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浅幽幽叹了口气,慢慢走到门外,见苏药根本没察觉到她来,无奈的敲了敲门。
谁?
陌浅。
过了一会儿,苏药才在里面喊道:等着。
陌浅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状况,也就在门外等着。
苏药这间宅子修得倒也用心讲究,要比在gy县时候的小房子强太多,青砖墙看起来格外厚实,就连门窗,也比她家的厚了不少。
其实,以她现在的修为,不管多厚的门窗墙壁,只要用心仔细听,仍旧能听见屋里的动静,可是
听了又能怎样?无非是苏药又在里面男欢女爱了,她真的没那个兴趣听女子惨叫兮兮,那是苏药爱听的。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陌浅以为苏药把她忘了,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苏药这一次倒穿得整齐,只不过,暗紫色的一身长袍,胸口仍旧一路开至小腹,露出很是精壮的肌肉,微微闪着光泽。
其实陌浅很想问他,如果入冬之后的棉袍,他是不是还这么穿。
然而,苏药见了她,那表情似乎很牙痛,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问道:找我什么事?
陌浅瞥眼瞧了瞧门内,不过这一次,屋里挺大的,里面还立着屏风,什么也看不见。
你之前说我只要问了我娘,就都能明白,但我问过之后还是有点儿不明白,所以才来问你。
话一出口,苏药脸上的表情更牙痛了,万分惆怅又抓狂的靠在了门边,很费解问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得搞清楚这事?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如果有一天你找了个男人,那男人肯定会,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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