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蕴盯着螃蟹,语气无所谓:“没什么影响,毕竟外面有那么多男的想被富婆包养,而我这种光明正大嫁进去的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芙衣赞同点头:“是啊,他都骄傲死了,打败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性呢。”
李运柊:……
容迁竖起大拇指夸赞:“真厉害!男性楷模!”
楚蕴笑嘻嘻:“客气了客气了。”顿了顿又道:“而且我也想退圈了,所以外面怎么说都可以。”
“???”
楚蕴面色很坦然:“我很喜欢法律,但是后来阴差阳错进了娱乐圈,现在也算是起起伏伏都体验一遍了,想了想还是想开一家律师事务所。”
“厉害了!”
“那就祝你得偿所愿!”
其他人吉祥话一句接一句,芙衣坐在旁边最后憋了一句:“一路顺风。”
楚蕴笑了笑:“行嘞。”对着芙衣道:“也算是难兄难妹了,你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帮你打八折的官司。”
芙衣:“嗯?”
“毕竟是熟人嘛。”楚蕴眼睛微弯:“所以以后你要是犯法,枪.毙的话我可以帮你努努力,让你插个队。”
“……”
看在楚蕴马上要滚蛋的份上,芙衣将脏话忍了忍。
草,还是忍不了。
“楚狗,你晚上睡觉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
楚蕴弯着眼睛笑,没有回话,吃过饭拉着芙衣到树后:“我要离开娱乐圈,所以我老婆给我组的班底,如果你需要可以都送给你。”
“还有一些资源,到时候你让钰姐和我的工作人员一起找他们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降低点出场费用,给你安排个角色。”
楚蕴絮絮叨叨叮嘱着,芙衣眼圈有些红,笑着吐槽:“你训狗呢,打一巴掌给我个甜枣。”
楚蕴,“这是甜枣吗?”
“嗯……是甜瓜?”克制哽咽的语气,故作轻松:“你这只是离开娱乐圈,又不是见不到的,怎么跟托孤一样啊?”
“而且这个下了节目也可以和我说嘛。”
楚蕴敲了敲芙衣的额头:“工作人员应该已经和钰姐联系了,要不是怕你出去什么也不知道,我才大晚上懒得给你费口舌呢。”
说着没忍住又笑起来:“你说托孤,是托的你吗?”拽了拽芙衣的头发:“那你叫声爹?”
好的,感动没了。
“滚开啦!”
楚蕴和芙衣认识很长时间了,楚蕴也一直把芙衣当妹子看。
在这一生的大部分时候,芙衣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一路走来遇到的每一个人对她而言都是贵人。
抬头看着楚蕴,踮脚拍了拍他肩膀:“看来苟富贵勿相忘这句话你没忘,姐姐很欣慰。”楚蕴拍掉芙衣的手,“去睡觉吧你。”
第二天是一个好天气,芙衣从地上爬起来伸展着酸痛的身体,刘幼清和兰知知一脸痛苦靠在石头上:“这日子没法过了。”
兰知知苦笑:“人和鸡果然也是能共鸣的,不管谁起那么早都想嗷嗷几声。”
刘幼清没忍住有些哽咽:“怎么那么苦啊,能不能提前结束啊,地上好硬,我觉得我的脑壳都枕扁了,睡得我头好痛呜呜呜。”
芙衣觉得她可怜又有点好笑,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这次的忆苦思甜看起来很合适啊。”
刘彻不满:“太娇气了,睡硬枕头不是很正常吗?”指指点点:“这种人应该送到大秦改造一下。”
嬴政:“怎么不送到你那?”
刘彻极其得意:“没文化了吧,这就是芙衣那里语文书教的,这个叫什么衬托,用大秦的艰苦衬托我大汉没有那么艰苦,所以要忆苦思甜还得送你那……”
“哎哎哎,嬴政你是不是玩不起啊??哪有一句话不顺心就叫滴滴代打的??!!”
芙衣给刘幼清擦眼泪的功夫,就见系统又鼻青脸肿回来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安慰系统还是刘幼清。
身为两杯水能端平的海王预备役,芙衣索性谁也不管了,站起身看着刘幼清:“所以,宝贝你现在到不了罗马了,赶紧起来做牛马吧,不然要挨饿了。”
“你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那么冷酷的话?!”
芙衣冷酷:“我三十六度五的巴掌还能打出51迈的速度,你要体验一下吗?”
可恶啊,怎么会有那么冷酷的女人。
刘幼清和兰知知蔫了吧唧爬起来,其他几个男的出去找吃的了,芙衣问:“洗漱完去昨天的陷阱看看吗?”
刘幼清应了一声,用海水漱口后,又倒了一点点淡水拿布条擦了一下脸。
抬头看看天:“这个紫外线,感觉回去得黑两个度。”
“往美容院跑勤快点,养一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