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愣神的功夫,黑白无常的精神意识凡经在政养的体内来来回回的穿梭了一遍。
政养暗自一叹,完了,现在就算是自己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只好听天由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随他们的便吧。
当政养抱着豁出去了的态度的同时,黑白无常的意识突然微微一顿,显然是被政养体内的情况大是震惊,因为他们居然没有发现政养的三魂七魂!试问这一个普通人居然连这最起码的生存条件都不具备,那还是人吗?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同样具有魂魂,不同的是他们只有三魂六魂而已!
政养也感觉到了他们心中的惊讶,来不及去思索为什么时,随即政养便感觉到了他们的意识正疾速的朝自己的天宫后院,也就是灵台中心袭去。
果然是十大阴帅的牛逼人物,居然在顷刻之间就感觉到了问题的所在!政养正不知道如何应对的同时,突然自己灵台之处的太极图突然浑身一震,继而一股清和之气由图中散发而出,先灵台,后四肢百骸,最后全身上下!
政养只感觉自己体内一阵说不出的舒爽,甚至忍不舒服的呻吟了几声!
紧接着,黑白无常那试图进入到自己灵台控制中心的意识顷刻间被反弹了出去。同时当这股清和之气迅速的布满全身的同时,黑白无常的意识也在同一时间内被驱逐出自己的体外。
而政养同时也感觉到了飘浮在上空的黑白无常突然被震飞屋顶之上。
政养心中大喜,他虽然还暂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可以肯定是绝对是好事,可能是自己体内的太极图在遇到了危险的时候,突然的自保,那这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可以说和毕修元基本是一个类型了!试问这么一个结果怎么能不让政养高兴?只是不知道后面还会带给政养一些什么样的意外惊喜了!
黑白无常大惊失色,同时相互惊恐的看了对方一眼,眼中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政养知道此刻自己在装下去,就有点小瞧了这黑白无常的智慧了!毕竟再这样下去就是很明显的把人家当傻逼了!这是谁都无法接受的。而且刚才的一番试探也清楚的知道这黑白无常暂时还拿自己没有办法,故而胆子也大了很多,当下以意识传音道:“深更半夜,扰人清梦!两位这样可不对啊”说到这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天眼再次随之开通,朝黑白无常所在的方位直射而去。
黑白无常同时闪身移开了这两道如电的神目,心中却是哭笑不得,这个凡人实在是狡猾的很,看来今天是碰到了一个无赖了!明明是你先以天眼来窥探我们在先,到现在居然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反而责怪我们扰他清梦,这也太不讲道理吧?随即想到了他可能是怕自己两人责怪他擅自偷窥地府的私事,故而才会有此一说,心中也是大感无奈。
白无常呵呵一笑:“想不到我哥俩联手拘魂几千年,今天居然连番的遇见怪事,也算是我们拘魂史上的一大趣事了!”
黑无常则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政养心中暗暗点头,看来传言果然不虚,都说这白无常整日跟个弥勒佛似的,笑口常开,而黑无常却是整天阴沉着双脸,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什么似的,妈的,还真是如此!
此刻见这哥俩似乎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政养也不在意,呵呵一笑:“怪事不怪事的小弟可就不在乎了,不过我看两位大哥相貌不凡,英俊潇测,一看就不是平常之人,让人忍不住心生仰慕,小弟自问对相术方面还略有研究,但是却是始终猜不出到底有什么地方居然两位这样的人物?不知能否相告两位仙乡何处,姓甚名谁?”政养开始拽文嚼字起来了。
妈的,即便是白无常的性格再好,也是忍不住暗骂一句,就他们这身装扮,千年来如一日,还没有丝毫改变过,即便是在傻的人也能猜出来他们的身份了,偏偏这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更可狠的是他居然还煞有其事的帮助他们看相起来,还说什么英俊潇测,相貌不凡,即便是明明知道他是随口胡说,不过听起来倒是也蛮舒服了,毕竟这几干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自己两人了!
黑无常尽管是仍然铁青脸,不过嘴角还是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笑容,此刻这哥俩同时在心中给政养下了个定义,这小子虽然够无耻,但是无耻的有个性,很有前途,值得培养!
白无常大感兴趣的看了政养良久,眼神之中满是捉暇,看了看旁边的黑无常一眼,呵呵一笑道:“妈的,今天咱哥俩碰到了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了不过我喜欢!哈哈”黑无常也是油然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政养语气仍然冰冷的道:“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今天就破例告诉你我们的身份,以免你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做出了后悔终身的事情!”
黑无常这话很明显是在提醒政养不要试图跟他们玩什么把戏,显然也是之前政养开天眼探测他们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了!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说明黑白无常似乎也是对政养体内的那副太极图颇为忌惮了,而且之前政养和毕修元闲聊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了这人很不简单,尤其是他以先天真气检查毕修元的身体时,那股纯正的真气,就是他们两人也是忍不住惊讶了半天,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必跟他多费唇舌了!(手机阅读。)
政养呵呵一笑,很无辜的道:“小弟能有什么不轨的想法?两位冤枉我了!”
黑无常也不理会政养自顾着道:“你记好了,我二人乃是地府的无常二爷!此次前来乃是有天职在身,所以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最后一句话暴露出了黑白无常还是多少对政养有点顾忌了!只不过政养因为对自己的实力估计不足,故而才是一味的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