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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嘴软弱攻伪装阴郁狂受(1 / 1)

攻在的小团体算是校霸团体,经常霸凌一些他们看不爽的人。

攻不是好人,为了自保加入小团体去欺凌他人,但因为本身性格就是个软蛋也不敢打架只会动动嘴皮子

总之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为了撑面子,攻口头羞辱嘲讽受比如因为受的厚刘海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比如受没有朋友从来都是一个人走,比如受成绩一般般没特色活着也没意思,但这些都刺激不到受,因为受本身就觉得无所谓,都是故意做出来的样子为了不引人耳目

攻是校霸团体里面的边缘人物,就是为了引起校霸注意,或者说为了彰显自己不一样,以此谋得小团体里面更高的地位吧,选了一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受来动手,不过因为他自己做不出来斗殴这种事情所以只是动动嘴巴嘲讽受

前面也提到了受完全不care攻的嘲讽,不如说他从攻的嘴里了解到自己在大多数人面前的伪装非常完美而感到满意。

但这次受疏忽了,没装成被嘲讽到羞耻不安的样子离开,导致攻反而更被小团体里的人看不起。本身攻就因为不敢打架在团体里面属于端水沏茶的跟班小弟待遇,这下更是地位降级,都准备把他踢出团队了

攻不想,攻非常害怕。

原本他就受尽白眼,团队里的人都看不起他,只是觉得这个跑腿小弟好用,但也可有可无。

而最近他们又刚好无聊得很,如果攻被踢出团队了那下一个被欺凌的肯定是他,为什么不是受被欺凌?因为团体的人肯定会觉得攻连受这种死宅男都搞不定的人更加蠢笨、更加值得被欺负。

攻怕死了,因为加入小团体后见识到了那群校园霸凌者的手段,他们先是亲近你,把你哄上云端,你醉了、飘了,却没发现没人接住你,然后狠狠地摔成烂泥。

在顶上的那几个从不亲自动手,以至于面上都是好好学生、亲和同学,只有被欺负的人才知道他们的真面目,但没人揭发,没人敢揭发,也没人能揭发

攻为了避免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主动提出自己要为他们找点“乐子”,说自己今晚就去跟踪受,给他拍一些“精彩”的视频希望团队能开心,明天就给个交代

很好笑的是,团队听到攻这么讲都不约而同露出笑容,皮笑肉不笑的,拐着弯嘲讽攻说没想到他在团里当龟公这么久了还有这技能呢,众人哈哈大笑,团队二把手甚至还拍拍攻肩膀说期待他的表现,大家笑得更开心了。

攻很尴尬不安也只能扯嘴角跟着笑,他没理解二把手的好好表现是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两边就理解错了,攻说的精彩视频是他决定去和受打架、斗殴,以为二把手是期待他能把受打得头破血流攻更害怕了因为他一开始只是想打几拳踢两脚就结束的,而团队的人都以为攻是要去拍摄跟受的色情视频,期待他别被受给上了

攻就趁着放学跟踪受来到非常经典的下城区贫民窟。

攻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跟错人了,结果远远看见那个独树一帜的锅盖头才确定确实没跟错人。攻家里经济算不上太好,可也不至于住在这种环境里,他完全没法想象居然还有人住在这么肮脏恶臭、整个街道都在腐败的地方。

心里燃起的一丝愧疚不安的火苗马上被小团体的手段给扑灭了。他跟着受七拐八拐,路边的泥水混着油渍和昆虫的尸体污染了鞋面和裤脚,他恶心得后颈泛起鸡皮疙瘩,还是坚持跟踪受

受早就发现攻了,七拐八拐就是为了把攻甩开,特意带他去最脏最臭的地方,居然没被吓退缩。受不知道攻想干什么,只想赶紧吓跑这个弱智,想着反正自己契约快到期了,干脆做点出格的事也不会怎样,就去找了他住在这里这段时间非常看不爽的地头蛇的茬。

受找到地头蛇一句话也没说,地头蛇身边的小弟就很不爽这个看起来乖乖仔的脑残来这地儿做什么,挑衅吗?

走上前去就要推开受准备把他腿打折给点教训,谁知道小弟刚出拳,受顺着小弟的力握住出拳的手,身体一扭,把小弟的胳膊往上用力一摆,脱臼了,全程不超过五秒钟。

小弟疼得大喊大叫,受嫌吵又给他门面一拳,安静了。

写不下去了,反正就是攻悄悄跟踪到他们斗殴的厂房外并发现受以一打十腿肚子都在发抖——自己哪儿打得过这样的人啊,他怎么装得这么好差点被打的就是自己了呜呜呜好害怕怎么办啊明天视频交不上去也是死路一条

然后攻灵机一动哎如果把我受打架的视频交上去他们会不会把注意力从自己转移到受身上,一来不用和受打架二来也不会被团队欺负我真是太聪明了于是说做就做。

他看着镜头中的受一个接一个把敌人打趴,气都不带喘一下,属实心底发凉害怕得马上想跑,可为了录视频还是坚持下来。

终于地头蛇被受打趴下了,受厌恶地甩了甩手上的血,攻趁现在逃跑,结果急忙没注意踢到脚边的钢板甚至摔了一跤,攻心脏像被攥紧一样,想着完了。

受早就注意到攻,听到攻摔倒的动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蠢货受看着自己鼓胀的老二想着攻来都来了给了这么多机会还不跑,那干脆就留下来吧!

三两步抓住攻的后领往地上一扔,掐着攻的脸抬起左右看看,这小子嘴巴臭但长得还不赖,平时狐假虎威阿谀谄媚,现在倒真像只被猎人捉住的狐狸,飞机耳,害怕得直打颤。

受一下笑了起来说:“怎么,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攻跪在受胯前,被抬起下巴看着受,双手紧紧抓住裤子,嘴唇紧张得咬出血,一句话不敢答,生怕惹着受。受皱眉,拍了拍攻的脸:“说话。”

攻声音打着抖,轻声轻语地说:“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我给你挺多机会了,你自己非要跟上来,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

攻绝望地闭上眼,没办法只能接受被受打死的未来,却没等到受的拳头,听到受说:“放过你也可以”

受边说边解开裤头,拉链发出声响,攻没明白那是什么动静正准备睁眼看,就被受释放的阴茎直直地扇了一巴掌,戳在攻嘴边。

攻,攻人都傻了,他第一反应甚至不是厌恶反抗,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人类对超出常理事物的感叹:这玩意儿是怎么长得这么大的??

攻眼睛瞪得溜圆,都没在意这跟驴屌就直挺挺戳在自己嘴边,内心想的全是人类的鸡巴真的可以长这么大吗?可是这样太大了都有婴儿小臂粗了吧比我的大多了,怎么会长这么大呀

受看到攻的反应嗤笑一声,拍拍攻的脸:“哎,回神了,给我口我就放过你。”

受扶着阴茎,前端还在流着前列腺液,像是给攻涂唇膏一样在嘴唇上打着圈。

攻反应过来厌恶地想推开,却被受掐着后颈,整张脸怼在受的阴茎,被迫闻着受捂了一天的汗臭味和雄臭味,根本动弹不得。

受悠悠地说:“不想口也可以,反正你下面还有个洞,被捅死在这我可不管。”

真写不下去了额额,攻吓得半死坚决不从绝对不能脱裤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其实长了批,不然他的下半生和下半身都只能在被操中度过,所以半推半就给受口了。

受掐着攻后颈看着他磨磨蹭蹭的样子,慢悠悠地报出攻那个小团体里一把手二把手的家事、经济状况还有他们做过的腌臜事,暗示自己来头不小攻最好别惹他给他好好口。

攻听得心惊肉跳,哪知道一把手二把手是怎样的背景,但是腌臜事他多少知道一点,也就信以为真觉得受确实不是一般人

可是攻哪里会口交啊他连自慰都没有过,就真的像舔冰淇淋一样小口小口地、从茎身到马眼,愈发觉得这根鸡巴可以拿去全世界巡回展出了怎么会长得这么大。

受嫌弃他像小猫吃奶一样的舔法,撬开攻的嘴巴说把牙齿收好,攻不理解他什么意思,但他马上就知道了。

受扶着阴茎对准攻的嘴巴一挺,横冲直撞地强行打开攻的口腔,一点点往喉咙深处进攻。

攻被捅得直哕,眼睛蒙上一层泪光,嘴巴被迫张大,嘴角都已经轻微撕裂了,却还要顾及刚刚受说的“收好牙齿”,认真地收好自己的犬齿,不让它刮到鸡巴。

可他终究是口交新人,无辜的牙齿还是和他的鸡巴主人有了亲密接触。

老二的疼痛传回,受咂嘴一声,攻欲哭无泪,只能更加努力地口腔和喉咙。

攻一点点吞入受的巨物,觉得到极限了,软舌和嘴巴配合着按摩鸡巴主人。他抬眼看受,大片大片的红晕从耳根到锁骨,湿漉漉的眼睛好像再问“我做得好吗?”

受勾起嘴角,心里想着“果真是狐狸精”,右手托着攻的后脑勺往前一推,阴茎一路捅开交叠的喉管,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生理反应让攻的喉咙不断蠕动,窒息的痛苦让他不断推离着,却纹丝不动。终于在窒息而死之前,受挺动着胯部释放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攻给受当飞机杯口完之后被深喉射了一大泡精液,觉得恶心就没吞下去反而呛了一手的精液,感觉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然后哭了。

受看到之后又硬了不做人扒攻裤子要草攻,攻反抗无效被扒下裤子摸上后穴,害怕得不断发抖,面色嘴唇苍白得像鬼,受觉得他这样比被牙齿蹭到几把还要让人倒胃口,就说不操他借他腿用一用。

攻还是发抖,因为太害怕批被发现整个人甚至愣住不敢反抗,受很轻松地就掰开攻的腿,看到四角内裤会阴处有湿润凹陷的痕迹,掰开一看哟还长了个批呢,受非常轻松地说着我不喜欢女的不会用你批的腿给我夹紧了

攻为了不被操非常认真夹腿,腿夹得太紧偶尔会刮到批,反而把他的批刮痒刮流水了刮得攻欲求不满,受人也挺好的自己爽了还摸攻的几把大家一起爽,但受持久过头攻被他摸射了三把受才往攻腿间射精甚至溅到了批上

攻腿间被蹭破皮了走不动路受也不太好把他丢在这所以把攻抗回贫民窟小房间里了

后续应该是两人挤一张小床攻因为晚上的性事批欲求不满了夹受的腿蹭批给自己蹭潮吹了好惨一攻第一次潮吹居然给受的腿了

之后白天晨勃懂的都懂,因为攻晚上无自觉蹭批本来是用受的腿蹭的,蹭着蹭着批就夹住鸡巴了,硬度长度宽度都非常完美的蹭批好物,湿软滑溜的小口满意吞吃,一夹一蹭吃到天明,小穴和鸡巴都非常开心。

第二天早上受无意识耸动,梦里的是他此生遇到过最完美的飞机杯并且狠狠抽插,现实是受双手抓着攻的胯下身狠狠磨批,攻早就被插醒了甚至吹了两次,喷溅而出的爱液把他们亲密接触的下体甚至床单都打湿了。

攻被蹭醒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下体传来陌生诡异的快感,他才发现他和受竟紧紧贴在一块儿,甚至他的腿和小穴还夹着受的鸡巴!攻想直起身离开受,臀胯却被受禁锢着,根本反抗不了。

受在梦里发现飞机杯怎么还有意识甚至想跑我还没爽到呢,非常生气抓回来不让飞机杯继续动弹,攻被受抓回来,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烧火棍用力往上一顶,狠狠地碾压到早已偷跑出来的阴蒂。

攻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像是被子弹击中般摔回受怀里,脑袋发蒙,世界嗡嗡作响。

这是攻第一次清醒着感受潮吹绝顶的快感,双眼上翻舌尖微吐,止不住的眼泪和涎水甚至把枕套打湿了一小块。

嘴里吐出热气并跟着抽动发出无意识的嘤咛,葱白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反抗身后的耸动了,有时被更用力的挺动攻也会小小地反抗一下,可全都是无用功,只能被迫承受着满溢的快感。

反正最后攻变成受的飞机杯了,有机会再写后续

预警:单性攻、早泄攻、敏感攻、骚攻

盛夏,体育课后。高一三班的同学三三两两从体育馆晃悠会教室,等待接下来的数学课。

徐鹭像猫一样盯着李户仁手里的冰水左右摇头,等到李户仁灌完一口水后看向徐鹭,他就弯弯眼睛笑着对李户仁说:“好班长,给我喝一口呗?”

李户仁有点嫌弃地撇撇嘴角,上下扫视徐鹭,这小子,看着白白净净一推就倒,没想到打起球来跟变了一个人样,一分都不让,全馆的女生都在看他!

徐鹭仍笑着,抬眸望着他。眼睛圆溜溜湿润润,像是李户仁在冬日里见到的那头鹿。

这人穿的也像,李户仁想。

两个月了,他最爱穿的就是松垮的白衬衫,像披上风雪的小鹿。明明才跟这人在球场上厮杀一番,只有他像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副干净整洁的样子。

见对方久久没有反应,徐鹭的笑容带上疑惑,他倾向李户仁,用手在眼前挥挥。李户仁被他挥烦了,一把捉住徐鹭手腕,左手握住冰水故意往徐鹭脸颊上戳,边戳还边恶狠狠地说:“刚才你怎么不买?啊?拿去!”

徐鹭抽回被捉住的左手,笑嘻嘻地接过冰水:“那不是看到班长买了嘛,我知道班长肯定会给我喝的。”

徐鹭的手和他本人一样漂亮,白净、修长、指节分明,指甲整齐圆润还泛着粉,手背白皙细腻,看得清皮肤下血管滚动。

李户仁想给自己一拳,老兄,你别看一个男人的手看入迷好吗!他努力想把视线从徐鹭的双手上挪开,可还是看对方拧开瓶盖,举起水瓶,甚至忍不住想,他的手腕也很纤细漂亮…

徐鹭没有对嘴喝,可能是水瓶举得太高,也可能是打完球手使不上劲,水撒了一半,浸湿了徐鹭衬衫的领口。

李户仁脑袋一片空白,他的目光顺着水流划过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那大片大片因衣物浸湿而泄露出来的春光上。

他突然收回目光,却对上了徐鹭可怜又无辜的眼神:“不好意思啊班长,嘴巴漏风了,水撒了一半……”

李户仁心虚地转过身子,猛抽桌面上的纸巾扔给徐鹭,没敢接触徐鹭的目光,只能假装要整理下节课上课需要的资料,心不在焉地说道:“你看看你,喝个水还能撒一半,还不赶紧把衣服擦了桌上擦了,不然下节课有你好受!怎么这么笨,喝个水全让衣服喝了……”

李户仁慌了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到男人的胸口啊,为什么会这么慌,不就是比自己白一点瘦一点吗,有什么好看的,打住,老兄,别想了!你喜欢的是女孩子!是漂亮妹妹!别再想了!

徐鹭擦着衣服听李户仁念经,没有反驳,他偷偷撇了李户仁一眼,对方的演技实在拙劣,慌乱的样子完全藏不住。

不禁在心里偷笑,他从小就对别人的注视格外敏感,李户仁的视线和他本人一样直接。而当李户仁凝视着徐鹭时,徐鹭也在盯着他,他看到李户仁的视线从嘴唇到脖子,从锁骨到胸口,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徐鹭在心里回味,果然刚刚故意把水弄撒是正确的。

李户仁一定不知道他盯着自己时的眼神吧,直白却又纠结,明明自己是个男人,怎么会被另一个男人吸引呢?

是啊?怎么会呢?如果不是我刻意地勾引。

循序渐进的肢体接触、独特又唯一的依赖、视线引导、“无意识”的裸露,两个月的慢慢渗透,才让你抛弃性别的成见,直白地凝视我的每一寸哦!

徐鹭越是回味,越是心跳加快,心脏如擂鼓,咚、咚、咚,气血涌上脸庞,好似发烧四十度的病人,白净的脸染上病态红晕。

他知道自己肯定跟平常的徐鹭判若两人,所以他趴在桌上,李户仁自顾不暇,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徐鹭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呼气,左手紧紧攥着胸口的衣物,想要停下心脏的跳动,腰腹打颤,双腿忍不住并拢绞紧,试图抑制住自己变态的生理反应。

是的,变态,他很早很早就清楚自己扭曲的癖好,却从不感到害怕和羞耻。从他第一次因为别人的凝视而勃起时,他便坦然接受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

那些目光,好的坏的,欣赏的、厌恶的,友善的、色情的,他通通接受。这些凝视透过身份,透过性别,直戳戳地刺入坚硬外壳下的每一寸皮肉,这一切都让他兴奋不已。

过了好一阵,徐鹭才从过热的状态中缓和过来。他动作不大,悄悄地整理被自己攥得皱巴巴的衬衫,双手捧住通红的脸颊,尝试给它降降温。

正当他准备跟李户仁搭话时,一道视线从右后方射来,牢牢地钩住徐鹭。徐鹭下意识收回动作,腰背挺直低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膝盖,他不敢往视线的方向看去。

又、又来了!他又来了!徐鹭被定在原地不敢乱动,他感受得到对方的视线从耳垂舔到后颈,朝着领口继续向下,无形的双手一边揉捏他贫瘠的乳肉,一边用掌心狠狠地按压小腹,而再往下,就是——

徐鹭更用力地并紧双腿,想要抵挡侵略者继续向下进攻,而他忘了,对方仅仅是在凝视他而已。不如说正是因为对方的凝视,彻底点燃了徐鹭的欲望。

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徐鹭没心思再想这么多,腿间逐渐苏醒的硬挺让他狼狈地蜷缩在座位上,他弓着身子,像是煮熟的虾仁,纤细修长的脖颈无力颤抖着。

他感受得到,对方的视线在他下体来回巡视,蹂躏着臀肉又顺势摸向大腿根,强硬地、不容拒绝地,要求徐鹭乖乖张开大腿。

徐鹭怎么会同意对方无理的要求,他捂住嘴,害怕自己呻吟出声,他尝试忽略对方的视线,可这小小的反抗又怎么挡得住对方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的进攻。

徐鹭抱紧自己趴在课桌上,无力地颤抖着。他感受得到那双手在绷紧的大腿根部来回抚摸、揉捏,像在无声诱惑:把腿张开吧,会让你舒服的……

徐鹭受不了大腿上色情的摸法,举白旗投降,只是腿放松稍稍打开了一丝腿缝,那双无形的手立刻冲向隐秘花园,撑起四角内裤,来回揉搓早已硬挺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时不时揉按睾丸底下的会阴处、又从冠状沟往马眼扣弄,速度越来越快,徐鹭忍不住挺胯迎合着抚摸的节奏——

脑内紧绷的弦还是断掉了,徐鹭微微张开嘴,发出细小的、近乎无声的尖叫。

射、在教室射了……

贴身的内裤完全被精液浸湿,提醒他刚刚究竟干了什么。徐鹭甚至来不及喘息,猛地直起身往厕所奔去。迈出腿的第一步差点没站稳倒地,还是咬着牙冲向厕所,速度之快让李户仁都来不及提醒他马上就要上课了。

徐鹭坐在马桶上扒下被射得一片狼藉的内裤,他虽然喜欢保持精致干净,但也不至于随身带着备用内裤,离放学还有三节课,也不可能全程挂着空档。

徐鹭沉默着,用手纸擦拭内裤上的精液,眼睛早就泛起水雾,最后兜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

太过分了,徐鹭这么想着,那人肯定知道他的情况,就是故意要在教室这么做、想看他出丑!

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徐鹭恶狠狠地想着,手上清理内裤的力道也加大几分,可人还在无声地掉眼泪,像小猫呲牙一样,又可怜又可爱。

徐鹭在厕所平复好心情后,又变回那个平易近人、温婉可人的万人迷,只是嫣红的眼角莫名让人浮想联翩。但谁都不知道的是,这个温柔漂亮的万人迷正穿着被自己糊满精液的内裤来回走动。

徐鹭回到教室,老师没有多问就放他回座位,找了借口应付李户仁,生活又重回正轨。

还能回到正轨吗?大概从徐鹭发现自己奇怪癖好的那天起,就从没有过正轨吧。

预警:双性攻、攻滥交,追逐快感、巨量舔批、粗口、荡夫羞辱、暴力行为、无正牌受全是炮灰

黑道大佬的脑洞,但是感觉怎么想都不够劲

总之攻是黑道大佬,宽肩窄腰倒三角,八块腹肌大长腿,身材高挑、肌肉漂亮爆发力十足的健美身材。

长相也跟身材十分搭配,棱角分明的浓颜系帅哥,下垂眼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更增几分不羁与邪性

拥有这样的完美身材,下半身的老二也不负众望地长成方圆几里有名的金枪不倒。

攻不是一开始就是黑道大佬,大佬的位置也不是在什么组织里混出来的。

出生在红灯区的攻从小就懂得用暴力来保护自己和妈妈,用拳头干翻那些蛮不讲理、企图用暴力逼迫周围姐姐阿姨的“客人”。

红灯区没有统一的管理,姐姐们都属于“个体户”,没有专门人员来保护她们,攻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成为这个片区姐姐们的后盾被伤痕累累的猫猫们带大的虎崽子。

攻本身就是由姨姨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呢jpg,攻在收拾不愿给钱的客人时让他们把该付的账付完,还能再敲一些钱。他把额外拿到的这笔钱还给阿姨,阿姨不仅不收还又贴了一点钱让攻收下,说这是攻帮了她们这么久应得的,甚至威胁攻如果不收下的话就把他小时候的糗事说给小弟听。

攻很无奈只能收下,他平常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钱花不出去,结果越攒越多,他想既然都攒着这么多了,那干脆再凑点开家店吧!说做就做,攻把这个想法跟姐姐们沟通后拿到一大笔钱,加上自己的积蓄,还有小弟们的心意,攻成功在街上盘下一家很大的店面,装修好后成为街上第一家夜店。攻本意是希望这家店能成为姐姐们的后路,不想继续做皮肉生意了可以来店里当服务生,我们是正经陪酒服务女孩子们都有五险一金绝不走皮肉生意下三路,保证店里每一位店员的安全。

选择进店的人很多,但也有继续老路的,攻全部尊重并依旧给予帮助。

经过嬢嬢们的指点以及精湛的待客技巧,攻的夜场越开越大越开越好,甚至逐渐洗白变成正经的娱乐场所,不涉黄不沾赌不沾毒,让每一位客人都有宾至如归的体验!

前面提到攻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但他除了打架,还特别沉迷的一件事就是做爱。攻在十二岁时知道原来世界上的人除了跟异性做爱外也可以跟同性做,在同一天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女性出手。攻没有主动约炮过,对所有女性的过夜邀请也全都拒绝,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攻原本稚嫩的脸庞逐渐长开充满男人味,身体也因为一个个人肉沙包的锻炼越来越漂亮,身边桃花从来没断过。直到二十一岁那天终于有第一个男人敢向攻发出邀请,于是我们十四岁出来混社会的攻终于在二十一岁时破处,这一天还是他的生日。

攻选一夜情对象的要求说高也高,说不高也不高,只要是个男的,长得还行,不是白斩鸡就可以。白斩鸡很没意思,通常攻还没爽到人就晕过去了,跟操尸体似的,特没劲。就这三个普普通通的要求,还能刷掉相当一部分人。

攻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逼的事情传播出去会怎么样,敢上来挑衅的全部打趴下就好。大多数人跟攻做爱时总是热衷于自己骑乘,攻也无所谓,不用动还能爽到,双赢的好事,爱骑就骑。

攻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红灯区男同圈子里,攻是人人眼馋的绝世金瓜,所有人都在为他普通的三个要求努力。有幸能跟攻一夜春宵的人会回来告诉其他人,攻没有偏好的体位,也不会拒绝对象的请求。如果你能骑在攻的胯上,居高临下地看他,看他夹着烟修长白皙的手、吞吐着烟圈的厚唇,看他因起伏晃动的饱满胸肌、偶尔收缩跳动的小腹,看他无意识耸动、偏过头遮住双眼只露出咬紧的唇角、光洁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指尖卸力掉落的烟头,看他高潮后迷蒙茫然的双眼、双唇泄露出的闷哼喘息、汗湿的锁骨胸膛,这一切都比体内的粗长硬挺来得更让人快乐。

而就在很普通的一天,和攻做爱的路人a没有累倒,身体爽到升天的同时佩服前辈们跟攻做爱后总结出的经验教训,攻不愧是人人眼馋的金瓜。他抽离后看着攻射完仍旧硬挺的鸡巴看得眼热,于是手伸向攻的卵蛋处给他摸出来,谁知道位置摸偏了,没摸到攻的蛋蛋,手指意外戳到了凸起的阴蒂。

攻被陌生的快感刺激得绷紧双腿,呻吟出声,路人a震惊了,也不管什么大佬不大佬的掰开攻的腿一看,一口娇小柔软的女穴就藏在睾丸下面,悄悄地裂开一道缝隙,随着阴茎的快感吐出淫水,阴蒂也探出头来等待他人的疼爱。

路人a被引诱一样摸上去,它太小了,好像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只能摸摸揉揉求爱的阴蒂,半分钟不到攻就下意识夹紧腿潮吹,手臂被丰腴紧实的大腿牢牢夹住,动弹不得,只好等攻度过不应期。

回神后的攻没有暴怒打骂,反而是张开双腿:“好舒服,你再摸摸……”

路人a最后一丝理智被攻彻底掠夺,愤怒、轻视、嘲笑全部化为兴奋,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比被攻操时快感更加强烈。整张脸埋在逼口又吸又舔,舌头伸进去一小截就被夹住再进不得,又进攻起上头的阴蒂,灵活的舌尖勾出阴蒂抿在嘴唇里,稍微一用力攻就爽得翻白眼抖着腰喷水。整整十分钟,路人a舌头都快抽筋,然后发现攻爽完就睡过去了。

路人a:“……妈的怎么能喷这么多,骚货。”

从此之后攻爱上了被舔批的快感,之后做爱都会要求对方给自己舔。

虽然攻从来没要求过做爱对象要保守自己有批的秘密,多数人都心照不宣从不外传这件事,但架不住就是有人多嘴,攻这种男人中的男人猛1中的猛1下面居然长了一口女人的穴,还让自己舔!自己还被攻潮吹的淫水呛了一脸!虽然被攻操得很爽但这个比自己还能吹的人是谁!偷偷在心里骂骚货结果跟自己同感的人不少,甚至私下较劲谁口活好能让攻喷得更多。

于是红灯区内关于攻“是个长逼骚货”的传言逐渐流行起来,攻出门巡逻做生意时对面总会扫射凝视攻,尤其把目光停在攻的下半身,这让攻的跟班小弟特别不爽。

小弟不满意别人凝视攻的眼神,为什么自己向往的老大总被别人用黏腻恶心的目光注视着,老大还无动于衷。小弟质问攻为什么不把传言整治一番,把源头揪出来好好收拾一顿。

攻听到小弟的质问先是哼笑一声,整个人靠在夜场后门,陷入路灯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光线昏黄看不清攻的表情,只见烟头的猩红在黑暗里跳动。

“因为他们没说错啊。”

“什,什么?”小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傻愣愣地问了一次。

“因为他们确实没说错,”攻从黑暗中探出身子,光亮打在他带着笑的脸庞上,帅得炫目。他把夹着烟的手搭在小弟肩膀上,厚唇凑近耳旁低声说:“我的确有一口屄。”

小弟像是被雷击中般一动不动,他不敢相信攻对自己说了什么,他甚至想掏掏耳朵看看是不是耳屎太久没挖才听错的。

攻收回左手抖抖烟灰,又接着说道:“不过骚货这个我不认啊,怎么我就成骚货了。”

瞥见小弟还一动不动的不敢相信,攻被逗乐,带着笑意说:“怎么,想操我啊?”

“不不不不不不!绝对没有,绝对没有!冤枉啊老大!!”

小弟都快吓哭了,连忙摇头摆手,生怕攻把扣在自己头上的罪名当真。

攻笑得直不起腰,拍拍小弟肩膀说:“想操我也可以,打得过我就给你操”

小弟撇嘴小声嘟囔:“谁打得过你啊……”但目光还是不自觉往攻下体扫射,反应过来的小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呜呜,老大太坦诚了也不是好事啊。

之后的小弟每天都在“老大好强好帅”和“老大好骚好色”之间摇摆煎熬。

回到攻开的夜场,生意越来越好,嫉妒眼热的人也越来越多,说好的大家共沉沦,怎么你一个上岸了?其他组织就看不爽攻的组织和开起来的夜场,凭什么你一个不沾黄赌毒照样挣钱啊?我非要把你拉下水。

攻所管理的片区严格管控赌毒,其他组织的人手愣是渗透不进去。场子干扰不了,那干脆擒贼先擒王,从攻下手。

攻被用药物放倒后失去意识,死对头组织二把手看到攻倒地不起后赶忙催小弟用准备好的麻绳把攻的双手捆在柱子后。

攻斜靠着柱子微昂头,紧蹙的眉头表明人睡得并不安稳,二把手第一次看到这个疯子这么安静的模样,顿时心意马猿,差点被踢爆的老二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猛扯过攻的头发,深深吸一口气,妈的这骚货,成天泡在女人堆里,汗都是香的。狠狠地在攻的颈弯处咬下一口,要扯下一块皮肉吞吃入腹,又听到攻无意识的闷哼声,欲火烧得更旺,鸡巴就快要顶穿牛仔裤。这个早就被人操烂的贱货,一碰到男人就开始淫叫是吧?装什么清高?要不是一把手不让动你你早就变成万人骑的烂货婊子,每天就是挺着逼求大鸡巴老公草,妈的!骚货是不是还有子宫?

二把手越想越急,整个人被点燃,恨不得现在就把攻操烂。他不乐意让别人看到,呵退小弟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馋了这么久的攻终于有一天乖巧地躺在自己身下。急切地用匕首割开贴身背心,两团没被太阳疼爱过的柔软胸肌一下跳了出来。二把手看得眼角狂跳,使出十成十的力往一边乳肉上狂扇巴掌。

“骚货真是贱得没边了,是不是?他妈的,奶子都会跳出来勾男人了,贱奶被多少人吃过了?说啊!”

二把手边说边扇,没一会攻左胸口就承受不住暴力高高鼓起,原本应该硬挺的乳肉在主人失去意识后只能可怜巴巴的放松堆积成柔软的模样,被扇了十多巴掌后委屈的泛红冒着微热,黄豆粒大小的乳头更是被重点关照,又捏又掐揪成红枣大小才满意。

疼痛顺着胸口传回大脑,迷药还没失效,攻痛得哼哼,潜意识缩起胸口逃避凌虐。二把手气急败坏,又恶狠狠拧住可怜的乳头。

“嗬——!”攻疼得直抽气,还是没能从梦魇中醒过来。

“躲?你还敢躲?哈,哈哈哈!!你还想躲哪去呢?”二把手放开肿大的乳头,随后聚拢起攻的乳肉埋了进去,唇舌并用,边吃边说到:“宝贝……对不起哦……老公也不想对你这么凶…可是你太贱了……不狠点对你明天就上别人的床当婊子去了……”

二把手完全沉浸在攻的大奶之中,从见到攻的第一面起,他就被这对骚奶勾去心神,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于是乎他也没注意到,攻早就睁开双眼,死死盯着他,仿佛盯着一具会说话的尸体。

鼻梁被打断,左臂像是被玩坏的人偶,以一种诡异的动作扭转,肋骨被打断了两根,哦,应该是三根,右手掌心被匕首捅穿钉在地上。二把手躺倒在地,肿着一只眼,用另一只没受伤的眼睛死盯着攻,他看着攻甩头保持清醒、整理自己,被划烂的背心还勉强挂在身上,看着攻小心翼翼地捧起被自己打烂打肿的奶子,轻轻一碰就疼得直抽气。

二把手被打得只剩一口气也不忘老二起立致敬,他不怕自己被攻打死,仍不忘初心口嗨攻:“骚货……疼不疼……?要不要大鸡巴老公,嘶——给你舔舔?……”

攻没想到这人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还要刺他两句,顿时兴致上来了。他看到二把手鼓胀的裤裆,踩了一脚,听到对方疼痛的闷哼声笑了起来:“就这么想操我啊?想得连命都不要了?可惜你打不过我呀,不然就随便你操了,你说是吧?”

二把手破防了,下三滥招式用了,技不如人也是事实,没操到逼,反而被攻笑吟吟地可怜,气得断掉的肋骨更疼了。

攻玩心大起,点了支烟蹲在二把手旁边,托着下巴思考,吸口烟没进肺,烟圈吐到二把手脸上:“要不还是给你点奖励吧?奖励你一心一意的老二。”

二把手疼得拧不动脖子,他没看到攻在做什么,只听见裤链拉开的声音、皮带掉落的声音,随后阴影落下,攻跪在二把手的正上方,毫无遮挡的女穴直冲着二把手的唇舌,微张外翻的女阴和肥大凸起的阴蒂暗示逼穴早已身经百战。

攻拿起烟深吸一口,不经意地说:“你不是最想见它吗?你可要好好对它呀。”于是挺着逼直直坐下去。

“啊……唔呃……!你、还挺厉害的嘛……哈……”攻的大腿早已完全卸力瘫坐在脸上,随着二把手的动作挺动摩擦小穴,偶尔鼻尖蹭到阴蒂会让他后仰叹息,右手还在上下撸动阴茎,前后双重快感冲上天灵盖爽得夹不住烟,掉落的烟灰烫出一个个小红印。

二把手完全带着怒气舔批,他浑身上下只剩唇舌能动,这骚货只顾着自己爽慢慢磨蹭,舌头深入不了女屄,只能在外圈刺激打转。

攻加快了挺动,二把手知道这骚货马上又要高潮,数不清吹了几次,脸上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反而便宜这骚货润滑磨逼了。攻越蹭越快,沉浸在快感之中没发现下身的人被他穴口隔断空气呼吸不能,他放纵地耸动,马上就要高潮,阴蒂从嘴唇一路蹭到鼻尖如此反复,二把手在被攻闷死之前抓住机会,叼住阴蒂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哈啊……嗬……嗬哈啊……好爽……好疼啊……”

太、太爽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攻眼冒金星,快感的阈值被彻底击碎,逃一般地远离快感来源。他门户大开坐在二把手胸口上,喷溅的淫水足够二把手再洗次脸,收不回去的阴蒂上还留着二把手的牙印。

二把手劫后余生大口喘气,又看到攻敞着大腿,腿根还打着抖,被快感塞满感知的淫贱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把鸡巴插到逼里捅穿捅贱,永远只能露出这副骚浪模样。

缓过来的攻脱下上身破破烂烂的背心擦拭湿滑的下体,棉质的柔软粗糙的布料蹭过阴蒂,又逼得小口吐出一滩淫水,攻只能更小心地擦拭腿根和女穴。攻仍坐在二把手胸膛,将一切动作尽收眼底的二把手内心骂了无数声骚货贱货,可舌头嘴巴实在动弹不得,只能愤愤不平死死盯着攻。

攻穿上裤子后看到二把手幽怨的眼神,噗嗤笑出声,他拍拍二把手的头夸奖道:“这次做的不错。”然后拿走二把手的上衣拍拍屁股走人。二把手在小弟找来之前只能含泪回味并发誓下次一定要把攻操烂。

预警:单性变双性攻、ntr、喷尿、敏感度改造、常识修改、夫目前犯、雌堕?

攻是温温柔柔的全职煮夫,做什么都软绵绵的没有棱角,情绪也不会有大起伏,不会骂人,不会跟人置气,整个人都是淡淡的安安静静的;黑短发琥珀色瞳孔下垂眼,看人的时候总含着笑意能甜出蜜来;被苦主养着,没有意见反而很乐意;写点不温不火的网络,没什么人看但每天都在更新;偶尔运动,身体不算壮硕但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邻里关系处理得很好,能让楼上下大妈大爷都不介意他们家是同性情侣,不会说闲话,有时候遇到攻买菜回来甚至聊两句,攻也乐得倾听;如果没被苦主掰弯将来会是非常称职的好爸爸、女儿奴,会被女儿同学偷偷暗恋的类型;跟苦主七年之痒中。183,高大温柔的人夫,没有大胸肌,胸肌会被改造成奶包一掌就能握住

受是隔壁老王,是攻家附近新搬来的邻居,刚搬来的第一天就被攻的大屁股勾去心神,觉得攻对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是在勾引。知道隔壁是对同性恋人且攻是小情侣关系里的上位后按下蠢蠢欲动的心思,同时非常鄙视隔壁攻的对象,认为攻这样的人就应该在床上让他爽到哭出来求饶而不是操别人把别人草哭反正就觉得隔壁没品,知道隔壁废物出轨后非常愤怒,机缘巧合下拥有催眠app于是不装了玩弄人夫。195壮汉,最喜欢把攻抱在怀里捏奶子蹭屄

苦主天生0,一开始被攻温柔平易近人的态度打动穷追不舍把攻掰弯,不乐意攻出门抛头露面就说要养攻。这么多年下来激情不再,本身苦主就是个静不下爱刺激的人,跟攻的房事也觉得食之无味,攻太温柔了总爱问疼不疼舒不舒服从来没有dirtytalk暴力性爱之类的,渐渐也不爱跟攻做,最近绝赞出轨中。175小个子,就是最典的白弱瘦0

1催眠app三个板块:身体改造、常识修改、指令暗示。

受先是给攻改造成双性,选的模板里的馒头屄,但稍微做了些变动:阴蒂会突出且收不回去,外阴甚至会夹到阴蒂,走路时内裤也会摩擦到阴蒂然后小高潮。

他没有对攻常识修改,但给了暗示:你非常不喜欢医院、讨厌看医生。于是攻在保有正常思维逻辑的情况下发现自己莫名长出了女性生殖器官,但是下意识厌恶医院所以没想过去看医生。

攻本来想在晚上跟苦主说自己身体的变化,结果苦主工作疲惫+七年之痒不想理攻,神情全是厌烦,攻也退让不去烦他。自己只是多了个女穴,没影响他阴茎性功能,更何况苦主不想跟攻做爱,就也不说这件事情,自己也不放在心上。

但受还非常阴险地添加一条设定:攻女穴每高潮一次敏感度就上涨百分之一,涨幅不大就是要攻慢慢沉迷女穴高潮。攻一开始运动一天都不会有感觉的女穴到后来成了骑两公里自行车就不得不停下承受高潮的骚屄了,腿打着颤跨下车,车座都被女穴喷湿,路人过来问攻还好吗,抬起脸尽是高潮的骚样,看得路人下体一紧。

2受夜袭水煎攻,苦主就睡在旁边。

攻刚被改造的当天晚上受就正大光明闯入房间,来之前给两人下了“今晚不会被外界吵醒”的暗示。看到攻安稳地睡着就忍不住把攻裤子扒了,双腿拉开到极限,自己抬着一边腿另一半直接搭在苦主身上,未经人事的女穴和被布料摩擦红肿的阴蒂全部露出来,轻吹一口气腿根下意识收紧女穴悄悄吐出一口淫水,受也不忍了我直接开动,狠狠舔吸嘬粉嫩的小屄,还轻轻咬突出的阴蒂,莫大的快感让攻的身体自觉反抗,后腰弹起又被受抓住禁锢着动弹不得,扭着头眉头紧蹙,嘴里还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根本逃离不了。

受嘴巴吃爽后掏出鸡巴打在攻阴蒂上又让攻小高潮一次,结果发现骚屄实在太小了连龟头都裹不住,后悔但是改不了了,气得掰屄尽可能裹住鸡巴来回蹭,不够爽又把攻反过来跪趴着强制把腿夹紧素股,攻被顶得呜呜唉叫就是醒不过来,枕头被口水和泪水打湿,最后被受抵住屄射精,精液糊满屄口连阴蒂也不放过。攻第二天醒来自动合理化下体的酸痛,只是洗澡是扣穴口阴蒂上的精斑又吹了站不住,字腿用喷头冲屄靠着墙高潮。

3受以好好先生的姿态接近攻并成为朋友。

受暗中勾引攻让攻觉得自己精神出轨,攻一边愧疚一边汲取受给的温柔。事实上攻被受常识修改难过的时候就要露出奶子来给朋友揉,美其名曰这是在安慰你哦,攻奶头被揉大揉肿被调教得能靠乳房高潮,夹着腿喷水,爽到失神被受拍脸回神,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下贱淫荡,抖着声音对受说:“谢、谢谢你,我……哈啊!、唔唔啊啊啊啊……!…我,我好多了……”双手撑在沙发边挺着奶给受揉,满脸红晕嘴角还留有没擦的口水,痴笑着对受。

4受常识修改攻,攻请受来家里吃饭但其实是吃自己的屄。

5攻被解除催眠的同时女性尿道口爽到喷尿。

受和攻一家都处得不错app的功劳,苦主也很乐意受来家里玩,这么多年下来攻这种温柔小意的吃腻了换xp更喜欢受这种类型,自己也存着能不能跟受偷情的心态欢迎。受来攻家做客,攻和苦主被常识修改,觉得他们仨只是正常社交喝喝小酒吃吃饭聊聊天,实际情况是:

攻厨房做菜时裸体围裙,被改造的乳房把围裙挺出幅度反而方便受上下其手,厨房的胡萝卜黄瓜全被攻的屄水洗过一遍,受还故意说这黄瓜怎么没洗干净啊抓着就往攻屄上来回蹭,攻又被蹭出阿黑颜,受还怼黄瓜到攻嘴边说这下干净了你尝尝这黄瓜甜不甜,攻红着眼睛有点得意地吃了一口说这是他精心挑选的黄瓜当然甜了;

吃饭时攻也没坐在苦主旁边反而在受怀里,鸡巴和屄嵌在一起后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仿佛天然就该如此。吃饭也没闲着揉揉奶子揉揉腰按按肚摸摸屁股,还不忘给攻喂饭勺子一口一口送,攻灵魂出窍脑子出走没什么反应,苦主呛攻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一点礼貌都没有,攻脑子被分成两半愧疚道歉的同时想着小屄又高潮了唔啊啊啊好舒服;

饭后喝小酒聊天,苦主让攻跨坐在身上说这事他们家待客的礼仪,苦主说自己工作常出差不着家多谢受照顾攻了,不知道平时攻招待得怎么样,受揽着上下耸动沉迷磨批的攻笑得特别灿烂说招待得可好了我天天来这里反而像自己家呢两人哈哈大笑。

攻女穴敏感度已经涨到八十多,受觉得是时候让攻身心都属于自己,灌了攻不少酒小腹鼓胀,攻被翻过面对着苦主张腿坐在受怀里,受掌心搓穴往上到阴蒂最后来回扣女性尿道口,还按压小腹想让攻喷尿,舌头也没闲着强迫攻跟自己接吻,攻要尿了觉得不对劲挣扎反抗站起,却被受先行一步抱着腿弯站起改用鸡巴戳尿道口,攻双手下意识向后揽住受,脑子却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哀求受自己憋不住了可不可以让他去厕所,受没理贴着攻耳边说:“醒过来吧。”然后催眠解除,攻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可人还被受提着、敞着身经百战的骚屄对准恋人,攻止不住的呻吟跟着身后的耸动起伏,“怎么、啊啊……啊……怎么回事?不要、啊啊……啊、呃噢——!?别、别顶了——!!什,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呜啊啊啊啊啊啊——……!”攻就这样哭着清醒着喷了苦主一头尿,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下贱地躺在别人怀里,满头问号,看着怒气冲冲的妻子对着自己张大的腿心扇了一巴掌,又尖叫着喷水晕过去。

6彻底雌堕屈服,崩溃一直哭,上面下面都在哭,前三十年人生攒下的泪水全哭给受了。自己清醒了可苦主还被催眠着,被绑住双手靠着苦主,还抬起自己腿掰屄展示给受看,哭着哀叫求饶求受放过他和苦主,又被苦主扇屄说自己不礼貌,扭头不愿看却被苦主掰回来直视受,得知苦主早就出轨真相心死算了毁灭吧。不能理解、不能接受、但不能拒绝,屄和腿穴已经变成鸡巴的形状,完全离不了受给的快感。跟苦主离婚后光速跟受结婚,也是被养在家里但每天的任务就是被受玩其他什么都不用干,脑子都被快感融烂了。

7跟受做了一天一夜累得不行结果吃了一口受点的外卖被难吃到怀疑人生——世界上居然存在这么难吃的酸辣土豆丝!!沉睡多日的人夫属性怒而觉醒做爱停止爬起来做饭。火速穿好衣服拉受出门买菜,超级认真挑选蔬菜思考今晚吃什么,厨房围裙做菜受心意马猿想动手动脚被攻瞪回去,非常生气地说不要打扰我做菜。

如果受出生在点家,那他拿的剧本会是最正统的“莫欺少年穷”:出身不凡世家却拥有极低的天赋和与废物无异的异能;即便如此也从来没放弃自己,努力学习理论知识,成为图书管理员;机缘巧合下得到前人的遗赠,得知自己并非世俗口中的废物,而是需要特殊的修炼方法;虚心求教、努力修炼、提升自我、打脸众人;收获无数桃花、收服一众小弟,击溃反派阴谋,登上人生巅峰。

而攻就是那个被作者塑造出来的对比型男二:顶级出生、顶级天赋、最强异能、天之骄子;翻翻书就能倒背如流、博古通今、举一反三的天才;大家族里最受瞩目的珍宝;首都执政官的未来女婿;桀骜不驯、眼高于顶、桃花众多的伪万人迷;一对上主角就吃瘪的死对头、跟主角不打不相识的未来二把手。

但请大家记住,我们这里是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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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连续三天做了“觉醒梦”。

做觉醒梦很正常,可连续做了三天,三天内容甚至有头有尾的觉醒梦很不正常。

攻第一天觉醒梦清醒后便马上叫来了自然医师,希望医师能检定一下他的觉醒梦是否正常,是否为幽灵侵入。

得到“这是正常的觉醒梦”的回答后,攻安心了许多,医师见他如此紧张,便提出是否能透露部分觉醒梦内容,以便观测检查。

攻想起梦里和那人的种种经历,有些控制不住表情的尴尬,委婉地回绝了医师的建议,攻只当是个故事而已。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

第三天的清晨,攻醒来之后立刻订购了前往受所在地的飞行艇票。

攻觉醒记忆后直接跑去找受了,发现受和记忆中完全是两个人,虽然都是无口,但记忆中的受是内敛沉郁的,眼前的受是阴郁防备的。

受只觉得攻来者不善,一看就是上层阶级的嫡子,娇养出来的明珠,不懂他来找自己这个废物干什么,反正肯定有阴谋!就异常戒备,态度非常差。他以为攻是自己二哥三哥的“朋友”,专门来看“庶子笑话”的。

攻记忆中完全没有受年幼时形象,他“之前”跟受是在十八岁以后,他们俩进入第一学府后不打不相识的。

那时候的受已经了解到自己的异能有多强并且掌握了修炼方法,也已经修炼有一段时间,有了力量就有底气,整个人闪闪发光。强大的异能和渊博的知识能让攻都别扭地称赞他。

而他们俩在一起之后受也没有提及自己的童年因为受觉得攻不需要知道这些,而且也为自己悲惨的过去感到羞耻,不愿意让攻知道,每次攻想追问受都会打岔糊弄过去,攻就默认受有创伤不愿提及也不再过问。

攻看到受之后,不是伤心或者心疼,而是非常生气恼火。

一方面生气“以前”的受为什么不肯告诉他幼年的悲惨,难道是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个就两看他吗,我xxxx名字什么时候是这样的人了!

另一方面气受的家族,虽然他来之前就调查过受的家族对受并不好,并且准备出手打压,就当给受报仇了,但他没想到该死的家主居然直接让受在外面自生自灭!这一情况甚至持续了三年!

天啊,受十二岁鉴定为“废物”异能,这家人就让他在外面随波逐流了三年!攻气得想让自家管理的航线全部拒绝受家族的货运请求!卡你七天!别说元气大伤,直接破产清算吧!

受不懂对面这个漂亮的贵族之子实话实说就是漂亮为什么站在自己家门前生闷气他感觉得到,他冷淡地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让一让,我要去工作了。”

“哦、哦,好的”攻呆愣乖巧的样子忍不住让受分去一部分注意力,对方低垂着头,看不见神情,可他好像有些难过?受的心脏刺痛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也会感到“难过”。

他忙甩头不愿细想,因为攻的“突然造访”已经让他损失相当长一段通勤时间,如果今天赶不上工的话,未来一周都要去翻垃圾桶了,于是加快脚步,独留攻一人在那里。

攻低着头,想起刚刚受戒备堤防的神情,有点难过,不,是非常难过。

他的确是匆匆来到这里,那些“觉醒”的记忆全部想起后,他第一时间就来到了这里,就想见到受。

他确实是鲁莽了,就算自然医师告诉他这些“觉醒”梦并不一定真实发生,可那些斗嘴的经历、一同战斗的共鸣、羞人的告白、温暖的双手,都是真的,都是会发生在“未来”的,我只是想把这个未来提前——

攻越想越难过,难过就会开始生闷气,闷气却越烧越恼火,天啊,xxxx,你刚刚在想什么,怎么会是你的错,明明是这个坏人受把你丢在门口便自顾自走了,没错!全都怪他!以后再也不要等xx受了!他求我我也不等!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攻不想在这里掉眼泪,这会让他看起来很可怜,他才不想让别人来可怜他!

于是攻猛地抬起头,却看到了匆匆折返回来的受。

受被攻猛地一抬头吓得一激灵,不知道这小少爷发什么神经在自家门口活动颈关节,只是时间不多了,抓过小少爷的手就跑起来,边跑边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但你应该没带侍从吧?像你这样的小少爷站在外城区不超过半小时,马上就会有鬣狗闻着味来,想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信我就跟我走!”

攻被受扯着跑起来,他完全呆住了,没听太清受说了什么,只是看着自己被握住的左手,白嫩的手掌被另一只比自己小一点、黢黑的手攥住,温暖从陌生的掌心传来,却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一路狂奔终于赶上最后一趟前往工厂的早班车,受靠在车门大口大口地喘气,没吃早餐加大幅度运动让他有些反酸。

他分神看了攻一眼,发现对方气都不喘体力这么好??,只是垂眼看着被自己握过的左手。

受以为自己被对方嫌弃了,却马上否定这个想法,因为攻身上没有一丝厌恶的感情,甚至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悦。

受叹了一口气,他真的完全看不懂这个人。看着攻一身价格不菲的衣装和那一头比衣服气质更加显眼的柔顺及肩的银发,受赶忙把头上的鸭舌帽取下扣在对方头上,企图遮掩这漂亮的银光。

攻回过神来,明白受的意思,稍微躲在受的身后,取下鸭舌帽,将银发略微卷卷藏在帽中,手扶住帽舌调整位置,最后对接上受的目光,绽放出一个特别、特别甜的笑。

清晨的阳光正正好,他都有些,有些看不清那笑容。

他又一次听到了攻的情绪:一点小得意,一点很小很小、正在消散的沮丧,很多的骄傲和自信,剩下的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不懂为什么对方会有“失而复得”的情绪,他只记得那笑容特别特别甜,那种纯粹的温暖、快乐的情感阔别数年又回到他的心中,他只知道从今天起,他的心脏又重新开始跳动。

攻:艾帕索受:沉水

沉水一向有写日记的习惯,这是他来到下城区后为数不多的消遣。他没有朋友如果旺财算的话,就是有一位小狗朋友吧,也没有什么亲近的人。

为了活下去、更为了抓住能改变一生的机会,他不断打工、积攒贡献点,为的是三个月后能顺利取得中城区第三中学异能指导学院的名额。

生活的压力与恶意让他无处倾吐心中的愤懑,只能通过日记发泄一二。

在如常记录一天发生的大事小事后,沉水思索着,笔尖浸出墨印,又另起一行,写下了这几个字:艾帕索观察记录

“银发嫡子来到这里已经是第三天。很难想象,气质不俗的贵族少爷正躺在我的床上,把毯子全抢走了,给自己卷成一颗蝶蛹,蜷缩在墙边,呼吸平坦,睡得很安稳。原来贵族礼仪也不会细致到规定如何才是正确的睡姿。

写今天的日记之前,艾帕索注意到台灯还亮着,问我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面对他有一点迷瞪、蒙上水雾的眼睛,我竟不自觉放低声音,说要写日记。他没什么反应,说了句‘别记太晚,晚安’便扯过毯子躺下睡觉原来这时候毯子还是平摊着的,不过五分钟,均匀的呼吸声就从身后传来。

我有些无奈,小少爷身份不假,可这‘随遇而安’的豁达在贵族里面都算是少见的了。他既不嫌弃狭小的房间,也不嫌弃窄小的单人床,更不嫌弃现在正裹住自己旧毛毯。

他太特别了,让我更疑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沉水轻轻转身,又看了一眼艾帕索,昏黄的灯光隐约落在他的脸庞上,少了清醒时的张扬傲气,多了几分可怜可爱。沉水已经听不到艾帕索的情绪,证明他完全陷入沉睡。

沉水感到心脏在被轻轻揉捏着,他不明白,他们才认识,为什么这位小少爷会给自己百分百信任?这种无条件信任的感觉让他心软。

他转回身,继续记录着:

“我写日记是为了开导自己、疏导自己的情绪,每天听到无数负面声音只会让自己变成爆发边缘的炸药。

而前两天事情太多太突然,我甚至忘了记日记,可心态仍平和宁静,这是从我异能觉醒后从未有过的,我想大概是小少爷的原因吧。

在他面前,我变得不像自己。就像刚才,我不可能会在一个只认识三天的人面前拿出日记,更不可能对他说‘我要写日记’。

不如说从一开始,一个只认识三天的人绝无可能进入这间房屋。可我不仅对他做了,待会甚至还要睡在同一张床上,这太不可思议了。

三年来,他是第一个能让我心绪如此平和的人。他的情绪直来直去,他喜欢旺财旺财也喜欢他,讨厌那个对我挑刺的饭店老板,厌恶我曾提到过的二哥三哥,对我的小房间感到新奇,甚至对我偶然的触碰感到喜悦,这太不可思议了。明明我不认识他,他怎么会把所有正向的情绪都送给我,所有负面的情绪对准伤害我的人。

我相信我的异能,它绝不会出错。

所以,我怎么会对艾帕索起疑心?做不到了。

我还不知道他的出身、他来自哪里、他的家人朋友、他的兴趣爱好、他来到这里的原因,我都不知道。可就是这么个我一无所知的人,我在他身边感到了幸福,天啊,‘幸福’,我居然能有机会写下这个词语。

如果世界上有天使的话,那一定是天使降临到我身边了吧。

第十一震荡纪1096年6月6日记”

沉水合上笔盖,浏览了一遍日记内容,事后尴尬的情绪才慢慢爬上后颈。他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也会写出这么肉麻的句子,不过也没有划掉重写,因为这些都是他今晚体会到的真实的情绪。

……不过还是把日记本藏好吧,虽然相信小少爷绝不会乱翻别人的日记本,但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让当事人看到了,这个事情能被调侃到他合眼安息的那一天。

沉水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小少爷还是那个姿势,面朝墙壁安稳地睡着,一米二宽的小床却给他留了相当大的空间。听到身边动静,艾帕索咕囔一声,翻了个面,背对着墙壁。

平时习惯正躺着睡的人也悄悄侧过身,沉水保持着和艾帕索之间的一点点距离,他看不见,只是听着艾帕索清浅的呼吸声,自己也逐渐沉入梦境,在睡着之前对艾帕索说:“晚安。”

今夜又是一场好眠。

第一次亲密接触

艾帕索坐在床上看着沉水修炼有点无聊,就用脚戳沉水的背,想引起对方的注意,结果沉水这段时间一直被艾帕索点火不灭火艾帕索:我不知道啊什么点火我什么也没干啊!,这次脚戳背是真忍不住了沿着艾帕索的脚腕摸上去顺势就压倒在床上

沉水早就做好了被艾帕索打骂变态的准备,谁知道被压倒的艾帕索只是痴痴地望着他,脸上的红晕从耳垂一直蔓延到锁骨,显得更加可口了

艾帕索也没想到会被沉水推倒在床上,他真的只是觉得无聊了。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他俩变得亲密了许多,甚至已经有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趋势。本身艾帕索就是为了沉水才找来这个地方,他也知道自己以后一定会和沉水在一起。可当时的觉醒梦里并没有这种色色的事情啊/最多就是亲吻,艾帕索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氛围。而现在沉水撑着床低头看自己,他发现梦里的暧昧气氛在现实里上演了

沉水人傻了,他只是想吓一吓艾帕索,再顺势被艾帕索推开。可,可是为什么艾帕索要这样看着他啊!!为什么变得弱势接受被动,为什么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自己,好像在对自己说“你做什么都可以”,为什么心跳声和自己一样越来越快平静不下来啊!

艾帕索有一点害怕,他从来没和别人有过这样暧昧的亲密关系。他看到沉水额角暴起的青筋、仿佛承受着什么巨大压力憋红的脸,脸颊已经靠近到能感受鼻息热气的距离,额头积蓄的汗水终于滴落,打在艾帕索的眼角处,又顺势滑下。艾帕索没见过这样的沉水,有一点点害怕,但他清楚沉水是不会伤害他的,于是抬起手抚上那滚烫的脸庞,刚想说话,就被沉水的行动打断了

沉水感受到右脸传来一阵清凉,一瞬间,他便清醒过来,他想起自己是谁、是沉水,是被驱逐出家族的废物庶子,是手握“废物”异能的普通人,是阴沟里的烂泥;而艾帕索呢?是首都贵族的掌上明珠,是异能天才,是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触碰到的存在。

沉水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这个举动吓坏了艾帕索,他几乎要叫起来:“你干嘛啊!疼不疼呀?”清醒过来的沉水又听到了艾帕索的情绪:惊讶、担心、疑惑,和藏在最后的害怕,他更加谴责自己不做人。

可看到艾帕索担心他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撩起艾帕索耳边的一绺头发,郑重地亲了一下,然后猛地起身逃离房间,自己出门散散心让艾帕索不用担心。

屋里只留下一阵风,艾帕索还没反应过来,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他无意识摸着那一绺头发,等回过味来,又嘟起嘴不满地说道:“胆小鬼。”

然后摊开发丝,自己也在沉水亲过的地方亲了亲。

如果沉水还在这里,一定能听到溢满房间的“喜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

推倒前沉水:谁不上谁是懦夫!

推倒后沉水:我是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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