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麦坐起来期待地看着他,“等明天白籁和费朝来了,让他们也尝尝你的手艺。”
“我只给小馋猫做饭。”米歇尔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抬手捏住他脖子后面,看着余麦的脸慢慢红了,他轻声说,“以后等你来了法国,我天天做给你吃。”
余麦看着他很慢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米歇尔有些探究地眯起了眼睛,“哥哥——”
余麦低下头支支吾吾,然后猛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我去洗澡!”
“余麦!”米歇尔伸手没抓住,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眉心拧了起来。
第二天两个人八点不到就起了,北京的六月天气很好,不冷不热很是舒服,打车去了机场,他们在接机口看到了许久不见的白籁和费朝。
白纨绔打扮得跟要去海岛度假似的,一看见他俩哎哟一声,抬手抹了把脸。
“你看看他们两个现在,”他无语地对费朝说,“衬得我俩可娇小。”
费朝看着他清瘦了不少的面孔笑了笑,抬手扶了下他的背。
余麦上次和他们见面还是寒假,米歇尔就更别提了,四个人总算又凑到一块儿,余麦兴奋地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拥抱,“白籁,费朝!!”
“好久不见。”费朝和米歇尔握了下手。
“这么客气干什么?中外友好交流啊?”白籁抓住米歇尔的手很洋气地和他来了个美式撞胸仪式,结果差点被米歇尔的胸肌弹飞出去,“我靠,你现在够可以的啊!”
余麦笑眯眯地抱住费朝的胳膊,带他们去外面打车,“走啦走啦,我们先去吃饭,下午去逛故宫!”
反正这次北京之行白籁和费朝就打算跟着他俩走了,两个人总共就带了一个背包,里面塞着几件换洗衣物。
“不够再买呗。”白籁一脸潇洒地说。
四个人上了一辆出租车,余麦点点头,然后向他诚心发问,“你们这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连电话都不接?”
白籁看着窗外北京的街景,扯扯嘴角,“没干什么,就出去玩了几个月。”
余麦还想再问什么,费朝突然开口问他,“你来过北京吗?”
白籁笑着回答,“我上次来还是小学——”
话题这就被带到了旅游上,四个人商量了一路接下去几天的行程,中午在全聚德吃了顿烤鸭,然后开开心心一起去了故宫。
幸好余麦提前在网上订好了票,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购票队伍,四个人咋舌地走进了旁边的快速通道。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再加上很多学校已经放假了,故宫里简直人山人海。
一进去余麦就拿着相机上蹿下跳,兴奋地拍个不停,米歇尔一不留神他就跑没了影,把人弄丢了三次后,他板着脸勾住余麦的脖子,把他摁在角落里狠狠揉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