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军中并无大事,魏君澈也自在了些许,闲暇时候就与胡二等人逛戏园子听小曲儿或去白宫舞厅消遣。倒是司令府自那日起便没再回去过,期间嫂子隔三差五派人送些吃的用的,来人总会提到北苑小楼,待他想多问几句,来人便不知了,想来这也是嫂子的主意,无非想让他说句服软的话。对此,他倒是不以为然,人在他府上还能跑得了,再晾她些时日,到时说不上谁求着谁了。
想到这些,魏君澈的心情莫名地好,竟跟着孙狐狸哼起了小曲。胡二差点惊掉了下巴,“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三少,也跟着庸俗啦?”
魏君澈攥着马鞭作势抽他,胡二侧身调转马头躲开,嬉笑着:“莫不是又有了新的红颜知己?”
魏君澈嗤地笑出了声,“什么新的旧的?你小子可别乱说,坏了我的名声。”
胡二故作懵懂状,“你三少的名声还有败坏的余地?”
孙狐狸哈哈笑着,接过话:“胡二说的是,这整个庆阳城谁不知道您三少爷那点风流韵事?这会儿才想着名声,晚了些吧?”
魏君澈一笑置之,不做理会,“天麟怎么还没到?”
胡二手拿着小皮鞭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马刺,“这小子约咱们来东郊马场,自己却没来,你们说这算怎么回事?”
“你们看……”孙狐狸坐在马上伸长着脖子眺望,手指向远处。
魏君澈和胡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一人一马立在两位姑娘身旁,双方似在说笑,兴起时,那小姐模样打扮的女子掩着嘴笑,马上的男子也亦是神采飞扬。
“咦,那不是天麟吗?”胡二指着穿着深棕色骑马装的男子说:“原来他早就到了,害得咱们苦等多时,实在过分。”
孙狐狸笑意不明,拦住正欲打马上前的魏君澈,“唉……你这时候过去不是扰了人家的雅兴吗?”
魏君澈勒住马缰,没有往前去,不过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那两人的身影。他们说笑了半晌,只见董天麟利落地跳下马,牵着马缰又与那女子说话。那女子犹豫多时,最终还是禁不住诱惑,由董天麟扶上马。她小心翼翼地坐在马鞍上揪着马缰,不急不躁,任由那马一小步一小步慢吞吞地移动。
走了一小段路程,她似是平稳了些,竟有些得意忘形,一时不慎两腿夹了一下马肚子。还未等她反应,□□的马便如脱弦的箭飞速地窜出。她吓得紧勒住缰绳,大喊着救命。董天麟急得原地跳脚,偏偏他只骑过来一匹马,早知如此就不该怂恿一个姑娘家骑马,如若人家有个不测,他怎么好交代?
那马跑起来风驰电掣,且越跑越快,晨曦坐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摔下去了。她顿时心如死灰,紧闭双眼,只等着下一刻马踏如泥了。这时,一阵疾风呼啸而过,她只觉得一番天翻地覆,再睁眼已安稳地落入他人怀里,抬头定睛一看,却是魏君澈。
晨曦又气又恼,用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
她的力道打在身上对魏君澈来说简直就是隔靴搔痒,感觉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