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欲望就愈加强烈,犹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一阵激烈的发泄,身体得到畅快淋漓的满足了,然而心里的窟窿却是越扯越大。他下意识地不去看她狼狈的模样,逃避她愤恨的眼神,然而内心又渴望看她,哪怕一眼也是好的。
正徘徊着,戎惠带着两个丫鬟从里面出来,见着魏君澈先是一愣,随后便冷着一脸,“老三,你随我到司令的书房去。”
魏君澈踌躇片刻,点了点头,“嫂子,她可好?”
戎惠捏着手绢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听他这样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最后又是气愤又是无奈用手指往他的眉间一戳,“你呀!司令知道了不定要怎么治你呢?从小就不让人省心,你说这事该怎么办?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你就这样糟蹋总该给人家一个说法不是?”
魏君澈面色赤红,左右四顾,不自然的咳嗽声掩饰不住他的难为情,“嫂子,咱们去大哥的书房谈。”
进了书房,下人上完茶水和点心便识相地退了出去。戎惠杏眼一瞪,虽已年过四十,但因保养得当,在容颜上至少要年轻十几岁,眉宇间自有那么一股风韵,所谓摇曳生姿大抵如此吧。
父母相继离世时,魏君澈只有十二岁,那时大哥早已继承父亲的事业担当起整个西部的重任。大嫂也刚过门不久,府里大小事务就已经忙得她晕头转向了,尽管如此,大嫂也不曾忽略对他的照顾。也正因为大嫂的呵护备至才让他逐渐从父母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重新开始。所以时至今日,魏君澈对戎惠还保留着一种对母亲的尊重。
戎惠端着茶盏,盯着里面浮浮沉沉的茶叶,有些漫不经心问:“说说吧,打算怎么办?”
魏君澈心里知道嫂子一准是有了主意,却也不说透,只装作不知,“这几天忙得我头昏脑涨的,还没想好怎么安顿她。”
戎惠眼波盈动,笑着说:“老三,嫂子这倒是有一记良药。”
魏君澈往沙发上一坐,倒也轻松了起来,“嫂子,又配什么好药了?”
戎惠放下茶盏,坐到魏君澈的对面,“老三,嫂子且不说你这事做得多伤风俗,若是让你哥知道了,不扒了你的皮才怪。这要只是自家事倒也好办,就怕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看你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去外面混。”
魏君澈皱着英眉,不耐烦地说:“嫂子,你就只管数落我好了,反正大哥回来我是横竖死路一条了。”
戎惠倒是心疼这个小叔子,叹了一口气,说:“我是不知道你揣着什么心思做出这等糊涂事来,但这事已成定局。我瞧那姑娘长得标致,如花似玉的,那身段那气质就算不是大家闺秀那也是个小家碧玉,总比得上舞厅戏园子的那些莺莺燕燕吧。被你折腾成那样看着就叫人心疼,我看索性你就娶了她吧,这一来你哥那边也算有了个交代,二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个家了。过去的情份记得,现在的情份你不是也得念?要不你让人家姑娘情何以堪。”
魏君澈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道:“嫂子,这事你容我思量思量。”
戎惠了解他这个小叔子,他说思量就说明这事有商量的余地,不过这小子从小就固执得很,执拗起来就连魏君尘拿他都没辙。这次这么容易商量里面定是有些她不知道隐情,想起北苑小楼里那病美人,戎惠眼中流光一转,“那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气质清雅,确实比那个叫什么宝宝的戏子好上千百倍,我瞧着一眼就中意得很。老三,今儿个起别整天一头扎在军营里,什么白宫戏园子也少去逛,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