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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闭关渡劫(1 / 1)

元疏出了住处,竟不及穿衣,裸身过山野,正是余韵不绝时候,其时天地也晦暗,觉山间云雾层层,静寂幽然,索性展臂缓步而行,感受林间真气涌入体内,畅快自在,丹田处灵力流动飞快,是前生未有的胜景。他心中似有所悟,俨然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元稹坚?”

“哦!师父!”元疏听得动静,见一美髯长者脚踩灵剑缓缓飞来,不免大惊失色,忙从储物戒中取来衣物穿上,他惊慌地抬头看人,跪下解释道,“自洛师叔蒙难,此山少有人来,弟子非不知廉耻,万望恕罪!”说着,他慌忙磕头,这才想起可用灵力便利行事,心念一转,这才将衣裳穿好。

李芸冷哼一声,远远地抬手施法将他扶起,纵身一跃,已在元疏三步之内,他伸出一手,摸其眉心,引片缕灵力进入试探,须臾,神色转暖,笑着调侃道,“竟是灵力充沛之相,甚好,甚好!说,这里用的什么法子?可有叫老夫欠了那位什么人情?”

元疏闻言,缓缓起身,问道,“洛师叔?他与……”

“他已是无罪之人了,”李芸出言打断,皱眉冷哼,似极不满,“他做出那种事,本该获罪,但太上私自降下那般无厘头的责罚,连掌门也不知道……这样的丑事竟比他犯下的罪更古怪了,宣扬出去实在有损宗门清誉,倒不如撒开手,只当无事发生。”

两人一时无话,之后李芸嘱咐他闲来无事还要常回师门看看,在外不要打着他的名号招摇撞骗云云,这便要离去。元疏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问道,“师父,此间事,外头如何说?”

“什么?洛霓君的事,无碍吧,他若能重修元婴,谁敢再说他什么?”李芸闻言,笑道,“倒是你,能稳固金丹是好,各家有各家修炼秘法,我不来问你,免得你和他说不清。若有来日,你且莫忘我们师徒之情。”

“……师父,修为如此要紧吗?师叔开杀孽,竟无关痛痒?”

李芸闻言,正色看他,犹豫道,“怎的?你不服?他有恩于你,你却计较那些不相关的人……不管你怎么想,不要与他理论。”

“……您是想与他攀关系?做什么?”

李芸看着他,忽垂眸沉思,再睁眼时,突然对元疏行一礼,起身道,“元疏,六十年前我收你入门时,曾算过一卦,知我千年仙道通途,正在你身上实现!如今你且莫问,安心修炼要紧,之后我若有事,再来寻你……你当不忘旧日师徒情分!”他这般说着,也不管元疏张口欲言的神情,慌忙转身便去。

元疏不解其意,便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他想起不久前裸身行走时那股自信悠然之感,现在却怎么也寻不到了,不免焦躁起来,正犹豫着是否还需脱衣领悟,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见手腕上一圈红印,正是洛霓君与他敦伦时所留,眼前兀地现出许多难堪的记忆来,他逐渐红了脸,不敢想自己与那人做过些什么。

“哦,天啊……”元疏皱着脸坐在了地上,他一手捂住双眼沉默片刻,忍不住倒地哀叹起来,“天哪,我还指望他日后提点我,怎生又闹到床上去了?”

元疏放手抬眸,见天空星云罗列,璀璨无垠,阵阵微风吹拂,叫他逐渐放松下来,他双腿伸直,仰面倒在草地上,一时享尽夜色,心中焦躁逐渐散于无形。

“当日所求只为修补金丹,如今修为稳固,倒瞻前顾后起来了,”元疏侧身躺起,一手撑着头,浅笑着自言自语,“师父竟也要仰仗我了?修为竟这般香甜,比一切礼仪道德、人伦纲常都高贵……”

随即,元疏便不由得想起穆含星来,那男人与他索要过守贞锁心的陈诺,如今有事,怎好不对他说明一二,这般想,他便起身,召来灵剑,往穆含星闭关的山头而去。

乾胥派在中州北部,宅弥万里,仙山无数,只有最中心地方设有禁制、阵法,乃是修士教习、会师之所在,而渡劫之人,常常离本部山脉,寻门派偏僻地方,得真气充裕所在,独自修行,真避世离群之最紧要关头,渡劫者需千万小心谨慎,全心全意控制灵力于金丹内炼化导出,金丹升级变化莫测,稍有差池便会使修士身死道消,鲜少有人渡劫前还告知别人自己所在。

元疏出内门,运气上浮,驾灵剑南飞,过重重宫阙楼阁,层层群山古木,在一处清幽山林间,寻得穆含星告知他的方位。元疏找了许久,绕过此地盘根错节的阵法,才来到那人面前。

男人盘腿坐于幽暗山洞中,身旁环绕一个黯淡金圈,元疏走到他十几步远,瞧见圆环从地上飞起,些许浅蓝灵力环绕出一个人形的轮廓,男人便从这稀薄的光亮中走了出来,身影若隐若现,半透不透。

“元疏,你果然来看我了!”穆含星化出的浅蓝分身笑着走上前,伸手眷恋地拂过元疏的脸颊。他的本体便在不远处,仍旧闭目修炼着,神情无悲无喜,“我还以为你一转眼便该自回师门了。”

元疏闻言,沉默片刻,对着他说,“怎知我没走?如今我不管你那师父了,由着他自生自灭,我也不知他死活。”

“哦,你不该如此,”分身看着他,一双淡蓝的半透明眼睛眨也不眨,“你要修仙,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师父了,你看我不过二百岁便有此浑厚内力,皆是他一手栽培,他如今落难,你若能相伴左右,他自然无知不授,好过让你在外迷茫求索不是?”

分身伸出手,元疏看见他湛蓝的手指间有粘稠灵力涌动,似要探入他脑中试探,一时慌乱起来,连连后退两步,转头看着穆含星闭目盘坐的本体,道,“你还在渡劫,别让我打扰了你清修。”

那分身见状,也不强求,他也转头看着本体,张口呢喃,“是,我该清修,但我如今心里却乱得很,恐怕你不来,你已变了心了。我心里实在不安,这场修炼不知还有多久……你来得早,我还有余力支撑这个分身,此后还不知如何。”

元疏闻言,心便悬了起来,他走近两步,在穆含星的面前蹲下,伸手抚摸他的额头,触之冰凉,便知其已入归元锁心的境界,对外界应是无知无觉的,不免松了口气。他依恋地张开双臂抱着男人,转头对着分身诉苦,道,“我不好说自己是废物,事实却就是这样,你那师父欺我太甚,全拿我做床伴取乐!幸亏他不是全无体面,这才放了我。”

分身沉默许久,皱眉倒退两步,“这正是我害怕的地方,这具分身不能回本体了,叫我知道了,还如何渡得过劫去?”

元疏唉声叹气,将额头抵着穆含星的侧脸上,抱着他沉吟片刻,心中已有些思量,便与分身商量起来,“我正有意助师叔重做长老,借他势力修炼,他若有些冒犯,只管算作送他的学费……费这些力气,能助你渡劫便是好的了。”

“怎么相助?”

元疏本是全然靠在穆含星肩上的,如今却坐起身,施法解开了男人的衣物,伸手抚摸他的丹田,施法安抚破损金丹内汹涌澎湃的灵力。

不多时,元疏使尽灵力,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仍旧伸手抱着穆含星,笑着靠在他身上,舔了舔他软嫩的唇瓣,看着他的脸庞,迷恋地说,“从前如何帮你,如今也是一样。”

“哇哦,那我便是死了,能看到这一出,也是死而无憾了。”分身闻言,浅笑着走近,伸手将元疏衣物打散后抽水般卸去。他抓着手中逐渐恢复原形的衣物,兴致盎然地坐下,发出一两声鼓励元疏动作的欢呼声。

元疏凝视着穆含星赤裸的健壮身躯,低头看着自己盎然性器,便觉十分惭愧,看着穆含星无知无觉的模样,他忍不住红了脸,抿唇毫无意义地解释起来,“穆师兄,正怪我唐突,说是为了你渡劫,其实也是我淫荡了……这从前不曾有,自从见过你,便忍不住生出许多不该有的心思……又或是从前便有,见了你便更迫切了,如今你将要修成元婴,我们相差又何止百倍,你醒来,当不再记得我。”说着,他将头埋在穆含星的肩上片刻,抬头看着男人,浅笑着起身,退开些重又俯下身,跪在穆含星面前,将他性器含在嘴中吞咽,闭目吮吸,似极迷恋。

分身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口宽慰,道,“你我本是交心的知己,师弟何必自怨自艾?若能度过这一劫,我对你只会更看重。”

待穆含星性器激昂,勃发而起,元疏吐了口水在屌上,起身坐起,见对面男人面红耳赤,已是出了境界却又不曾睁眼,元疏心中喜爱,呜咽着攀上那人的肩膀,伸舌探入穆含星的嘴中,舔齿吮舌,与那无知无觉的人做个缠绵的陪伴。

“疏儿对我的喜欢,只是口头说说的吗?”分身看了片刻,逐渐觉得索然无味。他心中有些思量,从前他与元疏灵力入脑互通心意,他便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多有隐藏,今见得这般亲热场面,既不是自己所享,自然心思也多,他两之后注定有所争执,他都不忍心元疏如今这般迷恋他了。

“是啊,我竟只顾自己了,耽误师兄清修,死罪死罪……”元疏闻言,忽地从那情热中缓解过来,将舌头放开,慌忙断开了这个吻。他伸手搀扶着穆含星的肩膀,缓缓起身,掰开自己臀瓣,将个坚硬性器猛地插了进去,他难耐地闷哼出声,略做适应,仍旧前倾着身子与对方接吻,津液交汇,他的脸也似更红了。他小声呻吟着依靠在男人身上,细碎的笑声从唇舌间溢出,他越坐越低,直到将穆含星的整根屌都纳了进去,坐到底的时候,他低吼着闭上了眼,手指掐进了对方的后背,极力忍耐那股透骨的酥麻。

“哇哦,我若不是我,便要嫉妒得发疯了,疏儿快些动一动吧,你将我夹得太紧了。”那蓝色的分身没来由地鼓起掌来,他本该越发稀薄的身影陡然变得热烈盛大,光彩夺目,元疏跪在穆含星的身上上下抽弄,正渐入佳境间,听他一言,意识逐渐回笼,虽不曾断了动作,却也觉察身下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和心跳,他陡然觉得窘迫,知道分身已回过本体,方才所说之事也该尽被那人知道了。

元疏慌乱地抓着男人,心中愧疚难安,却又被屁股里的肉棒搅得爽利,动作间忍不住越动越快,他转头看着分身,见其中裹挟的灵力充沛,神情、衣着尽是详细生动的,知道这分身应已与本体通感,不免十分难堪地责备道,“我,我担心师兄修行,你怎好耽溺一时欢好便坏了自己的大事……别,别睁眼,别乱动!让我为你疏导,你只管专心修炼就是了。”

元疏跪起抽插,穴中淫水连连,他心跳如鼓,呻吟不能止,却畏惧地盯着穆含星的双眼,唯恐那人睁开了眼睛,断了这一次锁心清修的功力,忙用手捂住那人似有微动的双眼,哀求道,“哈……师兄别睁开眼了,算我求你,你且清修吧,这时候正该你好好运行功法的,别看着我了,将那分身也收回去吧。”他又一次哽咽着坐下,被穴中抽动刺激得流下泪来,他哭喊着瞪大了眼睛看着山洞洞顶,被高潮后一阵阵的酸麻弄得眼冒金星,稍有所缓解后,他湿着眼睛从男人身上坐起来,拔出的功夫,他又被那挺立勃然的硬物弄得身软腿颤,近乎不能抽身而退。

……不够,不够,他的本事完全不能对穆含星有什么助力,这般庸俗的手段,如何入得了仙家大能的眼。

元疏哽咽着看着仍旧盘坐的男人,穆含星果然听他的没有睁眼,又或是从未听得他说话,男人的腹部沾着他的精液,胯上性器仍旧昂然挺立,被他穴中淫液沾染得油光水亮,元疏看着,觉那物件与清雅的师兄大不相称,于是施法为其洁身穿衣,不料师兄阳具甚伟,仙衣绸缎不能稍掩其势,卓然勃然,傲冠群雄。

“师弟要这样离我而去了?”那分身见状起身,言辞颇为不满。

“守精护阳,方为阴阳调和之上策。”元疏点头,蹲在男人面前,以手掐阳根,手中力甚大,又施法使其变得冰凉寒冷,孽根受此,才逐渐萎靡下去。元疏一手捂穆含星腹部丹田,觉此身灵力周转顺畅快速,金丹内炙热,间或有碎裂之状,是修为逐渐运行,将要渡劫之前兆。他满意地收手,抬眼仔细端详着男人的脸颊,见玉面郎君,忆他淡时是琼枝玉树,浓时若桃李海棠,不觉神魂摇曳,痴心沉醉,终忍不住凑近了来贴吻咬舌,将那肉身揉弄把玩,双手流连着虎背狼腰,许久方肯作罢。

分身见他笑着抹去唇边津水,为他整理衣物,起身便做离去之态,终是忍不住走上前,抓着元疏的一只手,与他前额相抵,将灵力尽数灌入元疏脑内,将他心意一一查验,知道这人是真心顺服的,这才放下心来,对他说话,“稹坚,日后更该常来为我调理,师父那里,你也该去帮衬一二,他刚刚恢复,别让他又惹出祸来。”

元疏口称知道,转头又不舍地望着穆含星,见他闭目修身,舒眉展颜,全无异样,终是狠心离去了,一路上心不在焉,对前事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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