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钝粗大的性器就这样冲破了那道象征处子的薄膜、劈开紧致的肉道,深深埋进了这具稚嫩姣好的身体。
阴茎被温热甬道紧紧裹缠吮吸的快感让兰达爽得闭上眼睛直喟叹,而他身下的艾斯黛拉则是在呆滞了几秒钟后,才被下体传来的剧痛惊醒;
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紧接着五官皱成一团,艾斯黛拉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痛!——好痛!!——”
“救命!——救救我——啊——”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再玩这个‘游戏’了!——”
她死命的锤打着身上的男人,像只被人丢上岸的鱼一样垂死挣扎。
兰达钳制住她的双手,不顾她挣扎的双腿,以一种既无奈又好笑的眼神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让我再教你一件事、艾拉……我们之间的‘游戏’,叫做‘做爱’,从现在开始、我们会一直做爱,明白了吗?”
说完,他便开始在她体内艰难的抽插。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身体干涩无比,他那缠满青筋的硕物粗粝的剐蹭着敏感的肉壁,每一次进出都是一场痛苦而漫长的折磨;
艾斯黛拉的身体因为这巨大的痛楚而紧绷的,她喉咙哭叫到失声,只有眼泪在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她像个哮喘病人一样拼命喘气、喘息、试图平复痛苦,但兰达却毫不怜惜的、借着那破处的鲜血作为润泽粗暴地抽插起来……
“我本来想要将这一切留到我们的新婚夜……”
德国人逐渐加快速度、用力凿干着她青涩的甬道,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女孩儿的呜咽哭声,听起来十分恐怖,而他则是贴在女孩儿耳边,说着恬不知耻的骚话:
“……但是你实在太不听话了、所以我只能提前和你做爱了……呜呼~放松、放松点儿、你要夹断我了、你这只小骚猫……”
他一手大力揉搓着女孩儿胸前的丰满奶子,一手抓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阴茎上套弄。
“痛!、好痛!……放过我、放过我、……啊!——”
艾斯黛拉惨叫流泪,下体像被塞进去一大根烧红的烙铁一样痛,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那让她迷恋的“游戏”会变成如此痛苦的“刑罚”;
她崩溃的大哭着,而兰达则是熟练的挑逗着她的各处敏感,伏在她耳边说着各种各样的淫词浪语: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这样肏你……”
“即使那天你没有跑下楼梯、我也还是会把你搜捕出来……”
“我会娶你做我老婆、把你锁在家里没日没夜的做这事、直到你的肚子都大起来、在还没成年的时候就给我生了一个小畜生……”
他一边说,一边挺着腰,将性器塞在柔嫩的阴道里抽插。交合处响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肉道终于被捅得松软肥腻、可以自由进出起来。
疼痛变得复杂,其中掺杂着一种古怪的快感席卷了艾斯黛拉的全身,她抽泣着望着压在自己身上喘息挺动的男人,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和绝望;
她意识到他们正在做那件村子里许多年轻男女都会做的事情,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新婚夜”要做的事情……可是今天并不是她的新婚夜,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交媾,一切都是在她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一想到那根曾经抵着她摩擦、喷水的巨物现在就塞在自己的身体里,艾斯黛拉就又忍不住哀戚的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变成卡罗拉阿姨口中说过的荡妇、失贞者,觉得自己变成了农场里那些可怜的母羊正在被一只狼强奸。
「失去贞洁的女孩儿只有嫁给那个作恶者才能平息众议……」
卡罗拉阿姨的话语声在耳边响起,艾斯黛拉哭得浑身都在发抖,她不想嫁给兰达、也不想给他生小畜生,可是自己已经被他夺去贞操,这一切该如何是好……身下的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兰达则是奋力在她身体里抽插。
被肏开的肉道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软烂,丰沛的淫液从交合处被捣拍得到处飞溅,将身下的沙发都染上了斑斑点点。
肉壁裹缠那粗大的兽根不断蠕动收缩,它们被摩擦得滚烫发热,只知道讨好那硬塞进来的巨物;
从第一天起兰达就知道这个女孩儿会有着十分销魂的滋味,现在认真品尝起来,他不由得发自内心的感慨一声、真是令人欲仙欲死;
那些肥腻滑嫩的软肉如同一张张小嘴般吮吸按摩着他的阴茎,这可不是从前的腿交所能比拟的快感,兰达爽得头皮发麻,不顾一切的按着她狂插乱肏,连一向一丝不苟的头发都散落了下来。
他狂野的抽插着女孩儿的蜜穴,两人的交合处糊满了被捣干出来的淫靡白沫。
艾斯黛拉大敞着双腿、瘫软在沙发上,她的秘处已经被干得完全敞开,整个人都在可怜兮兮的抽搐着;
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将那肥嫩的臀瓣都染得一片湿滑。随着快感的加剧,兰大肏得一下比一下深,大力到让两人身下的沙发都在一点点的移位;
客厅里回荡着啪啪啪的拍打声,那青涩稚嫩的花穴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撑到极致!
艾斯黛拉全身泛着红,像是一颗被催熟的桃子般散发着诱人可口的气息。
她胸前那两团被兰达亲手喂养大的丰硕软肉随着激烈的肏干而上下翻滚,晃得兰达眼热无比;
他肏着穴,俯下身来将那红嘟嘟的奶头含进嘴里,啧啧啧地吮吸品尝,艾斯黛拉呻吟一声,推着他的脑袋哀求道:
“慢……啊~慢点、……呜呜……慢点……”
“别咬我奶头……别咬、呜呜……”
面对她的哀声求饶,兰达粗鲁的在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然后唔侬不清的说:“老实点儿!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奶……”
羞耻得泪水让眼睛发辣发痛,艾斯黛拉无助的呻吟哭泣,只能敞着腿、任由身上那人对他肆意肏干,试图以乖顺的态度试图换取一丝丝的怜悯。
嘴里含着丰满娇嫩的奶子,阴茎插着紧致温热的小穴,兰达曾经设想过的疯狂性爱终于在今日达成了圆满——虽然以一种不太愉快的潦草方式进行。
女孩儿体内那一圈一圈密集的褶皱如同湿软小嘴般吮吸着他,他失控的一次次冲撞至最深处,用力的捣在了那藏在甬道尽头的敏感宫口处。
身体最隐秘稚嫩的部位就这样被蛮横的侵犯着,艾斯黛拉疼得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只能抓着兰达赤裸的背,哽哽咽咽的哭求说:“不要!不要撞那里!呜呜……好痛!真的好痛!……”
“艾拉知道这是哪儿么?”
兰达吐出嘴里的奶头,坏笑着抚上了她的小腹;面对女孩儿那哭得像桃子一样红肿的眼睛、以及赤诚无辜的眼神,他心中的作恶欲达到了极点:
“这儿是你的子宫,是你用来怀孕生孩子的地方……只要我把精液射进这里,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就会长出一个小畜生……到时候你不仅得大着肚子被我肏,还会哭着求我要我帮你吸奶……”
说着,他便恶劣的掐着女孩儿的乳头拧动,一下下的拍着那像水球一样丰盈的大乳房。
“不要、不要……呜呜……我不要怀孕……”
艾斯黛拉羞耻得大哭起来,“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你出去、快点出去、呜呜……”
兰达懒得理会她,在把人给欺负哭了之后,他满意得不得了。在坏心眼儿的玩弄了一会儿奶子后,他便捧起她的腰,毫不留情地猛地一插,在女孩儿的凄厉尖叫声中肏进那娇嫩敏感的子宫里。
粗涨的性器将用来孕育生命的宫室撑得满满当当,乍然承受巨物入侵,宫口条件反射性的收缩紧,试图抵抗侵犯;
兰达被咬得脊椎一颤,差点就此泄出来。阴茎被咬得有些发疼,于是他便强忍着冲动,低声诱哄着女孩儿将身体放松:
“哦……放松、放松点儿,我的小姑娘……嗯……”
“让我进去、让我好好肏你……该死!你知道我有多想念这一天的……”“放松些、乖乖……让我进去看看我们未来小畜生的‘小房间’……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艾拉……嗯……”
……
“呜呜……不、不要进去……不能进去……我会怀孕的……”
艾斯黛拉无助的摇头拒绝,并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试图唤回他的怜悯。
眼看着软的不行,兰达心里憋了一口气,决定索性来硬的;
于是乎,他将嘴唇紧抿在一起,开始像战场上与敌人厮杀的战士一样,一言不发的猛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阿——不要!求你!啊啊啊——”
“瓦尔特!——瓦尔特!——不要!——”
女孩儿那绝望而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巴黎安静的夜空,身下的沙发被顶得一寸寸挪动,而德国人的阴茎就这样冲破了桎梏的子宫口、在她脆弱稚嫩的子宫里狂乱抽插起来。
下体火辣辣的发痛,肚子也疼得像是要碎掉,艾斯黛拉两眼发黑,只有鼻子和嘴巴在小口小口的吸气。
宫口操得软烂无比,极致的快感与痛感让她的灵魂都脱离了身体;
艾斯黛拉嘴角流着唾液,双目无神的盯着客厅的天花板,活像一具被亵玩到极致的艳尸……
“给我生个小畜生吧、艾拉……”
“我想把你锁在家里、让你没日没夜的给我下崽……”
“嗯——别咬那么紧!你这只贪吃的小骚猫……唔——该死、你这小逼怎么这么软这么紧……”
……
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将她的灵魂拉回了身体里,艾斯黛拉羞愤欲死,既伤心又悲愤,最终只能咬着牙呜咽祈求说: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肏我了……放过——啊啊啊!”
话音未落,德国人便更加凶狠的抽插起来,面对身下女孩儿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兰达心中充满了施虐的快感——从第一天见到她起他就想弄脏这张“白纸”,他怎么会放过她呢!
胸前那对雪白的大乳房被操得上下翻飞,乳房被甩得隐隐作痛,艾斯黛拉不得一边哭,一边用胳膊捧住奶子以缓解痛楚;
她两眼泛白,殷红的舌头像是窒息般的伸在外面,耳朵里也只得听见那噗叽噗叽的肏干声。
快感在身下汇集,那股熟悉的尿意也逐渐来袭,艾斯黛拉没办法挣扎或求饶,而身体里的阴茎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兰达撞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像只野兽一样咆哮喘息,汗水从他微白的鬓角滑落、打在了女孩儿的乳房上;
他两只手紧紧箍按着艾斯黛拉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的、整个人压着操进去;那被淫虐透了的花穴殷勤的服侍着他,但他却还是记仇无比、恶狠狠地抽打女孩儿的肥屁股教训着她:
“以后还听不听话?嗯?!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我?”
“下次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锁起来、把你子宫都给肏坏!”
“艾拉是只淫荡的小骚猫、小母牛!只能给我肏!给我生小畜生!”
紫黑的粗大性器在子宫里狂插乱肏,快感像炸弹一样在艾斯黛拉体内爆炸开来,她尖叫着泄了身、达到了高潮;
潮吹的淫水和尿液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喷涌而出,失禁的快感让她像被电击一样抽搐痉挛!
艾斯黛拉流着屈辱的泪水,身体却情不自禁的向兰达靠近、以乞求爱抚。兰达搂住她,在她的颠来颠去的大奶子上扇了几巴掌、又将其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在最后一次将龟头捣在她的宫壁上时,他也终于迎来了高潮、抵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儿射了出来……
一切动静平息之时,时间已经来到凌晨。
当兰达自沙发上起身去倒酒时,艾斯黛拉便独自一人蜷缩在沙发上发呆;
她奄奄一息,脸色如脱水一般苍白,嘴唇也近乎透明;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背上是大片大片的吻痕,大腿上是被大力抓握出来的淤青。破处的鲜红血迹和乳白色的精液一起糊满了下身、凝固成了浆斑,整个人看起来既恐怖又淫靡。
她听着兰达喝酒打电话,听他在电话告诉下属他要“因病”休假叁天;
那股熟悉的恐惧感再次爬上她的身体,艾斯黛拉神情恍惚的意识到自己所遭受的折磨远未结束;
脚步声再次回到了沙发边,当那双手再次抚上自己的身体时,艾斯黛拉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声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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