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你疯了,柯彦,这里是停车场!嗯……!”
保时捷车身剧烈的摇晃着,沈鑫的脸贴着车窗,呼气的水珠和他合不拢嘴的口水一起一滴滴落下来。
柯彦置若罔闻,他掐着那截细瘦的腰,性器铁杵一样往沈鑫屁股里钻,还能腾出手将沈鑫忍不住转过头的脸再转回去。
沈鑫也算长得漂亮,但柯彦从未像此刻一样抵触,他掏出手机,调出相册里最新的那张照片。
那是他刚才偷拍的唐译铭和林清做爱的画面。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中唐译铭临近高潮的脸,埋在沈鑫体内的性器又暴涨了一圈。
他已经想过要跟沈鑫断了,可是现在这个局面也不能怪他。
这只能怪沈鑫非要在他欲望最强的时候送上来,说什么送他回家,无非就是屁股痒了。
人来人往的停车场,这辆红色保时捷旁若无人的震着,呻吟一阵阵传出,每个人都自发的远离。
突然车窗被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敲了两下。
车窗贴了防窥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却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
只见那人礼貌的开口道:“不好意思,你的车挡道了,麻烦挪一下。”
好熟悉的声音,柯彦有些发愣,不自觉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沈鑫正在将要高潮的边缘,分外不满,但还是坐了起来。
坐起来的姿势让柯彦深深的捅进了最里面,他吟叫一声,颤抖着启动车,将车往后退了一截路。
这一退,车窗外的人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是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导演。
唐译铭。
比照片美一万倍。
沈鑫今天来接柯彦只是一个幌子,他过来其实是想见见唐译铭真人,没想到真的让他遇到了,虽然是如此尴尬的时刻。
柯彦也看到了车外的唐译铭,看沈鑫发呆,他笑了一下,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很带劲?”
沈鑫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别想。”柯彦语气中带着警告,“他是我的。”
两人看着唐译铭走向旁边那辆银色的法拉利,又看着法拉利从他们身侧离去。
“真骚。”柯彦低声说,“没见过长得这么骚的。”
沈鑫瞥他一眼,“也就是长得骚,在床上可不一定骚,看他的样子,不像0。”
“呵呵。”柯彦皱眉,“岂止不是0,他是个直的,我刚看到他操女人来着,那玩意儿还很大很长。”
“直的好啊。”沈鑫嘻嘻一笑,“掰弯不就行了。”
两个人对唐译铭那张脸都意犹未尽,各自想了一会儿,性欲又窜上来,久久不能平复。
“操。”柯彦骂了一声,“这骚货是春药做的吧,我看一眼就硬的不行。”
沈鑫也有点把持不住,“嗯……别废话了,快点操我。”
沈鑫坐在柯彦腿上一上一下的耸动着,保时捷又晃动起来。
虽然彼此屁眼与几把亲密相接,但两人脑海中想的却都是另一个人。
晚上柯彦在网上到处搜索唐译铭的信息,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第一部导演作品便拿到了柏林金熊,是横空出世的天才;第二部导演作品捧出了戛纳影帝程珩。
并且,唐译铭是有名的快枪手,他的作品拍摄制作时长加在一起最多也不超过三个月。
时间短,收益高,虽然总是环大陆放映,但国内前赴后继的崇拜者反而更多了。
这么受欢迎,当然绯闻也不会少。
柯彦一条条翻阅,越看越心堵。
唐译铭第一部电影耗资五千万,传说是包养他的金主给他投资的;
唐译铭御用摄影师是世界级大师,原本是意大利某导演的御用,传说是唐译铭用美貌将其色诱了过来;
唐译铭的所有工作人员都跟他有肉体关系;
唐译铭捧程珩是因为程珩在床上将他伺候的很好;
唐译铭经常拍戏拍到一半拉着演员去厕所隔间做爱;
唐译铭开淫趴被扫黄,抓到时不着寸缕,民警当场看硬了。
……
柯彦眉心直跳的放下平板,有些无语。
就算唐译铭美成了祸水的模样,也不能这么编排人家吧。
感觉这些不是绯闻,是黄文。
当晚柯彦便做了各种淫乱的梦,梦里他参加了唐译铭的淫趴,看着唐译铭被所有人轮奸。
他着急死了,一边说着:“你们不许操他了,都不许操了。”
一边解开裤子拉链冲了过去。
唐译铭操起来滋味是怎么样的?
他不知道,因为他被吓醒了。
因为电影是下个月开机,所以柯彦还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这天他刚琢磨完一遍剧本,收到了一条短信。
“——蓝渡会所,沈鑫生日,速来。”
到会所的时候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见他来了,都纷纷给他让了个路。
沈鑫坐在桌子上,双腿大开,满脸通红,脖子上有若隐若现的青筋。
“怎么回事?”柯彦扫了众人一圈,皱眉道,“又嗑了?”
众人嗫嚅着不开口,他们刚才经历了一场淫趴,沈鑫是他们哄抢的“公主”,没想到玩疯了他竟然嗑起了药。
沈鑫迷蒙的眼睛一看他,便咧嘴笑了,“柯彦,你来了啊,今天是我生日,你都忘了吧,不过我也不稀罕你记得。”
柯彦冷声道:“没忘。”
沈鑫似乎很惊讶,“那礼物呢。”
“没有。”
几个衣不蔽体的狐朋狗友看到沈鑫嗑嗨了的样子都避之不及,将这烫手山芋丢给柯彦便纷纷跑了。
柯彦不耐烦的看着,“你怎么又嗑药了,不是说都戒了?”
沈鑫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暧昧,“我刚才在走廊遇到唐译铭了,他亲手喂我吃的。”说着他舔了下嘴唇,似乎在回味唐译铭手指的味道。
柯彦的目光瞬间变得很冷,“你们做了?”
沈鑫呵呵一笑:“我倒是想,可他不愿意。”
“他在哪个包厢?”
“就在隔壁。”
难道唐译铭在会所开淫趴,还随身带着药来嗑?
柯彦脑子里一片混乱,怒火一点点窜了上来。
走到隔壁包厢门口,他怎么也不敢开门,生怕自己看到了梦里的那一幕,如果唐译铭真的在他面前很享受的被轮奸,他怀疑自己会忍不住把在场的每一个人砍死。
正在他犹豫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柯彦怔愣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
没有轮奸,没有淫趴,包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唐译铭一个人。
唐译铭看到他似乎很意外,打量了他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柯彦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问了同一个问题:“你怎么在这里?”
蓝渡会所是有名的淫窟,在这里的人都是来找乐子的,柯彦自认清白,不清白的只有唐译铭。
唐译铭被柯彦那种看着大淫贼的眼神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我怎么你了?”
柯彦深深的看着他,“我一个朋友说你给他喂了药。”
唐译铭轻笑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
“不过什么?”
唐译铭的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只是喂了一颗醒酒的药,要这么牢您大驾来替他出头么?”
柯彦愣了,“醒酒的?”
“对啊。”唐译铭淡淡说:“他在走廊一看到我就扑过来亲我,还非要脱我裤子给我口交,我看他醉的不清,让他醒醒酒,有问题么?”
“……”
“对了。”唐译铭凑近了一点,呼出的热气洒在柯彦的耳根,“他还说想跟我玩3p,他有个朋友很想操我,本来我不知道是谁,现在我知道了。”
唐译铭的尾音像带着钩子,柯彦咬牙不让自己颤栗,哑声问:“是谁?”
“呵呵。”唐译铭的手虚虚的揽上了他的腰,蛊惑一般慢声回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柯彦头皮一炸,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跟唐译铭唇舌交缠。
操。
柯彦浑身都在发软。
这淫蛇的舌头又湿又软,他绞缠着吮吸两口,便觉得小腹一团烈火,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搐。
亲吻唐译铭和吸食春药有什么区别?
柯彦头昏脑胀,不自觉手伸进去抚摸唐译铭的腰,那触感像抚摸一条美人蛇。
蛇性本淫,唐译铭淫不淫?
就在柯彦沉迷在性欲中无法自拔想要更近一步时,突然嘴里被塞了一粒药。
他退开一点,疑惑不解。
唐译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刚才你那位朋友就如同你一般,我只好像这样给他喂了点药让他清醒一点。”
柯彦用舌头舔到嘴里的药,是一粒胶囊。
感情唐译铭在玩儿他?
柯彦面无表情的冷笑了下,“你也让那个人亲你了?”
唐译铭不说话,只是仍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柯彦继续问:“他还碰了你哪里?你让他给你口了么?”
唐译铭微微挑眉,仍旧不答。
这时沈鑫从隔壁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看到柯彦和唐译铭姿势亲密,皱眉道:“柯彦你想干什么?”
柯彦冷笑,忍着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你又干了什么?谁让你碰他了?”
沈鑫大声嚷嚷:“我不仅碰了,我还亲了!”
说完倒地不起。
柯彦骂了一声,“操。”
倒了还得他来管,不由得又开始好奇,问唐译铭:“你给他吃的是什么药?”
唐译铭淡淡道:“头孢。”
好,好,好。
头孢就酒,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