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吴墉这个点,倒是成了一个隐患。
见孙文成面露难色,江澄也明白孙文成现在纠结的点。
问道:“孙教授,您是在担心吴墉会因为被开除的事,对你怀恨在心,将来故意曝光事情的真相?”
孙文成长叹了一口气道:“哎!吴墉因为商鞅印的事,被整的这么惨,还被京大开除了,有怨气那是必然的,他又是考古界的人,若是听到我将这商鞅印的功劳据为己有,保不齐会因为报复而乱说一气!那我这弄虚作假的名声,可就臭了!”
邢天明抿了抿唇,也陷入了为难。
江澄嘴角扬起一个淡定的笑:“其实孙教授也不必为这件事担忧!”
看着江澄一脸淡定的模样,孙文成不禁挑了挑眉:“哦?江先生有什么好主意?”
“对付吴墉,可不需要大费周章,我觉得只要顺其自然就是了!”
“顺其自然?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孙文成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邢天明心中也不禁升起了一丝好奇。
也想知道江澄究竟有什么好办法。
江澄笑着解释道:“第一、若是吴墉根本就没有报复你的打算,他自然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自然就不用担忧什么。而且,吴墉现在求着您给他个机会还来不及呢!只要你随便拿个什么小恩小惠应付他,吴墉几乎不太可能和您撕破脸!
第二、即便是吴墉存心报复,对上头挑明事情来龙去脉,您觉得上头是相信一个劣迹满满、被京大开除的教授,还是一个自掏腰包花了五千万找回国宝,并无私捐给国家的专家?
第三、即便上头再不明智,选择相信吴墉的话,把事情闹大,硬是要找您的茬,您大可将由头推到我头上便是,就说我不图虚名,把这出名的机会让给了您就是,他们撑死也就过来询问我两句,到时候,还不是随我一张嘴说?”
越听到最后,孙文成眼里的精芒越盛。
“哎呀!听了江先生一番话,真是醍醐灌顶啊!”
经过江澄这番分析,孙文成瞬间想明白了。
如今这局面,吴墉估计早在求爷爷告奶奶,想找关系翻身了。
搞不好都能求到自己头上,就更不可能故意报复他了。
即便再不济,吴墉不想翻身,就想破罐子破摔,和自己同归于尽。
他一个满身污点的人的话,有人信吗?
即便有人信,谁愿意为了一个翻不了身的人,得罪自己?
想明白这一切,孙文成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几人又交谈了一番,孙文成也就和二人告辞了。
邢天明家就在边上,送走了孙文成,也就没着急走。
江澄将邢天明拉倒了一边,提了一嘴贺炜利用职务之便故意刁难顾知夏,想要和顾知夏发生点什么的事。
邢天明一听瞬间勃然大怒。
“还有这种事?江老弟,你放心,明天让弟妹只管去工商所,我亲自找我助理跟着去,若是那个贺炜还故意刁难对弟妹图谋不轨,我立马让他好看!”
“那这事就麻烦邢老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