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见陈凡让他转账五千万，不由大吃一惊。
“凡哥，这五千万可是贷款啊，你可悠着点。”
陈凡道：“秦磊转了斗鲨1%的股份给我，这五千万就是交易金额。”
张鹏飞道：“斗鲨估值应该有七八百亿，你这1%的股份至少要七八千万吧！”他是老股民，对股票上的那一套颇为熟悉。
陈凡道：“嗯，秦磊给我的优惠价。”
张鹏飞倒吸一口凉气：“我滴乖乖，我以为高雅送我那100万算多了，没想到秦少直接送给你两三千万，啧啧……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陈凡道：“嗯，先这样，公司财务你好好把关。”
张鹏飞道：“这你就放心吧！”
陈凡点点头，拎着手上燕京烤鸭和礼物离开了。
他敲响纪明雪办公室大门。
纪明雪道：“请进。”
陈凡进来后把烤鸭放在纪明雪办公桌上：“给你带的，尝尝味道。”
纪明雪瞥了包装盒一眼：“不用了，我不爱吃烤的东西。”
陈凡道：“那好吧，你不要我就送给其他人了。”
纪明雪忽然抬头：“等等，我要了。”
陈凡呵呵笑道：“我还以为你真不吃呢！”
纪明雪莞尔一笑道：“我可不希望你把送我的东西再转送给其他女人。”
陈凡尴尬地摸摸鼻子，他还真是这么想的，既然纪明雪不要，他索性就想着回办公室送给佘诗兰。
纪明雪道：“怎么，被我说中了？”
陈凡才不会承认，他义正言辞道：“怎么可能，你不要的话，我就送给老吕了，他儿子正长个儿，补营养的时候嘛！”
纪明雪咯咯一笑：“那行，等会我亲自送给吕叔。”
陈凡道：“行，这也是送你的。”他摸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高级灰的盒子上面用晶莹的白色装饰出四个字母“dior”。
纪明雪好奇道：“什么啊！”
陈凡道：“你自己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纪明雪拆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五彩斑斓的丝巾，上面画着文艺复兴时期的图画，看起来非常时尚，同时具备一种古典美。
“丝巾？”纪明雪虽然谈不上喜欢，却也不排斥。
“谢谢啦！”
陈凡道：“你家牙膏想出解决方案了吗？”
纪明雪道：“还没有。”
陈凡道：“我这有一个好主意。”
纪明雪抬头惊讶道：“你也懂营销？”
陈凡道：“卖东西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纪明雪好奇道：“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陈凡道：“和你的差不多啦，不过我不是在移动端，是在pc端。”
“pc端，直播带货？你说的是斗鲨直播？”
纪明雪对直播市场颇为了解。
“嗯。”陈凡点点头。
纪明雪道：“斗鲨好像不准带货直播吧？”
她事先做过市场调研。
直播带货是兴新产业，老牌直播网站的接受度还没那么高，因为移动端靠短视频内容吸引到天量流量，而不像老牌pc端，完全是主播内容吸引粉丝，根本经不起流量的挥霍。
玩不起，这个是关键，一旦主播都跑去带货了，那内容生产的趣味性肯定大打折扣，把流量都赶跑了，他网站靠什么支撑？
所以斗鲨这也是战略性的决策，直播带货可以尝试，但不能一蹴而就，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用户群体不同，平台的定位也不同。
“嗯，好像是这样的，我在斗鲨给你拉一个礼拜的横幅广告如何？”
“什么！”纪明雪失声喊道。
“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纪明雪道：“那可是pc端最大的直播平台，广告费高的吓死人，而且还不一定有效果，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花那个冤枉钱了。”
陈凡道：“内部人士应该有点优惠吧，等会我帮你咨询一下。”
纪明雪诧异道：“内部人士，你算哪门子的内部人士？”
陈凡微微一笑道：“我手上持有斗鲨1%的股份，算内部人士嘛？”
“百分之一！”纪明雪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一时间怔在当场，斗鲨的体量她是知道，pc端最大，资格最老的直播平台，更是国内直播行业的开创者。
陈凡竟然说他拥有1%的股份？
“哇塞，你是大股东啊！”纪明雪震惊道。
陈凡谦虚道：“什么大股东，小股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