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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转移到了别人身上一样。
所以看到祁肆露出尴尬的表情后,薄雁栖反而面色坦然起来。
“忘了是参加什么宴会的时候,意外发现薄盛安来例假,当当时看她捂着肚子,脸色苍白,以为是病了。
本来没打算管,就像你说的,我害得她爸躺在床上,她的腿出事,也算是我间接造成的。
我当时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那你后来怎么又管她了?”祁肆疑惑地问道。
薄雁栖的表情有些微妙。
“倒也不是我想管,她坐在轮椅上,腿不方便,血流的我还以为流产了。当时很震惊,以为自己碰上了什么生物学上的奇迹。”
祁肆闻言,嘴角一抽,“所以你是因为好奇才救了她?”
薄雁栖想了想,凭良心说道:“这么说也没错,还有就是……”
薄雁栖想到那个时候薄盛安看向自己的眼神,恐怕薄盛安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求救。
而当时,周围的人不睡,但薄盛安一直强撑着,直到薄雁栖从他面前走过。
薄盛安的嘴角倔强地紧闭着,就是不肯开口求救。
又犟又可怜的一个小孩儿。
薄雁栖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就把人带离了宴会。
“什么?”祁肆见薄雁栖说到一半不说话了,伸手捅了一下薄雁栖的手臂,“怎么不说了?”
薄雁栖回神,摇摇头,“我当时确实不想救她,但是她看着我的眼神太可怜了,一时发发善心就把人带走了。”
祁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薄雁栖,“想不到三爷竟然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薄雁栖哭笑不得道:“说什么胡话呢?我当时都不知道她是女的,我怜什么香惜什么玉啊?”
“可是,三爷你本来也不喜欢女的啊。”祁肆无辜地看着薄雁栖。
薄雁栖:“……”
“小混蛋!你怎么就知道我只喜欢男人?”
祁肆诧异地看向薄雁栖,“什么意思?你不喜欢男人?那我算什么?”
祁肆说着,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薄雁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欺骗无知少男感情的人渣。
薄雁栖嘴角抽搐,额角青筋直蹦。
“祁肆!你就仗着自己现在受伤,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吗?”薄雁栖咬牙切齿地说道。
祁肆缩了缩脖子,一脸怕怕地看着薄雁栖,“你还凶我。”
薄雁栖:“……”
薄雁栖深吸一口气,无奈地看着病床上的小混蛋说道:“我的性取向是男还是女,取决于你是男还是女,听明白了吗?”
祁肆咧开嘴,脸上的笑意无法遮掩。
“哦,你就直接说你只喜欢我不就好了吗?喜欢我又不丢人,这说明你眼光好啊!”
薄雁栖看着自恋不已的祁肆,忍不住嗤笑一声,“嗤~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