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的国王和王后死在了同一场火灾里。
葬礼过后不久,新国王就登基了,只不过不是那位路易·切尔宁殿下,而是鲜少露面的马蒂亚斯·切尔宁,国王的长子。
一众贵族大臣们望向宝座上的新国王,青年肤色白皙,嘴唇却很红,左脸盘踞着一块伤疤,却更衬托出他右脸的完美无暇。
主教把权杖和宝剑交到他手里,再为他戴上那顶白色的皇冠。他纤细的脖颈似乎要承受不住皇冠的重量,只能微微低垂着头。
仪式完成,贵族们在离开宫殿前最后看见的,是路易殿下,或者说摄政王,单膝跪在了宝座前,吻上了国王的手。
路易走进房间,挥挥手示意侍女们出去,门在他身后合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路易看向马蒂亚斯蓝绿色的、宝石一样的眼睛,不自觉放轻脚步,走到他面前。
“马蒂亚斯,我都还给你了,别恨我好不好?”
“你只有我了,哥哥。”
“要爱我啊。”
路易说的话明明像是在发号施令,但却缓缓跪下来,话里都带上点乞求的意味。
马蒂亚斯冷眼看他,抬脚踩在他腿上,说:“路易,从前到现在,我有的选吗?”
“马蒂亚斯,我是怕你不选我。”
路易握住马蒂亚斯的小腿,感受布料底下柔软的触感,慢慢脱下他身上那些繁重的服饰。
路易看着马蒂亚斯的脸,慢慢靠过去亲他,却被马蒂亚斯偏头躲开。嘴唇擦过脸颊留下柔软的触感,路易也没坚持,用舌尖包住了马蒂亚斯的耳垂。
路易喜欢听到马蒂亚斯加快的呼吸声,因为这说明即使马蒂亚斯真的恨他,身体却在逐渐和他变得契合。
路易的手指绕过马蒂亚斯身前微微挺立的性器,抚弄着那个小而窄的器官。手指被柔软的穴肉缠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又把手指打湿。路易一点点地深入,拓开湿润的肉穴,顺带着摸上那颗藏着的肉蒂揉掐起来。
马蒂亚斯咬着嘴唇没出声,脚趾却难耐地蜷了蜷。路易于是把手指捅到更深处,寻找马蒂亚斯最敏感的地方,穴肉止不住收缩,涌出的水顺着手指流下来,打湿了新换的床单。
路易把手指抽出来,用涨得发烫的性器抵在穴口,慢慢地往里面送。
“哥哥……”
路易又这样叫马蒂亚斯,像他们都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语气软软的。只不过那时候是他跟在马蒂亚斯屁股后面跑,现在却是要把自己的阴茎肏进马蒂亚斯身体里。
两根手指的扩张对比这根粗长的阴茎显然还不够,肉穴吞得费力,马蒂亚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不住地颤抖。
再一次索吻被躲开,路易只好细细地亲过马蒂亚斯的额头、眼睛、脸颊,连那块狰狞的疤都包含在内。
他嘴上轻柔,身下却不是那么回事。他凶狠地抽送了十几下,顶得马蒂亚斯手脚发软,终于撑不住闷哼出声。
路易终于得到回应,于是往更深处顶上去。这一下顶上宫口,阴茎陷入最湿软紧热的地方,穴肉夹的更紧,爽得路易腰背都有些发麻。
马蒂亚斯被这一下弄得没了力气,靠在路易肩膀上喘息,温热的呼吸打在路易耳朵上,刺激得他更加痴迷的又去咬马蒂亚斯的脖子。
“别咬……嗯。”马蒂亚斯试图阻止路易,但路易显然不愿意听他的,他这个哥哥在床上确实管不住他。
抽插的速度加快,路易听见马蒂亚斯染上哭腔的喘声,感觉到穴肉痉挛着把他缠得更紧喷出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浇在马眼上。他抬头看见马蒂亚斯陷入情欲的脸,环住他身体的手挣扎着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潮吹的快感让马蒂亚斯双眼失神,再也生不出力气推开路易,只能放任他亲上了自己的嘴唇。
路易亲的太凶,马蒂亚斯只觉得口腔里每个地方都被他吸得发疼,舌头搅在一起发出的水声占据了他全部的听觉。他觉得呼吸不上来,但却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路易,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漫长的吻。
分开的时候,舌尖拉出淫靡的银丝,路易看着急促喘气的马蒂亚斯抬起手拍在他脸上。这原本是个巴掌,但马蒂亚斯实在难以完成这个动作,才让最后的效果看上去像在调情。
路易想起马蒂亚斯今天成为了国王,他作为摄政王,其实不该再喊他哥哥或者马蒂亚斯,而是应该称他一声陛下。他先是违背伦理,现在又以下犯上,和这位白棋新的国王在床上滚作一团。
崭新的认知让路易兴奋得连头皮都发麻,他抓过马蒂亚斯被撞红的大腿,又一次深深地顶了进去,马蒂亚斯身前的的性器被激烈的动作带着耸动,吐出精液和淫水搅在一起。
“路易……”马蒂亚斯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路易肏穿了。只觉得身体绷紧了,穴口张成路易阴茎的形状,连上面鼓起的青筋都清晰可感。
他是想出声让路易动作慢一些,但却好像适得其反。路易一下一下越顶越深,交合的位置被他打出白沫,小腹酥麻的快感越积越多,让他的生理泪水也一起流出来,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流。
马蒂亚斯的拳头打在路易身上不痛不痒,他实在是浑身酸软,虚弱地靠在枕头上,最后只能由着路易把精液射进去,在小腹的位置撑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马蒂亚斯今晚没能睡着,即便身体已经很疲惫,但他仍然迟迟没有睡意,盯着路易熟睡的脸看。
和自己的脸很像,如果没有那块疤。
距离那场火灾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马蒂亚斯仍然不确定路易是否真的能给他“唯一”,自己又是否真的是路易的“唯一”。毕竟他们大部分的交流是在床上完成的。
马蒂亚斯知道这个“国王”不过是傀儡好听点的说法,表面确实光鲜,内在也确实可怜。路易证明自己爱他的方式,就是让他登上这个王位,被当作战利品一样地在众人面前展示。
他始终觉得路易像条缠上他的狗,说着“爱”之类的字眼死咬着他不放。但毕竟血浓于水,爱和恨好像在他心里模糊了界限,他分不清楚。
他想大概总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个坏种,马蒂亚斯记得路易出生的那天,他刚过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