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了,今夜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时笙受不了了,直接穿着价格不菲的睡衣,就走下小区里的后花园乘凉。
月光微明,将时笙那姣好的身段都照亮了出来,精致的脸蛋上满满的胶质蛋白,不大不小的胸脯,有着唇珠的,色泽红润的嘴唇。
一看,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
来到一张公共长椅上,顾不上是否有灰尘,时笙往有月光照着的一块位置就坐了下来。
周围的呼吸声被夜晚的风给减弱了,以至于时笙甚至不知道,在暗处,有着一个男人,就坐在和她一张的椅子上!
李跟是一个专门搬重活的男人,三十多岁了,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这会儿,一个香暖如玉的女人坐在他身边,呼吸愈发沉重了起来。
时笙坐着坐着,发现这公园竟越来越热了似的,一个公园,二氧化碳因为她一个人的到来,就呼出了这么多吗?
额头的香咸的汗水顺着线条优美的轮廓流了下来,最后滴落在那白皙的乳沟里。
时笙伸出细嫩的手,把睡衣扣子解开了两个。
李跟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白白嫩嫩的乳胸,好软的样子,胯下那条性器猛地顶了起来。
“嗯……怎么还是这么热啊……”时笙低吟着,瞧着左右也没有人,胆子也被热量壮了起来,把睡衣又解开了两个扣子。
映入李跟眼帘的,是那有些紫粉紫粉的乳头,随着那女人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李根的眼睛红的厉害,身下的鸡巴涨得发疼,后背汗流不断,都把他身上穿的老旧的黑色t恤给洇湿了。
不管了,左右也没有人,谁叫这个女人大晚上的在花园里面发骚呢。
时笙抬头看着那皎洁的月光,细白的腿在椅上晃悠着。
“呃……”
李跟伸手那双布满厚茧的大手,肆意地揉捏着那两个乳房,太小了,他一只手就能捏住。
可怜的乳房被那毫无章法的揉捏,有些白嫩的乳肉甚至还被挤在指缝了。
时笙垂眸看着自己胸前多出来的一只大手,很黑,衬得她的胸更加得白,却也更加色情,来不及疑问,她就被那只大手重重地揉捏了起来。
“嗯……啊……”动听的叫声从那小巧的嘴里溢了出来。
好软,怎么会有这么软的尤物,会挤出奶水来吗。
这么想着,李跟粗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那立挺的乳头,捏住,往上用力一提,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溢出奶水来。
李跟急得口干舌燥,干脆站了起来,蹲跪在时笙面前,刺人的寸头埋在那白嫩的乳房,就着吸吮了起来。
像婴儿一般,吸的滋滋作响,口沫唾液流在那处,黏黏腻腻的。
时笙死死的瞪着眼前吸着她的奶水的糙汉,可乳被吃的实在是酸爽,忍不住边骂着李根,一边嫩胸又往前顶。
“嗯……”
上面被舔的越周到,骚逼就越来越痒,时笙忍不住把双腿并在一起,开始细细的摩擦起来。
李根吸不到奶水,身下的性器勃得越来越高,垂眸之际才注意到时笙那副欲求不满的磨逼骚样。
便空出一只手顺着裤头伸进里面,骚逼却夹的太紧,摸到一点阴阜,就再也进不去了。
“荡货,把腿分开!”李根粗犷的声音响起,压迫感十足,时笙不自觉的把腿张开。
这下畅通无阻了,厚厚的茧子触碰到了柔软濡湿的小阴唇,李跟两指手指就把小阴唇给掰开了一些,这里的淫水源源不断。
李根顺着身体本能的往那处戳了戳,就碰到一个小小的肉洞,这里湿滑无比,一个不小心,食指就插了进去。
“……啊嗯……”时笙被那比常人粗上一倍的食指插的两腿发颤,太疼了,根本不止痒,时笙想要推开那只手。
“……你这个死……嗯啊啊啊啊……呃变态……呃啊……嗯……”手指大幅度地在里面抽插了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死变态这个骂法,根本不影响李跟,在连着抽插了好几十下,想着逼水应该够喝了,就把手指拔了出来,发出淫靡的一声。
然后伸出宽大灵活的舌头吸吮着手指上沾满的淫水。
“好骚的味道。”李跟餍足般评价了一句,但仍是不够,便起身用雄壮的身体把时笙压在长椅上躺着,脱开了那质感极佳的睡裤。
他低头,埋在她的腿间,张开大口,将她整个阴户都含入口中。
“……啊嗯……”时笙细软的嫩穴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李跟重重地吸吮着,像是要将那小逼含化,将流出来的淫水全都喝进去。
流出的蜜汁全都咽了下去后,舌头开始朝着那逼穴顶入,宽厚的舌头强而力,钻入阴道口,似是带着倒钩,钩着那嫩豆腐似的逼,来回的剐蹭抽插着。
时笙被舔的身子发颤,尿意袭来,刺激着尿道口,她不会被舔出尿来吧……不要……
“呃……不要吃了……嗯啊啊啊……我要不行了……”时笙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骚逼下的头,刺刺的头发扎的那白嫩的内侧都红了。
李跟越舔越上瘾,沉重的呼吸喷洒在骚逼上,听到时笙的话,空出手来去揉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又软又甜,爱不释手。
“啊……不要……”时笙又酸又涨地,摇着头,红唇被牙齿咬的泛白。
李跟却仍反复着刺激着那阴逼和骚奶。
双重刺激下,淅淅沥沥的液体从小尿道里面溢了出来,李跟猝不及防,被那骚甜的尿液喷了一嘴,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时笙两手撑在长椅上,面红耳赤,用尽全力把被尿滋地愣神的男人推开了一些,然后拖着发颤的腿收了回来。
“你……你强奸!我……我是时董事长的女儿……我告你!”时笙努力地平息着呼吸,消化着她大半夜在公园里面,被一个穷糙汉舔逼,舔的尿失禁这件事。
李跟栗眸盯着那只穿着上衣,奶子露出一大片,嫩粉的小逼泛着光泽的女人。
“那又怎么?我这种穷人,最喜欢操你这种富家千金了。”李跟恶狠狠地吐了一口沫,身上的汗珠散发着一股咸湿的糙汉味。
“更何况,刚才,是谁主动把睡衣扣解了,露出那两团骚奶子的?”
时笙被气得胸口起伏,纤葱的食指指着李跟的鼻子,“你……你!”
李跟看着那波荡在眼下的奶子,身体不可控制的发热发烫,大手猛地拽住那细细的手腕,时笙便被拉进宽厚的怀里,柔软的两个奶子受到惯性,紧紧地弹贴在李跟坚硬的胸膛。
时笙挣扎着要离开,却被矫健有力的手臂禁锢地几乎无法动弹。
只是让那两双奶子,在男人的胸膛上按摩而已。
李跟被这么一蹭,顿时不忍了,托起那饱满圆润的屁股,就往草坪走去。
时笙被不轻不重地甩在草地上,闷哼了一声,刚要起身想逃,一个魁梧的身影就压了下来,逼口上顶着的性器极有存在感。
骚逼不自觉的流出一股涓涓淫液。
上衣被褪到脖子上,两个奶子彻底暴露了出来,李根狼吞虎咽般埋头吃着一个,另一只白嫩的奶子则用一只黄黑色肤质的大手大力地左右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嗯哼……啊啊呃……救命……嗯……”
“喊吧……喊大声点,明天新闻上……就是时大千金被一个糙汉在公园里操逼的热搜了。”李跟含含糊糊,边吸舔着甜腻的奶子边道。
随后解开裤链,把那勃得发紫的大屌掏了出来,马眼留着淫液的龟头抵在那骚逼上,来回蹭了蹭骚水在龟头,磨了磨那淫靡的逼缝。
“骚逼怎么这么小。”李跟思索了几秒,还是把大屌移开,换上两根手指,蛮横地插了进去,连着抽插了好几十次,就开始往逼壁上抠挖,好骚逼等会能容纳他的大屌。
“啊啊啊……不要……插……呃啊啊啊哼……”时笙被这不知力道的指奸插的两眼迷离,漂亮的脖颈往后仰着,指甲紧紧地嵌入那肌肉发达的手臂上。
李跟被这骚浪的声音刺激着,大屌硬的发胀,草草的放进去三根手指扩张了一下,然后就单手扶着大屌,猛地插了进去。
李跟舒服地叹了一声,好紧致的骚逼,太会吸了。
那一吸一合的内壁,服侍着插进来的大屌,欲拒还羞,当那大屌抽出去时,褶皱着逼肉不让它离去,插进来时,逼肉的褶皱又被碾平,推挤着大屌。
彻底把大屌插了进去,李根开始真正猛干起来,两手还不忘撑在那白嫩的大奶上肆意揉捏。
李根一个做体力活的,身上仿佛有干不完的劲儿,只狠狠的把骚水全都捣鼓出来。
“……啊啊啊嗯……呃……啊嗯哼……”时笙被干的也跟着大汗淋漓,呻吟娇喘着,仿佛整个公园都能听见她的骚浪。
李跟耳朵灵敏,听到身后似乎传来脚步声,大手飞快地捂住那被干的涎水直流的小嘴。
“唔……呜呜唔……”时笙口鼻里都是糙汉的那股只特有的咸汗味,带着一丝的男人腥檀香。
雨晴房间的对面来了一个新邻居。
这几天因为来例假,肚子不舒服,迟迟没有去造访,现在例假差不多过去了,是时候去看看了。
因为这是雨晴住在这里几年来的第一个邻居,雨晴着装精心打扮了一番,里里外外都是。
里面穿着一套蕾丝花边内衣,外面穿了一条薄纱低领的淡粉色裙子。
拿着刚买的新鲜葡萄,雨晴怀着几分忐忑的心按下了门铃。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来。
雨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冲击力极强的画面,新邻居结实的腹肌上,水珠缓缓滑落,如同晨露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烁。
腹肌线条分明,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展现出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雨晴咽了咽唾沫,抬起头来,就看见那凌厉的脸部轮廓。
此刻那人正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头发,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水珠在他的发梢跳跃,折射出点点光芒。
看向她的眼神却是犹如一滩冷水,锋芒毕露。
雨晴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甚至想直接逃回屋里。
可都人家都已经把门打开了,而且再回去的话,她今天的一番打扮,特意买的葡萄也都作废了,甚至,会因此弄僵和新邻居的关系。
头顶传来低沉雾冷的声音,“有什么事么?”
“我我我那个,我过来给你送葡萄……”
李廷垂眸眼前的年轻女人,仔细一看,正细细的颤抖。
送葡萄?
大半夜的过来给邻居送葡萄?
还穿成这样?
那低领口,甚至都能隐隐约约瞧见那迷人的乳沟了。
葡萄送给是用来塞进她的逼里面么。
“什么葡萄?”李廷低声问道,犀利的凤眸饶有兴致地瞧着那扎着双马尾的两个辫子。
“就是这个,这个青色的葡萄呀。”雨晴语气有些着急了,因为这新邻居似乎不打算请她进屋里去。
李廷又问道,声音有些许沙哑,“有多大?”
有没有她的乳头这么大?乳沟都这么明显。
“这,我,就是正常葡萄的大小呀。”雨晴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眸里杂糅着疑惑,难道有人连葡萄都没有吃过吗?
李廷只瞧了一秒,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确实没有吃过,没有吃过像葡萄一样的,咬下去会有汁水的乳头而已。
现在她穿成这样,送过来,是要主动坐在他腿上,把骚乳头凑到他嘴里,喂给这个新邻居吃么。
见李总这么久都不说话,雨晴鼓起勇气,轻声问道,“我,我可以进去坐一坐……吗?”
李廷呼吸微滞,哑声道,“那进来坐一坐。”
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那就做一做吧。
吸一吸那低领之内的骚乳,操一操送上门来的骚逼。
李廷说着,让开一小块地方。
雨晴见李廷没有再让开一些的意思,硬着头皮侧过身来,软绵的乳房擦着李廷微湿坚硬的胸膛,走了进去。
啪嗒的一声,李廷将门给关上了。
随后跟在雨晴身后走了进来。
“坐吧,不用拘束。”看着仍站在一旁的人,李廷淡声说道。
“嗯,好,好的。”雨晴把葡萄随手放在茶几上,然后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软质的沙发上。
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的这头,一个坐在沙发的那头,中间隔了一个巨象的距离。
雨晴稍作思量,又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串葡萄,坐到了李廷身旁。
“要吃吗?”雨晴说着,摘了一颗葡萄,纤葱的食指和拇指夹在一起,递到李廷的薄唇边上。
李廷薄唇仍闭着,没有把那颗葡萄放在眼里,只冷眸睨着近身女人的锁骨处。
久到递着的手都要发酸了,李廷薄唇微动,雨晴以为他要将那颗送到眼前的葡萄吃了下去。
李廷只是低声问道,“你还喷了香水?一股奶味。”
雨晴红润小巧的嘴唇微张,眼瞳缩小,惊讶地扬声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喷香水呀……”
“那怎么办?我只吃被奶水滤过的葡萄。”
闻言,雨晴递着的葡萄差点掉在了地上。
“呃,那个,我我屋里面有牛奶,要不要我现在回去拿……?”雨晴注视着李廷那双深邃的眼睛,试探道。
李廷剑眉微蹙,猛地把眼前的人拽到怀里,哑声补充道,“不是牛奶,是奶水,从女人的乳头里面流出来奶水,比如你。”
雨晴彻底慌了神,身体都僵硬着,反应过来,想要将李廷给推开。
推搡之际,那本就低的领口往下扯了一些,那白嫩的奶子在李廷眼里若隐若现,似乎还因为奶子主人的动作,而上下颤动。
雨晴在这时抬起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李廷,软声哽咽道,“我我,我没有奶水……”
李廷眸色一沉,大手往身前的人胸前上用力一捏,怀里的人立马发出娇软短促的叫声。
“没有?奶子这么大,在我眼前这么晃,被我揉一揉,吸一吸,说不定就有了。”李廷说着,不客气地将雨晴托在他的腿上,两双大奶子就在他的眼前,隔着薄薄的裙衫就埋头色情地啃咬吸吮了一番。
“嗯……真的……没有……”微分碎盖的头发微湿着,随着李廷的舔犊吃奶的动作,缠绕在雨晴的锁骨处,泛起阵阵痒意。
雨晴只能抵着李廷宽实的肩膀,想要让他不要靠得这么近,吸的那么深。
“嗯……不要吸这么用力……嗯啊……”她现在穿的裙子是夏天特薄的面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是如何打着卷,拍打吸吮着她的乳头。
李廷抬起头来,那双禁欲独有的冷眸仰视着她,她以为他尽兴了,想要推开怀里的人。
哪知道李廷下一刻就把手伸进她的裙摆里面,薄茧的掌心从小腿一路蔓延直幽闭的腿间,隔着内裤戳了戳她的逼缝。
“啊……”一阵酥麻痒意袭来,雨晴没忍住轻喘叫了一声。
李廷低磁的嗓音嗤笑一声,道,“我的邻居这么骚么,被男人隔着衣服吃奶玩乳,就把内裤都洇湿了。”
转念一想,李廷又冷声道,“安全裤都不穿?骚货,给多少个男人干过了?”说完,李廷一手就将那不堪一遮的内裤给扯了到雨晴的膝盖上。
“嗯……不要脱我衣服……”短裙也只是浅浅到膝盖处,雨晴自然看见那内裤上面明显的淫液,灯光照在上面,显得色情不已。
她怎么流了这么多水都不知道……
“不脱干什么,等会那内裤把你的逼口堵住了,流不出骚水会难受的。”李廷沉声说着,将碍事的短裙掀了起来,把裙摆塞到微张着小嘴的人里面。
“咬住了,不然,等会干烂你这个骚逼。”
雨晴细细地颤抖着,把正要吐出来的东西又含得紧紧的,眼眶里泪水在打转。
接着,李廷就把眼前的内衣直接勒到上方一些,勒得紧,那两团白嫩嫩的大奶显得更大了,乳晕中间的乳尖直挺挺地对着他的薄唇。
李廷喉结滚动,猛地低下头把一只大奶头给含在嘴里,另一只手也不忘去揉捏一旁的大奶乳。
唇舌和乳尖相撞吸舔的渍渍作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极为淫靡色情。
特别是那女人,咬着裙摆,眸色迷离,是被吸奶子吸的爽了。
竟主动把那奶子送到男人的嘴里,那嫩粉的小逼唇露在外面,恰恰正对着男人半硬着的鼓包处。
一眼就知道,那骚逼肯定在汨汨流着淫水。
“嗯……嗯……这边……这边……嗯啊……”雨晴两双纤葱般的手攥着埋在她胸前的头发,指缝嵌入了那黑漆的发尾,偶尔一松,偶尔一紧,是潮浪被吸的直来,不要李廷离开她的白嫩乳奶。
“要是有面镜子,就能看看你这一副淫荡模样,赶着把奶子给新邻居吃。”李廷闷声含糊道,仍在吸吮着送到嘴边的乳头。
“啊……我不是……别……好烫……嗯好硬……别顶那里……”
雨晴细小的红舌微吐着喘气,被身下那硬着发涨的肉棒顶着小逼上传来阵阵酥痒。
看来是被痒得受不了了,主动把骚逼往他大屌上磨逼呢,李廷想着,牙齿故意地刮了刮那乳孔,然后抬起头来。
淡色的薄唇已经泛着光泽红润,是吃奶吃的太久了。
“跪在地板上,衣摆咬紧,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爬到那边把你给新邻居送的葡萄,拿三个,放在自己腰窝上爬过来,要是掉了,就把你的骚逼都塞满剩下的葡萄。”
闻言,雨晴瞳孔缩小,发出软糯的呜咽一声,要是她不去拿的话,看李廷的样子,也会把那一大串的葡萄塞到她的小逼里面……
光是这么想着,小逼就缩得厉害,发出咕噜咕噜的挤水黏液声。
雨晴颤巍巍地从男人身上起来,然后跪在男人脚边,想着刚才李廷说的,把屁股撅起来,塌腰,然后爬了过去。
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雨晴更是紧张了起来。
李廷眼眸晦涩不明地盯着那背对着他的女人,细腰塌得厉害,圆润饱满的屁股随着动作在他眼底波荡,那逼缝被夹的逼口都看不见了,可那嫩红的后花穴却是开着的,隐隐能看见里面的软洞,沾在一些骚逼口上流出来的淫液。
骚逼。
李廷沉步跟在那摇波漾漾的屁股后面,直到女人停下来,然后才弯腰,伸出手指,用指甲重重地刮了刮那后花穴。
“嗯……”雨晴已经将葡萄摘下来了三颗放在后腰窝上了,正要原地爬回去,后穴就被一个东西刺刮了,本能地扭了扭腰,颤着她差点把葡萄给甩下去了。
“给骑么,骚母狗。”低沉性感的声音响在雨晴身后。
“我不是骚母狗……嗯……”
李廷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随后道,“不是骚母狗?那你怎么撩起裙摆,底下什么都不穿,骚逼后穴都露出来,在地板上朝着主人摇屁股呢。”
“还有,我就轻轻的刮了一下你的骚屁眼,怎么那骚逼却流出一股淫液?”
“嗯……我我没有……呜,你让开,我让我先回去,腰好累。”雨晴就着这个姿势扭过头来,抬眸哀求着李廷。
“爬回去做什么,爬不爬,骚逼都想要吃葡萄吧,嗯?是么。”李廷恶劣地伸出脚,勾了勾跪在地上女人的骚逼位置。
只一会儿,收出来,脚趾就黏腻腻的。
“嗯……不要……我只是过来给你送葡萄的……”
雨晴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精致的双马尾也随之一颤一颤的左右摇晃,抬眸看着李廷的眼眸湿漉漉的,瞧着可怜,看得李廷喉结滚动,口里干涩。
想骑在上面,大屌插着她流的湿哒哒的骚逼,她只能被干的呻吟发喘,而他则一手揪着她的两个马尾,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揉她因为爬动而荡漾的奶子。
这么想着,李廷也这么做了。
裸露的后腰微凉,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上面时,雨晴微微一颤,就看见李廷青筋微突的手指捻住后腰窝的那颗葡萄。
接着腿间被男人的膝盖叉开更多,雨晴的腰不自觉地更塌了塌,形成一个堪称完美的舞形弧度。
李廷薄唇轻抿,看向那露出更多的嫩逼口,眸色渐渐变得漆黑。
“你、你要干什么?”雨晴软声颤道,男人极为认真地注视着她那里,软嫩粉素的小逼泛起生理性痒意。
直到那骚逼被盯地咕啾地溢出来一些晶莹剔透的淫水,李廷快准狠地把手里的青葡萄塞进了那因为瘙痒难耐而泛开一个小孔里面。
“呃嗯……”
那嫩色的逼口实在是太小了,塞进去不一会儿就被那媚肉鱼贯入上的将葡萄给吸吮嚼碎了,连淡青色的葡萄汁,都被那一翕一合的骚逼给吃了进去,很快只能瞧见那咕啾咕啾的骚逼洞。
李廷顿了顿,伸手捆了那骚逼一巴掌,随即就把食指刺进那嫩逼里面。
“嗯……啊嗯……”白嫩肥软的臀瓣立马红了起来,雨晴没反应过来,软滑的小逼就被一根修长的手指顺畅无比的插了进去。
“不、要……不要抠……嗯……”雨晴再也不去管腰上的葡萄会不会掉了,只是想要扭着身子,将小逼里面的色情搅扣的手指给弄出去。
“嗯……疼、嗯……”插在骚逼里面的手指蔓延至,李廷的手背青筋虬结暴起,衬托着一副淫靡的图画。
“疼么?那骚逼吃得这么深干什么。”李廷沉声道,指尖微曲,一点一点地把那青色的葡萄碎花扣弄了出来。
看着掌心里混着晶莹淫液的东西,李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他以为女人的骚逼直接把葡萄给吃不见了呢,没想到还在。
“我、不是……怎么能吃得下葡萄……”雨晴说着,就要往前爬,生怕身后的男人又将葡萄塞进她的小逼里面。
而且,刚才李廷抠的她那里好疼,好痒……
还没爬上两步,却蓦地被去而又反的手指又插了进去。
“啊嗯……不、要……嗯、啊……啊……”
尚未开拓完全的小逼被迫含吃了两根手指,仍处于不应期的子宫在两根手指剧烈的抽插中痉挛不已,小逼里汨汨不断的骚汁趁着手指抽出去的一瞬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
那肥软白嫩的屁股摇晃的厉害,李廷情不自禁地又往那没被扇过得臀瓣捆了一巴掌,软肉波荡,女人软调吟哼一声,安分了一会儿。
见状,李廷默不作声地又增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往那淫靡流汁的骚逼里面捣插抽搅。
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晃着,印着两个绯红掌印的肥软臀肉高高撅起,不知廉耻地对着李廷那张凌厉的五官轮廓。
“骚货。”
话语一落,内壁的甬道剧烈地缩翕,将那三根修长的手指吸吮地紧致不已,李廷猛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紧接着,一大股晶莹透亮的淫液噗呲地流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有的甚至溅到了李廷的脚上。
雨晴红嫩的舌尖搭在下唇,细细的喘着气,潮吹的余韵绵延。
看着那一翕一合咕噜的吐吸着淫水的骚逼,李廷额角都溢了汗,随手将身上的浴巾给扯开了,硬涨的大屌青筋虬结,雄如捷豹,粗黑的耻毛环绕其中,同那张冷冽的五官形成鲜明对比。
长腿一跨,粗长的鸡巴就抵在那潮吹的小逼里,李廷一手握住那质感顺滑的双马尾,下股卡在软糯的臀肉上,扶着鸡巴就插进嫩粉的淫逼里。
“啊……”雨晴尖喘着,她被男人当成母狗骑了,正潮吹不久的小逼还被那大屌奸了进去。
下意识地想要爬,才发现新邻居还握住了她的马尾……
李廷闷哼叹喟着,甬道里面的媚肉翕合,温热的将他的鸡巴夹的生紧,好在刚才扩张的足够,不然就直接射进这骚逼里了。
深呼了一口气,就像牵马一样握住身下匍匐着女人的头发,然后挺臀顶胯地在嫩吸的小逼里面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
“呜……嗯啊、慢点……啊啊啊啊……嗯……”女人被以一个雌伏的姿势奸着逼,头发也被身后的男人扯得发疼,疼意又转为酥麻痒意,导向被鸡巴奸插的淫逼。
“嗯……不给你、嗯啊……送葡萄了……呜啊啊呃……”雨晴低低的抽泣着喘叫,嘴上硬着,骚逼还不是被鸡大屌干的发大水?
“嗯,对,应该袒胸露乳,撅起骚逼,跪着来找你的邻居,给我操。”李廷哑声说着,看似没理会,胯却顶得越来越快,大屌灌插的越来越深。
竟然直接表明她后悔来给他送葡萄?
她不知道自己的骚逼被男人干得发红么。
闲着的一只手,从女人的领口直接伸进去,主动地往被顶得发颤发荡的奶子捏揉,时不时还用指尖扣弄那小粉的乳孔。
“嗯……不、要揉……嗯啊……”雨晴两手堪堪撑在地毯上,身子被插得软的要命了,前面的白嫩软奶又被一只大手把玩着。
双眼迷离地微眯着,白皙的后颈扬起,嫩红的嘴唇也被插了一样,合不拢地喘叫,津液淫靡的顺着尖俏的下巴流到地上。
外人见了,也会说上一句,一副淫荡骚逼,活该被李廷操。
见女人累得撑不住了,李廷手臂挤压着那对嫩白软奶,转换了一个姿势,让女人背对着他坐在他大腿上。
余光瞥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一旁的葡萄,李廷伸手把那葡萄捡了起来,准确无误的塞到女人的嘴里。
“唔……”原来的喘叫声一下就变成了咿咿的呜咽声,像发情的母猫。
刚过完十八岁生日,李语嫣就回学校补习了。
“语嫣,这么晚了,你要不要老师送你回去?”
谢阳两眼耷拉着,瞳孔却是辉亮的,正直直地盯着李语嫣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腿。
李语嫣平时来学校都是穿校服,夏季套装便是短裙和学生衬衣。
数学老师都已经五十岁了,李语嫣也不好麻烦他,再说了,她平时都是一个人这么回家,也不需要送吧。
清脆甜腻的声音响起,“不用啦,谢老师你快回去休息一下吧,拜拜,爸妈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吃夜宵呢。”
说到李语嫣的爸妈,谢阳一个激灵,梦醒了过来,连忙压下心里的邪念,点点头。
“草,干他娘的,今日又没赚到饭钱。”一穿着微脏的青年男人粗声道。
一天没有吃饭,肚子早已经饥肠辘辘。
男人眼眸微眯,只见斑马线对面走来一位学生模样的少女。
看起来就很可口。
随着距离的拉近,夏夜闷热的风吹过,隐隐能瞧见那裙底的风光。
粉粉的,小小的,从男人虹膜一闪而过。
居然没有穿内裤。
男人吞了吞口水,脖子上的喉结滚动,瞥了瞥不远处的公交站台。
李语嫣背着书包哼着小曲途经公交站台,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在她影子上,将其完全遮盖。
接着一双粗糙无比的附着厚茧的大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面,捏住了她的屁股!
“嗯……疼!”李语嫣好看的眉头微蹙,软声娇息地喊了一声。
圆润饱满的屁股像是娇软的水蜜桃,在男人手里被粗暴的蹂躏捏揉着,渐渐显露出委屈可怜的红印,却只会滴出魅惑诱人的汁水。
白皙透亮的后颈上贴着满满胡渣的下巴,粗重闷热的呼吸浇灌在那,几次的摩挲后,立马起了一片红。
男人声音里止不住的兴奋,甚至有些发颤,沙哑道,“好软。”
“你你是谁,快放开,我要回家!”小小的帆布包甚至都隔绝不了身后男人滚热的胸膛,李语嫣神色惊慌。
“回什么家?内裤都不穿,出门就是给我这种男人吃的。”男人重重地将那团软肉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语气不善道。
“什么吃……”
不等李语嫣说完,一只手就从她的股缝穿过底下的会阴处,粗糙的掌心磨的那嫩细的腿间,隐隐泛红。
在外围软糯嫩粉的逼唇上来回摩擦着,李语嫣泛起阵阵颤栗,那粗长的手指甚至会往里戳。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李语嫣却不觉得羞耻。
她并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痒痒的。
“让叔叔的大屌给你开苞。”男人粗声道,随后一手将劣质的裤链给拉开,掏出里面紫黑色泽的粗长大鸡巴,青筋虬结暴起,显得那根大屌丑陋无比。
噗通。
李语嫣蓦地被迫跪倒在公交站台柱子旁,细腰下塌,屁股撅翘,短裙随着动作被撩到后腰上,露出一大片春光。
“你这个坏人!我要回家!嗯啊……”
肥圆的屁股被男人一手色情地捏住,黑黝黝的手指和那白嫩粉红的软肉形成强烈对比,让人看了口干舌燥。
男人另一只手死死地禁锢住李语嫣的腰腹,接着那硬涨着吐出腺液的马眼对着那紧闭着的处逼口,硕大的龟头在那处女逼上来回拍打摩擦,不一会儿,那小逼就本能的汨汨流出晶莹剔透的淫水来了。
两人的左边是被公交站台挡住的大马路,右边是一米宽的人行道,男人只挑起眼皮瞧了瞧前后,见没有人,便一个顶胯,就把那大屌捅了进去!
“啊……”一声细腻的尖叫声响起,听起来尤为楚楚可怜,李语嫣疼的眼泪簌簌,想要往前爬,后腰却被大力擒住,不能动弹丝毫。
男人呼出一股浊气,那紧致的阴道夹的他头皮发麻,从未如此爽过的大屌只停顿了一会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顶撞了起来。
没有被开拓过的处女逼穴随着大力的抽插,紫红的鸡巴捣进去,拔出来时带着淡红色混着淫汁的液体。
“呜……啊嗯……呜啊啊啊……嗯嗯~”
公交站台上,一个少女撑着藕臂,跪在地上,的短裙被扒到上边,下边全都裸露出来,被大屌捅进捅出。
看起来有三十岁的高大男人好像骑在那肥圆的屁股上,实际是抬起少女的屁股,就这么在那操着处女逼,每一下都重顶深入。
少女撑在地上的手臂被磨地出血,扎着的辫子随着男人顶胯操逼的动作摇曳,甚至差点被顶出那公交站台。
凄凉惨叫的被屌声此起彼伏,混在深夜的汽车鸣笛上,有几分诡异。
绯粉的嫩穴已经被紫黑的圆柱形捣成一圈骇人的红,满腔的嫩肉不住痉挛,小逼含着大鸡巴疯狂撮吮,嫩肉死命蠕动,紧紧地吸着,爽到男人眼眸发红。
李语嫣就这么被一个青年的混男人在公交站台上开了苞。
每次大屌的顶入,腰腹同那圆润饱满的臀肉相撞,如同淫靡的交响乐。
啪啪的声音夹糅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渐渐的,李语嫣不再尖叫凄喊,而是开始呻吟媚喘,声音之大,吸引了两个开着机车的男人。
“我操,你看那边,那公交站台的底下,是不是一个女的被按在地上干逼了?”
开车的男人一顿,顺着目光往右边看过去,就看见一双贴着地面的手臂,以及膝盖,往后是一双破旧的男士鞋子。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往前了一些,就听到一个少女音色的喘叫声。
“啊嗯啊嗯哈……啊……嗯啊啊啊……呜呜……”
尽管声音如媚,两人都知道,那少女正在被男人强女干。
不过片刻,两个正常的男人的鸡巴也硬涨了起来,呼吸愈发沉重,掏出手机一边录音,右手则伸到裤头里撸起了鸡巴。
“妈的,叫的越来越骚了,被男人在路上操逼强女干也能这么骚?”刚才开车的男人冷声道,额角流出来了汗水。
“喂,哥,要不咱们下车去看看,看那骚逼的样子,好像是被流浪汉奸的。”
两人对视一眼,抹了抹撸出来的一些腺液,就驱车来到了公交站台。
就看见那根紫红硬涨的大屌在被肏红的洞口进进出出,肥软的臀肉被男人黝黑的手掌揉捏把玩,随着一顶一拔的动作,那媚肉甚至也被拉扯着往外出,最后又被鸡巴填了进去。
沉着脚步走到少女前面,就看见那两颗小巧玲珑的嫩乳正晃悠悠地来回荡漾。
那校服衬衣领口不低,可屁股被抬起来,那胸奶子就垂了下去,只要比半跪着的少女高,就能瞧见那发育不完全的奶子。
两个默契地蹲下身来,一个人一只奶子,大手肆意在那揉虐着。
“嗯啊……嗯……啊啊啊啊……呜……不、要……呃……”泪水顺着李语嫣的脸颊流到地上,却远不及那个被干得发大水的骚逼流的要多。
小巧的舌头可怜哒哒地露了出来,清软地喘着气。
嫩白的软奶被两个陌生男人色情地奸捏着,力道不同,正是这份不同,激起了李语嫣阵阵酥麻,疼痛难忍。
呜。
他们都在对她干什么……
好疼……
好难受……
“嗯啊啊啊……不、要……呃啊呃……嗯嗯……”
小逼被大屌干得泛着白的往外翻,因为在操着逼的男人不满足地又硬生生地把粗长的中指插进了那小小的逼洞里了。
连着那淫汁都要捣出白浆来,最后一次深顶,大阴囊拍打在那股沟上,李语嫣顺着力道往前挪了挪。
“嗯……”微张的小嘴被迫含住了刚才还在揉着玩她的奶子的男人的鸡巴。
“唔……”骚逼里面被灌满了整整一兜的檀腥精液,同时前面的小嘴又吃上了陌生男人的大鸡巴。
“骚逼,小嘴给我当个飞机套子,干烂你,射你脸上。”男人喘着粗气说完,大鸡巴就开始在那软湿的口腔里面抽插了起来。
李语嫣湿漉漉的双眸红的厉害,眼角愈来愈多泪水,溢了出来。
下颌被男人野蛮地擒住,白白的牙齿被迫收了回去。
那被操地红肿的骚逼,一翕一合的,夹不住的浊白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在地下,流浪汉眸色一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就放下少女的腰,然后躺在那骚逼口下,大力吸吮着淫汁大流的处女逼。
渍渍作响的口水声以及噗嗤噗嗤的口交声蔓延在公交站台一方领域。
几个人的动作,很快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路人。
“妈的,骚逼被干哭了。”
“我都看硬了,好想上去操死那骚逼啊。”
粗言秽语的男声此起彼伏。
“你看那奶子,好小啊,都不够我一口吃吧。”
钟迟刚从台球馆出来,就看见公交站台附近围着一大群人,叽叽喳喳的什么也听不清,本是不多管闲事,回过神来,他已经快跑到人群中了。
高三的钟迟,身高接近一米九,对于南方的人来说,已经是极其优越的了。
因而,他只是稍稍靠近些,就看见了……
一个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女孩,被三个成年男人奸淫猥亵。
钟迟深吸了一口气,女孩不大不小的奶子被两双大手揉捏着,仿佛下一刻就会溢出骚汁嫩乳。
小巧精致的嘴唇却吞吐着一个男人的粗壮丑陋大鸡巴,发出咕噜的津液吞咽声。
裙子被撩到后腰,白嫩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屁缝,阴唇,小逼洞,正被一个男人的嘴奸吸地渍渍作响。
骚水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一些到了男人的嘴里,一些流到地面,泛着水光。
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是这么看着,钟迟的大屌立马高高筑起,但都被人群的阴影遮盖了。
“你们在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五分钟就会过来。”钟迟哑声道。
人群立马散开了。
“警察来了,快走快走。”
仍在奸着女孩的三个男人一听,顿了顿,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挑衅般拍了拍女孩仍在流着津液的合不拢的嘴,随后两个男人坐上机车就走了。
流浪汉咽了咽那清甜的嫩骚水,才起身,把女孩子的背包给拿在手里,往一个方向跑了。
这时,钟迟才看清那女孩的脸,是李语嫣……
竟然是她,奇怪也不奇怪。
李语嫣是他们班上的,可人十分单纯,什么都不懂,班上的男同学对她开黄腔,她甚至主动坐下来和男同学一起附和。
什么都不懂……
那既然这样……
钟迟面无表情地走到女孩眼前,李语嫣现在仍是失神迷离的状态。
是啊,才被流浪汉开过苞,舔过逼,又被男人揉过奶,插过嘴,应该是爽到心里头了。
钟迟蹲下身,掐住女孩的下巴,眼神晦涩不明,“爽么。”
李语嫣甚至听不懂现在钟迟说的意思,她只知道,钟迟是她的同学,现在是来救她的,于是颤抖着握住捏着她下巴的手,声音是被大鸡巴插了之后的哑,“呜……钟迟,钟迟,带我回家……”
钟迟极不明显地勾了勾唇,将女孩抱了起来,却恶劣地不将女孩的裙子撩下去,于是那白嫩的屁股露着不说,骚逼又被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
钟迟就这么一路抱着李语嫣回他的家,现在要是送她回自己的家,指不定这骚样,将她爸也吸引住,红肿的骚逼又要被爸爸的屌奸了。
怀里的人仍低低的抽泣着,时不时那对乳奶子就蹭到钟迟硬朗的胸膛。
钟迟呼吸愈发急促,作恶的心思起来,将怀里的人往上提,然后又猛地往下带,突着的大屌一错不错地顶到那软烂的大逼唇。
“啊!嗯……”李语嫣紧紧的抓住钟迟的手臂,哭红的眼眸挂着晶莹的泪光,抬起眼来只能瞧见钟迟的下颌。
“怎么了?”清磁的声音响起,钟迟停下脚步垂眸耐心地看着怀里的人。
“没、嗯啊……什么东西顶得我好疼、嗯……好烫……流水了……”
哪有什么东西。
自己的逼,骚而已。
站到一座小别墅前,钟迟才道,“你这荡样,我只能送你来这。”
李语嫣一路上根本就没有注意路况,这时扭过头来,才发现这栋别致简约的别墅。
不是她的家。
“这是你家吗?我这么晚了,会不会、嗯……打扰到你爸妈呀?”李语嫣在钟迟怀里挪了挪,想要找个舒服一点的位置,至少,远离铁烫的地方。
钟迟把人抱得更实,托着那白嫩的屁股把玩着来回揉捏,神色认真道,“会,所以你要怎么办?”
李语嫣显然没想到钟迟会反问她,圆俏的双眸打着圈,最后微蹙着眉头,“我能怎么办吗?”
钟迟没说话,却轻易地引来少女的发颤娇喘。“嗯……疼、嗯啊……钟迟,快把我放下来……嗯……我自己回家、啊……好了……”被野男人开苞奸肿的小嫩逼被一只骨节分明的食指蹂躏着,李语嫣疼的泪花都出来了,下面是陌生的麻意,汨汨流水。
钟迟极不明显地勾了勾唇,唇角却是微微下扬的,冷磁的声音道,“要回家?还是要继续回去给那些丑陋的鸡巴填逼?是要流浪汉的,还是青壮年,还是说,要回家给你爸爸操烂你的骚逼?”
想到刚才他看见的那一副奸淫场面,钟迟本来半硬的大屌更硬了。
他只看过h片,却没有真正操过女人。
而李语嫣,这个纯浪货,就是他春梦里唯一意淫过的女同学。
“嗯啊……钟迟、嗯……你说什么……鸡巴、填逼……是什么、嗯啊……和我爸爸、有什么关系吗……”
李语嫣扭着身子要躲开身下作乱的手,蓦地屁股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啊……”。
“骚逼,就是给野男人干的烂逼。”
钟迟眸色沉红,想到李语嫣被三个野男人玩成那骚浪样,还被人围观,视频说不定也被拍了下来给别人回去对着撸屌,心里一股不知名的占有欲伴随着施虐欲翻涌着。
钟迟说完,便不轻不重的将怀里的人扔在别墅门前的草地上。
短裙随着风荡漾起来,露出里面的骚逼白臀,之后定了下来,勉强遮住大腿根。
深绿色的草地衬着那一大片细白的腿更为诱人。
更遑论李语嫣被甩在别墅门前,下意识地两手撑在身后,两团发育一般的白奶子顶了起来,显得比平时看过去的更大,更白,更嫩,也更骚。“钟迟,你,你生气了吗?摔的我好疼……”李语嫣往后退了退,神色委屈不已,她甚至不知道钟迟为什么这么生气,还骂她。
话语刚落,眼前身形极高的人往半仰在地上的少女扑了上去,大力的将李语嫣的衬衣给扯开了一大口子,埋头如同饿狼扑食般吸咬舔犊着其中一个奶子。
“啊、嗯……钟迟、嗯……你干什么、啊……别咬……”李语嫣被迫地头往后仰,白皙的脖颈下是钟迟有些扎人的碎发。
“呜、别吃了、嗯啊……嗯……下面又流水了、呜、啊……别吃我的奶……”李语嫣细细地抽泣着,为什么钟迟要像一个婴儿一样吃她的东西……她又不是他的妈妈……
舌头吸吮发出渍渍作响的声音,伴着男人偶尔吞咽口水的声音,仿佛真的在喝奶水一般。
钟迟却只顾着吃一个奶头,另一个仅仅只是揉捏着,渐渐的,李语嫣率先绷不住了,骚浪地呻吟着要钟迟吃一吃另一个奶子。
“嗯……这边、也要嗯啊……不要了、啊……太用力……”李语嫣被折磨得胸前都洇着薄薄的汗汁,脸颊红的厉害,嘴巴就淫荡的没合过,连红嫩嫩的舌头都露了出来。
“骚货。”钟迟泛着水光的嘴唇微抿,看着被他舔的眼神迷离淫浪的模样,低哑着嗓子骂道。
“嗯……钟迟、我那里……怎么不吃也流水,呜……好难受……”
今年的生意应酬格外的多,贺诚不得不放低姿态陪着喝几口,助理将他送到家门口。
“小彦,你爸爸他,今晚喝得有些多,照顾照顾他。”交代完,助理便驱车离开了。
赵彦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回到房间。
他明天学校还有课,现在都已经十二点了。
赵彦看着躺在床上,脸颊扑红扑红的男人。
十二点,还来得及,能让那小嘴吃上几回大屌。
想到那张清冷的脸上,因为被大屌插在嘴里,不得不溢出生理泪水的模样,赵彦的大屌立刻硬得发涨,马眼溢出来一些液体,不一会儿,就洇湿了。
赵彦克制着愈发沉重的呼吸,轻轻的爬上床,跨坐在贺诚的腰上,细碎的头发蹭着熟睡的人,埋头在泛着催情的锁骨处,深深地吸吮了一口。
接着薄唇辗转着一路往上,来到红润的嘴唇上,先是轻轻地啄了一下,接着就发了疯般顶进那甜嫩的口腔里,舔咬着里面的细肉。
直到舌头发麻了,赵彦才抬起头来,拇指指腹摩挲着那人红润的嘴唇,凌厉的眼眸里尽是贪婪。
身下的人无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
赵彦听得头皮发麻,把大屌从校裤里面掏了出来,跨坐在贺诚的胸前,大屌打在那泛着水光的嘴唇上。
赵彦作弄般把龟头在那好看的唇峰上来回撸动,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都蹭到了贺诚的嘴里。
“爸爸,你真好看……”低哑的声音仿佛缓缓地将被叫的人的衣服全都拨开。
就这样,赵彦很快就想射了出来,可仍是缺了点什么,赵彦像个寻求救命的解药般,大手快速的将身下的人领带给扯开,然后绑住了贺诚的眼睛。
赵彦一手掐着贺诚的下颌,迫使他的牙齿打开,接着便轻轻的把大屌插了进去。
只能勉强进了一半,但也足够了。
温热软滑的口腔将大屌含住,本意是要含软,却更硬了。
赵彦呼吸愈发沉重,开始浅浅地抽插着,奸着那小嘴。
被大屌插着的人,密长的睫毛轻颤着,嘴里被异物插入,口腔止不住地流了一地的涎水。
赵彦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乖戾的眸眼猩红,因为兴奋而发颤的手,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指尖开始搔刮着身下的人微凸的乳尖。
贺诚不安稳般轻哼了一声,后腰贴在柔软的床上来回摇晃扭动着。
“爸爸,你只适合做儿子的鸡巴套子……”赵彦说着,不管不顾地开始在那红润的嘴唇里大幅度地抽插起来,不再理会贺诚是否会转醒。
贺诚妖而不艳的眉目微蹙,只觉得嘴里腥甜无比,酒精刺激着发麻的太阳穴,却因为喘不过气,只能缓缓的睁开眼眸。
“呜唔……”
贺诚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身形早就褪去了青涩,可那身明晃晃的校服,却昭示着肇事者才刚成年。
昏暗的灯光隐隐能看到脸部的轮廓,月光在这时照到了那男人的脸上。
待贺诚看清后,只觉得一股血液在脑子里翻涌,酒醒了一大半。
“唔……赵……”贺诚还没反应过来,一大股浓郁的精液就射到了他的嘴里。
贺诚被呛地咳嗽了起来,将那腥檀味极重的浊精吞下了不少,酒彻底醒了。
赵彦那刚射过的鸡巴,因为贺诚的注目,瞬间又半硬了起来。
“赵彦!从爸爸身上起开!”贺诚冷声道,狭长的眼尾因为咽喉里的浓檀味,隐隐泛红,眼眸也是。
“爸爸你看,我的屌又硬了。”赵彦说着,胯下的大屌明目张胆的戳着身下人的嘴唇,铃口吐出的水不一会儿就沾湿了那刚才被插的通红的嘴唇。
“你!”贺诚冷冷的把嘴边的东西大力挥开,却又被回弹到原地,引来贺诚一声轻喘。
“爸爸,你刚刚含着我的鸡巴的时候,好美啊……”赵彦毫无压力地禁锢着身下挣扎着要起身的人,哑声道,两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练的极佳的胸肌。
“嗯……你个……逆子!”贺诚的手臂都被赵彦压着,动弹不得,渐渐的,额头冒着汗,胸肌被这么蹂躏着,幽闭的下身传来阵阵骚痒,性器也半硬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正在被一个上高中的儿子在揉奶,还被揉的下身发水,性器发硬,贺诚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禁忌灼烧着胸膛。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赵彦对他的下半身不感兴趣,眼角留下了一道屈辱的泪水。
“爸爸,你把眼泪收一收,不然,儿子真的忍不住要把自己的爸爸操了。”
眼尾被濡湿的舌尖舔弄,贺诚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竟是这般失败吗?
还不等他多想,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沿着他的下腹,往私处探去。
“嗯……赵彦!”贺诚剧烈地挣扎着,那双手隔着西装布料开始揉捏着他的阴茎。
“爸爸,你的鸡巴好小,没有儿子的一半大。”说着,赵彦迫不及待地把那裤子解开,想看看那可爱的阴茎。
在灵敏的手指上,裤子很快被拨开了一些,露出来那嫩粉的小阴茎。
赵彦看着那半硬的性器官,呼吸一滞,“爸爸怎么没有阴囊?”
赵彦呼吸急促,手指往里扣了扣,就碰到一片湿腻。
“不准……呃嗯……”话都没说完,那小小的逼缝就被人发现,还色情地一按。
“爸爸,你怎么有一个骚逼?是从这里,把我生下来的么?”赵彦沙哑地道,手指掰开那阴唇,因为被按压而挺立的小阴蒂就露了出来。
赵彦好奇地捻了捻那凸着的小阴蒂。
“啊……不要动那里……嗯……”贺诚被那不知轻重的力道揉的阴蒂发酸,骚逼口不自觉的流出来一丝蜜液。
“爸爸,你看,你的骚逼被儿子揉的流水了。”看着那吐着骚水的逼口,赵彦喉结滚动,低头舔了舔,胯下的鸡巴硬的发紫。
“嗯……不要舔爸爸的那里……”贺诚修长的手抓着埋在他身下的人的头发,身体涌起了陌生的酸痒。
“好,儿子不舔爸爸的骚逼了,一股骚味。”赵彦低劣地说着,一根手指却猛地插进那流着淫液的逼口。
“呃啊……不要……插……啊……”
听着这呻吟浪叫的声音,赵彦开始猛烈地用手指捣那小逼。
“啊啊啊啊……嗯……不要……”贺诚揪着乌黑头发的手指尖都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