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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到漏尿 学校里发s(1 / 1)

那天夜里她被踢肿的烂穴被朱爸爸毫不留情的插入,他这一回动作大开大合,就像是要把朱柔雅的屄肏破似的,每一回都顶到最里面,几乎快要碰到稚嫩的子宫口了。

到了后来,朱柔雅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滩烂肉一样躺在地上,随着操动摇晃身子,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朱爸爸一边肏她一边骂她:“傻逼臭婊子!一点也等不及就这么自甘下贱的扣你的婊子穴吗?被自己玩坏了扣烂了!破烂穴眼只能开着,到时候拖拉着被染黑的骚屄肉夹不紧屄了你就满意了!”

朱柔雅听了这些话也做不出什么激烈的反应来,只是从抽搐着的大开的屄肉,看出来她真的听到了。于是肿透了的穴变得湿淋淋的,夹的鸡巴更紧。

……

等最后朱爸爸终于在女儿的屄眼儿里射了精,这时候朱柔雅的穴已经被肏的兜不住尿了。

腥黄的尿液淅沥沥的从破烂的穴眼里流出来,随着她的抽搐而一股一股的,分着段儿往外冒。

朱柔雅甚至觉得,尿液流出自己的尿道都已经没了一点感觉,尿道口似乎被那一顿踢打搞得损坏彻底了。

可是这样,却又一种自毁的快意——

再让我烂一点吧,我要腐烂在精液、尿液与汗液构成的裕池里,被人当作一个婊子肉便器来用,做所有人的精液肉壶,一口烂穴永远被人插着,永远高潮!

他把糊着白色腥臊液体的大鸡巴抽出来,怼到女儿嘴边,朱柔雅闻了精液的味道,本来应该觉得腥臊难忍的她此时却连说都不用说,主动像个身经百战的婊子似的开始舔鸡巴柱子。

她伸着舌头,仍然是一脸欠操的样子,脸上春意盎然。女孩大张着嘴,眼睛专注的看着面前的黑色狰狞大鸡巴,淫荡的把精液卷进嘴里咽下去。这还不满足,她又开始嗦龟头,从射精口舔到囊袋,就像誓要榨干肉棒里的每一点精华似的,等鸡巴上的白斑都被她舔没了,她饥渴的张着嘴把整个阴茎包进去开始吸。

嘴角被大鸡巴撑的发白发张,朱柔雅的眼睛因为窒息与异物感而翻了白。

朱爸爸却一点怜惜也没有,他挺着身子,把鸡巴捅进她的喉管里,朱柔雅也不敢动,只是近乎乖巧的尽力憋气,大张着嘴将鸡巴吞的更深。

“操……”朱爸爸捉着她的头发,喟叹一口气,开始感慨:“老子肏了你妈那么多次,她都没被肏熟,比不得你骚。”

朱柔雅这时候才有一点神智,她呜呜的哼两句,终于想到了妈妈还在家里。

朱爸爸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打歪了:“那个臭婊子刚走!你大脑里住的是蛆吗?还是挨肏把脑浆给搅透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

朱柔雅脸上的印子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养了一天多,在周一才将将消掉。她到了学校教室,在这崇高而道德的环境下终于拾回了一丝丝纯洁女学生应有的羞耻感。

少女走到前排,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一贯是来得比较早的那类学生,乖乖巧巧的坐着,是典型的优等生形象,丝毫看不出来那两天夜里的放荡。

女孩儿认真读着书,想着自己还是要好好学习,不能与父亲再做那种事情了。然而等到她高大的男同桌风风火火的跑过来,赶着上课铃砸进她旁边,女孩微微抬起头,从微微流动的空气里嗅到了男生身上乱糟糟的味道——

算不上难闻,是男孩子这个时期身上最常见的汗味儿。但是在帅气潇洒的小男生身上,莫名显得又性感又有男人味儿,令这个毛毛躁躁的捣蛋鬼身上有了一丝成熟男人的韵味儿。

朱柔雅想不到这么多,她只是猛地缩了一下穴肉,觉得自己眼里的同桌突然好想变得与平时不同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以一种看男人的目光,全新的看待自己熟悉的男同学。

贺宇宁抬眼看老师还没有进来,抓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嘟咕嘟往嘴里灌。

“哎,”他一只手拿着水瓶给自己脖颈上擦擦汗,另一只手弯起来,用手肘去怼女孩的胳膊,“,在大家的起哄声中,一段遮遮掩掩又纯洁暧昧的恋爱悄无声息的成长起来。

贺宇宁对于这个漂亮温润的女孩子百般怜惜,他恋爱之后变得愈加守规守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玷污了聪慧乖巧的优等生,却根本不知道,那个“天真又纯洁”的女孩子只不过被他偷偷在课桌下勾了一下手指,下边就无声无息的变得温热,潺潺的流了水。

事情似乎该有什么不一样,比如朱柔雅和朱父不伦的交媾,似乎应该停下来了。

然而天晓得,那孔湿润的穴,几乎每晚都被朱父偷偷摸摸的,拿他自己狰狞又粗大的大鸡巴堵住。

朱柔雅被夜夜灌溉着,脸上显露出一股子不得已的媚态。

这一天已经是周五了,昨夜朱父并没有搞得太过分,于是给了朱柔雅偷腥的机会——

说起偷腥,似乎主客颠倒了。明明她和贺宇宁谈着恋爱,偏偏可笑的是,她和自己的情郎做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却成了偷腥。

生物课上,老师讲的是男女性器官差异的不同。年轻的女老师害羞的红了脸,几乎是含糊过去的。男生们在底下唯恐天下不乱,在下边声声的起着哄。

朱柔雅看着贺宇宁避着她变红的脸,突然觉得有一点热意涌下身去——

她忽然觉得自己懂得比这些人都多,又已经经历过了一些事,因此居然有一些快意的优越感来。

她偷偷碰一下同桌的胳膊,将头贴过去,细微的附在他耳边:“想不想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样子啊,放学后,我让你看看。”

教室里还乱着,老师声嘶竭力的维持秩序,男生却觉得,这段话听得实在是一清二楚。

他的耳朵红了。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大胆奔放的女朋友已经堕落成了什么样子。

……

放学后,他果然留下来了。

教室里的人一个个散去,最后只留下了他和朱柔雅。朱柔雅看着他慢吞吞收拾好书包,觉得明明先前心里跳的厉害,到了现在,看着男孩子不自在的表情,自己反而奇异的放松下来了。

她伸出手,拉着贺宇宁的手,将男孩子带到了没有人的角落里。

“这里,你先来我的上衣,”朱柔雅引导着自己的男朋友,“你可以揉一下,比你的大,也很软。”

“唔哈……小劲儿一点啦!会痛!”

她这么说着,自己却偷偷流了水儿。

男朋友平时连片也没看过,这也是头一次接触到女孩儿软软的胸脯,因此几乎是爱不释手了。

他被女生近乎强制性的把手拉到了身下。

这个大胆的女生说:“小心一点,别有人进来,被人看到了……”

“所以,你就这么伸进来吧……”

“我也想伸进去,摸摸你的,好不好?”

……

“唔…伸进去了啊……”

她微微分开的腿,忍不住又搅在了一起。那双手不同于自己的滑嫩,也不同于她父亲的粗糙。恰到好处的划过阴蒂,细细小小的茧子碰撞在那上边,带来一片战栗。

她的手原本握着男生热气腾腾的半翘几把,如今忍不住微微用了力,男生一抖,手就忍不住顺着滑腻的粘液滑进了穴里面。

“好热、好滑……”男生咽了一下口水,“你们女生,一直都这么湿吗?”

朱柔雅的手开始微微动作,抚慰着男生的性器,她听了这话,穴里又开始不断抽搐,蠕动的嫩肉夹住了他的手指。

“唔……不是……”她红了脸,此刻是真的情动了,“因为……因为我……”

被父亲调教的她现在说什么都不觉得羞耻了,于是她说,“因为我太骚了,所以上课的时候,看着你,一直流着水。”

贺宇宁哪里听过这样直白又淫荡的话语?他接触到的女孩儿要么甜软要么明艳,哪一个都不会对着男孩说自己骚。

他气血上涌,感觉自己脸上热意升腾,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男生的手忍不住在女孩湿滑的穴里探的更深,他的阴茎被朱柔雅握在手心里抚慰,比自己打飞机来的快感要多许多。

他再次咽咽口水,试探性的开口问:“我想看看你的那里……”,多么天真的男生,和朱父截然不同的怯怯与稚嫩,“行么?”

朱柔雅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欲望切切实实被勾出来了,可是她又没有来的有些担心,害怕这里不安全会被人瞧见。

“不会有人看见的!”

男孩儿情欲来了,自然百般撒娇阻拦。

朱柔雅的身下还在恬不知耻的咬着他的手指,流的水几乎湿了整个内裤——说起来,他感觉这手背上的触感过于紧绷而狭窄,似乎只薄薄一条似的,难道女生的内裤都这样吗?

朱柔雅本来就淫荡,她的身体可比那张嘴诚实多了。况且暴露的刺激让她的穴肉吸吮开合之间难耐至极,又怎么舍得真正的拒绝呢?

她咬着嘴唇,身下紧紧吸着男孩灵巧动弹的手指,又喷出一股子水来。

“那好吧……”

饥渴的婊子欲盖弥彰的装作不情愿。

她瞧了瞧确实没有人,才抽出去男孩牵扯了透明细丝的手,小心翼翼弯下腰,脱下了校服裤子。

内裤是红色的,蕾丝边,丁字裤,被她先是捏着两角往上提了一下,中间一条细细的线被提拉着陷入了泥泞的穴里,少女被迫着挤出一丝呻吟来。

红色就只剩下了近乎胯间的一圈,松松垮垮的围在女生细细的腰上。

她不去动这个下半身唯一的穿着了,开始在红着脸的男孩面前,大大方方脱下上衣。

没有乳罩,只有白软的乳肉。被女生自己揉着,淫荡又风骚。

朱柔雅吸引了男朋友所有的注意力,这才将内裤捏着两边脱了下来——

“噗”的一声,红色细线线和嫩白皮肉分离。拉出无数黏合的细丝,被延长足够之后,再次无声的断裂。

“咕嘟”

男生红了眼,下身立起来了。

他急哄哄脱掉了裤子,一手迫切的捉住了女孩子的胸来回揉,另一只手到身下去摸她又湿又骚的软穴。

“噗嗤”一声,手指破开水声,伸进了她紧致的穴眼儿里。贺宇宁手指抽动,搅出来咕咕的水声。他飞速抽动手指数下,另一只手的力气大的几乎要揉爆她的胸。

“我要进去了!”他说,“我要到你的阴道里去了!”

男孩儿扶着自己海绵体膨起的阴茎,非常顺滑的将它捅进了穴里,他眯起眼睛,余光中是爽的闭了眼神情恍惚的朱柔雅的脸,顺着心意飞速抽插挺动。

“呼、呼……”

太爽了,又滑又嫩又湿……比手淫爽多了!

“啊……好快!慢一点、好爽……唔啊啊啊啊啊!”

这个年纪的男孩儿几把比钻石都硬,动起来像打桩,又快又猛,朱柔雅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了呢?

然而她再怎么呻吟叫喊,吃上了肉的饿狼都不会松嘴了,于是只能一波波的喷出水来,在高潮之后被顶上更深的高潮,整个人下边像失禁了一样水淋淋的。

……

贺宇宁摸着她身下喷的水:“每个女生都会出这么多爱液吗?”

朱柔雅被插的翻了白眼,哆嗦着还在往外喷水,她抱着男朋友,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会下意识的回复肏着自己的人:“不、不是的…爸爸,是小母狗太骚了…唔…快肏肏女儿的骚逼……”

贺宇宁不知道她在恍惚中认错了自己,以为是朱父在羞辱自己,只当她是在角色扮演,本来就激动的几把一下子变得胀大几分:“爸爸这就去肏你的骚逼!”

……

他在女朋友的穴里奉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在这样激动又错乱的情况下,足足射了三次。

贺宇宁蹲下来,看合不拢的两瓣小阴唇翻折着,像是被肏了无数次一样。还喜滋滋觉得自己可真厉害。

穴肉蠕动着,将精液往外排,红的肉,白的精,混杂在一起,怯怯的探个头来。

“不会怀孕吧?”贺宇宁突然想到了这个。

“如果怀了,我就生下来。”朱柔雅笑着,不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们的身上是斑驳的精液和汗液,还有接吻时来不及接住的唾液。站的那一块地面上湿淋淋的,都是骚水。

朱柔雅拿起地上的衣服,正要懒懒的穿上,忽然听到一阵声音:“还有学生吗?没有学生的话,我可就锁上门了!”

二人穿好了衣服,出了教室,在校门口匆匆分别。

——朱柔雅被弄的有一点过分,现在走路姿势怪异,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

幸好天快黑了,能够挡一挡他们身上的精斑。

回到家中:

a被家里的父亲发现

b被难得放学早的哥哥发现

c被出差回来的妈妈发现

这一路微微有些惊险,在路旁放飞的熊孩子们时不时怪叫两声,朱柔雅走的慢,于是身边时不时跑过去几个小孩儿,这让她不由有些害怕被他们发现身上的精液。

突然,有个大概六七岁的小男孩穿行过去,指着她,一边跑一边跟旁边的小孩子嘲笑一句:“这个姐姐身上好脏好臭啊!”

身后的小孩的嘻嘻的捂着鼻子绕过她,在路的前面回过头来:“羞羞!姐姐羞羞!”

朱柔雅的腿不由并紧了,被小她好几岁的孩子指着笑这件事让她有些羞耻,然而除了耻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为暴露而获得的快感在里头。

就像她合该张着一口合不拢的穴,用手把着自己的腿,将刚被中出的脏兮兮的逼口露出来,供人们欣赏鄙夷。最好他们还要冲着她骂一句臭不要脸,呸出一口嫌弃的唾液来洗洗她的臭穴。

她这样想着,从身下又冲出来一股子爱液。又腥又骚的透明液体将校服裤子洇出一阵深色——还好小孩们跑远了,不然他们肯定更是要笑这个陌生姐姐居然当街尿裤子的。

好歹她平平安安的回了家,有些疲惫的拿钥匙开了门,猝不及防的,朱柔雅就看见了亮着灯的客厅和一脸诧异的看过来的哥哥——

她居然忘了时间,可偏偏这一天,哥哥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一些,于是造成了这样二人面面相觑的奇异境地。

这样呆愣了许久,朱柔雅似乎什么都想到了,又似乎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迟钝的回过神来,拿书包挡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然而这样除了自欺欺人之外又有什么用呢?

哥哥走过来,一脸复杂,他同样呆滞了许久,缓过神来,轻轻拿过她的书包:“你身上……”

他想问,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可是朱柔雅不等他问完便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闷声道:“你别管了!”

她大力的甩房门,靠在房间的墙上,觉得在亲哥哥面前这样一副被肏烂了的姿态,实在是狼狈的有些过火。

她脱下裤子,把手放在穴上,扒开自己凌乱的两瓣阴唇,看里头蠕动的、松垮的、藏着男朋友脏兮兮白精的烂屄。

——唔哈…又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可是好爽……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真的好爽。

面前没有人,她却如同正在被肏一样,大开的孔洞伸缩不断,穴肉蠕动着仿佛是正在被空气里无形的假几把操干。整个人坏掉一般痉挛不断,眼睁睁看着身下潮喷出的淫水和着精液,汇出一个浅浅的小水洼。

门不断的被敲响,朱柔雅抬眼看着门边,听到哥哥急迫又不安的呼唤:他还在问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希望搞清楚这一切反常的原由。

忧心忡忡的哥哥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早先便在他离开之后,与自己最最敬爱的父亲有了荒谬又不堪的纠缠。他还天真到妄图拯救朱柔雅,不晓得自己才会是最终那个同样被拽上情欲高台沉沦的人。

“唔呃……”朱柔雅小声呻吟,她有了一点力气,松开了被扒到发白的两个小阴唇,看它们几乎是皱巴巴的立刻弹回去,却因为长时间的虐待而半露不露的半开着。

她这才微微大了声,说:“你别管了…别告诉爸妈。”

可哥哥毕竟是个好哥哥,他兀自关心自己纯洁羞怯如最美好林间小鹿的妹妹,于是仍然不断敲着门,希望和她好好谈一谈。

朱柔雅用脚将堆积在身下的裤子推开,勉强爬起来换好了睡衣,觉得自己稍微体面了一些,这才倚着墙面打开了门。

她看着哥哥担心的不行的模样,明明是应该羞愧的,可是偏偏愧疚之余,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去勾引哥哥吧……将他拉下来。

拉下情欲的深渊来,一起堕落到底——爱欲情色,孽海深深,越是沉沦,就越是难以自拔。

……

于是她挽了一下头发,笑着打断了哥哥的喋喋不休。

分明是一个正当好年纪的少女,看起来却色情成熟的不得了。

“哥,这是我自愿的,”她低垂眼睫,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字一句的说,“我交了一个男朋友,今天学生物,刚好见识一下性器官嘛。你不用太担心。”

朱柔雅的手从裙摆伸进去,摸着自己身下,“你见过吗?或者…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这是不对的!”朱哥哥皱着眉,他几乎是妹妹的手伸向下体的瞬间便将她的手拉出来,看着妹妹指尖粘连的白色黏液,顿了顿,终究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又俯下腰身,为她整理了一下裙摆。

“你还小,只是新奇而已……你不懂,这件事要等你成年再做。”

朱柔雅想着,她爸爸可对她早就做过这种事了,她自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在古代说不定这个年纪都有孩子了呢。

于是女孩儿自顾自扯开裙摆,想了想,歪着头告诉男生:“爸爸也看过这里。”

“不仅看过,还摸过。”

朱柔雅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把他操过这里的事情说出来了,毕竟,哥哥现在已经是一副又生气又难过,一口气喘不上来,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

“你不会告诉妈妈的吧?”

静默片刻,女孩眯起眼睛,翘起嘴角,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快乐样子,“你要是告诉妈妈,爸爸妈妈肯定会离婚的啊。”

“……”

哥哥沉默在了原地,他听见妹妹还在试图引诱他去看一看摸一摸那对于女生最私密的地方,心底久违的慌乱无措。

他根本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妹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会告诉妈妈,”他只能滞涩的开口,“你先去洗一洗,把自己身体弄干净。”

“这之后,我有话要问你。”

朱哥哥逃也似的离开,留下朱柔雅一个人没有骨头似的倚着墙,下巴浅浅压住裙摆,露出的湿淋淋的穴被四根手指塞满了,穴肉还要不知耻的蠕动着缠上来,试图将手指吞的更深。

朱柔雅漫不经心的暴露着身体,等自己又被抽插到高潮了一回之后,回了神,这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浴室。

——唔,摊牌了,那就不装了。

她打开花洒,坐在地上,分开双腿露出一口合不拢的穴。

阴唇和阴道看起来都松松垮垮的,牵扯着一团团的白浊液体,有一些倒人胃口——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它们就又会变得粉嫩又紧致了。

她一下子就将四根手指都伸进去了,懒洋洋的开始转动手腕,手指尖划过柔嫩粘腻的内壁,又是一阵阵快感袭来。

朱柔雅看着白精从屄里流出来,被内射的刺激感更加深重。即使一天之内高潮了那么多次,她的身下还是在不断抽搐,穴肉痉挛着将手指裹得更深。

……

流出来的水里渐渐没了丝丝缕缕的白,朱柔雅拖着疲惫发软的身子站起来洗了洗上半身,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她犹豫了一下,大概是洗漱的时候顺便把脑子里的水给冲出去了,这几日被欲望充斥满的大脑到了现在,终于尚且算回到了“普通人”的范畴里。

朱柔雅走到哥哥房间门口,抿了一下嘴唇,抬手敲了敲门——

哥哥就像是特意在等待一样,很快过来将她带进了房间。

他同她说了很多,从女孩子保护自己的方式手段到成年人做爱的意义与用途,他甚至问朱柔雅是不是被爸爸逼着才会给人看那里。

朱柔雅从赤裸的坦荡,逐渐变得不自在起来。她支支吾吾,看着如此诚挚的信任着自己的哥哥,总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真的淫荡到不行,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父亲与他人纠缠在一起。

她含糊着糊弄过去,尽量将所有事情说的简单明了:对,是她自己好奇,这才做了这么一件错事。

没什么大不了,她会改正的。

朱柔雅竖起三根手指保证,很认真的样子。

……

终于被哥哥放过,绕过他仍不休止的关心唠叨,女孩儿一溜烟跑向门口,扒着门沿,乖巧又讨好的笑,与哥哥相处的样子难得的又有了一些过去的俏皮。

这一夜,家里只有她和哥哥,因此,难得的是一个放松又纯洁的晚上。

然而第二天到了学校,事情却的的确确与一切都没发生之前不同了。

——同桌对昨夜滋味念念不忘,尽管没有女朋友的同意,他不敢过于放肆,可到底是变得愈发大胆,男孩儿竟开始试探着对朱柔雅动手动脚。

请选择:

朱柔雅在课上被贺宇宁悄悄的摸着大腿,她会:

a想起哥哥的话,立刻坚决又严厉的制止他。

b算了吧,她是好学生,先好好听课,什么事等课下再说吧。

c哥哥讲的算个屁,一夜过去早就忘了好嘛,摸大腿算什么,来摸这里。

贺宇宁红着脸,把手偷偷摸摸放在朱柔雅的大腿上,见她没什么反应,一点点往里挪,直至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摁在她的阴阜处。

朱柔雅依旧端端正正坐着,认认真真听讲似的,可是贺宇宁分明看见,她的耳朵也悄然变得红彤彤的。

指尖儿微微动了动,模模糊糊地抵在两瓣阴唇之间,沿着缝隙上下滑动,被朱柔雅用腿根夹住了手腕后,贺宇宁抿着嘴,伸直手指,将指尖顶得更深,手指头几乎要劈开软乎乎的阴唇,伸进阴道里头去了。

“上着课呢,你别这样……”

朱柔雅感受着下身阴道里传来的饥渴的蠕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撕下一张便利贴,写下一行字推到贺宇宁的书桌上。

贺宇宁刚看见纸条时,嘴角还止不住地提起,可等看清楚内容后,笑意便一点点隐去了。他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回,湿润的指尖按在便利贴上,良久,将便利贴揉作一团,扔进了桌堂里。

……

这节课上完,李雅柔的下半身已经淫水泛滥,湿得不成样子了。她整理好书本和笔记,偷偷靠近贺宇宁,在他耳边说:“等放了学,随便你怎么玩。”

贺宇宁趴在桌子上,神情恹恹,没像先前一样同其他人打闹玩耍。听见朱柔雅的话,也不怎么开心似的,只小声道:“可是我不想等到放学……”

指了指书包,他说话的声音更小了:“我买了假鸡巴,你现在不想我玩你,就让假鸡巴操你好不好……”

朱柔雅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她本来想去厕所给自己插上那玩意儿的,可是贺宇宁拦着不叫她出去,说他们二人的座位在教室角落里,不会有人特意注意这里的。

“我来给你弄,”贺宇宁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她,“你放心,不会很明显的,隔着一层裤子呢,况且还有桌子和我挡着……”

还能怎么办呢?即便教室正前方设有监控,即便这时候教室里乱哄哄的全都是人,即便是在青天白日做这种淫荡又刺激的事情……可是朱柔雅的下身几乎立刻变得饥渴难耐起来了。

借着书桌的掩饰,贺宇宁把书包里的假鸡巴拿了出来——那是一个狰狞的大玩意儿,跟真人的鸡巴似的,龟头膨隆胀大,柱身粗长,大抵有十几厘米,沿着特意做出了些血管纹路的逼真柱身往下,是四方形的底座,不怎么厚,似乎是按照人体结构设计的,略微有一些弯曲的弧度。

朱柔雅光是看着那玩意儿,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液,逼肉跟着缩了缩。她叉开腿,用宽松的上衣掩住腰胯,而后把手伸进裤腰里,指尖勾着腰带往外拉,给贺宇宁留出一点空间来。

贺宇宁则是靠她更近了一些,而后把外套脱下来盖住两个人的腿,外套掩盖之下,他的手握着那根假鸡巴,很快探进了李雅柔的下体,伸进去之后便有些惊讶:“你没穿内裤?”

“没有……”朱柔雅脸变得红透了,微微摇头,似乎很不好意思,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我太骚了,所以不想穿内裤。”

贺宇宁哼笑一声,摸索着把假鸡巴抵在她的阴道口,旋转着一点点往里塞。龟头比阴茎的柱身大一圈儿,塞进去要费力些,可是等龟头插进去了,其余部分便容易得很。

空间有限,那根假鸡巴不得不弯斜着蹭进去,柱身仿造的青筋纹路一路磨着阴蒂和尿道,又剐蹭着脆弱敏感的穴壁,带来的刺激简直叫朱柔雅差点叫出声来。她红着脸,低着头,将自己埋在胳膊中间,死死地咬着手指,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

那根大东西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朱柔雅觉着自己体内被撑得满当当的,什么也放不下了。可是还没等她放松下来,贺宇宁便握着底座,开始慢慢抽插。

教室里喧嚣吵闹,可是在混乱的声响中,李雅柔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从下身穿来的水声……她羞耻难当,一边夹腿,一边伸手进去,握住了贺宇宁的手腕。

这次可和上课时不一样,贺宇宁微微一用力便撑开了她的禁锢,他将底座用力一推,将那根假鸡巴尽数插进阴道后,沿着湿漉漉的私处往上,指腹抵住了肿大的阴蒂,微微一摁,朱柔雅便反应极大地抖了抖,座椅被她的动作带着发出巨大刺耳的噪音。

有人关心地走近,问她:“没事儿吧?”

朱柔雅根本不敢开口说话,贺宇宁的两根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正缓慢地摩擦剐蹭呢,她这时候一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和喘息,于是她只能忍住滔天的快感,低头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在桌子上趴了下去。

贺宇宁终于慢悠悠地代替她开了口,说没事儿,她就是太困了,趴一会儿就好。

那人离开之后,朱柔雅才把心放下来,她觉得贺宇宁当真胆大,万一那人再走近一些,就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儿来。这个小插曲遗留的恐惧叫她心脏还砰砰跳着,她抖着手按住了同桌的胳膊,小声哀求:“别、唔…别碰我的骚豆子了……”

贺宇宁把她的骚水抹在阴阜周围的皮肤上,又按了按假阳具,让那根大东西贴紧她的皮肉,这才把手抽出来。

没有了阴蒂快感的干扰,那根假鸡巴的存在感被彰显无疑,她并拢双腿,甚至能感受到柱身的纹路蹭在阴道壁上,将本来狭窄得洞穴贴合得紧致鼓胀,龟头部分抵着子宫,转着圈儿似的摩擦,几乎能够听得到穴里挤出来的滋滋的水声。

她颇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可是无论怎么样,那根大东西都鼓胀胀的,总是会叫她身体内部的无论哪一处都被戳弄着。

在坐立不安中等到了上课,朱柔雅逼迫自己静下心来,可是无论怎么样,她都没有办法把注意力从自己屄穴里移开。太过分了,她想,神圣的课堂,她却低贱的任人为所欲为,好像一个出来卖的婊子。

无论是在上课亦或者下课,只要兴致上来了,贺宇宁就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假鸡巴的底座激烈地抽插。他的动作不加收敛,实在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有好几次,老师的目光已经巡视到了他们这里,差一点就能发现他们隐匿在课桌底下的淫秽勾当——

终于捱到了放学,朱柔雅趴在桌子上,等周围人都走完了,才直起身子来。她脸上一片潮红,目光迷离,下身溢出来的骚水透过衣物,几乎把座椅打湿了。

贺宇宁同样没有离开,他笑嘻嘻地同好兄弟们打招呼,看他们一个个走了,直到教室里只剩下他和朱柔雅两个人,就立刻急切地转身,撩开她的上衣,把手伸了进去。

“我听说多揉一揉,胸会变大,”他的手拢在朱柔雅的胸脯,五指分开握住她柔软的乳肉,“你的奶子好小……但是乳晕怎么这么大?”

朱柔雅用胳膊压住掀上来的衣角,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手伸进贺宇宁的裤子里,隔着一层内裤挑逗他已经有些吐水的性器,痴痴地笑:“没有办法呀,它就是这样,这么大的奶晕,看起来是不是很丑,和我的小奶子不匹配呀?”

贺宇宁的手指陷进小水球一样的乳肉里,他咽了咽口水,用指尖掐她肥硕的乳晕和肿大的奶头,挺着腰用鸡巴顶她微微拢起来的细嫩掌心,骂道:“贱货,你是不是一整天都发骚?你的奶子被多少个人吃过了?说啊!”

朱柔雅被他顶得哼哼唧唧的,明明没有被艹进去,却依然像是快要高潮了一样,腰身一阵发麻。她的阴道控制不住地缩紧,夹住那根已经撑了她好久的假鸡巴,阴道小嘴一样吮吸着盘虬的仿真纹路,将柱身往里又带了一些,龟头顶住肥嘟嘟的子宫颈口,有些怪异的快感洪水一样将她的理智尽数淹没,叫她差一点翻着白眼潮吹了。

“唔……嗯、给……给爸爸吃……”她磕磕绊绊地回答,又被掐着乳头在奶子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剧烈哆嗦着喷了贺宇宁一身。

“骚货……”贺宇宁攥住她的两个手腕,微微一转,朱柔雅便轻巧地转了个身,他往前一顶,让朱柔雅半趴在书桌上,拉下了裤腰,露出来早就硬了的性器,急匆匆便要顶进她的穴里。

朱柔雅的奶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压在桌面上几乎成了扁扁的一块小肉饼,她扭着屁股,含糊地说穴里、穴里还有…还有一个鸡巴。

衣服纤维粗糙地磨着她的嫩乳头,朱柔雅的裤子被扒到了腿弯处,露出来发红的私处。

穴里的假鸡巴被贺宇宁不耐烦地拽了出来,粗鲁的动作叫不平的柱身狠狠剐蹭过朱柔雅的逼肉,激起她一阵止不住的颤栗,有滋滋水光从合不拢的阴道里头迸出来,溅在贺宇宁的手腕上。

不怎么凉,比他手腕的温度更高一些,暖融融的,很黏,有一股子微妙的腥臊味道。

贺宇宁握着水光淋漓的假鸡巴底座,死死盯着朱柔雅隐约可见的豌豆大小的逼洞里透出来的艳红肉色,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身,用自己的鸡巴和那根假阳具轮流蹭朱柔雅的逼口,有好几次,硕大的龟头几乎和假阳具一起插了进去——

朱柔雅的阴道口又烫又麻,止不住地翕合,每一次都浅浅地把两根鸡巴含住一个头,小嘴一样嘬了又嘬,而后才恋恋不舍地把它们推出去。恍惚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似的,摇着屁股往贺宇宁身上蹭:“呜不要了……快、快操我……把我操烂好不好……我当你的婊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贺宇宁眼底泛红,几乎一下子整个人沸腾起来,他几乎是颤栗着迅速挺腰插进了朱柔雅的屄里,和朱柔雅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简直是太舒服了——

朱柔雅的逼里软烂又滑腻,一下子就能进去最里面,他觉得自己的龟头顶住了朱柔雅的宫口,每一次抽插,龟头都仿佛是被含进了一处无法言喻的销魂处,简直叫他头皮发麻。

“啊啊啊啊啊啊——”朱柔雅的身子跟着他挺腰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连带着桌子也被牵连着咯吱咯吱的晃。朱柔雅的胸口和桌面紧紧贴着,无论她的身子怎么前后摆动,那两片被挤压得薄薄的奶子都不离开桌面,只是有些变形而已。

“好爽!插进去了!插进去了!”

朱柔雅尖叫,似乎忘记了现在她还在学校里。贺宇宁虽也是精虫上脑,但是好歹保留一点理智,捂着朱柔雅的嘴巴也无济于事,他索性随手把那根假鸡巴塞进了朱柔雅的嘴里。

“唔唔、呃啊……”

朱柔雅嗓子被捅得有些作呕,空气都好像无法在她身体里流通了,涎水和眼泪糊了满脸,她在这样脏乱不堪的境地里翻着白眼再一次潮喷,吹出来的淫水把贺宇宁的裤子沾湿了一大片。

贺宇宁一边肏她的逼,一边拿巴掌打她的屁股:“你这就管不住自己的尿道了吗,嗯?”

他喘息着问,温热的鼻息扑打在朱柔雅的耳垂,叫她呜咽着无声尖叫,身子又是一阵无法自控的痉挛,逼肉也紧跟着夹紧了贺宇宁的鸡巴。

贺宇宁打得她两瓣臀肉都红肿发烫,掐着她的腰身,加快速度抽插几下,才吸着气把精液射进她的屄里。

射完之后,他也不急着退出来,而是把朱柔雅嘴巴里的假鸡巴拔出来,在离开朱柔雅逼穴的一瞬间,把那根沾满了口水和眼泪的假鸡巴噗嗤一下插进了尚未来得及聚拢的屄洞里。

贺宇宁搂着朱柔雅的腰,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朱柔雅双目失神,无力地往后倚靠着贺宇宁的肩膀,双腿依旧大开着,露出来中间被塞满的红肿烂穴。

贺宇宁一只手伸下去扣朱柔雅的尿道口,手指尖刁钻地抠挖细嫩的孔洞,另一只手微微往上,伸进她的上衣里,攥住柔软的乳肉上下摇晃,时不时大力捏住乳晕和乳蒂,用指甲狠狠剐蹭稚嫩的红豆子。

朱柔雅自是受不了这种难言的折磨,可是她一点推拒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破破烂烂地被拢在贺宇宁怀里,声音微弱的呻吟求饶。

等两个人分开,朱柔雅回到家的时候,也依然有些精神恍惚。她双腿发软,刚到家门口,甚至来不及转动钥匙,便支撑不住地歪倚了身子,只能软软地靠住门。

那根假鸡巴还插在她松松垮垮的穴里,随着走动摩擦着她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着嫩子宫。这时候她一歪身子,丰腴的大腿肉抵着假鸡巴的底座,把那根大玩意儿更加深的往里怼进去了一些,叫她忍不住再一次迎来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这太超过了,今天她喷出来的水简直像流不尽似的,一波又一波高潮叫她仰直了头,抑制不住地抖着腿,倚靠着背后的门体一点点往下滑。

朱柔雅面色潮红地坐在自家门前,屁股底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溢出来一小洼透明的体液,泛着一股子微妙的甜腥味儿。

“咚、咚、咚……”沉闷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

朱柔雅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腿根儿止不住地痉挛,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声逼回了喉咙深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近在咫尺,下一秒就会转过楼梯拐角来到她面前一样,这时候,朱柔雅才颤抖着扶着门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拧动钥匙开门,躲到了家里。

“啊呀,”几乎是下一瞬,脚步声停下来了,而后一个有些尖利的女人尖叫,声音穿透过木质门,传到了朱柔雅耳朵里,“这门外是什么呀,真不讲究!”

朱柔雅抿了抿嘴巴,突然把裤子往下脱了些,用手托着假鸡巴底座,把它往自己身体里用力推。那个颇大些的底座几乎嵌进了她的穴里,把穴眼儿周围的嫩肉撑得惨白透明没有血色。

那女人好像还没离开。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更刺激,不是吗?

朱柔雅不由自主张大嘴巴,似乎想要呻吟出声,下一瞬,她反应过来,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呻吟声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并不怎么惹人注意。

“咚咚!”倚靠着门的背部感受到了门表面传来的颤动,是那个女人在敲门,“有人在家吗?”

要开门吗?朱柔雅脑子里快速想象了一下当下的场景——她的头发上沾着一两缕浊白的精絮,面上一派藏不住的春意,大咧咧露出来的屄里还夹着一根假阳具,湿透了的裤子半褪不褪地拖拉着,只能说聊胜于无,甚至身上带着一股子腥臊味儿,叫人一下就能看出来她经历了什么。

这是在家里,是她长时间居住的地方,保不齐门外就是熟悉的邻居,倘若叫她们看到她的样子,指不定以后小区里那些人会怎么看她呢。

……

“怎么啦?”朱柔雅拢了拢头发,把门开了一小条缝,探头出去,努力平复了呼吸之后,才抬眼看过去。

门外的女人一身利落的装扮,皱着眉头看着她有一会儿,才指着门口那一滩透明的液体说:“你家门口这东西……你找个时间收拾了吧。”

朱柔雅的脑袋小幅度抖动,她低着头瞥了眼门口,先是用牙齿咬了咬下唇,才含糊着嗯了一声,不等女人接着说话,又大喘一口气,快速说了句谢谢,便缩回头去迅速关了门。

“呃、呃啊啊啊啊啊!”她扶着把手,背靠着门,小声尖叫着把假鸡巴抽了出来,大腿控制不住地夹紧,屄肉夹紧,尿道的肌肉失去控制,喷出了一股股的尿液。

她在抖,被她靠着的门也在抖,可是她已经无暇去探究门外的女人会不会发现她的动作了,细碎的声响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叫她绷紧了身子,连续不断地往外流尿。

……

朱妈妈出差还要几天,哥哥学业紧张在校住宿,家里只有朱柔雅和朱爸爸。

正是夜间,人们状态松弛,最容易脱下白日里衣冠楚楚为自己披上的一层理智外衣,意乱神迷的时候。

朱爸爸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一边看片子一边打飞机,正在兴头上时,房门被敲响了,他没有搭理门外的人,手上快速动作几下,射出来一大股精液之后,才一边拿纸擦着身上的白精,一边懒洋洋扭头,叫门外的人进来。

朱柔雅赤裸着身子,拧开门把手之后趴在地上,爬到了朱爸爸床前,然后娴熟地仰面躺着,用手捧着胸乳,叉开大腿露出屄来:“爸爸,今天女儿小逼好疼,爸爸玩奶子和尿道好不好……”

朱爸爸坐起身,一只脚踩着她的奶子,一只脚踩着她的肚子,毫不怜惜地用粗糙布满老茧的脚底来回碾了碾,才嗤笑一声:“骚女儿的逼怎么被玩疼了,嗯?告诉爸爸,是被谁玩疼的?”

朱柔雅的手臂攀附上朱爸爸的脚踝与小腿,她是按照爸爸的要求,喝了好多水过来的,微微膨隆起来的肚子被这样毫不留情地一踩,排泄欲望难以避免地一股一股涌上大脑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放肆地尿出来,只能用力憋住,可是这样反倒是叫她从痛苦中品味出来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潮水一样一层层朝着她拍打过来……

“呜……是被同桌的手,还有、还有他的臭鸡巴……”朱柔雅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憋闷的喘息声,“还有一个…假鸡巴,一直塞在我穴里肏我……”

“哦,是吗?”

朱爸爸挑起眉毛,淡淡地问。不等她回答,便更加大力地用脚蹭朱柔雅的奶尖儿和小鼓肚子,借着移开一只脚踩着她的脑袋,弯腰用手指捏住她已然动情挺立的奶头,往上提起来,在朱柔雅变得痛苦起来的呻吟声中,硬生生将圆乎乎的小乳头提成一个长长的小圆柱体。

奶头被揪得高高的,又被狠狠摁回乳晕中,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奶坑。那个充血发红的小东西像弹簧一样被来回推拉。等朱柔雅努力地适应了这种被随意玩弄的感觉后,她的奶子扭头又被扇了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她乳肉乱颤,胸口一片火辣辣的疼,然而疼痛中又隐约带着些爽利。

“臭婊子!管不住屄是不是!只要是个鸡巴就能肏你了是不是!”朱爸爸厉声斥责,抬起手臂狠狠往下一落,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朱柔雅猝不及防叫喊出声,她被朱爸爸又迎面打了一掌,声音突兀地停下,被动的憋成了唔唔的沉闷喘息。

朱爸爸又啪啪用力扇她的奶子,但是他只是玩弄朱柔雅的右半边乳肉,即便朱柔雅无意识地偏侧过身,拿左边靠近他,他也始终对左边乳房不闻不问。等几巴掌打下去,那右半边的小奶子皮肤已经破溃,有了小小的出血点,皮下出血点沿着乳峰爬上乳晕周围,本来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眼看着没有下手之处了,朱爸爸才放过可怜的小奶子。他用大手握住饥渴难耐的左半边乳肉上下晃了晃,在朱柔雅哼哼唧唧说着不够,请求朱爸爸左边也要打的淫叫声里,果断地收了手,转而踩着地面站了起来,弯下身去把地上快兜不住,已经星星点点开始漏尿的女儿抱在了怀里。

朱爸爸搂抱着女儿上了床,一边吃女儿细嫩肿胀的小乳头,一边让女儿给自己撸鸡巴。他把手伸到朱柔雅下半身,中指和无名指扣进她的烂穴里,食指分开,指尖捅着尿穴来回捻磨,大拇指微微用力,压住最上头的骚豆子,上下剐蹭着。

朱柔雅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了,全身的敏感点又都被挑拨着,嗯嗯啊啊的开始淫叫:“爸爸、呜爸爸……爸爸骚婊子的小穴好痒……又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到了、到了爸爸,贱母狗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道口微微张开,指尖便紧跟着又往里顶了些,那些已经涌到尿道口的尿液便被堵得死死的,只能顺着原路逆流回去,只有一星半点儿的尿液呲了出来。过大的压力顶着尿道口周围都微微鼓起来一小圈儿。

排泄的欲望被人为中断,朱柔雅先是双目失神,而后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她翻着白眼哆嗦,握着爸爸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哭着求他让自己尿出来。

朱爸爸却没有答应,一边嚼着嘴里的小豆子,一边继续按压她的阴蒂,用手指抠挖阴道壁,还不时加大力气,在朱柔雅敏感到痉挛的时候,骂她逼松松垮垮的,不会收缩着吸屌,婊子洞破破烂烂的,当妓女免费给人肏都没人要。

朱柔雅干性高潮了四次,每一次到了临界点都生生被逼回原来的状态,膀胱里充盈的尿液越来越多,几乎要叫她承受不得,她完全没有了自主,痛哭流涕着,不受控制的翻着白眼,夹着腿求爸爸叫她尿出来。

“爸爸、爸爸…女儿想要尿…让我尿好不好?让骚婊子尿出来给你看…你肏我好不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插烂了也没有关系…把骚逼插烂好不好、弄烂、弄臭,灌满臭精…让全世界都知道朱柔雅是骚婊子、臭母狗,是不要脸和爸爸乱伦的骚货…爸爸求你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让我尿……”

她语无伦次,精神恍惚之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被逼到这个时候,朱爸爸才哼笑一声,把快要插进尿穴里的手指拿出来。

在朱柔雅浑身湿答答的,哭叫着喷尿的时候,朱爸爸一只手疯狂扇她的右边奶子,另一只手像拉橡皮泥一样毫不留情地揉捏抻长她的阴蒂,还用自己硬着的鸡巴快速插进她的烂逼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被这么刺激,朱柔雅的呻吟声都被朱爸爸所掌控,淫叫声扭曲的不成样子,随着朱爸爸抽插的动作一顿一顿的,大腿像被电了一样直打颤,穴肉裹着大鸡巴,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自己喷出来的尿,又骚又腥,尤其是性器接合处,穴里的淫水和尿液混在一起,被大鸡巴搅成白色的泡沫状。

“好、呃…好舒服……”

朱柔雅白天同贺宇宁胡闹,晚上回家被朱父调教,接连不断的性爱让她变得极具风情,像是一颗被浇灌熟透的桃子,泛着极醇郁的香甜,下一秒丰盈的汁水就会透过细嫩的表皮溢出来似的。

她的胸脯日益胀大饱满,臀肉也膨隆圆润起来。眼波流转之间都像是具象化的勾引,举手投足之间,足以成为那些青涩的毛头小子们目光的焦点,叫他们时刻躁动不安。

这一天,她照常在课上被贺宇宁用跳蛋玩得香汗淋漓,要不是在老师看过来的时候及时咬着嘴唇把头埋进胳膊里,恐怕她会被老师发现异常。下课之后,贺宇宁如往常一样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用正飞速跳动的跳蛋抵着敏感的阴蒂,朱柔雅还差一点就要高潮时,前排一个女生朝他们走了过来。

“朱柔雅,杜老师找你,”那女生隔着一两排课桌,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朱柔雅,还颇有些关心地更走近了些,“你去了之后小心点,杜老师说最近你成绩退步了很多,可能要批评……啊,你是不舒服吗?”

朱柔雅一边拢着腿,试图用大腿的软肉夹住贺宇宁不依不饶捏着跳蛋往里塞的手,叫他停下来,一边整理好表情抬起头来,露出艳色的脸颊,说话时还夹杂着一些小声的喘息:“我没事儿……”

……

办公室里只有杜老师一个人,年轻斯文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朝着女声招了招手:“把门关好——你最近成绩退步好多啊,能告诉老师是什么原因吗?”

朱柔雅的逼里还夹着一个正高频跳动的小玩意儿,她走过来的每一步,甬道层叠的软肉磨过跳蛋,几乎能够幻听到体内传来的滋滋水声。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回答:“没、没有别的原因……”

她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了,但是言语之间,还是有一些怪异的细小喘息。

“嗯?没什么原因吗?”杜老师站起来,朝朱柔雅走过来,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怜惜地道,“可怎么老师觉得,是因为你发骚了呢?”

朱柔雅被他轻柔地抚摸着,有些意眩神迷,过了好一阵儿才确定,杜老师不是说她发烧了,而是骂她在发骚。

她顿了顿,假装正经:“老师,我不知道,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老师笑了笑,把手移到她身下,指腹若即若离地擦过朱柔雅的两腿之间:“怎么,不承认吗?”

他靠近朱柔雅的耳朵:“你身上的骚味,我隔很远就闻见了。你以为我不拆穿你和那小子,是真的没看见吗?”

“来见老师,身上还有这么明显的嗡嗡声,你的跳蛋还没关掉吗?”

“……”

朱柔雅这才放弃无谓的抵抗,但是她也没有顺从地立刻献媚,而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着。

杜老师把泛着湿气的指尖擦过朱柔雅的嘴唇,让她去把办公室的门锁好:“下节课是自习,你不用回去了。老师给你开小灶,嗯?”

杜老师坐回座位上,收拢了面上笑意,看着朝她走过来的朱柔雅,面无表情:“走过来的时候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跪在我面前——不用害羞,这种事情你应该会习惯的吧?”

朱柔雅抿了抿嘴唇,似乎尝到了一些腥甜的味道,她抬起头看了看平日里文雅而有距离感的老师,又低了头,一点点脱去衣服。

肥厚的外套、臃肿的上衣、宽泛的裤子、柔软合身的粉嫩内衣……没有内裤。这些衣服像蛇一样凌乱而逶迤地匍匐在地面。

少女的身体彻底赤裸地展示在杜老师面前,一丝不挂。她赤着脚踩在地面上,低着头走到杜老师面前,分开大腿,跪了下来。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她逼里的水声更大,几乎明晃晃地示于人前。

“好,乖学生,”杜老师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分明几乎什么也没做,却让朱柔雅浑身一抖,双颊酡红地抬起头看过来,“看起来你很饥渴,要不要吃点东西?”

杜老师扔下来一把笔,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红笔,就是平时用来批改作业的那种笔。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笔被朱柔雅一根根捡起来,攥在手里,然后一根一根送进了穴里。那跳蛋和笔杆碰撞到,发出令人牙酸的高幅咯吱声,与此同时又被怼得更深了一些,几乎碰到了宫颈口。

“嗯…小穴要被捅烂了……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柔雅塞进去了六根笔,穴里被撑得紧胀,穴周软肉变得苍白透明,要塞不下了。她抬起头,一边握住穴外的笔杆抽插,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呻吟:“呜老师…插不下去了……”

杜老师用鞋尖踢了踢她的逼穴,没踢一下,就会叫那些笔往逼里砸进入一些,叫她被弄得浑身痉挛一阵儿,然而脚上粗暴,杜老师的手却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

“乖孩子,用力塞,能插进去的。”

于是又是一根笔被拿了起来,在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中,那支笔沿着逼穴软肉的边缘,硬生生挤了进去。穴周肉眼可见地有些出血,可是朱柔雅像是一点儿也不痛似的,毫不停手,大声呻吟着继续往逼里塞。

“呜啊,老师、杜老师……塞进去了……塞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老师我塞进去了!”

朱柔雅大腿根一颤,笔身抵着跳蛋发出一阵阵吱吱声。她终于抵挡不住高潮,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杜老师用鞋底踩着她大咧咧叉开的大腿,一点点碾过细嫩的皮肉,来到怪异的插着很多支笔的逼上,毫不留情地重重踩下——

“啊啊啊啊啊啊!烂了烂了……破屄要被踩烂了!破屄成一滩烂肉了!”

朱柔雅尖叫起来,蜷起双腿试图保护自己,却又被杜老师轻易把腿分开,报复似的再一次重重一踩:“烂了好,烂了老师教你更多玩法。”

朱柔雅仰面倒在地上,浑身狼狈,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她的大腿虚弱无力地并在一起,插在逼里的笔杆因为屄穴的收紧而互相摩擦,发出的声音尖利刺耳,夹杂着小幅度的湿润水声。

“烂了……呜呜呜杜老师我的逼要烂掉了……”

女生慌慌张张用手捂着被踹烂的逼,口齿不清地哭泣。然而没等一会儿,她却又仰着头,夹着腿哭喘着陷入高潮,一边呜咽,一边失神地喷了一地水。

温文尔雅的老师看着狼藉的地面和蜷缩在瓷砖上,高潮得一塌糊涂的学生,叹了一口气:“小雅,老师还没有碰你,你就已经把自己玩得神智不清了。”

他不顾一地脏污,弯腰把女生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办公桌上,又攥着女生的脚腕分开了她的双腿,露出来湿淋淋红胀胀的小屄。

阴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像是小号的针管里强迫推进去了大一号的橡胶塞,阴道口的软肉都可怜兮兮地被撑开了,四周皆呈现出一种微微带着点粉红的淫靡颜色。那些笔杆深浅不一地插在穴眼里,让朱柔雅的逼看起来下贱又淫荡,好像她饥不择食,什么都能吃的下去一样。

阴道上方,小小的尿道口不住地翕合,偶尔张开时,会随着吐出来一星半点儿的透明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湿漉漉的会阴往下淌,汇聚在平坦的桌面上,滴成一小洼反光透亮的淫液。

朱柔雅被杜老师掰开腿仔仔细细地观赏,用目光一点点由外至内地奸了又奸,就连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都不着一物地敞开了,任人玩弄。这种被侵犯了个透彻的感觉叫她呼吸急促,又从尿道口里漏出来星星点点的尿液。

杜老师的衣服如今已然变得有些凌乱,深色的西服外套上洇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润色泽,那是刚刚从朱柔雅身上蹭过去的淫水和尿液留下的痕迹。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将修长的手指虚虚搭在朱柔雅的尿道口。

没有什么更深一步的动作了,朱柔雅却像是被肏了一样哼哼唧唧的叫,忍不住挺腰追逐他的指腹。

“被玩尿道也会有感觉吗?”杜老师勾了勾嘴角,指腹摁下去,揉搓着她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握住了朱柔雅逼里插着的最中间的一根笔,硬生生将它一点点拔了出来,在朱柔雅哭喘着试图并拢腿根保护自己时,他重重打了她一巴掌,将她的脸打得向旁边歪去:“腿分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老师呜好奇怪……要烂了真的要烂了啊啊啊啊啊……”

朱柔雅用手护着逼,她觉得自己的阴道都要随着那支笔的抽插而被扯出来了。这种感觉其实并不算痛,但是很怪异,叫她有些莫名的恐惧。

但是挨了一巴掌之后,即便再害怕,她也并不敢把腿再并拢了。

说实话,这种任由别人掌控自己身心全部的感觉,让她在因身不由己而生出的不可避免的恐惧中,又夹杂了些微妙的快感。就好像她已经成为了一个纯粹的玩物,不必思索下一步会被弄成什么破烂样子,不必思索自己往后会不会后悔……现在,她只需要听话就好。

老师会决定她怎么做。

朱柔雅的屄肉果然被拖曳的有些微微往外突出,但是好在并没有因此而出血。杜老师的手指依然深陷在尿穴里,将尿眼和周围的嫩红软肉摁了下去,下陷成一个小小的坑洞。

被拽出来的那根笔,无油的笔芯尖端被摁了出来,笔尖细利,渐渐向四周膨大的笔头最终固定成食指一般粗细。朱柔雅屏住呼吸,抬头盯着那支笔,似乎已经预料了些什么。

“你可差点就喷了我一身,”杜老师摸了摸她的头发,像一个好老师语重心长地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学生,“我不同你计较,但是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合时宜的破烂尿道。”

朱柔雅张着嘴有些恍惚地点头,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别的反应,下一瞬,杜老师就捂着她的嘴,狠狠地用指尖扣开她的尿道口后,将笔尖正对着小小的幼嫩孔洞,一点点插了进去。

尿道狭窄,又从未经历过开发扩张,插入的时候自然费力艰难。笔尖细小,倒是更容易被送进入些,可是笔尖之后,逐渐变大的圆锥状笔头相对而言便艰难多了。

朱柔雅眼看着那玩意儿一点点插进自己尿眼儿里,实在有些害怕,于是闭上眼睛,双腿叉开着一动也不敢动。可正因为看不到,她的感觉反而更加敏感,能够清楚地感知笔尖在娇嫩的尿道里四处戳弄的刺激感觉,被堵在尿道口的笔头扩开尿道口,传来一阵怪异的酸胀酥麻。

她忍不住细细地呻吟着,口上欲拒还迎,说着不要不行了,一边微微挺了挺腰,又格外自觉地把手伸到下半身,指尖摁住两边阴唇将它们扒得更开。

那支笔与尿道粗细相匹配的那一小部分已经全都插了进去,余下部位寸步难行。杜老师只能用两根手指捏住笔杆,旋转着一点点往前推进。尿道口的软肉都被牵连着跟着一起转动,跟着笔尖一起往里面微微陷进去了一些。

“好涨…好满啊老师……老师我的烂逼和烂尿道里都被塞满了……好奇怪呜呜……都烂掉了、被插烂了……好脏好酸……好胀……不行老师不行我好难受啊啊啊…”朱柔雅一边掉眼泪,一边摸索着用手握住插满屄穴的那些笔,又将它们往更里面塞了塞。尽管已经抽出去了一支笔,但是屄里依旧满满当当的,更不用说她阴道的最里面,被笔顶着的地方,还有一个跳蛋始终振动着,时不时便会刺激着子宫口。

那根抵着她的尿道口的笔头终于还是插进去了——暴力插入的一瞬间,朱柔雅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腿根,挺直了腰身尖叫出声。她的尿道酸麻,尖锐的痛意一阵阵通过神经传到颅内,与此同时尿意潮水一样汹涌地拍打过来,又生生被堵在了狭窄的口径处,只能原路反流回去,痛楚中夹杂着巨大的爽利,叫朱柔雅癫狂地抽搐,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吟个不停。

杜老师直到最后都没有用鸡巴肏她。

朱柔雅从失神晕眩的无边快感中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脏污都已经被擦得差不多了。她如今躺在休息间的小床上,杜老师正在旁边安静地批改作业。

“醒了?”男人瞥过来一眼,没停下手中的动作,“醒了就收拾好自己,放学了,你可以直接回家。”

朱柔雅应了一声,试图将仍然待在逼里的笔拔出去。可是由于淫水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那些笔杆之间的摩擦力又很大,动作之间干涩难当,强行抽出时会有些痛。

正犹豫该怎么做,突然一瓶润滑液被丢掉了手边。

“怕玩的不尽兴,我原本准备好了润滑,”杜老师意味深长地笑着,“谁知道你的屄虽然稚嫩,但是已经被玩得熟透了,自己就能流水,润滑液都没有用武之处。”

朱柔雅红着耳朵给自己挤润滑,液体是透明的,凉滋滋的覆上她的逼肉,被她用指尖揉开,一点点渗进笔和穴之间的缝隙里。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抬起头,有些迟疑地问:“杜老师,你怎么不肏我啊……”

杜老师正巧批改完所有作业,把笔丢到了笔筒里。朱柔雅把同样的一根笔从穴里拽出来,盯着被杜老师用完的那支笔,大腿根哆嗦了一下。

“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的屄太脏了,我不想肏。”

杜老师坐在办公转椅上,悠哉悠哉地转过来面对朱柔雅,用手支着脸颊歪头看向她:“小脏狗,小小年纪,屄都快给人肏烂了。”

朱柔雅这下子脸也红了,低下头一根一根往外拉那些插在逼里的笔。尿道上插着的笔最难弄,即使倒再多润滑,那个小玩意儿也死死地被尿道口软肉箍着不放,最后被她狠了狠心直接拽出来的时候,尿道口都差一点外翻。

终于把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弄了出来,朱柔雅竭力弯腰看了看红肿的逼穴与尿道口,发现它们依旧完好无损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她把已经没了电的跳蛋放在口袋里,叉开腿别别扭扭地穿衣服,跟老师道了一声再见就要回家了。

“明天下午下课之后先别走,到办公室来找我,”她走到门口时,杜老师叫住她,“到时候我会奖励你一些小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

朱柔雅到家之后,又被朱父骂为什么回家这么玩,是又和谁一起厮混了。

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朱父之后,朱柔雅又被朱父扣着松垮尿道射了一脸,才清洗干净自己,疲惫睡去。

早上醒过来,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乳贴,内裤挑了前几天贺宇宁送给她的情趣黑色丁字裤,套上校服便出发了。

临到家门口,她又被朱父叫了回来。

朱父走到她面前,把她的两个乳贴揭了下来。硅胶扯着胸前软肉,刺激得乳头立刻就立了起来。

朱父又用两根手指捻了捻小小的乳头,叫它们更加充血挺立,拿出来两个小小的花瓣状的隐形乳夹,微微掰开之后,顺着朱柔雅的乳头根部套了上去,用手指确认捏紧了,才把她的校服上衣放下来。

朱柔雅长长嘶了一声,瑟缩了一下,她低头看校服上很明显的两个凸:“好痛啊爸爸……而且好明显……”

朱父隔着衣服扇了扇她的奶子,笑骂:“痛什么,你爽还来不及呢,况且明显一点不好么,正好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婊子。”

朱柔雅抿了抿嘴唇,耳朵红红地挺了挺奶子,被朱父又捏了一把之后,才转身出了门。

今天出来的有些晚了,朱柔雅打算坐公交。在车站等车时,她感觉身边好多人都在偷偷看她,尤其是那些同样是要去学校的男生。

坐立不安之中,朱柔雅双颊酡红,她不由加紧了两条腿,悄悄安抚饥渴的阴道。

“小姑娘,你是不是忘了穿内衣了?”突然,一个老奶奶凑过来朝她耳语,老人家的年纪着实有些大了,耳朵不怎么好使,连带着声音相对于正常人来说也更响亮,说是耳语,其实她说了什么,旁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你看看你的胸,都露出来了。”

旁边的人都悄悄把目光转向她二人,朱柔雅装作看不见那些或玩味或好奇的目光,回道:“我出来的着急,忘记了……”

没等说完,旁边一个染着黄棕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吐了一口烟气,笑嘻嘻地插嘴:“多嘴什么呀大娘,说不准人家要完成主人的任务呢,您可别好心办坏事啊。”

朱柔雅默不作声地夹腿,只当没听见。正好车很快到了,她匆匆跟大娘说了一声谢谢,就随着人群挤上了公交。

公交上人挤着人,她踉踉跄跄地站在过道上,被人群推到一个成年男性旁边。车子一发动,她身子一歪,几乎整个人都被甩进了男人怀里,软乎乎的乳肉隔着一层衣服,紧贴着男人硬实的肌肉,被挤成两张薄薄的肉饼。

朱柔雅闷哼一声,扶着拉手直起腰身,固定好自己。没等她反应过来,那男人突然把手伸到她胸口,故意揉了揉:“呀,又碰着你了不好意思呐。”

朱柔雅抬头,才发现这人就是刚才那个黄毛。

黄毛的手还落在她的胸口,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了凹凸不平的乳夹,于是他低头在朱柔雅的耳边哼笑:“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你打了乳钉?”

“没……”朱柔雅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一样小,屄里开始出水,把丁字裤浸湿了,她忍不住又开始夹腿,“是乳夹,爸爸给我带上去的乳夹……”

黄毛很惊讶地重复了爸爸两个字,意味深长地笑了。他用朱柔雅的书包当遮挡物,把手从朱柔雅背后从裤缝里伸了进去,沿着臀缝往里摸,一直摸到被骚水泡得湿漉漉的屁眼,拽着细长的丁字裤中间那条线往里勒。

感受到布料已经分开朱柔雅的大小阴唇,陷进大开的屄眼里之后,他用手指抵着其余抻长的多余布料,将它们通通塞进湿漉漉的骚屁眼里。

因为是在拥挤的公交车上,朱柔雅不敢发出什么其他的动静,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把呻吟声憋回喉咙中。

饥渴的肉逼夹住内裤的细长线条,不住地分泌骚水,将裤子那一片都洇得湿漉漉的,逼肉一波一波地蠕动着试图将那东西吃得更深。

男人的手还戳着她的后穴,将骚屁眼刺激地大大敞开,穴眼含进去浅浅一个指节,又欲拒还迎一般吐出来,再饥渴地吃进去。

朱柔雅忍不住靠男人更进了一些,被男人搂在怀里,男人的胳膊悄悄伸进了她宽松的上衣里,一路顺畅地摸到了柔软乳肉,然后循着乳夹的纹路,用手指捏住奶头,坚硬的指甲剐蹭柔嫩的乳蒂,本来就充血挺立的乳头收到刺激,变得更加膨大,甚至因为过于长时间血液阻断而产生了些闷闷的痛意,顺着神经一路攀爬到大脑,叫朱柔雅忍不住缩胸躲避。

男人挑逗摩擦乳尖的动作愈加快速,朱柔雅低头,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行,不能够叫出声音来,不能够让别人看到她的不对……

可是她又忍不住想,公交车上的人是不是已经看出来她身上的不对劲了,她的乳头轮廓那么明显,更何况还有一只粗大有力的手伸进了衣服里……动作幅度那么大,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看她,骂她不知羞耻?

快到站了,男人狠狠骂了一句要不是时间不够,肯定会肏死她,临下车前,冷笑一声,用力摁着乳夹边缘,将它们卡得更紧了一些,又拍了拍她水液暗自泛滥的骚屁股,才慢腾腾下了车。乳夹被调紧的一瞬间,过电一般的酸痛差一点叫朱柔雅不顾一切地尖叫出声……

好在她最后还算平安地到达了学校里。

学校里一切如常,只除了贺宇宁可能是因为乳夹的缘故,太过兴奋,不断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她的胸,差一点被同学发现。这本来也没什么,贺宇宁被杜老师以小动作太多为由教训了一通,被罚着去教室后边站了一节课。

下课之后,朱柔雅跟班里同学道别,又告诉贺宇宁老师找她有事,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才收拾好自己去了办公室里。

“杜老师,我进来了?”朱柔雅敲响门,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

杜老师坐在转椅上,冲她招手示意,于是朱柔雅关好门,跪在地上一路膝行爬到了杜老师面前。

“把你的手机拿过来,教你玩点好玩的,”杜老师拿过朱柔雅的手机,安装了一个嫩粉色外观的软件,登录上账号之后才把手机给朱柔雅看,让她大致瞥一眼自己干了什么,“这是直播软件,不会泄露你的信息,老师可以保证它是安全的。”

杜老师摸了摸朱柔雅的头发,像摸一只乖巧懂事的小狗:“要试试吗?”

那种感觉又来了,好像她摇摇欲坠,马上就要落入深渊,只有一根细绳绑在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绳索就会断开。

可是与此伴生而来的,是未知所带来的无以伦比的刺激。

朱柔雅吞咽了一下,嗯了一声,说要试试的。

杜老师笑了笑,莫名有一种早知她会如此的意味。

……

手机被杜老师拿在手里,直播开始了。

“会有很多人隔着一节网线看你,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下到十几二十,上至七老八十,通通能看见你的裸体,你最私密的部位,”杜老师一边让朱柔雅站在镜头前脱衣服,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说,“你和他们是不对等的,因为你看不到他们,但是他们能看全你,甚至要是对你足够了解,他们甚至能找到现实生活中的你,保不准什么时候你机会被他们认出来,被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强奸轮奸。”

“真被强奸了,你都不知道会被几个人肏,也不清楚他们的模样,不知道他们身上有没有病。”

朱柔雅已经脱掉了上衣和裤子,身上只有两个聊胜于无的乳夹,和一个湿漉漉什么也遮不住的情趣内衣。

杜老师将镜头对准女生的奶子,似笑非笑地感慨:“怪不得他那么疯,上着课还要摸你的奶子,原来是戴了乳夹啊。”

看着手机屏幕上闪过的弹幕,他扇了扇朱柔雅的奶子,把它们打得颤个不停,说:“都问你呢,今年几岁了这么骚,怎么还上着学呢?来跪下来给他们介绍一下自己。”

朱柔雅耳根部的红晕渐渐蔓延到脸颊,她跪在地上,挺着胸让杜老师用手掌包裹揉捏嫩奶子,小声说:“我,我确实还在上学……已经成年了,可以被随便玩。”

赤裸着身体的朱柔雅看起来有些像是不太好意思,怯怯地低着头,眼睫乱颤,即便什么也没被干,也像被欺负狠了似的,眼底逐渐弥漫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说话时磕磕绊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不,不骚的…我不骚……”

杜老师没说话,只嗤笑一声,指尖用力搓动乳夹,中间被夹住的奶头便开始随之微微晃动。

并不疼,反而有些怪异且酥麻的舒服。

朱柔雅轻轻咬住嘴唇,又往上挺了挺奶子,试图把另一团被忽略的胸肉也塞进杜老师的手里。

“不介意在你身上写点什么东西吧,小脏狗?”杜老师没如她的愿,反而收回了手,修长指尖漫不经心地搭在办公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朱柔雅点了点头,于是被递了一支笔在手里。她攥着笔,听杜老师一个一个念直播间观众的弹幕留言——

“想养条母狗”送出一朵烟花,希望小骚货能在肚子上写下“中出”两个字。

“骚货梁北北”想要她把奶头和乳晕涂红,两个奶子都画成心形。

“北冰洋的水”送出一颗星星,要求她画出淫纹,然后画个箭头指向下身私处,箭头旁写精液肉壶四个字……

……

朱柔雅红着脸一一照做。

评论区更加沸腾,有更多人开始打赏礼物,要朱柔雅在身体上写下更多不知廉耻的词句,杜老师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朱柔雅的胸脯和屁股,追随着她的动作,将那些被她亲手写下的、含有侮辱意味的词句照得清清楚楚。

等终于,她身上写满了东西后,杜老师又命令她站起来转了一圈儿,一只手捧着奶子,一只手从侧边拎开丁字裤中间细而薄的布料线条,露出来被勒开的湿透了的逼和红胀胀的两个乳头。

朱柔雅觉得自己像一个自甘堕落被人亵玩的私人物品,虽然什么也还没干,可这种被无数或唾弃或好奇的无形目光注视着的感觉叫她下身不住地分泌水液,淫水湿漉漉的沿着逼穴往外流。

杜老师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起一个按摩棒和一个跳蛋,命令朱柔雅坐在椅子上分开双腿,然后把按摩棒插进了朱柔雅的穴里,用跳蛋抵着金属材质的乳夹。

在响起的微弱嗡嗡声中,跳蛋震得乳夹高频抖动,朱柔雅经受不住刺激,不受控制地挺直了身子,哼哼唧唧地开始喘。

那根按摩棒也被打开了,杜老师特意将特写镜头对准了她湿漉漉的、粉嫩而娇小的屄穴,对着直播间激动起来不住发言刷屏的观众说:“一切都按照你们的意思来,按摩棒你们要开多大多久,就开多大多久;你们要她高潮几次,她就高潮几次。”

直播间的气氛哄得一下子活跃了起来,许多观众按耐不住开始流水一样砸礼物发评论。朱柔雅被叫做小骚狗,被叫做小婊子,甚至被直接骂骚货说欠操。观众不断地发弹幕,刷礼物,要杜老师打开按摩棒,调到最大档,然后让朱柔雅自己拿着跳蛋摁在乳头和阴蒂上……

他们的要求太多,杜老师挑拣着几个共同的任务要朱柔雅照着做。于是朱柔雅不得不一只手拿着飞速震动的按摩棒往自己穴里抽送,用另一只手把最高档的跳蛋摁在阴蒂上,一边晃着奶子一边挺着腰,追随快感似的。

按摩棒和跳蛋工作时高幅度颤动的声音连在一起,被柔软的穴肉裹成有点闷的嗡嗡声,又被逼里的水搅着,带上一些湿润暧昧的咕叽声,尤其是按摩棒在快速不断的抽插之中响亮而连贯的噗嗤噗嗤地响,次次插到最深处抵着骚心,把阴道抽弄得一塌糊涂。

朱柔雅嗯嗯啊啊地喘得厉害。

也许快感实在过于激烈,朱柔雅只坚持了一小会儿便小声尖叫着潮喷了,她整个人都哆嗦着开始往后躲,手臂也跟着僵硬地移开,逼里的淫液一股一股的间断性往外喷。

杜老师见状,便伸了手到朱柔雅屄旁,大手按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把手放回原处。朱柔雅被迫着无法回避,只能死死地被控制着,把高幅度跳动的跳蛋摁在阴蒂上。

于是,在高潮时,身体最为敏感的时候,朱柔雅纤细脆弱的神经也还是被不间断地刺激着。她本来紧绷着的肌肉发涨,几乎是呜咽着止不住地痉挛躲避,试图减缓高潮期间的种种刺激。

“不、不要了!不要了——”朱柔雅狼狈地摇着头流泪,整张脸湿漉漉的,身子也是,“不行,不行的呜呜我不行了……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止不住的尖叫声中,朱柔雅身子一软,终于被刺激得失去了声音,只能张大嘴巴,无声地高潮着尿了出来。她的两条腿抖个不停,几乎慢慢跪下去,瘫软在地上。

沿着她两条腿内侧,一直到她的脚下的地面上,已经积聚了一大滩晶亮透明的骚水与尿液了,尽职尽责还在振动的按摩棒掉落在其中,嗡嗡声没了阻隔,变得大了几分,更显得淫荡的不得了。

朱柔雅被杜老师揽着腰身捞起来时,双眼依旧涣散无神,大腿根时不时过电一样抖一下,又抖一下。

杜老师把她放在桌面上,掰开她两条腿,用手指分开大小阴唇,让直播间里的观众能够看清楚她被肏开的阴道。

朱柔雅的阴毛早就被挂掉了,如今整个屄穴光溜溜的,又白又嫩。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形状很漂亮,意外的没有什么色素沉淀,于是显得粉嫩而多汁。

由于刚经历过一场高潮,再加上粗大的按摩棒打开了穴眼,于是女生那本该隐秘的部位就毫无遮挡地展现在观众眼中了——

朱柔雅浑身酥麻无力,不自在地拢了拢双腿,被杜老师一巴掌打在逼上,响亮的巴掌声里夹杂了粘腻的水声,叫朱柔雅长长地哼了一声,倒是不再试图夹腿了。

“废物烂穴,”杜老师把两根手指伸进她软烂的粉色阴道里,快速抽插着扣挖穴眼儿,“才一次高潮就经受不住了吗?”

朱柔雅眼神迷离,整个身子都是红的,她拧着眉毛,嘴巴开开合合,却是发出了几声不连贯的喘息。过了一会儿,才僵硬地弓着腰,双腿大大分开着抽搐了两下,又断断续续地吸气,双眼朦胧,呜呜咽咽地哆嗦着求饶,说不行真的受不住了。

杜老师不以为然地轻声笑了两声,捏住她湿滑软烂的阴蒂头,指腹微紧,慢悠悠转了几圈儿——

“他们可是要你表演潮喷四次哦,脏小狗这样怎么行呢——这样的话,他们可是根本不会满意的哦。”

朱柔雅被刺激得翻起白眼,激烈地喘个不停,转而被杜老师禁锢住手臂,像给什么小玩具翻身一样,整个人扭转了过来,变成伏趴在桌面上。金属制的乳环摩擦着桌面,刺耳的声音被柔软的乳肉挤压掩盖,变成沉闷的一声顿响。

女生的腰身细瘦,臀部却丰腴饱满,双腿并拢时,大腿上的肉正好填满腿间的缝隙,秾纤合度,骨肉匀亭。她的双臂被揪到身后并拢着抓起来时,肩胛骨便纤纤巧巧地微微隆起,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唔啊……杜老师对不起……”朱柔雅的嗓音沉闷,言语之中带着一些粘腻的喘息,“各位观众,哥哥姐姐们,对不起……是小脏狗的废物穴不顶用……我,呃——我又要高潮了!”

迟来的高潮第二次降临,她塌着腰,半边脸颊贴在冰冷的桌面上,神态痴茫地陷入了迷乱的第二次潮喷。

这一次的体液淅淅沥沥,从腿根往下淌到桌面,又顺着肌肤和书桌接触的缝隙溢,从腰臀往四面八方流去,啪嗒啪嗒顺着桌沿往下掉。

杜老师似乎是有些嫌弃,将手中的设备放在一旁的支架上,皱着眉头伸出手,一边往上提着她的腰身,叫一摊烂泥似的女生撅起屁股来固定好,一边将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掉在书桌上嗡嗡响个不停的跳蛋拿过来,塞进她的两乳中间。

“看见了么——直播间的观众都嫌弃你不中用呢。”

杜老师拍了拍朱柔雅的屁股,将手指蹭进她的逼缝里,分开大小阴唇,手法温柔地前后抽插,时不时弯曲一下,用坚硬的指关节顶住湿漉漉的阴蒂,又或者转动手腕,叫修长手指伸进去抠挖烂红的阴道,整个手掌都有些暧昧又含糊地沾染上湿黏的水痕。

两次高潮似乎耗尽了朱柔雅的力气,她实在忍不住,腰身再一次低低塌下来,可是与之相对的,屁股却依旧高高翘着。女生不知廉耻地摇着屁股,不知道是要那几根手指远离自己,还是要它们再伸进去一些。

杜老师的手指白腻修长,只有无名指侧因为长期执笔写字而带着微微粗糙的茧子,剐蹭过朱柔雅的阴蒂时,每每都叫她低声呻吟,大腿根部都被刺激得抖个不停。

“老师,老师——”她哀哀地求饶,扭头想要抓住杜老师的手臂的样子,可是被很轻易地挡住了,只能徒劳地挣扎两下,呜咽着哭喘,“呜……这、这太超过呜,老师……”

杜老师没有回话,手指依旧剐蹭着肿大的阴蒂,速度渐渐加快。女生的高潮尚未完全过去,身上还余留一些过电似的酥麻。她声音已经有些低哑了,呜呜咽咽的,听得那些观众更加心痒难耐:“老师老师…停下、不行不行呜!小狗…小狗烂穴要坏掉了老师……好骚、好难受呜呜又要喷了呃哈——”

她脖颈伸长,眼珠狂乱地上翻,整个人很明显的抖了两下,突然下半身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漏尿。尿液淅沥沥的往下淌,一小条细线丝似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朱柔雅几乎趴不住,整个人没了骨头似的瘫下来,被杜老师提起屁股往镜头旁边怼。

水淋淋的两瓣臀肉,绵软而丰满,被一只大手捏的有些变了形。因为不间断的剧烈高潮,朱柔雅的大腿依旧间歇性的抖个不停。从直播间观众的角度来看,杜老师的手指从两条夹起来的大腿腿缝处伸进去,隐没在丰腴的腿肉中,看不太出来到底做出了什么动作,但是露出来的手腕依旧上下翻转颤抖的不停动作着。

朱柔雅面色酡红,已经有些喊叫不出来了,烂泥一样趴在桌子上,只剧烈的喘息着。她身上的肌肉仿佛都脱离了掌控,数次断断续续的大小高潮冲击得她有些神志不清。她现下已经不太能分辨得出来那根不断揉捏剐蹭着自己阴蒂的手指是幻觉还是真实的了,她只知道,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叫她头脑发晕,仿佛在死掉的边缘。

她甚至感觉不出来自己在漏尿。

“小母狗,”杜老师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她的耳边响起来,“连尿都兜不住,真骚呢。”

“呜嗯……”朱柔雅毫无意识地轻声重复,“小、小母狗连尿都兜不住哈、嗯呃……好骚呃啊啊啊啊啊啊——”

杜老师的手指又插进她的尿道里面去了,相比于尿道而言过分粗大的指尖抵住小小的孔洞,慢条斯理的碾压捣磨,叫朱柔雅迫不得已抬高了声调,剧烈挣扎起来——说是剧烈挣扎,可她实在没了力气,被杜老师用一根胳膊便轻而易举地固定住了。

细嫩的尿道黏膜遭遇粗暴的对待,有些隐约的灼痛。况且实在是太奇怪了,尿道口小小一个,怎么能被手指捅进去呢?

朱柔雅哀哀地求饶,然而还是被摁倒在桌面,掰开了腿叫人观赏那处幼嫩隐秘之处。

杜老师有些不耐烦的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叫她老实一点,不要乱动,又抱住她换了个姿势,叫她双腿大开的躺在桌子上,将支架调整角度,冲向她分开的双腿之间。

拇指和食指掰开大小阴唇,剥开阴蒂包皮,适当揉捏两下,给她一点爽头,接下来,摄像头对准了被玩弄得红彤彤的两道小口子。

上方的尿道本来是闭合的,如今微微张开,能看见一两滴水液不时从尿道口坠下来。阴道则更加夸张,几乎被作弄成一条窄窄的缝隙,手指微微向两侧用力,那条窄缝就悄然打开了,露出里面湿漉漉泡着淫水的嫩红色黏膜。

“这条母狗可真骚,感觉没怎么玩就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接着用么?”

“操!这女的感觉也没多大,怎么这么多水,比我老婆水都多……”

“身上的字都被尿泡模糊了,不,应该说整个人都被尿泡脏了吧,她现在浑身都是尿骚味儿吧?”

“这狗能不能借我玩两天?有偿。”

……

评论一条一条刷上来,杜老师没回应前边的骚话,只盯着最后一条有偿借狗的评论思索了一下。

“我个人认为不建议借给你,”他笑了笑,调整着支架角度,语气依旧温和,“毕竟我是她老师,我下手有分寸,而你们玩起来,谁知道有多过分。我要确保她人身安全,所以我不建议打听你——但是我毕竟不能左右她自己的意愿,不确定她自己会不会骚到主动跑过去让陌生人调教。”

“等下次吧,下次她自己直播,你亲自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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