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员把大石头的洞给打掉之后,继续跟上祭司。
祭司眼看要被跟上了,就打出一个洞,记录员跟钻,强行晕住记录员至少一秒的时间,给自己拉开了一点身位,然后再次准备进入中场。
此时的他手里的窗弹已经好了,手中还有一个洞,这个墓地窗是有的玩的。
记录员一个记录给上,祭司眼看距离不足以进窗,选择了求稳,打掉最后一个洞,记录员再次跟钻,这个洞离窗口很近,记录员被晕住,祭司直接翻窗加速再次拉点。
三个洞配合窗弹的祭司,强行溜了记录员四十多秒的时间。
但是很显然,这个时间是远远不够的。
场上的电机加起来本质上只有一台半多一点的机子,进度不是很快。
中场的前锋还在虎视眈眈。
上帝视角的解说在看到祭司翻窗过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在惊呼。
“不是,等一下?!”
两个人都想到了什么。
记录员现在带的是,兴奋!
如果刚刚记录员选择直接兴奋给一刀,非常大的概率是可以直接震慑的,两台机震慑倒地的祭司,这个局是非常有说法的。
“这也,太敢了吧??”
两个解说都有些口干舌燥,主要是刚刚祭司那波翻窗实在是太敢了。
“他们不应该知道对方带的是金身吗,这也敢翻?”
殊不知,幻老师翻过去之后在麦里已经被前锋疯狂艾特了。
“这你也敢直接翻,你但凡放远一点的洞也没那么危险,大不了给一刀,这么近的洞要是他有金身的想法直接一个金身打你震慑怎么办???”
幻老师不敢说话,他也知道自己理亏。
刚刚确实是欠考虑了,打的时候神经大条,没有注意到对面是金身,可能直接打自己一个震慑。
尤其是自己刚刚还在被记录的过程中,这种行为是非常危险的。
至于程诺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兴奋,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前锋。
没有金身的记录员是很难从在窗口的位置,把祭司从前锋的手里牵起来挂上的。
只能说双方都在博弈,但是祭司是神经大条的。
前锋骂归骂,但是也只是纠正一些思路罢了,要是太过想当然,考虑太少,很容易被人直接看id抓人做突破口的。
至于这几句,没有人会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