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敏静完全没有要管官瑾瑜的就走出病房,就在她带着愉悦的心情走到医院门口等赵子龙来接她的时候,突然有一台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她面前。
一开始她不以为意,等到车上的人都下来,把她直接抓上车后,就拿着一个沾有迷药的手帕直接摀住她口鼻,让她一阵晕眩。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大红床上,然后她还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的双手被床柱上的铁炼铐着,这让她相当恐惧的动着双手。
妈呀,这是怎样?
这是哪里?
她不是刚刚从医院走出来吗?然后她就被绑架了吗?
该死的,她又没有得罪人蛇集团或诈骗集团,为什么会这样?
打从帮裘敏仪那个可恶的堂妹开始,她就是很衰小啊,干!
突然,赤裸的健壮上半身又用着拐杖单脚慢慢走入房间的骨折男人,对着惊慌失措的裘敏静说道:「静儿,睡得好吗?还喜欢我们的情趣房吗?」
这女人该死的敢忤逆他!
他在古代就不容她忤逆,更何况是现代?
裘敏静脸色刷白的看着官瑾瑜坐到床上瞪着她的样子,这、这是怎样?他让人绑架她?
该死的,她忘了这个男人在现代是总裁!
这、这下怎么办?
妈的!
「台湾结婚采登记制嘛,我们登记吧,来,签名。」官瑾瑜从床旁抽屉拿出纸笔,给了似乎在害怕的女人。
他本来没想这样对她,是她挑衅他的撩一撩就跑,才惹的他如此!
如果她没有这样乱搞,他真的不会这样把她关到情趣房!
他这房子才刚刚装潢好,还真是巧呢!
正好让两人洞房!
太棒了!
登记!?这男人想娶她?裘敏静愣住的看着一脸严肃又认真的官瑾瑜,这、这男人来、来真的?
她狐疑的看着登记结婚申请书,发现他都把资料写好,只剩下她签名!
她觉得很奇怪的说:「为、为什么这、这么快?」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快点,我们在台湾登记完还要去美国登记。」官瑾瑜用着理所当然的态度看着裘敏静。
这女人干嘛嫌快?
他一来到现代就开始找她,也把婚姻登记给搞清楚都把证件准备好!
她现在是想逃吗?
谁准她逃了?
他们生生世世都会是夫妻,所以她最好听话一点!
「可、可是……现代都是有一个交往和求婚过程。」裘敏静才说完就看到官瑾瑜那双迸出寒气的蓝色眼眸,她有些吓到的看着他。
这、这男人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大啊?
干、干嘛啦?这里是现代又不是古代,他是想怎样?
「妳先签名,妳想怎么样,我哪件事没有顺着妳?」官瑾瑜就是要两人身分证上配偶栏中相互註记对方。
他是为什么会来这里的?就是为了再见到她和爱着她!
在三国时代,两人相处时间根本很短、很短!
现在两人在现代了,当然要好好相处不是吗?这个傻ㄚ头是犹豫什么?她只要嫁给他,由他照顾之下,她哪需要担心什么生活?
她依旧是他最爱的女人和妻子!
「我签了之后,你要把这个手铐打开喔。」裘敏静当然知道官瑾瑜不可能伤害她,但是一切都发生太快了吧,她真的有点吓到。
她签名完,就把台湾、美国的文件全部还给他。
官瑾瑜看了文件内容,确定律师用铅笔圈起来的地方她都有签名,就满意的放到床头柜中抽屉说:「坐上来,继续。」
这女人竟敢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跑掉!
她真的是翅膀硬了,长胆子了!
继、继续!?裘敏静吓到的看着官瑾瑜,这男人……都已经骨折了还想这个干嘛?下流!
都怪裘敏仪胡说八道,看看她现在简直像是遇到格雷总裁,谢谢!
官瑾瑜真的有毛病,干嘛把她弄成这样?她动了动自己的手铐说:「解开!」
「我叫妳坐上来!」官瑾瑜动不得也无法拉她的对着她一吼。
这小妮子真的是放野了!
以前她哪敢这样?现在竟敢随意乱跑还忤逆他!
「我为什么要?」裘敏静被官瑾瑜铐住就是不爽,一想到他随便乱亲人就火大,然后想到堂妹讲的话更恼怒。
「我想妳!」
「……。」
裘敏静愣住的看着官瑾瑜,这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很直接。
想她?就想上她?
这傢伙到底是什么脑子?他就不能好好追求她吗?为什么两人开场都是很快搞色色的事?
她就不能有个恋爱感吗?
「过来!」官瑾瑜就是动弹不得才只能用吼的。
这女人就非要这时候不满他的意是吗?她以前可是很黏他,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叫都叫不动?
「不要、不要!你干嘛一直对我呼来喝去?动不动就对我大小声和颐指气使?」裘敏静生气起来的动着双手上的手铐,想要扯掉又扯不掉的开始乱甩。
「我不过是叫妳过来,这是呼来喝去?我不过就是要继续刚刚的事情妳觉得我大小声和颐指气使?到底是谁在胡闹?又是谁在使性子?」官瑾瑜火大至极的面目狰狞的对裘敏静嘶吼。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她在闹什么脾气?
她到底在搞什么?
「一直叫我过来、过来的不是你吗?乱亲人的也是你!你到底亲几个女人?你到底凭什么要我乖乖听话?我是女奴吗?还是我是性奴隶?你到底想怎么样?」裘敏静被官瑾瑜那种态度给气歪的对着他握紧拳头一吼。
他想打炮可以啊,可以去随便抓一个女人跟他睡啊!
他干嘛抓了她之后,把她搞的心情恶劣又在那边叽叽歪歪?
现在逼她签字写结婚申请书就算了,还把她当奴隶的铐起来,他是有毛病?
对啦,他长得帅,那又怎么样?
长得帅就可以这样糟蹋她?
她被堂妹言语羞辱就算了,难道还要给他羞辱?
「妳到底在胡说什么?那是妳乱跑我才会把妳铐起来,妳乖乖听话我会出此下策?妳知道我找妳找了半年吗?这台湾明明很小,就是有人妨碍我找妳,我好不容易在电梯遇到妳,妳说呢?我又不能主动认妳,妳要我如何?静儿。」官瑾瑜火大的咬牙切齿起来。
这女人会生气、会恼怒这是没有什么,但是她话说的也太过分了吧?什么奴隶、性奴隶?他何时这么对她?
他有这么无聊铐她?如果不是她会去找那个警察局长,他会这样子吗?
该死的,这女人闹起来还真是让人没辙!
「算了,随妳!」他气炸的拿出钥匙丢给她,就直接离开情趣房。
这一瞬间,让裘敏静觉得备感羞辱,她一边哭、一边拿钥匙打开手铐,然后就用棉被裹住自己开始哭起来。
她到底算什么?她就这么没人权吗?他干嘛丢钥匙?他现在拿钥匙打发她?
她就这么没价值是不是?
她到底为什么会给人看不起?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呀?
此时,靠着情趣房站着的官瑾瑜听到房内女人的哭声,他既心疼也无奈的低着头,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什么才让她这么生气?
他明明很想跟她在一起!
他明明很想跟她再当夫妻!
究竟要怎么做才好?唉,为什么这么不如意?如果身体可以自由活动就好了!
静儿……,妳为什么这么不懂事呢?
静儿,妳怎么就不会乖一点?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