在温言臻后知后觉的目光下,梵歌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变漂亮的关系,而上她的颈部上出现了大问题,小草莓到处都是。
经过了机舱上的小插曲后,梵歌老是觉得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钉在自己的颈部上了。
鬼鬼祟祟的瞄了瞄周围,梵歌把帽子压了压,选择站在候机厅不起眼的位置站着,温言臻和来接他们的司机到行李托运处去,她从文莱带来的东西多了一点,几乎她一到那些特色的集市都要买上一大堆东西,那些小玩意梵歌分配好了,都是拿来送人的,金小姐的,在家帮忙的阿姨,速食店的师傅,服务生,邻居家的孩子们。。
温言臻在看到那么一大堆东西抚头,因为有不少的东西是不能带出海关的,指着一大堆东西,温公子发了一点的牢骚,买来这么多,也不见得一件是给我的。
那时,梵歌偷偷的看了四周,四下没人之际,偷偷附在温言臻的耳边说了一句,我不是把自己给你了吗?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梵歌肯定是一个字也不会说出来的。
好像,陷入爱情的女人还又一样不好,油嘴滑舌,甜言蜜语信口拈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话是起到了绝好的效果,温言臻打了一个电话,那些不能带出海关被贴上了特殊的标签,从文莱堂而皇之的被带回了青岛。
这样一来,梵歌又开始沾沾自喜了起来,要是这样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心里冷嘲热讽是少不了了,比如说使用特权什么的,可这事情放温言臻身上就不一样了。
我爱的人,是盖世英雄。
梵歌不知道之前温言臻是什么样的人,梵歌不知道之前她和温言臻在一起是不是幸福,但梵歌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比之前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快乐要多出很多很多,多到那些快乐随时随地的会从心里溢到嘴角,如此刻,在她无意中抬起头看到印在候机厅玻璃墙上,系着丝巾的女人笑得有点傻。
对着印在玻璃墙的女人,梵歌手放在了嘴角上,去触摸那朵甜腻的笑容。
“green”一个声音很唐突的在梵歌德背后响了起来。
梵歌一吓,手从嘴角离开,回头。
几米开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着大背包,格子衬衫,军绿色登山裤了,军绿色军士帽,军事帽下面是一张棱角分明很的脸,即使他看起来起码有一个礼拜没有刮胡子,即使他的腰一大堆乱七八糟东西让他看起来像流浪汉,可这个男人是好看的,是那种越看越有魅力的男人,通常,人们把这样的男人称之为型男。
型男在梵歌回头时站停,一小步,一小步的向着她走来,大约三步的距离,停下,把帽沿往后移动,身体微微的向前倾,表情带着试探。
“green?”
男人咬音很准确。
green?绿色?梵歌下意识的就做贼心虚的想到自己的丝巾颜色上去,不错,她的丝巾是绿色的,只是,她丝巾绿色的又关眼前的这个男人什么事情?
“green?”男人还在重复着这样的发音,眼睛直勾勾的看得梵歌心里发毛。
片刻之后,梵歌发现男人的目光压根没有再自己的丝巾上,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来来回回着。
还有一个可能,男人把她当成是另外一个女人了,“green”也许是那个女人的昵称。
“不,不是的。”梵歌用她生硬的不太灵光的英语和肢体语言回答:“我想。。先生,你是认错人了,我叫梵歌。”
“梵歌?”男人呆在那里,额头上的刘海在帽子的压挤下碎碎的遮挡住了他的眼睛。
缓缓的,男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