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借淬炼心境的机会,将那些涌入的记忆挑挑捡捡,有用的姑且留下,毕竟是逆天上仙扬威于世的根基,得了就算占便宜。
而久让那些耀武扬威叱咤风云的炫耀,与那些形形色色人物的纠葛过往,她看了便看了,分清不是自己的记忆,便统统封在心境角落中,不允许她出来作妖。
其实,淬炼心境的过程一点儿也不好受,那种难受她形容不出来。
有点儿像千锤百炼,但又说不清被锤凿的究竟是哪里。
总之,也已经习惯了。
然而,当陌浅入定一个周天睁开眼,却突然发现,那之前一直别别扭扭各种不爽的诡异气氛又回来了。
白黎倚靠在床榻一边,手中正拿着她之前写完的命书,眸中的阴沉与质疑和之前不信她半字之时一模一样。
怎么了?当真有哪里写错了?陌浅也有点儿不自信的问道。
白黎只放平了手中的命书,示意给她看道:这字迹与你曾经所写,大相径庭。
陌浅轻松的一笑,自然得要大相径庭,就我曾经那两笔画,判官大人们看了恐怕哭都哭不出来,这事也值得你生气?
收起你那些奇巧的心思,时隔五年,我未必不能逼你就范,你若不肯说实话
你想怎样?陌浅说着,缓缓起身,慢慢走到白黎身旁蹲下来,伸手抽走了他手中的命书,我也没说时隔五年一飞冲天了就不怕你,你若真下了狠心想对我做什么,我也拦不住,只不过你到底想听什么样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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