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柳默跟陈凡联系，说她已经到了。
陈凡让赵冲直接把人带上来。
柳默一踏进办公室，便东张西望道：“老板，你这办公室风水布局不错啊！”
陈凡让佘诗兰泡了杯茶，邀请柳默落座。他考虑到坐在大办公桌前，可能会给人一种不平等的压迫感，索性跟柳默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你堂堂一个哲学系的高材生，还信风水啊？”
柳默道：“当然信了，科学的尽头就是神学嘛，我家老爷子就是专门帮人看风水的！”
“欧呦，风水世家啊！”
柳默道：“可以这么理解，祖传的手艺，可惜到我这辈就荒废下了。”她指着陈凡办公桌的位置说道：“你这张办公桌摆放是正北方位，在风水上是八白财星方位，主财位者必定财运亨通、家运兴旺。”
陈凡咯咯笑道：“你说的这些神神叨叨的，一张办公桌能有这么神奇？”
柳默道：“当然不是，风水不是一件物品，而是一个系统。跟很多挂件、饰物的选择，还有花盆、器具的摆放分不开。”
陈凡幽默道：“你接下来就该推荐挂件的选择了吧，这业务能力，不愧是风水世家。”
柳默没好气道：“我才懒得跟你推销那些玩意儿，不过有感而发罢了。”
陈凡道：“你说风水要是科学的话，这原厂主人会倾家荡产，把公司都卖给我了嘛？”
柳默道：“能卖你就说明没倾家荡产，可能原厂主人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等过了这个坎，说不定人家又好起来了。”
陈凡一愣，好像柳默说的也没错。
本来顺纪濒临破产，要不是他“接盘”的话，可能顺纪早就破产了，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他接手等于给了顺纪一个重新发展的机会。而且纪家有他的帮助，舒克牙膏品牌也会越来越响，这让整个纪家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也未尝不可能。
这样一来倒是跟柳默说的不谋而合，他心中略感神奇，看来风水之说也不是空穴来风，毕竟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是有一定的学问和道理的。
陈凡点点头，打趣道：“你今天过来不会是给我们公司应聘风水顾问这个职位吧？”
柳默道：“怎么可能，我只是有感而发，顺口说两句罢了，你要是真要看风水，还是找我家老爷子吧，他在这方面可是个行家。”
陈凡道：“可以啊，我们新厂房快盖好了，到时候一定请他过来看看，到时候下手轻点，可别往死里宰啊！”
柳默掩嘴笑道：“你放心吧，我让他免费帮你看。”
陈凡道：“怎么可能免费，老爷子出山，多少还是要意思一点的。对了，你想应聘我们公司什么职位？”
柳默道：“你先把你们公司提供的岗位给我浏览一下，我看看有什么适合我的岗位。”
陈凡起身拿过笔记本电脑，从里面调出需要招聘的岗位，大致有设计、会
计、销售、售后、研发等等。
柳默看了一圈，微微皱眉：“老板，我觉得这些工作都不太适合我的专业唉！”
陈凡道：“当然了，你也说了，哲学这个专业确实不太好找工作，你要么去考公务员，要么去做教授，再要么就去一些研究院理论实践，如果要按专业找工作，哲学系太冷门了，实在不太容易，要不你再看看对哪些工作感兴趣？”
柳默又仔细看了一下工作岗位和基本要求，她指着一份市场调研的工作道：“我觉得这个还不错，我大学经常去做社会实践，这个工作应该挺适合我。”
市场调研的工作内容包括两个部分，一个是调查本身产品的市场占有率，还有一个就是市场上受欢迎的款式，将这些调查汇总，绘制相应图表，提交给公司，进行数据分析。
对于一个发展中的公司来说，市场调研的工作非常重要，这关系到产品内容的开展，尤其是凡飞雪接下来要走的智能服装路线，一定是要紧跟市场调研的，陈凡这次通过顾兰直播间发放出去的试用名额，也是市场调研的一种方式，不过真正的市场调研比这复杂多了，需要进行很多精密的计算。
将这一份重要的工作交给柳默，让陈凡也非常放心，现在市场部从营销部里面独立出来，正是缺人、招兵买马的时候。如果柳默能胜任这份职位，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陈凡道：“你昨天说你胃口不小，说说看，你想要多少薪资？”
好老板从不忌讳谈钱。
柳默道：“其实我昨天跟你开玩笑的，能有份工作就不错了，现在就业这么难是吧？而且我是第一次干，也怕干不好，你就先给个三四千块钱先凑合着呗！”
出乎陈凡意料，柳默并没有像昨天在微信上面说的那样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