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鹧鸪哨拿着那本母猪产后护理开始研究生命与宇宙,可看着书看着书,鹧鸪哨眼皮就打架起来。
就在这时,睡在同侧的张小辫翻了个身,张小辫盯着鹧鸪哨,鹧鸪哨机灵灵打了个冷颤,“你还没睡着呢,元叔?”
张小辫道,“你看什么呢?母猪的产后护理,怎么?打算金盆洗手去养猪吗?”
胡八一道,“没有啊,我就是随便看看。”
张小辫就递了个药丸给鹧鸪哨,“把这个吃了。”
鹧鸪哨一愣,“这个是什么?”
张小辫道,“让你吃,你就吃。”鹧鸪哨没多想,一口把药丸吃了。
这一口吃下去,下一刻鹧鸪哨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跃而起,鹧鸪哨冲进了房车卫生间里,扑腾腾——呕!
鹧鸪哨一顿上吐下泻后,发现就在自己的呕吐物里,一只小拇指大小的黑甲虫居然在疯狂的扭动。
怎么会有虫子!
不,不对!
这不是虫子!
是盅!
背后地方,张小辫歪着头笑道,“好玩吗?”
鹧鸪哨急忙回头,看着旁侧熟睡的胡八一和王凯旋,“元叔,都,都中招了?”
张小辫一边爬起来,一边穿衣服道,“应该说就咱俩没中招,可能是我们的体质比较特殊,能够对抗较强时间,换做一般人,这昏睡盅入肚,三分钟扛不住就趴下了。”
鹧鸪哨搓着手道,“不对劲啊元叔,我们吃的那些菜虽然有虫子,可都是被切碎被烧熟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整条虫子?”
“这就是盅术最奇妙的地方。”张小辫道,“碎体重生。”
鹧鸪哨还想问话,张小辫指了指门外,俩人不着痕迹离开了房门。
鹧鸪哨跟着张小辫走,一边道,“元叔的意思是,这玩意被他们故意撕碎分裂混淆在熟菜里,然后熟菜在肚子里进行重合组合,变成这么一条盅?”
张小辫道,“差不多就这样吧,盅术这种东西,防不胜防,当初我当参将军那会,就遇到过盅师,那真是一场恶战啊!”
鹧鸪哨好奇道,“还有这事儿?之前元叔怎么没提过啊!”
张小辫叹了一声,“别提了,这事儿说来也是我自己犯贱!当时我是参将军,路过一个地方,那地方正好是个什么仪式,很隆重的样子,我当时带了三千雁字营铁骑,又有左公当靠山,做事行为比较嚣张,我就去手贱的想打砸人家的那个仪式,我的猫很厉害,那苗女根本打不过我,她原本想认输跑路,可我不依不饶,打斗过程中我把她的面纱给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