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先生是我们酒吧的高级会员,他是可以在本店签单的。”酒保说道,今天这几位喝的酒,比他一个星期卖出去的都多,他当然希望他们能够继续这么喝下去。
“哦,那就没问题了。”林闲松点了点头说道:“这一次是元学长请客,喝的都是这些个洋酒,我对洋酒一直没什么兴趣,所以要我买单的话。就会让我觉得太冤大头了些。改天,我请几位喝白酒,必需是六十度以上的,,那酒够劲,拼起来既省时又省钱,干脆利落,爽快无比。”
元朗的两个朋友也不知道林闲松这是说真的还是在打心理战,他们都不动声色,等林闲松说完之后,刚才说话的那个拿起酒杯对林闲松示意了一下。连续喝了五杯。
林闲松耸了耸肩,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者畏惧的表情,手抬手落之间,也是五杯下肚。
手起手落,杯空杯满。
片刻之后,林闲松和对方就已经各喝下肚二十杯高度酒,一杯一两,这就是两斤下肚。
这两斤高度酒可不是开玩笑,就算是再海量的人,这么快的喝法,也会有些受不了。这不,林闲松和对手此刻脸上都已经通红,看样子都有点硬撑的意思。
林闲松忽然站了起来,孙婉柳和孙开文还以为他这已经是受不了了,都准备去扶他,却被他摇手拒绝。
林闲松伸展了一下手臂,然后说道:“终于把胃暖了暖,这么喝起来实在没劲。酒保,拿两个扎啤杯来。”
酒吧还以为他们是要改斗扎啤了,也是高度酒这么个斗法,谁也受不了不是。
“要多大的杯?”酒保问道:“有半升杯,一升杯,两升杯。”
“你们这高度酒一瓶差不多一升,刚好够一升杯一满杯,那就拿两个一升杯吧。”林闲松说道。
正准备拿扎啤杯的酒吧闻言,差点一头栽进酒柜中,拿扎啤的一升杯拼高度酒,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元朗的两个朋友原本看见林闲松又是站起来活动,又是让酒保那扎啤酒杯,还以为他已经强弩之末了,不过却也没有阻止他,因为和林闲松拼酒的那位现在也已经有了七八成的酒意,现在乘着这个机会好好调整一下,否则如果这个时候林闲松再和他连干五杯,他保管步元朗后尘一头趴在酒吧桌上。
谁知林闲松要扎啤酒杯是用来喝高度酒的,这顿时让他们有些目瞪口呆,他们也不知道林闲松这到底是虚张声势呢还是玩真的。
林闲松从一脸讶色的酒保手中接过两个一升杯。将一个放在拼酒对手面前,然后拿起一瓶未动过的高度酒,打开瓶塞,咚咚咚的就将一升杯倒满。
林闲松端起那一大杯高度酒,一副非常满意的表情,他又看了看他的对手,说道:“你怎么不倒酒?难道是已经尽兴了。”
林闲松的拼酒对手一咬牙,他低声对自己的同伴说道:“我拼了醉倒也要试试这小子是不是装的,如果我醉倒了,他还什么事都没有,你就别和他拼了,直接想办法将元朗弄醒,看他有什么打算。”
同伴转头看了一眼趴在吧台上的元朗,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元朗的脸色已经比刚才醉倒的时候好了许多,元朗喝的酒并不多,算上最开始和高凌喝的两杯,也才八杯而已,还不到一斤,而且中间还去洗手间吐掉了不少。
他之所以会醉倒,很大原因还是被逼喝得太急,以他身体的底子,应该不用多久就能缓过来。
林闲松看着元朗的两个朋友低头说了两句话,然后他的拼酒对手也站了起来,和他一样将一升的酒杯倒满,然后对着他举起酒杯。
林闲松感受着对方的眼光,知道自己不先喝下这一大杯酒,对方是绝对不会先动的。
他笑了笑,抬杯仰头,咕咚咕咚将满满一杯,差不多两斤的高度酒灌了下去,他的这一举动可已经不仅仅让孙婉柳,孙开文,元朗的两个朋友以及为他们服务的酒保目瞪口呆了,就连他们附近的一些客人,都被他这一豪举吸引力了目光。
当酒杯中的最后一滴液体流进了林闲松的嘴,他才将酒杯拿离嘴边,然后将酒杯倒立过来,表示酒杯中已经滴酒不剩。
林闲松将酒杯放在吧台上,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渍,那感觉仿佛夏日刚刚饮下一大杯冰冻扎啤一样爽快。
林闲松抬起头看了看端着一大杯高度酒,满脸不可思议地拼酒对手,伸出一个手指,指着对方说道:“该你了。”
就见端着酒杯的那位喉结耸动了一下,然后一咬牙,端起杯子就往嘴里灌酒,可是他却没能坚持到将满满一杯酒喝光,在灌下了半杯,也就是已近高度酒的时候,他的手一松,酒杯落地,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去。
同伴连忙一把架住他的身体,让他靠坐在椅子上。
“闲松,你没事吧。”孙婉柳虽然为林闲松终于将一个海量对手给灌趴下而高兴,可是她也担心林闲松一下喝了那么多高度酒,身体到底受不受得了。
林闲松对着孙婉柳微笑着摇了摇手,然后又问酒保拿来了一瓶高度酒,和刚才一样,扒开瓶塞,倒满酒杯。
准备快些将另外一个也放倒,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去睡觉了,他也不想在零点酒吧继续浪费时间。
一抬头,却见王朗已经不再趴在吧台上,此刻正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元学长醒了?呵呵,不过你刚才已经说尽兴了,所以你已经没有资格继续和我拼酒了。”林闲松说道:“那样的话,可就成了车轮战了。”
元朗心道:我又不是傻子,和你拼酒那不是找死吗。不过拼酒虽然拼不过你,却不代表今天就让你这么嚣张地将孙婉柳平安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