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金的时候,苏玛刚才全开的气场尽数敛起,谨慎恭敬的来到魏金身边,“金少爷。”
魏金得意的斜睨了一眼何垚,然后开始跟苏玛打起官腔,“苏玛,以后佤城这边的赌石场子就交给你打理。不要跟杜梅学。自以为翅膀硬了,就生出狼子野心。做人要永远记得饮水思源……啊……咳咳……行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打发了苏玛,魏金冲何垚小声抱怨,“你刚才掐我干什么?看不出来我正在这立规矩呢吗!”
何垚没无奈的叹了口气。
指望这些个武装势力能懂什么孙子兵法、会什么御下之术,那纯粹是痴心妄想。
要不是以后这赌石场子还跟自己有“业务往来”,何垚还真不想多管闲事。
“你知道国内古时候的铜钱吗?”何垚抛出个问题。
魏金茫然地点点头,“我又不是没文化少见识的人。这还能不知道吗?不是还有什么五帝钱、七帝钱的说法?”
何垚点头,“知道为什么外圆内方吗?”
魏金:“外方内圆不好看?不符合古代人审美?”
何垚满头黑线,无奈地挥了挥手,“这件事咱们回去再讨论。先帮我把琳琅找出来。”
魏金翻着白眼照办。
女判官的队伍中走出来个瘦弱高挑的缅国姑娘。那身材放在t台上可能会出类拔萃,放在现实中感觉仿佛一阵风都能吹上天。
何垚招手让姑娘借过说话。
等到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姑娘的表情说不上是魅惑还是挑逗,“老板,需要琳琅做什么?我服务二十九号桌。只要你能赢,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何垚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叫琳琅的女人。
想象不出什么样饥渴的人能对这副骨架下得去手。
“我的电筒是不是在你这里?”何垚直接进入正题。
琳琅扭了扭腰肢,“老板,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何垚只得抬出姚卉的名字,表示那把电筒对自己来说很重要,希望琳琅能够归还。
琳琅仍然狐疑的看着何垚,“那你怎么称呼?”
“九老板。”
这三个字一说出口,琳琅像是立刻信了何垚的话。
她身上刚才的不正经一股脑全都不见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九老板,花姚说你是个好人。我也亲眼见到出事那晚有人出面要带花姚走。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继续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了!我什么都能干!我会的很多。求求你……”
何垚满头黑线。
颇有种长生不老肉掉进了蜘蛛洞的既视感。
此刻的何垚并不知道,“九老板”这三个字,以后会成为这些受苦受难姑娘们心目中的救世主。
也成了他灰色人生仅有的一点儿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