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成心肝一样疼宠的妻子,在丑男人的身下放浪着,还恬不知耻地说他不如这丑男人。
沈志远死死咬着唇,嘴里都是血,他也不知道疼,眼神已经凝结了实质的杀意,他抬脚要进去教训这对狗男女。
“老子样样都比沈志远强,睡他的女人,还要帮老子养儿女,哈哈哈哈!”
得意至极的刘祥, 突然大笑了起来。
“祥哥,你最厉害了!”
意乱情迷的傅白兰,奉承着身上的男人,并不知道外面就站着沈志远。
“扑”
沈志远又喷出了一口血,后悔之极。
沈鹏沈鹂沈鹰竟然都是这丑男人的野种,傅白兰这贱人竟敢骗他!
“咣”
气狠的沈志远,一脚踢开门,巨大的声响惊散了床上的两人,傅白兰扭头看到沈志远,吓得惊叫,下意识抽了床单包裹身体,脑子里一片空白。
饶是她手段再高明,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圆了。
“贱人!”
沈志远咬牙切齿地冲过去,一把揪住傅白兰的头发,平时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对这女人动手,现在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想弄死这贱人。
“老沈,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好痛……”
傅白兰头皮被扯得生疼,哭着解释,可气红了眼的沈志远,根本听不进,揪着她的头发往外面拖。
他现在理智全无,只想教训傅白兰这贱妇。
“放手!”
刘祥跳下床,衣服都顾不上穿,要去解救傅白兰。
于是,两个老男人打成一团,傅白兰裹着床单,缩在地上不知所措。
“敢给老子戴绿帽,还让老子养你们的野种,傅白兰你个贱妇,老子决不会放过你!”
沈志远现在对傅白兰情意全无,只想报复。
亏他一片真心对这贱人,可却被骗了三十年,早知道他还不如和傅清兰好好过呢!
又气又悔的沈志远,出手更加狠厉,但刘祥也不是善茬,两人打得不相上下,只不过刘祥吃亏在腿脚不便,不多时就落了下风。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傅白兰哭着哀求,但两个男人根本不听,打得越发厉害。
两人从屋里打到了院子里,傅白兰想去穿好衣服劝架,可她才刚起身,后膝弯就疼了下,跪倒在地上了,她又起来了几回,都是这样。
傅白兰又慌又怕,还以为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吓得她不敢再动,裹紧了床单,坐在厅堂一个劲地哭泣。
激战中的沈志远和刘祥,都没发现紧闭的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院子里的动静很大,附近的邻居们都被吸引了过来,大门敞开,看得清清楚楚。
刘祥光着身子,和一个穿着衣服的男人干仗呢。
厅堂的地上坐了个女人,好像也没穿衣服。
群众们立刻来了精神,迅速抓住了三个要点。
两男一女,
一男一女没穿衣服,
两个男人在干仗。
明显是捉奸在床,奸夫和老公干仗啊!
已经吃上瓜的群众,也没忘了叫其他人来看大戏,有瓜大家一起吃嘛。
不多时,刘家大门外就聚满了人,津津有味地看大戏。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快关上门!”
傅白兰害怕极了,想站起来进屋,可只要她一起身,腿弯就疼的很,根本站不起来。
她只得哭着哀求两个男人。
沈志远发现了门口的群众们,出拳更狠了,大骂道:“你们干了不要脸的丑事,还怕被人看到?”
做错事的不是他,他不怕丢脸。
还有家里的三个野种,他也要赶出家门。
刘祥还是心疼傅白兰的,想去关上门,但沈志远死缠着他,两人又打成了一团,还边打边骂。
于是,吃瓜群众们很快就听懂了前因后果,看傅白兰的眼神十分鄙夷,对沈志远则十分同情。
戴了二十年绿帽,还给别人养野种,这男人真是天下第一大冤种。
“白兰本来就是老子女人,她跟老子在一起的时间,比你早多了,你有什么不服气的?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你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