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海慧用手搭着乐蝶的脉,脸卜的表情非常凝“怎么样?”林闲松蹲在乐蝶身边,看着她原本红润的嘴唇变得苍白如纸,心中焦急如焚。
“受了很重的内伤。”席海慧说着将乐蝶的头扶起,拿出一颗白色的丹药,放入乐蝶口中。
林闲松并没有阻止,他虽然对丹药类并不熟悉,可是从那颗丹药挥出的清香味,他就知道这丹药必定是用了不少珍贵的药材所制。
席海慧将丹药放入乐蝶口中后,又拿出几根金针,扎在了乐蝶身上的几斤。穴位上。
做完这些,席海慧出了口气。对着一脸急色的林闲松说道:“她暂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我用金针封住了她几斤。重要穴位,可以保证她的五脏在短时间内不会被内伤侵蚀。”
“谢谢。”林闲松看见乐蝶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经过席海慧的一番急救之后,已经慢慢恢复了一点血色,不由得感谢道。
席海慧摇了摇头,说道:“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你别忘了我是干哪一行的,只要力所能及,我自然断不会有不救之理。”
“沈白的内伤我会去帮他治疗。”林闲松说道。
席海慧脸色一冷,转头看着林闲松说道:“你这是在用生命做交换吗?”
虽然席海慧年纪比林闲松要稍大。不过心中所富有的那种纯天然的正义感和道德心可比林闲松要强不小。这和她的家学渊源以及成长环境都有关系。
林闲松摇了摇头,说道:“沈白那家伙的命有什么资格来和乐蝶交换。我愿意去治疗他,这是因为你帮我救了乐蝶,我不愿欠你人情,帮你一个忙而已。”
席海慧觉得林闲松的话不对,可是又现好像还能说得通,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答应林闲松这个建议。毕竟沈白的内伤现在的确是她和仁安医院的一大心病。
“你这个朋友的内伤和沈白有一些相似之处。”席海慧说道:“他们两人体内都被一股阴寒的内力所伤,如果长时间不处理好的话。会给这些器官造成无法挽回的永久性损伤。”
席海慧说着看了林闲松一眼,问道:“你和刚才那行。袭击你朋友的人不会是同门吧,内息那么怪异。那么相似。”
林闲松摇了摇头,并没有去细答席海慧这斤。问题,他将乐蝶细腻白哲的手握在手中,将冬之诀产生的暖意内息通过手掌传入乐蝶体内,乐蝶的脸色随着林闲松冬之诀内息的输入,慢慢恢复了越来越多的血色。
“咦。”席海慧很快就现了乐蝶的异样,她连忙再次拿起乐蝶的两外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脉搏。
“你是怎么做到的?”片刻之后。席海慧一脸惊讶地抬头向林闲松问道。
可是她看见的却是林闲松惨白的脸色,她再次搭上了乐蝶的脉搏。
“停住,立刻停住。”席海慧大声地对林闲松喊叫道:“再不停住。你别说救人了,恐怕你自己都要出问题。”
林闲松长出了一口气,收回握住乐蝶的手,闭上眼,默默运行四季心法,弃充刚才消耗的大量内息。
他刚才不但给乐蝶输入了冬之诀的暖意内息,同时还将乐蝶体内的冰冷内息吸入体内,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加快乐蝶内伤的恢复度,同时他也能利用这部分冰冷内息加快自己的体内内息的恢复。
偷袭者留在乐蝶体内的冰冷内息颇有些强横霸道,这让林闲松在吸取它的同时,也非常的不好受。
在用四季心法慢慢融合掉从乐蝶体内吸来的冰冷内息过程中,林闲松觉这股内息虽然和上次张毅雪的内息非常相似,可是感觉似乎又有一点不同。
只是不知道辽东李家的心法,是否每个人的内息都会有一些不同,抑或是其他原因。
“你,没事了吧。”席海慧看见林闲松闭眼盘坐,呼吸匀称,脸色慢慢变得不是那么苍白了,于是小声的问道。
林闲松睁开眼,对她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乐蝶一眼,说道:“乐蝶。就先到仁安医院疗伤吧,她现在这个模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我对医道是一窍不通,所以她只能拜托给你这个专业人士了。”
“她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不过还是非常虚弱。她和沈白不同,沈白受的内伤并不严重。只是那股内息比较麻烦。而她则受了很重的内伤。我想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大概能在明天或者后天醒来吧。”
林闲松点了点头,说道:“那现在我就送乐蝶去仁安医院,顺便把沈白的问题也解决掉。他现在还在仁安吧?”
席海慧连忙点头道:“他从警局出来后,就一直住在仁安,他爷爷也天天守在他身边””席海慧忽然住口,她想到沈家和林闲松之间的冲突,从整件事展过程来着,似乎是沈白挑衅在先,沈岩护短。
“哼,他们自作自受而已。”林闲松说道。
“我知道这件事前前后后都是沈家的错,可我身为仁安医院的院长。又怎么能坐视病人无法获得康复席海慧声音越说越小,从心性上来说,她还是斤,充满纯真正义感,道德心的女孩,别说强词夺理了,只要自己这边稍微有点理亏,她都会觉得愧疚难堪。
“这件事情和你无关。”林闲松说着将乐蝶抱了起来“你这几天应该一直在偷偷跟着我吧。其实你的这种敬业和执着,让我很钦佩。”
席海慧脸色微微一红,说道:“我能想到的人中,可以治好沈白的
林闲松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不是沈白,你也不会总是跟着我,也就没有今天乐蝶受伤后你的及时出现。你说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一下沈白。”
席海慧看了眼林闲松的脸色,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开车过来。”
很快席海慧就开着一辆非常普通的轿车停在了林闲松身前,林闲松打开后门,将乐蝶放入了车内。
随着车子开动,车窗外的光线时有时无的照在林闲松的脸上,仿若他的脸色一般阴晴不定。
头有点晕,无耻的当次业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