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围再次变得寂静无声。
直到夜幕降临,廖书浩才将手中的笔记本收起来,看着上面写满何家村村民名字的纸页,若有所思,这上面记载了所有被光头们威胁,恐吓的村民人名。
有了这些资料,他接下来便方便开展工作很多,其中很多人对于被强收地,心中多有不服,只是被光头等人吓得没了主见才签了名。
乔斯伟邓指着被绑在树上惨叫的光头男等人道:“廖大师,这些人要放了他们吗?”
光头男哭喊道:“知道的我都说了,我也是受关哥指使的,你送我们进猪圈折腾一天,也该消消气了,大哥。”
“可以。”
等到所有人全都松了绑,廖书浩将车钥匙扔给头光头男道:“你们的面包车在路边,自己回去。”
说完掉头就走,和乔斯伟邓坐上车子,当夜直奔何家村。
何家村村民多是姓何,廖书浩今晚只要是过去印证光头男等人所说的话,是否对得上号,顺便将自己和村民们所说的话录了音,当证据。
跟孙恒远这种人斗,不能单凭暴力。
这些村民很单纯,加上本身便不满,只要廖书浩有问基本上必答。
最后一位采访的老农,正是何有芳的父亲,只听他哭诉着道:“我们尝试过多种方式,可惜这帮家伙捉了又放出来,只要放出来就找茬,曾经他们打伤腿的好几个,我们报了官。”
“然后呢,没用?”乔斯伟邓不解。
“是捉了打架的人,打架的人也是赔了钱,可哪又如何?赔了钱,就又出来继续扰乱,天天站在路边堵着,不让我们出去干农活,像这种情况,报了官,也只是拘留一两天,可是拘留一两天,他们又出来堵门,而且到最后他们分批来,他们也不杀人,不打人,只是站在你家门口辱骂,天天骂,骂完还不止,种的庄嫁他们去给你拔了,若是报官,他们便赔,若是不报,找他们理论,他们就扇耳光,这种情况已经半年了,很多人不堪忍受便同意了.....”
廖书浩将老农民说的话录下来。
做完这一切,已经到凌晨四点。
等出了何家村村口,乔斯伟邓一边拉开车门一边怒骂道:“这个孙恒远真不是个东西,什么手段都有,何家村居然有十多个村民被光头男等人打伤了腿,还天天带人泼粪,断水断电,难怪这些村民有怨不敢发.....”
廖书浩坐上车子:“即使立案,也只是会说这是他们私人纠纷,根本上就扯不到孙恒远征地上,这帮家伙真会钻空子。”
乔斯伟邓气不过,拿出手机,将孙恒远的手机号码册了道:“这家伙,永远不联系,对了,廖大师,接下来去哪?”
廖书浩原本以为明天才能将这些事做好,没想到一个晚上搞定,心想,也不知道傀儡灵花子有没有搞出大事来,自己一天没回去,他们又没电话过来,心中不免担心,于是道:“回去。”
车子缓缓启动,一路上乔斯伟邓不停地问廖书浩关于练拳的诀窍,廖书浩知无不答。
当谈到高手能够做到飞花摘叶断树裂石时,乔斯伟邓越听越兴奋,狠不得车都不开了,直接跑回南方大学就当锻炼身体。
“廖大师,你达到那种境界了吗?”
“停车。”
“怎么了?”
“路中间有石头。”
“这么大一块石头谁那么缺德放在路中间?”乔斯伟邓看着一人高的石头,气得直跳脚,试着推了推,发现居然推不动,暗道:“这么大一块石头,重若三百多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