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广州。
自从任长风被救出去之后,剑一的心情,便不是很好,一心思想要再次率领众人,前去攻打洪门堂口。其实,攻打洪门的堂口,这个事情是小,最关键的是,剑一还想再次和任长风交手,想再一次地把任长风活捉,这才是他心中真正想要的结果。
接连几天,剑一都要求率领众人前去攻打洪门堂口,但剑依都没有同意,而聂天行也不建议。这一日,剑一正坐在屋子里,喝着闷酒,心情很是不好。
就在这时,一个探子忽然来报,洪门老大谢文东不在了,好像去了别的地方了。得知这个消息后,剑一心情大是开心,剑依并没有特别的开心,她只是怀疑这个消息的准确性。
“去打探的清楚些,谢文东去了别的地方,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去了那里,等等,你都给我打听清楚,知道吗?”剑依吩咐这个探子。
“是。”探子躬身退出去了。
“姐,这是个好机会啊,不能再错过机会了。”剑一眼里放出灿烂的光芒,此时的他,仿佛又看到了任长风出了丑相。
剑依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她觉得这次的确是个好机会。于是,剑依便将聂天行招来,他们坐在一起商量着。至于唐堂和魏东东等人,则在另一处,准备发动进攻。
那个地方,便是广西。
广州一处堂口里,孟旬则坐在办公桌前面,看着一张地图,耷拉着脑袋,仔细地思考着。
“孟先生,我觉得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主动寻找敌人,主动地去打击他们,把他们打出去,这个才是正事,你说呢?”张一,在一旁小声地说道。
“是啊。”孟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点点头,小声地道。
“既然孟先生也这么考虑,那为什么现在不动手呢?眼下,广州这边的青联帮人住址什么的,我们可都是掌握的一清二楚啊,我们集中力量,争取一口气将他们灭掉,这不是很好吗?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张一说道。
孟旬抬头看看窗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哎,事情要是真的这么简单,那就好了,可是我总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好像他们还留有一手似的。”
“哦?怎么说呢?”张一问道。
孟旬道:“原先青帮的副帮主唐堂,还有那个十把尖刀之一的魏东东,都还在,但是这一次,我们却没有见到他们,这说明,他们不在这里,在别的地方,我估计,他们可能要在别的地方闹事。”
“啊?”张一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孟旬,然后,问道:“依孟先生的意思,他们可能在大陆其他的地方,对洪门发起攻击,对吗?”
孟旬点头道:“正是这样,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也是在南方,或许就应该在广州附近,因为相对来说,南方的洪门,毕竟是以前南洪门的地盘,他们活动起来,也相对容易一些,尤其他们可以勾结那些原本就想反叛的但是原先又没有敢反叛的南洪门人员。”
“那要是听你这么一说,事情好像还真是很严重啊!”张一摸摸头,似乎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就在孟旬和张一谈话的时候,青联帮剑依和聂天行已经商量好了计划,准备给洪门一个突然的致命的袭击。
正午的时候,太阳火辣辣的热,晒的地面,都发出热气,守卫堂口的兄弟,精神差了些,一个个显得都快要睡着了似的。其中一个高个子,冲着另外一个矮个子,道:“喂,兄弟,你到马路对面的那个商店,买两个雪糕来吃吧。奶奶的,这天气快要热死了。”
矮个子怒道:“你丫的,你到很是会说话啊,为什么要我去啊?等会,队长发现我不在,我不就惨了吗?”
高个子道:“没事的,我帮你顶着,如果他发现了,我就说了你去茅房了,队长,他总不会去茅房看吧?”
“嗯,说的也对啊!”矮个子敲敲脑袋,觉得高个子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摸了摸衣兜,便哭丧着脸,道:“喂,我口袋里没钱,要不,你给我两块钱吧,雪糕一个一块钱,两个正好两块钱。”
“好吧。”高个子忍痛地从衣兜里摸出了两块钱,递给了矮个子。
矮个子接过钱,便大步地朝着马路对面的那个商店走了过去。此刻,正是中午,外面的太阳,很是厉害,马路上行人很少,就连汽车,都很少。
就在这时,忽然从马路的南边,行来十几辆面包车,矮个子也没在意,跨过马路,依旧朝着商店跑去。
那十几辆面包车,行驶到这洪门堂口的时候,忽然都停住了。每个面包车上,忽然都冲下了十余个大汉,一个个地都是手持大刀或者铁管之类的武器。
“弟兄们,给我杀啊!”
随着一声大喝,两百余名大汉,冲进了堂口。可怜那守卫堂口门口的大汉,还没怎么来得及反应,便被砍翻了,躺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前去买雪糕的那个矮个子,猛然间看到这场景,吓得把手里的雪糕都丢掉了,他是一个胆小的人,他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最多最累,而拿的钱又少,不值得为洪门拼命,所以当即便逃开了。
广州洪门的好几个堂口,几乎在中午这一刻,同时遭受到猛烈的攻击。在一个堂口处,任长风再一次地和剑一交上了手,这一次,任长风可是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不敢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在大白天的,还是在中午,就敢率领兄弟攻打洪门,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青联帮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就连孟旬也想不到。由于洪门这边是仓促迎战,一时间,伤亡惨重,好多堂口都被青联帮攻下了。
美国,纽约州,一处市郊,一处风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