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扣工资，服务员立刻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他上前冲陈凡鞠了个躬：“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
陈凡用小拇指抠抠耳朵：“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服务员咬着牙，几乎从嗓子里吼出来：“我说对不起，刚刚是我错了！”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耳背……”陈凡吐槽一句，“你说你错了，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服务员道：“我不该向你多收钱。”
陈凡道：“是钱的问题吗？”
服务员抿嘴道：“是我对您不够尊重。”
经理拿着一张金色卡片，上前道：“先生，这是我们店里的vip金卡，持卡者到店消费打五折。”
陈凡摆摆手：“我要你个破卡干什么，没兴趣。”
经理道：“先生，您看，我们也道歉了，还请您高抬贵手……”
“一句道歉就完事了？那我扇你一巴掌，再道歉，你觉的行吗？”
“行行行！”经理迫不及待地把脸凑过去，眼中发出祈求般的光芒，仿佛陈凡扇他耳光是一种神之恩赐！
如果被扇耳光能解决这件事，他愿意被扇十个！
不，一百个！
跟真金白银比起来，面子算个屁！
陈凡还头一次遇到这种奇葩，主动把脸凑上来让他打，他顿时乐了：“滚滚滚，你给我扇我还懒得扇呢！”
经理嘿嘿一笑：“那先生您是不生气了。”
陈凡点点头：“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
“先生放心，绝对没有下次了。”
顾兰伸手道：“他不要金卡我要，给我给我……”
经理恭敬地把金卡递给顾兰。
顾兰屈指弹了弹金卡，塞进包包。
在经理和服务员卑躬屈膝地恭送下，陈凡等人离开了自助店。
赵冲开车把众人送回去，顾兰坐在副驾，姜柔坐在她腿上。
陈凡跟李姗姗坐在后边。
次日，陈凡将近中午11点的时候才清醒过来，他看了一下手机，上边有两个纪明雪的未接电话。
他给纪明雪回拨过去。
“喂，陈凡，你怎么还没来公司？今天开会就缺你一个呢！”
陈凡道：“不好意思啊，明雪，昨天开心，晚上喝多了，刚醒……”
“理解理解……那个天莱哥已经把任务都分配下去了，还有个好消息，有几个外地的经销商想代理我们的t恤产品，要不你过来聊一下？”
陈凡道：“行，我马上到。”
老吕知道陈凡喝醉了，一直在门口等着。
两人回凡飞雪后，先去食堂吃了份简餐。
会议室内，已经有几个人在等着了，纪明雪正在接待。
都是年轻人，三男一女，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凡少！终于见到你本人了。”一经销商开口打招呼道。
陈凡点点头：“你们好，请坐。”
众人落座过后。
陈凡问：“你们都
是哪里人？”
“我东山的……”
“我江浙的……”
“我南江的……”
“我粤东的……”
大家简单认识过后，陈凡问：“你们都吃过没？”
“嗯嗯，刚才明总带我们去食堂吃过了。”
陈凡道：“你们是怎么接触到我们公司产品的？”
东山省哥们说道：“这还用说，顾女神的直播间啊！”
江浙省哥们道：“我表弟是产品的试用者，我也跟着试用了一下，感觉还不错，就萌生了代理的想法。”
南江省哥们道：“六月下旬的时候，我葱文来大学毕业，跟女朋友在古伊曼逛店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这款来自家乡的产品，试用过后非常惊喜，而且我们从网上了解到，国内这块的市场完全空白，我们讨论之后，都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商机，便直接从文来飞过来了。”
粤东省妹子道：“我就是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