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上看了一会书,就见胡成虎回到宿舍。
胡成虎一眼看见靠在床上看书的他,脸一板,道:“你给我老实交代,刚才和谁幽会去了。”
“陈大记啊。”林闲松心中暗笑,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容易给你唬住。
果然,胡成虎换成一副笑脸,只不过那笑怎么看都不太正经的样子。
“我说兄弟,你有长进啊,泡美女就要重色轻友,而且最好能六亲不认。”
林闲松故作迷惑地抬起头看着他道:“怎么胡言乱语的,什么重色轻友,六亲不认的,晕头了吧。”
“演技也有进步。”胡成虎赞赏地点了点头,道:“知道我刚才干什么去了吗?”
林闲松摇了摇头,他继续道:“我刚才才真是去见陈大记了。”说完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林闲松。
“啊,你怎么会去见她的。”林闲松吃惊地道。
“你以为我想啊,你刚走没多久,陈大记就打电话过来,我说你出去了,她不相信,最后好说歹说终于信了,又让我出去一趟。”
“那也不错啊,陈大记可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林闲松笑着调侃道。
“这位陈大记虽然外表也是柔弱女子,可比武术会的钟会长都可怕多了。我刚一犹豫,还没敢拒绝,她那边的威胁就到了。一份史学系奇才的文稿,稿中的我将是继承无数华夏传统文化的不二传人。一岁能识字,三岁能摸骨,五岁会算卦,六岁能测字。我的天啊,还没等她说完,我就挂上电话直冲楼下了。”胡成虎说着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似乎还是余惊未定。
林闲松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你也领教到陈大记的厉害了吧。陈大记叫你出去有什么事。”
“什么事,还不是你的事。”胡成虎没好事地道:“是给周梦洁打抱不平的。男人好色一点没关系,可你也做的收敛一点,后院起火可不是好玩的。”
林闲松给了胡成虎一拳,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可没得罪过周梦洁啊。”
胡成虎哼哼了两声,道:“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现在恐怕周梦洁眼睛都哭红了,你最好快些打电话去安慰安慰。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最敏感也最脆弱,如果一个想不开,那后果。”
虽然知道他言多夸张,暗自想了想,应该是突然出现的吕蓉给她带去的烦恼,林闲松还是拿起了电话,周梦洁和他自小同学,这些事就没有必要隐瞒了她了。
“是闲松吗?”周梦洁的声音很平静,从声音中听不出一丝一毫情绪波动。
林闲松反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嗯,是我。这么晚还没睡啊。”
“嗯,睡不着。身上的伤还疼吗?”
林闲松心中一阵感动,她虽然语气平定,可心情肯定不会好,这个时候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伤,轻叹了口气,道:“梦洁,我有事要跟你说。”
周梦洁轻嗯了一声,便静静地听着他说起吕蓉的事,林闲松说得很细,除了吕蓉与吕博涉并非同父同母的姐弟的秘密外,他点滴不少地说了出来。
林闲松不紧不慢地说完后,道:“吕蓉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女孩”
“噗哧”周梦洁轻笑一声,道:“你以为我真的会被她那些话骗了啊。我们从小学一年级就是一个班,你如果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我会不知道。我只是,只是”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林闲松也沉默了,这让人觉得有些窒息的静维持了几分钟。
“看她整天都开开心心的样子,真瞧不出来她的命运这么可怜。”周梦洁也在替她心里难过。“你等等,有人敲门,我先去开门。”
电话那头传来周梦洁的跑步声和开门声。
“好啊,你是不是出卖我了?”电话里突然传来吕蓉的声音。
“你怎么没和岳炎婷在一起。”林闲松惊讶地问道。
吕蓉笑道:“我大学生活还没过够呢,这学生的宿舍啊,真的比别墅啊,高级酒店主住起来都要舒服。”
周梦洁好不容易抢回电话“闲松,那就先说到这里了。”说完电话里就响起了忙音。
林闲松拿着电话愣了会神,挂上了电话。
“今天陈大记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我刚才和周梦洁打电话怎么觉得她没什么不对劲的。”
胡成虎正玩着手提电脑,道:“就说让我看着你,不让你沾花惹草,还让我给你带话,说周梦洁哭得跟一个泪人似的了,让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