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感的(1 / 1)

精灵是融合了精灵和魅魔特性的改造种,魔法产物。

自从跟骑士干过一次之后,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干松了,否则怎么解释每次接客的快感都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全得靠他演技好,能糊弄过去。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体问题出在哪里。

在一次接待中,那位客人突然摸着他的小腹,发出一声惊叹。

精灵低头去看,迷离的双眼一下就瞪大了。

他的小腹上什么时候出现了孕纹!

淡金色的纹路在他的小腹下浮现,大致的形状是一个椭圆果实,伴随着细小的花纹。

那之后的客人对他肚子上的纹路都很感兴趣,有一个对精灵稍有了解的还问他,是不是骚到背着伴侣出来卖的。

精灵点头承认,尽管他没有伴侣,但不妨碍他们来一次酣畅淋漓的“出轨”体验

不过怀孕的副作用也很显着,那就是除了孩子父亲以外的男人的鸡巴,或者自慰都不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快感。

在又一次攀上一次无感的高潮后,精灵甚至在身体还在高潮时直接坐了起来,恼怒极了。

他咬着唇,捏揉自己的阴蒂,努力感受那稀少的快感。明明身体已经燥热到难耐,但怎么抚慰都不能感觉到快乐。

“混蛋……”他恼火地蹬腿,把床边的衣服都踹掉了,发出一声沉重的“叮当”声。

尖尖的耳朵摆了摆,精灵四肢虚浮地爬到床边——除了不能感觉到快感,其他影响都是不变的,连高潮后的无力感也完全保留下来了——他在衣服里摸了摸,找出一袋子金币。

几乎在摸到钱袋的一瞬间,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就扭曲起来,胡乱扭了扭身体就尖叫着潮吹了。

久违的快感冲击着精灵的大脑,勾着钱袋的手一个不稳,金币从钱袋里撒出来,掉在床上,有的则顺着身体滚下床。

皮肤白皙的精灵躺在月光下,身上是沾满铜臭味的金钱,脸上满是欲望。这神圣与堕落交织的一幕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性起,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年轻的精灵喘息一会,随后拎起空荡荡的钱袋,涨红着脸把它送到自己胯下。

“唔……混蛋、啊!”

久违的快感从被钱袋裹住的阴茎上传来,精灵总于抛弃羞耻,直面自己的淫荡。

修长的腿不断交缠踢蹬,玉白的性器被粗糙布料摩擦得通红。绣着骑士团标志的地方更是凹凸不平,摩擦得性器通红,不断流水。

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金币一个个捡回来,挨个塞进空虚已久的骚穴里。

熟悉的饱胀感终于从阴道里传来,精灵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阴穴里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轻易吃进去七八个小巧的钱币,精灵觉得几乎要兜不住了,才把身子一番,变成跪趴的姿势,让屁股撅起含好钱币。

“哦……好舒服,好撑……”

他圣洁的脸上蹭出红痕,全靠双肩撑着身体,手掌在胯下不断地撸鸡巴捏阴蒂,阴唇扇动,含着金币抽搐。很快他就塌腰张腿,从逼里喷出一道混合着金币的淫水。

伴随着丁零当啷的潮吹,精灵咬着床单,呜咽几声后从阴茎射出了稀薄的精种。

双重高潮让精灵在床上瘫了一会,这才起身。

他下床时腿都在打颤——这一次高潮之前,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无感的性高潮了。

蹲坐在浴桶里,精灵地脸还是红红的,扒着自己的臀瓣露出红肿的大阴唇。手指捏着阴唇往两边一折,这下松软猩红的肉道口也露出来了,含着几枚金币蠕动着。

他咬着牙,颧骨发出明显的热意,脚趾都在用力。终于在不小心蹭到粗糙的浴桶时,精灵吐着舌头上下摩擦起来,把乳头、阴茎,还有下面的小阴蒂都磨了个通透,抖着腰泄出一大摊淫水,里面闪着几个银光,正是剩下的那几个金币。

拖着虚浮的脚步爬上床,精灵把收拾好的钱袋和金币抛到一边,拉过被子卷住自己。

淡金色的长发披散,手指抓着被角一起压在小腹上,抚摸着淡淡的金纹。

梦里的精灵也在诅咒那个能让他怀孕的骑士。

很久很久以前,村子里有一个农夫,农夫有一个奇怪的爱好:他喜欢蛇。

在其他人追着吃了自家牲畜的蛇打的时候,农夫却觉得这种遍布鳞片的细长动物漂亮极了,不过估计邻居们的感受,他从来没有对外说过这件事。

于是在发现田里一条冻僵的白蛇后,他果断把蛇揣进怀里,喜滋滋地带回了家。

回到家后,他把蛇放在灶台上,灶下的炭火让蛇渐渐苏醒了过来,细长的蛇瞳抖动一下,下一秒就是浓浓的烟雾扑面而来,蹲在一旁看蛇的农夫惊呆了,伸手想要把蛇捞起来,撤到门外。

手伸进浓雾里,没抓到滑溜溜的蛇,而是一只手,也是滑溜溜的。

农夫一惊,一下就缩回了手,但是手指忘记松开,把坐在灶台上准备装一装吓唬一下农夫的蛇妖扯了一个趔趄,直接摔到了地上。

农夫本来想上前把男人拉起来,毕竟是自己导致人家摔了一跟头,袖手旁观的话不太合适。结果看到对方腰下一层亮白色的鳞片,农夫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而这些变化都被蛇妖看在眼里,他把身体一扭,从地上直接爬到农夫腿上。

“谢谢你救了我。”蛇吐了吐信子,分叉的舌头倒映在农夫紧缩的瞳孔上。他看到农夫身体微微后仰,得寸进尺地露出衣服矫揉造作的可怜样,继续口吐人言:“要是没有恩公,我就要冻死在外边了。”农夫听着外面的风雪声,脸色僵硬地点了点头。蛇得寸进尺地攀上他的肩,仔细欣赏他“恐惧”到麻木的脸,心下觉得有趣,逗弄他的心更胜。

“在下愿以身相许,报答恩公的恩情。”蛇和农夫的脸越贴越近,吐出来的信子几乎可以舔到农夫的眼睛,脸颊上也浮现出隐隐的白鳞。

蛇心里笃定,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怕蛇的很,更何况自己还是个男子,别说自己是妖,就算不是,农夫也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请求的,到时候……

农夫看着眼前的蛇妖莫名添上一丝喜色,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脸色“嘭”地一下红了。

他动了下嘴唇,说话时的热气遇冷形成白雾,微微挡住了蛇的脸,给出了自己的答复:“好。”。

蛇沾沾自喜的神情在听到农夫说的话时瞬间变了,身体一动就蹿到地上往门外扑,下一秒,刚刚还漏着一条门缝的木门“砰”一声关紧,任由蛇怎么推拉都纹丝不动。蛇焦急得尾巴乱扭,偶尔还会抽在农夫的腿上,力道很重,但只有拍击的感觉却不疼。

农夫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危险的蛇妖,连自己家的大门都排不开,只是弯腰抓住那条尾巴,用力把蛇拽了回来。受刺激的蛇张开嘴,露出锋利的毒牙朝农夫咬来,在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捂着嘴巴朝后倒去,被农夫搂住了。按住蛇激烈扭动的身体,农夫小心点地拉开蛇捂着嘴巴的手,发现对方细长的毒牙微微发红,显然是此处传来的痛意让蛇痛苦难当。农夫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把毫无反抗之力的蛇抱到了卧室里。

长长的白尾圈住农夫的腰,不断锁紧想要阻止农夫接下来的举动,但不断流失的力气让蛇看起来在撒娇一样。

于是蛇只能一脸懵地被农夫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地履行自己“以身相许”的契约。

农夫家来没有可供照明的东西,平时劳作后吃完饭,天一黑就早早睡了,今天却一直有细碎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其他声音。

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眉似长柳,眼含清潭,眉上的小痣给他添了一丝妖媚。他上身赤裸,皮肤白皙,腰细身薄,腰身往下是一条长长的蛇尾,因为胯间的刺激而蜷缩扫荡。

“别…恩公别……嗯呃……”

刚刚还一脸凶相的蛇妖来回扭动着细腰,想把埋首在自己胯下的男人拱下去,反而被对方狠狠深喉了一下。

蛇长吟一声,腰身供起,泄在了农夫嘴里,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瘫软了。

舌头从蛇茎往下,舔舐一处微微翻起的鳞片。蛇反应激烈的弹了弹腰,那一处鳞片就向两边打开,中间是一口猩红的肉道。

“别!恩公,我换、换一种方式报答你……不要……不要这样了……”

尽管蛇不断地哀求,农夫还是把舌头顶了进去。

生涩的小穴,打得阴唇歪倒,发红发肿,青年弹腰挺逼,大腿向两边一撇,露出中间红通通的烂逼,一下一下地往外尿水。

秦雀难受地呻吟,高潮中也被丈夫抠挖着肉眼,敏感点被指腹一下下磨蹭,小腹和肉逼里的肌肉收缩到快要痉挛。

高潮到像失禁一样喷水,秦雀错觉自己真的是尿在沙发上了,呆呆地低下头去看,只能看到软红的阴蒂,和下边被吃进去一截手掌后剩下的掌根。身体被手掌一下一下地动作带动,摇摇晃晃地上下挺逼。

手掌越探越深,掌根牢牢地压着阴蒂,一阵飞快磨蹭。阴蒂和敏感点一起被摩擦着,四根手指撑开阴道,只留肉壁痉挛般夹弄。

秦雀迷茫地昂起头,小腹抽搐,没反应过来就又泄了一地的骚水,全流在臀下的垫子上。

“老婆乖,过来给老公亲亲嘴。”

妻子回过神来抱住顾青森的脑袋,送上自己的唇。嘴巴大张,被整根舌头顶了进来,在狭小的口腔里翻涌。

舌头像是性交一样来回插他的嘴巴,敏感的舌根和牙膛都是麻酥酥的,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舌头被吸到发麻,肉穴也完全被丈夫的手霸占了,整个指关节没入花穴,弯曲着手掌拨动肉花,掏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阴道上方的尿眼也被牵连,一鼓一鼓的。秦雀的尿眼也是被手指插熟了的,尾指在里面钻几下就能泄出一道尿液来。

秦雀的阴道比正常的生殖器要短,而顾青森的手指又长,往往能直接摸到子宫口,用指尖骚弄,勾着子宫口扣得妻子蹬着腿,挺腹潮喷。

就在秦雀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用手指把他弄到潮吹时,顾青森却把手从即将高潮的肉道里撤出来。

“唔……老公?”

不等他反应过来,男人从侧躺变成撑在他身上,抬起膝盖重重压上他软成烂泥一样的肉穴。

秦雀暗道不妙,想逃却被男人固定在身下,膝盖缓缓地顶开两瓣阴唇,连顶端的红珠一起,上下磨蹭着。

阴唇大张着,里边的鲜红肉道被膝盖填满,一下下地磨蹭着,阴蒂被抵在膝盖和小屄缝隙之间,颤抖着夹缝求生。

很快,顾青森平缓的速度就变得激烈起来,不断地抬腿去撞击那腿心的小屄,像是动作电影的打斗场面一样,只是他的目标不是敌人的腹部,而是自己妻子胯下一口骚浪的肉屄。

膝盖很快就湿了,青年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母狗一样的痴态,舌尖微吐,迷离着眼呻吟。

“嗯、唔唔唔——老公、不要……呃!去了去了——”

伴随着高昂的骚叫,肉逼里又一次喷出一大股淫水,从男人的膝盖上飞溅出去。高潮中的青年没能得到温柔对待,膝盖汇集了男人全身的体重,几乎快要操开他的阴道。

窄小的肉逼完全被压烂了,黏糊糊的软泥似的,覆盖在顾青森的膝盖上,一下下地潮喷,弄得秦雀小腹酸痛,难捱地拿膝盖蹭着丈夫的腰侧无声讨饶。

“老公……呜、呃啊……又去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老公、老公!”

顾青森附身堵住他的唇,舌尖勾缠的同时大腿用力,把青年的身体压得微微陷进沙发,一条腿搭在靠背上,一条腿软软才在地上,敞着肉逼被膝盖操松了逼口,只知道一个劲地尖叫喷水。

秦雀仰着脖子,身体反弓,腰身抬高,一抖一抖地泄身,手臂软软地搂上丈夫的肩膀,被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

“还好吗,秦雀?”

顾青森亲昵地顶了顶他的额头,搂紧他的身体抱得严丝合缝,小声地询问他的状况。

“嗯……”秦雀微微晃着头,似乎想把自己尽快从性欲中拉出来:“我……青森……唔……老公抱我……”

顾青森闻言把他捞起来,高潮后的秦雀浑身酥软无力,抱着顾青森和他亲吻。

满是情欲的吻让秦雀刚刚恢复的理智再一次沉沦,只知道一味地迎合,顾青森退出去的时候,他还傻愣愣地吐着舌尖。

“走吧老婆,去卧室。”

顾青森揽着他的腰起身,边拥吻边搡着他往卧室走。

秦雀倒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身影,难耐地并拢腿,穴里流出一股淫水弄湿了床单。

“快一点,青森,别逗我了。”秦雀躺在床上不停地扭着屁股,显然已经受够了顾青森一直吊着他而迟迟不肯操进来,他拉住顾青森的腰带,把他的胯拽到自己这边来,整个下体热乎乎地贴在一起。

粗大滚烫的肉根贴着他的逼缝和阴蒂摩擦,龟头不停撞着他的阴茎,甩出马眼处的腺液。

“骚老婆,转过去趴好。”

秦雀酸软着腰翻身,屁股抬起,摆成母狗受精的姿势主动晃着屁股,拿臀肉去蹭顾青森的鸡巴,讨好意味尽显。

“老公,快进来……好痒……”

秦雀抱着枕头,俊俏的脸上是犬畜一样的淫荡魅惑,明明表情不变,但就是眼神勾丝,撅着屁股请人好好通通他的穴。

男人血气贲张,压上妻子的背。胯间沉甸甸的一坨搭在屁股缝上,不怀好意地磨蹭着。

随着一声响亮的皮肉拍打声,英俊的青年彻底变成男人的胯下母犬,张着狗逼被大鸡巴操穿了子宫,一刻不停地尖叫喷水。

高潮中的肉逼又紧又湿,黏糊糊地吸着鸡巴,顾青森毫不犹豫,挺腰撞击他的翘臀,用激烈的抽插把肉穴操得松垮,再也不敢追着肉棒纠缠。

熟悉的麻痒从肉道口贯穿成个甬道,盘踞在最深处的软芯里折磨秦雀的理智。

“唔、痒……再深一点、啊!继续……撞到最里面……唔嗯嗯……”

顾青森怼着他的屁股,一次次地把他往前撞,终于在秦雀爬到床边的时候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对上镜子里的眼睛。

“老婆,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嗯?”

镜子里,被压在下方的男人剑眉星目,五官端正得有几分古板,却被身上的“小白脸”干了屁股。

顾青森和他完全是相反的风格,皮肤白皙,正因为性事而透粉。长眉薄唇,目带桃花,完全是一副温润如玉的公子做派——如果忽略他性虐一般的抽插频率的话。

“哈、哈啊——”秦雀难堪似的低下头,宁肯看着自己被白净手掌握住的阴茎,扭着屁股不肯看镜子。

“只给,只给老公看唔……”

秦雀肌肉突然绷紧,勾出性感的线条,腰胯前顶,在顾青森加快的动作里射了出来。

温柔的吻从耳边落下,手指攥紧刚刚射过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快速撸榨起来,很快就让秦雀像尿了一样,只能从马眼流出稀薄的白汁。

“唔啊啊……哈、呃……”

秦雀彻底失了神,前后的快感都那么让人沉醉,一时间不知道是往后拱腰还是往前顶是好了。

顾青森原本托着秦雀下巴的手被咬住了,有点疼,顾青森低下头,有些含情脉脉地舔他颈侧的血管。

“爽吗?”

秦雀唔唔地点头,口水流了顾青森一手。肉肉的屁股往后撅,双腿向身体两边分开,把臀瓣分开让阴茎进得更深。

“老婆……唔……再放松点,你要把我夹射了。”

秦雀很想听他的话,但是陷入高潮持续抽搐的小腹显然没那么乖觉,顾青森都抽出去一大半了,还在不停吸着留在身体里的龟头,在小腹上留下色情的凹陷。

“唔唔!好深!老公……啊青森……”

秦雀觉得自己的下体被一根滚烫的棒子捅开了,不断试图挑开自己的肉体,企图把内里的肌肉组织都暴露出来,以此来满足顾青森的掌控欲。

手掌摸着自己微微凸出一块的小腹,秦雀没发觉自己的眼泪早就把床单打湿了,哽咽着缩着屁股要躲,结果被拉着胯骨撞到了深处的一张肉嘴上。

稍微动一动,那种肉体失控的感觉就一波波地涌上来。秦雀不是没爽到,但是被人侵犯透了的感觉他每一次都需要时间适应。

顾青森原本是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感受到掌下的身躯在小幅度地颤抖,就换成了紧紧搂着他的腰,额头贴上他最后几节胸椎。

身后的男人膝行着凑近,秦雀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又进来一些,好在只是安安静静地呆着,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圈在腰上的手松开一只,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发尾。

黏热的喘息吐出来,秦雀觉得喉咙轻松了不少,开口道:“我想换个姿势。”

顾青森闻言从他身体里撤出来,亲吻却一刻不落地印在他的身体上。

秦雀翻了个身,仰躺着掰开双腿,大腿根的肌肉绷紧,竭力向两边撇,把最柔软的蚌肉整个暴露出来,张着湿红小缝勾引男人。

“唔……好挤。”

胯骨重重一撞,顾青森耸腰把全部送进穴里的阴茎抽出来再用力撞进去,明明操了许久的肉穴还是挤挤挨挨地黏上来,吸得他腰眼微麻,差一点全射进秦雀肚子里。

秦雀早就抽着小腹射了又射,吐着舌尖呜呜咽咽地哼哼,大腿张开,把小逼完全翻出来去吃丈夫的鸡巴。

秦雀勾着自己的腿,完全是门户大开的姿势。被操得小阴唇都掉出来的阴户毫不知耻,露着穴里的红肉,没怎么费力就把鸡巴整根吃了回去,小腹一下下地动着,显然是吃得正开心。

屁股被男人压着,几乎成了一个肉垫子坐在胯下,挺着红艳艳的逼大流淫水,被操得咕咕作响。肉棒每捅一下就挤出来一大股骚水,把他上翻的屁股喷得湿淋淋,能看见水珠一刻不停地滑过股沟。

身下的妻子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叫,顾青森抓紧他的脚腕往自己的方向拉,借力狠狠送胯,把上翘的粗茎又一次插回小逼里。这一次重新顶上了宫口,被抓在手里的腿难耐绷紧,秦雀尖叫着,扭着屁股又一次泄了身。

“老公、歇一会……肚子好酸……”

秦雀觉得自己的大腿快抽筋了,踢动着让顾青森把他的腿放下来,侧了个身被顾青森搂在怀里,手掌轻轻地摸着他酸软的小腹。

“是谁急着要来着,现在又受不了了?”顾青森偏头亲亲他的鼻尖,手指先阴茎一步,细致地抚摸他的阴唇。那两片总是漏水的小肉片被磨得舒服,含着指腹就又喷了一小股水,阴蒂突起,下边小小的洞眼也翕张着吐水。

秦雀不说话,脸上出现明显的红晕,眼睛含着水光静静地看着顾青森,让人舍不得再逗他了。顾青森索性低下头咬秦雀的奶子,用肉肉的乳晕堵住自己的嘴。

手掌磨到交合处,先是被淫液浇了一手湿,顾青森就势握住那根尺寸可观的阴茎,边搓龟头边撸,另一只手摸到被挤到一边的阴蒂,可怜兮兮的肉豆子快被挤扁了,还被恶劣地挑出来按在指腹下摩擦。

“嗯、呃!轻点……”

奶头被吸得发麻,舌尖时不时地挑逗两下,等到把乳珠彻底勾引出来以后,口腔缩紧,发出巨大的吮啧声。

秦雀抚摸着他的发根,平稳了喘息后,低低地说:“我喜欢你对我温柔一点。”

顾青森抬起头,碰了碰他的唇角,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安抚着高潮过后的肉体。

就这么含情脉脉地抱了一会,秦雀知道顾青森还没满足,感觉稍微恢复点了就又翻回去,跪趴在他胯下,翘着肉肉的臀往鸡巴上蹭。

阴户间裂开小缝,吐着蜜水亲吻阴茎,留下一串湿痕,把整个腿心弄得湿漉漉的。

顾青森把住他的胯,锢在自己身下:“好了?我进去了。”

阴茎重新进入,肚子里又被塞得满满当当,撑得发热。

秦雀把额头抵在手臂上,前后晃动身体,缓慢地开扩重新闭紧的穴腔。顾青森的手心正好盖住他的股缝,一抓就能把两半屁股一起抓在手里,他捏捏掌下的软肉,任由秦雀自己晃了一会。

等到龟头被浇了个湿透,顾青森抚摸着肿大肥软的外阴,另一只手摸着他抽搐的小腹,开始挺腰撞击。

囊袋一下下打在他的腿根上,胯骨把屁股都撞变形了,听着耳边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男人低哑淫荡的哼声,顾青森想起来自己忘拿了个东西,明明答应好老婆的事,可不能食言。

秦雀被身后压下来的重量压得爬倒,随着顾青森的催促往前爬了两下,看着顾青森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按摩棒,逼里一下就夹紧了。

“嘶、好紧……认出来了,是不是等急了?”

秦雀红着耳朵不去看顾青森凑到眼前的av棒,那个是专门用来刺激阴蒂的,上一次顾青森就是用这个把他弄得尿了一次,羞耻极了。

“唔……走开……”

秦雀趴在臂弯里,鸵鸟似的逃避,肩背的线条被挤出来,顾青森舔舔唇,颇为期待地加快挺胯的速度,看着秦雀腿心里的小逼被拍得红糜,刻意用下腹去撞磨肉蒂。

甬道里的水又多了,看来老婆也很期待。顾青森一边想着,一边把av棒打开,用中等震动贴上了阴蒂根部。

“唔、嗯……唔……”

屁股缩紧了往后躲,却是正好送进了顾青森怀里,丝滑滚烫的臀肉磨蹭着男人的小腹。

顾青森被夹的龟头发酸,差一点就射出来了。不过老婆还没爽到尿出来,他怎么能先高潮呢?

这样一想,顾青森原本规律的撞击骤然提速,忽快忽慢地操他,弄得阴道肉壁不知所措地乱夹,很快就僵直甬道,临近高潮了。

顾青森听着他越来越甜腻的喘息,拿着av棒死死压住已经被玩肿的肉蒂子。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肉棒,掌心里的茧子磨得秦雀又爽又痛。

酸、麻、酥,秦雀只觉得说不上来的舒服,大腿都被震软了,左右摇摆不定,像是想要逃离却被迫屈服的犬畜。

湿软的花穴如雨夜过后的牡丹那般娇艳欲滴,盛开着被捅透了芯子。一阵窒息般的缩紧后,僵直的甬道里泄洪般喷出汁水,灌在最里边的冠头上。

“啊……啊……”

顾青森腹部缩紧,不仅没停下动作,反而加速挺腰,拉着秦雀的屁股往胯上按。性感的粉白屁股不断地涌出白汁,顾青森翘着阴茎在穴里戳刺,很快就找到最里面不停吐水的花芯,毫不犹豫地一撞,秦雀觉得自己的肚子险些被捅破,短暂的酸胀后,入骨的酥麻让他张着嘴无声尖叫,逼穴又一次激烈收缩,被插着子宫达到了二次高潮。

红彤彤的阴蒂下方,细软的尿孔张开一线,随着精液一齐射出了透明的水来,湿透了床单。

“尿了好多。”

顾青森缓缓耸腰,等着秦雀能完全适应宫交。

阴蒂涨成一颗紫葡萄,被指腹温柔地搓捻。腿心全是滑溜溜的,涂满了淫水,交叠时发出细小的水泽声,又黏又隐晦。

“好酸……嘶啊……难受……”

黏糊糊的吻落在脸侧,亲吻几乎没有间断,奶子被一只手抓着揉捏,在他健美的肌肉上留下指痕。

等到秦雀从快感中回身,肚子里又涨了几分,全是顾青森的精种,一滴不落地灌到他的胞宫里,被龟头死死堵住。

小腹又酸又涨,大腿也软绵绵的没力气,全靠顾青森怼着他的屁股保持住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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