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永前殿内,帝尊坐于主位,下面是群臣,其中一个在这群老臣子里面几乎鹤立鸡群,满脸写着生人勿近,气质却出尘,正是荣朝第一大帝师——沈卿尘。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沈卿尘皱了皱眉,无视了帝尊希冀的眼神,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出来。
退朝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了一会,等人群不那么密集再离开,他不喜欢人多,这是他的习惯。
巧的是,太子帝焱也有这个习惯,因此他们每天下朝后都会互相打个招呼,偶尔简单说两句。
“帝师大人。”
“太子殿下。”
“今日早朝,不知帝师大人有何困惑?”
“殿下何出此言。”
“孤见帝师大人皱着眉,不知为何,孤竟也有些不舒服,想来是被荣朝第一美男子影响,想为帝师大人解决困惑罢了。”
“殿下说笑了。微臣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臣下告辞。”
沈卿尘向来清高,不屑于讨好太子,因此走到岔路口之前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们一个向西,一个向东,都是出了宫门,一个回帝师殿,一个回东宫。
沈卿尘走的很慢,帝焱走出去一大半他才走出几步远,帝焱回头看了眼那清瘦的背影,挑了挑眉。
帝师大人,还真是冷漠呢。
晚上,东宫内。
帝焱正在书房批阅奏折,他揉了揉眉心,烦他的皇帝父亲就知道撂摊子给他。
他的性情暴躁,不喜欢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帝尊就是因为这个才过早把这些交给他,目的是锻炼一下他的耐心,他也知道,可是他好烦。
书桌底下,一个人跪在里面,双手握着帝焱露在外面的性器,小口含着吮吸。帝焱暴躁的时候,他的性器会胀大,现在他的嘴已经快含不住了,帝焱自然不爽。
他烦躁得狠,手伸到桌子底下,捏住了那人的下巴,强迫他张大口,勉强含进去他性器的头。
那人配合的含住,就算他的嘴角已经开始拉扯的生疼,他还是努力的给他舔弄着,收起了牙齿,用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头部,明显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帝焱满足的眯了眯眼,把椅子往后一顶,弯下腰,把那人抱了上来。
随着几声玉石的碰撞,那人被抱了起来,双腿环在帝焱的腰上,屁股坐在了帝焱的腿上,那根炙热粗长的性器贴着他的性器,让他身体僵硬了一下。
帝焱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侧,呼吸着淡淡的兰花香,心里平静不少。
“卿卿,你怎么那么乖啊。”
那人身上全是红痕,大开的双腿之间隐藏了两个洞口,都被玉势撑开了。
他听到了帝焱的话,眨了眨眼,看起来天真却清冷,额心的小痣愈发神圣不可侵犯。
这被帝焱抱在怀里的,正是荣朝第一帝师,他的太傅,沈卿尘。
帝焱转过他的脸,没错过他那一瞬间的迷茫,挑了挑眉,含住了那两瓣粉嫩的唇,舌头强势地侵入他的口腔,又皱着眉退了出来,一股子麝香的味道,忘记刚才让卿卿吃过他的东西了。
他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将沈卿尘压在上面,红肿的乳头被桌面挤压得疼,双手背在身后,手腕上的玉镯子自动吸附,将沈卿尘的轻微挣扎打压了下去。
帝焱抽出沈卿尘后穴里的玉势,看到上面的液体,挑了挑眉,随手放在了旁边,把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抵在后穴口,掐着沈卿尘的腰,顶了进去。
那后穴有了玉势的扩张,再加上肌肉记忆,很轻易就接纳了帝焱的巨大,只是沈卿尘被撑得有些窒息,额头出了薄汗,滴落在书桌上。
“太傅大人,感谢您的指导,这是学生的回馈,您满意吗?”
……
三年前,沈卿尘十八岁,从菩提真人那儿出师。下山路上,被十五岁的帝焱拦住了去路。
他记得帝焱,从小备受宠爱的九皇子,如今的太子殿下,可帝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不过,他又想起师父一年前说他新收了个小皇子当徒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位太子殿下了。
“太子殿下。菩提山修行中途不可随便下山,如果有事情,草民可以代为传达。”
“太子殿下……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
沈卿尘皱眉,回想了一会儿,记忆中确实没有帝焱的存在,于是双手作揖。
“草民惶恐。”
帝焱想起那一年,他最疯的时候,被帝尊送到了菩提山上,关在一个冰冷的山洞里,里面只有一张千年寒玉做成的石床,和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那一年,多亏了男孩的安抚,他才没有失去理智成为一头野兽。可是等到他可以出去的时候,男孩却不见了,他回京都接受各种册封,终于都安定下来了,才重新来到菩提山,没想到当年的男孩已经长成了一名玉树临风的少年,甚至已经不记得他,可他额心的那颗痣他永远也不会认错。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沈卿尘。”
“沈卿尘,孤记得是沈相的嫡长子?”
“是的,家父沈知节。”
“好,很好。沈卿尘,你可愿意和孤打个赌,赌三个月后的今天,天必降大暴雨,京都城中人心惶惶。”
沈卿尘沉默,他不想赌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三个月后到底是否天降暴雨,是老天爷决定的东西,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何况,他也不知道帝焱到底为什么找他打赌。
帝焱看出来沈卿尘的不愿意,又碍着他是太子,不敢直接拒绝。
“沈卿尘,如果你不赌,这三个月之内,孤就有办法让沈家死无葬身之地,你相信么?”
沈卿尘沉默了一会,父亲直言不讳的性子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人,还好当今圣上是个明君,不被小人左右,但帝焱的话,可能真有办法。
他抬起头,眼前十五岁的太子殿下,眼底是自信和疯狂,看来他不得不接受了。
“好,草民和太子殿下赌。”
帝焱挑了挑眉。
“你都不问问赌注?”
“……赌注是?”
“如果孤赢了,三个月后天降暴雨,你,沈卿尘,就要把你自己给孤,无论是身还是心,绝对服从于孤。如果孤输了,唔,你来提要求吧。”
“太子殿下可以保沈家不受朝堂乱流影响么。”
“啧,当然。”
“好,草民就赌这个。”
沈卿尘下山,因着得了菩提真人的真传,又在京都会武中得了头名,一时间,他“荣朝第一高手”的名号传遍京都。
当今圣上大喜,本想赐沈卿尘一个军中职务,没想到他想当文官。圣上亲自出题监考,无比流畅的行书列在书卷上,圣上及各位老文官惊叹妙哉,遂破格封沈卿尘为一品帝师,赐帝师殿。
短短三个月,京都局势骤变。帝师沈卿尘形成了一股新的势力,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同时,三个月前出征的十五岁少年太子帝焱,攻破西边蠢蠢欲动的亭兰国,已经班师回朝。
帝焱回朝的第二天,正好是二人打赌的三个月后。白天天气晴朗,沈卿尘却很不安。果然,下午天降暴雨,天空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这天,帝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帝师殿。
“沈卿尘,以后你就属于孤了。”
……
“呜……我……满意……”
沈卿尘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帝焱,帝焱不喜欢他沉默,要求他有问必答。
他的眼眶通红,后穴被撑得极大,每一寸肉都被挤压着,像是要顶穿他的肠道。
从暴雨后的那一天起,沈卿尘再也没有用这里排过泄,因为帝焱要操这里,他吃饭也只能吃清淡的,好在他也不喜欢那些重口的。
后穴被操了无数次,可是每一次进入,都把他的尊严在地上重新碾碎了一遍。帝焱的那根东西太粗太长,每次进入都要感受一遍被撕裂的疼痛,再然后,就是踩碎他尊严的极致的快感。
性器被压在桌子上,挤得生疼。那里面插着一根簪子,他小解必须要经过帝焱的同意,射精,在这三年里,除非帝焱特别有兴致,把他操到射尿,不然射精只是奢求。这么三年下来,他的这根东西已经不听他的了,但是帝焱让他射,他甚至可以马上就能射出来。
乳头里是穿着针的,帝焱不玩的时候是不允许乳头空着的。现在帝焱在干他,兴致来了玩弄会儿他的乳头,没兴致就不碰,可是穿了针,不碰也疼得很。
那个女穴,因为它的姐妹后穴能吃到帝焱的性器,它嫉妒得也分泌了大股液体,浇在里面的玉势上,有些溢了出来,流在了书桌上。
帝焱每次批奏折,心情都很不愉快。他用手掰着沈卿尘的屁股,将后穴口再撑大一点儿,又往里顶了一些。
沈卿尘感觉他的肠子要被顶穿了,趴在桌子上,痛苦地喘着气,后穴却是努力地配合着帝焱,紧紧吸着那根性器不放。
“卿卿,这是你的屁眼,你的屁眼快被孤操烂了,这可怎么办呢?”
沈卿尘听不得这种粗俗的语言,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闭上了眼,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泪水。
“卿卿,孤操得你屁眼爽不爽?嗯?”
帝焱低下头,凑到沈卿尘的耳边,低声询问着。
“呜呜呜……不——”
帝焱下身用力,将性器猛的顶进去,死死地戳着那块软肉,看着沈卿尘爽得抽搐的身体,兴奋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卿卿,都给你,我的所有都给你——”
沈卿尘后穴被堵了个肛塞,将里面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
他跪在地上,双腿分开,女穴被帝焱的脚踩着,控制着那根玉势操他的穴。上半身低着,小口含着那根刚从他后穴里拔出来的性器,手已经被束缚在背后,只能用嘴,吞吐着性器,偶尔吐出来,用舌头舔舐着茎身。
“卿卿,孤的这根东西好吃吗?”
沈卿尘眨了眨眼,吃了三年的东西,你问他好不好吃,他还真说不出来。
他摇了摇头,迷茫地看着帝焱,眼睛里全是水雾。
帝焱看的心都化了,一把把沈卿尘抱了起来,抽出了女穴里的那根玉势,扔在了地上,换上了自己的手。
两根修长灵活的手指拨开了两片阴唇,钻进了女穴里,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软软的阴蒂。
沈卿尘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因为手被束缚在背后,无法控制平衡,上半身只能费力往帝焱身上贴。
“殿下……呜……”
帝焱勾了勾唇,松开了沈卿尘手上的玉镯,沈卿尘刚一解开束缚,手就自动环住了帝焱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了,腿夹紧,羞耻得不敢露出头。
帝焱觉得差不多了,毕竟沈卿尘已经适应他了,就双手把在沈卿尘的屁股上,性器对准女穴口,一点一点地进去。
沈卿尘以为他这畸形的器官一辈子也不会用上,到了现在可以顺利吃进去帝焱的性器,心情比较复杂,不过他没时间思考,因为帝焱突然松了手,凭借重力,他一下子将那性器全吃了进去。
“啊……”
女穴和后穴不同,这本就是用来承受性爱的地方,就算最开始和后穴差不多窄小,现在也被开拓的差不多,被撑得满当当的,但也可以将帝焱的性器完全吃进去。
仅是这样,性器也一下子抵到了子宫口,只是被还未打开的子宫口卡在了外面。
“唔,卿卿什么时候能给孤生个宝宝呢?”
沈卿尘喘息着,他的小腹鼓起,里面全是这一周里堆积的精液,一直被玉势堵在穴里。好在帝师袍宽大,从外面看不出来。
他眯着眼努力凝神想了想,师父跟他说过,他的体质特殊,受孕不易,除非与他结合之人阳气旺盛,且与他八字相和。
帝焱一会没有得到沈卿尘的回答,不满地眯了眯眼,手往上滑,捏了捏他的乳尖,里面的针顺利将沈卿尘游离的神儿拉了回来,疼得他额头都是冷汗。
“师父……呜……师父说要……阳气旺盛且……与我八字相和之人……才能受孕。”
帝焱勾了勾唇,托着沈卿尘的屁股,开始操弄着他的女穴。
“哦~孤的好师兄,师父当年知道我们俩的事之后是什么反应啊?”
沈卿尘咬了咬唇,看着自己四肢的玉镯和大腿上的痕迹,假装没听到这个问题。
帝焱察觉到了他的逃避,有些不爽,一只手握上了沈卿尘的性器,微微用力。
“疼……”
沈卿尘苍白了脸,痛苦地呢喃。
“疼就告诉我,乖。”
“我……告诉了师父我们的赌约……他就说了句……一切自有天意……就让我下山了……”
帝焱笑了笑,松开了手,亲了亲沈卿尘的后颈。
“天意啊,卿卿,你来给我当太子妃好不好?”
沈卿尘听到帝焱这句话,嘴唇变得毫无血色,他觉得帝焱是在羞辱他,但是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帝焱心里升起一阵躁郁,停下来,将帝焱转了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
“为什么?”
沈卿尘被迫跟着他停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帝焱眼底的红光。
沈卿尘皱了皱眉,总觉得帝焱这种疯态他在哪里见过。不过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索性放弃。
“太子殿下,君臣有别。”
如果是之前,沈卿尘还会说他是男人,但时至今日,他只能说出一句“君臣有别”。
帝焱冷笑了一声。
“君臣有别?好一个君臣有别!君臣有别……呵呵。”
帝焱捏住了沈卿尘的乳尖,用指甲掐住这团软肉,沈卿尘感觉到胸前一阵刺痛,随着一阵酥麻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意识到他发出了什么声音,他又赶紧闭上了嘴。
帝焱握着沈卿尘的大腿根,性器一点点往里进,顶在子宫口,在口那里磨蹭着。
沈卿尘痛苦地喘息着,手软软地搭在帝焱的肩上,脚趾紧张得蜷缩起来。
“卿卿,叫出来,快点儿。”
帝焱低下头,含住了沈卿尘一边乳头,用牙齿咬了一下,里面的针破肉刺出,让沈卿尘再次遭受了一遍乳头被刺穿的疼痛。
“呜……殿下……好痛……”
沈卿尘颤抖着,手抓着帝焱的后肩,疼痛之下在上面抓了好几道红痕,粉嫩的修剪精致的指甲抓的通红,镶嵌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叫给孤听,快点儿,孤没有那么多耐心。”
沈卿尘很害怕接下来的事情,却依旧摇了摇头。
之前帝焱带他去了销魂阁,他进去之后才知道,这里就是青楼。他被帝焱抱去了一个房间,抵在墙上,让他听着隔壁的淫言浪语,往他穴里倒酒。也许是因为那杯酒,让他醉了,待在那个性爱的天堂,那天他说了不少难以启齿的话。
可现在是在东宫,不是在青楼。他不是那天被情人带去玩弄的脔宠,他是太子太傅,他是沈卿尘。
他自有他的清高和准则。
“太子殿下……我是陛下派来教导您学习的,不要再这样了,太子殿下,回头是岸。”
帝焱停了下来,勾了勾唇,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到最大,偏偏表面冷静了下来,可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可沈卿尘不知道,他以为结束了,松了口气,却被一脸平静的帝焱放在桌子上,双手被玉镯束缚在头顶,双腿被真气压在两边,分到了最开。
帝焱的眸子里不再是汹涌的爱意和疯狂,反而平静得吓人。沈卿尘突然感受到了恐惧,但他不会理解满腔真心被人踩碎的感觉,所以他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了哪儿,只是本能地害怕。
“来教导孤学习,孤的好太傅,哪有人光着身子张开大腿来教导学生学习啊?”
沈卿尘被这句话刺激到,再次试图挣扎,可是实力差距摆在那儿,他还是挣脱不了帝焱的真气。
“殿下……”
沈卿尘很失望。
他被封为太子太傅的时候,已经是那场暴风雨过了三个月之后了。从那天下午开始,帝焱每天都来帝师殿,他热衷于各种不同的玩法,可以说整个帝师殿,没有帝焱没肏过他的地方。沈卿尘向来逆来顺受,何况赌是他自己决定打的,他不在乎这个身子,就全给了帝焱。可是他被封了太子太傅,陛下给予他教导帝焱的机会,想让他变得不骄不躁,有耐心且细心的人,可他每次来到东宫,都是被帝焱压在身下操,根本没有机会教他什么。
沈卿尘不是对帝焱失望,他是对自己失望。没有永远冥顽不灵的学生,归根结底是他的错。
帝焱一看沈卿尘的痛苦和自责,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他叹了口气,明明生气的是他,可沈卿尘总也不懂也感觉不到。
他用手指捏起沈卿尘的舌头,掐着舌根,暧昧地亵玩着,弄得沈卿尘脸颊通红,气喘吁吁,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下。
“呜呜呜——”
帝焱松开了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唇,舌头很轻易地冲破牙关,找到了那个软软的舌头,勾起它细细地吸吮,动作温柔极了,可是下半身却不知何时抵在了女穴口,趁沈卿尘不注意,插了进去,堵住了马上流出来的积攒的精液。
四肢都被控制住了,沈卿尘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仰起头,顺从地张开口,让那个强势的舌头勾走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侵略。
沈卿尘发现他越来越奇怪了,开始还会偶尔反抗,比如疼痛或是粗俗的语言,现在却只想着顺从,或是尽可能满足帝焱的要求。仅仅是被帝焱亲吻,他那个畸形的器官和后穴都痒的不行,恨不得帝焱的性器分成两根,同时操着他的两个穴。
帝焱插进来的太突然,他还未反应过来,穴里就被粗长的性器填满。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脚尖放松,上半身挺立起来,乳头在帝焱身上摩擦着。
“唔……呜呜……”
明明上一秒还在自责,下一秒沈卿尘就又被帝焱操了。他想合上腿,但是双腿被压制住,只能张开腿,承受着帝焱的进攻。
他变得好奇怪,红肿的阴蒂被帝焱不断摩擦着,子宫口被顶着磨蹭,他爽得说不出话,只能盯着帝焱被他咬了一口的下唇,性感得过分。
“呜……阿焱……”
沈卿尘身子一僵,无意识地叫出了太子的小名,还以为他完蛋了,但是帝焱却没有任何生气的反应,反而更加兴奋,眯了眯眼,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嗯啊啊——”
滚烫的精液浇在子宫口,刺激得沈卿尘尖叫了一声,大腿肌肉颤抖着,眼睛里全是水雾。
帝师大人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水。
还有半个时辰到卯时,帝师大人和太子殿下要准备去上朝了。
早朝,沈卿尘依旧沉默地站着。他身着一身宽大的帝师袍,长发披在身后,气质出尘,额心的小痣似乎红了点,让他沾了点烟火气,但依旧没人敢靠近。
帝尊坐在上面,看到沈卿尘这不合群的样子,揉了揉眉心。
帝尊端坐着,百无聊赖的,看着下面的一众臣子,又看了看帝焱,发现他的宝贝儿子已经没有耐心了,拳头都握紧了,此时正瞪着他,让他赶紧下朝呢。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无奈地看了看沈卿尘。
沈卿尘接收到皇帝的暗示,想起几天前他们俩谈话的内容,犹豫了一下,站了出来。
“禀陛下,近日江南气候不定,杂草丛生。我朝应派人下往江南,‘修理’杂草。”
沈卿尘的声音平淡,却刺骨的冰冷,让下面的大臣都不禁直起了身子,毕竟江南那里的水分可不少,杂草是什么他们也都懂。
帝尊眯了眯眼,想起了前几天江南贪污赈灾公款的事,他这几天光想着赶紧下朝去皇后宫里,倒是忘了这事。
“那依帝师所看,派谁去更合适一些?”
群臣屏气,都不希望被点中。鞭长莫及,江南的浑水谁也不想也不敢趟。何况枪打出头鸟,江南那边的人也知道杀鸡儆猴。
“臣认为,此人需要有威望,地位高,能震住他们,太子殿下是最佳人选。”
帝焱的脾气正暴躁着,突然听到有人提到了他,危险地眯了眯眼。
帝尊察觉到帝焱情绪不对劲儿,笑着阻止了帝焱说话。
“阿焱,帝师大人推荐你下江南清‘杂草’,你有什么想法吗?”
帝焱也笑了笑,抬起了头。
“臣遵命。只是臣经验不足,希望帝师大人和我一同下江南,给我些指导。”
“哈哈哈,好阿焱!没问题,那帝师你就辛苦一下,和太子一起下江南吧!”
众臣没有敢插嘴的,包括左丞相沈知节,因为太子帝焱无论从哪方面看,确实是最佳人选。而帝焱明显心情不好,选中了沈卿尘,此次江南之旅,不知是福是祸。
“沈卿,你留一下。”
帝尊下了朝,将沈卿尘留在了永前殿,屏退别人,缓步走下龙椅,来到沈卿尘面前。
“唉,阿卿,朕不是故意让你成为焦点的,只是阿焱这个病,必须要出门散散心了,朕也没想到阿焱会把你带上。”
“陛下言重了,教导太子殿下,本就是臣身为太傅的责任。”
“好!说起来,阿焱最近怎么样?你教他的时候他有听你话吗?”
沈卿尘僵了僵,沉默了片刻。
“太子殿下饱读圣贤书,很少有臣能教他的。不过练字确实能平心静气,太子殿下近日的脾气好了很多。”
“好,辛苦你了,阿卿。”
……
“帝师大人,跟孤说说,为什么让孤去江南呢?”
帝焱眯着眼,捏住沈卿尘的下巴,贴在他耳边,温柔地问道。
沈卿尘趴在床上,浑身赤裸着,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气喘吁吁的。
他的臀部抬起,后穴里插着刚刚抽他的鞭子,腰被一个木质的胳膊搂住,一个人形的木人在他身后,桩子似的性器在他的女穴里进出。
这是一个木质的假人,性器处是根桩子似的又粗又长的东西,能自己运动,是西域那边的奇巧淫具,帝焱派人按照他的尺寸稍微小一点儿定制了一个。
沈卿尘的双手被玉镯子固定在背后,上半身的支撑点只有帝焱的手,他委屈又羞辱极了,沉默地看着帝焱。
他和帝尊有个约定。因着他的帝师身份,沈家地位在朝堂上无可撼动,皇帝忌惮,但他保证不动沈家,条件是沈卿尘必须辅佐培养帝焱,不是沈家,是沈卿尘。这约定和当年沈卿尘与帝焱打的赌大同小异,唯一有趣的是他们都不对沈家而只对他沈卿尘感兴趣。
当今朝堂安定,可江南离朝甚远,鞭长莫及,有些势力悄然崛起,正适合做帝焱的垫脚石。他替帝焱铺路,帝焱什么都不知道,还这样羞辱他,让他心中难免有些悲愤。
“太子殿下,江南是个好地方。”
“卿卿,你知道孤问的不是这个。”
沈卿尘沉默了一下。
“抱歉,臣无可奉告。”
帝焱眼底红光一闪,掐住沈卿尘的脖子,手上青筋凸起,咬牙切齿道:
“沈卿尘,你总是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帝焱封住了沈卿尘的嘴,他现在不想听到沈卿尘说的任何话,用粗糙的麻绳绑住了他。
他双手被玉镯固定在背后,麻绳缠在胸前,左右各一圈,把那对可怜的乳头挤在外面,性器还插着玉簪,根部又缠了一圈麻绳,绳结打成了粗长的一捆,和鞭子一起捅进了他的后穴里。
沈卿尘的双腿被麻绳绑在了木人的腰上,小穴把木桩完全包裹住,没有一丝缝隙。
沈卿尘无法出声。
木人托着他的屁股,粗糙僵硬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着,时不时抽插着他后穴里的鞭子和身上的麻绳。
三年长期的性生活让沈卿尘的身体敏感极了,他被帝焱调教成了专属淫物,此时,在双穴的冲击下,他的性器颤巍巍地翘了起来。已经快要坏掉了的性器再使用时,带给他的只有痛苦。
可是沈卿尘不能否认,他的身体还是得到了快感,他太习惯于帝焱带给他的疯狂而又刺激的性爱了,可是这不是帝焱。
他想要帝焱,突然就很想。
沈卿尘的身体已经软了,两个穴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可是还是不够,穴心一阵瘙痒,是他对帝焱的渴望。
沈卿尘挣扎着。帝焱特意为他定制的玉镯他挣不开,只能在双腿上下功夫。帝焱应该没想过他会反抗,只是随便打了个结,不是很紧,他很轻易地就挣脱开了。
帝焱挑了挑眉,沈卿尘的挣扎让他既生气又兴奋,渴望地舔了舔唇,他倒要看看沈卿尘是想干嘛。
沈卿尘一脚把想把他拉回去的木人蹬开,转身跪趴在床上,一点一点地爬向帝焱。
他走到帝焱面前,心里突然特别委屈。他抬起头,恶狠狠地咬上帝焱的唇,一股子铁锈味弥漫了出来,他舔了舔,眼泪突然就落下了。
帝焱在床上总喜欢把沈卿尘欺负到哭,可那性质不一样,这次是真把人弄委屈了,可是难道不应该是他委屈吗?
帝焱烦躁极了,眼睛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关掉了玉镯子,解开了禁言,让沈卿尘的手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把人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不哭了。”
“卿卿,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对你了,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阿焱……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卿卿乖,不哭了好不好?”
“没哭!”
清高自傲如沈卿尘,才不会承认他那一刻委屈的哭了。从小到大父亲对他要求都很严格,他性子又淡漠,与父母极少温情,可突然蹦出来的帝焱经常哄着他,和他撒娇,他竟然有些被感染了,觉得自己变得娇气了起来。
沈卿尘心安,双腿缠上了帝焱的腰,汁水泛滥的小穴在他小腹那里磨蹭着,把那一片的布料都打湿了。
帝焱挑了挑眉。
“乖卿卿,夫君这就满足你。”
帝焱掀开衣袍,性器早已血脉偾张,蓄势待发地抵在穴口,插了进去。
“呜……”
沈卿尘眨了眨眼,满足地喟叹一声。帝焱火热的性器一插到底,让那瘙痒的小穴好受了许多。
“卿卿,我操你操得舒服还是刚刚那玩意儿操你操得舒服?”
帝焱亲了亲沈卿尘的额头,突然蹦出来一个问题,而性器也只是插在小穴里,没有任何动作。
沈卿尘瞪着他,桃花眼里潋滟一片,额心的小痣散发着勾人的情欲,如同一只堕仙的妖精。
沈卿尘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却没想到帝焱动了动居然就要出去,吓得他赶紧缠住帝焱,不让他走。
“说。”
帝焱危险地眯了眯眼,捏住了沈卿尘的下巴。
“你……阿焱……你操得舒服,只给你一个人操……”
帝焱满意了,下身开始发力,托着沈卿尘的屁股,有技巧的揉捏着那两团软肉,性器顶入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阿焱……太深了……呜呜……不行了……”
“卿卿,叫哥哥~”
沈卿尘哭着摇头,却被更大的快感刺激了头脑,变得无法思考,只能跟着帝焱的动作淫叫。
“受不住了……嗯呜……哥哥……卿卿要不行了……啊啊啊……”
帝焱的性器尺寸大,他的腰也有力,条件十分得天独厚,将那口淫穴插得汁水泛滥,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淫水,又重新被顶进去。
“哥哥……呜……顶到子宫了……不要呜……太深了……”
沈卿尘的屁股被揉肿了,穴也快被插烂了,可是帝焱几乎刚刚开始。
他的性器捅开了沈卿尘的子宫口,开始朝里面灌注精华。他的精华又多又烫,沈卿尘颤抖着想跑,却被牢牢抱住,还惩罚性地将它后穴的绳结往里插了几寸。
“呜啊——不行——”
沈卿尘微弱地反抗,大腿颤抖着,感受着那股热液射进了一个他陌生的地方。
“啊啊……”
……
最后,沈卿尘身上的东西都被解开了,但是他没有一点儿力气动弹,只能被帝焱压在身下操弄。
帝焱在他体内射完了最后一次,喘息着凑过来亲他,沈卿尘想推开他,可是真的被榨干了。
帝焱满足了,起身,看着床上一片狼藉。
沈卿尘身上布满了他的杰作,闭着眼躺在床上,胸前和小腹都凸了起来,一个是肿的,一个是被灌了一肚子的。
他问过菩提真人,只要符合要求,随时都能受孕,而他恰好是最佳人选。到时候卿卿怀了他的孩子,就永远属于他了。大着肚子不能去上朝,只能在家里被他操。
啊,可是卿卿为什么总是什么事都不告诉他呢。
帝焱苦恼地思考着,并不知道他的眼底又有红光,一丝暴戾滑了过去。
他洗了个澡,又给沈卿尘洗了个澡,只是把穴里的东西都堵在了里面。
帝焱满意地眯了眯眼,摸着沈卿尘隆起的小腹,抱着精疲力尽的沈卿尘,进入了梦乡。
……
夜晚,帝焱已经熟睡,沈卿尘悄悄睁开了眼,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帝焱的手,将枕头换了进去。
他双腿都是酥软的,赤脚踩在地上,差点没站住,好在他底子好,让他不至于失态。
为了防止早朝时太过匆忙,帝焱总是在晚上就将他收拾好。
双乳穿了铃铛,两个乳头肿的不像话,还带着些许血丝。小腹鼓起来一些,感觉有些涨涨的,里面有好多液体。性器插着玉簪,软趴趴地挂在腿间。两个穴里都塞着塞子,里面的液体还有些温热。
沈卿尘低垂着眼,随手披了件袍子,走到东宫外殿。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单膝跪地行礼。
“主上,江南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只等上钩。”
沈卿尘依旧皱着眉,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主上。”
此次江南之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帝焱……他查了很久,也没查出他背后到底有什么势力,要么是隐藏得足够深,要么就是真的没有,希望是前者吧。
沈卿尘缓慢走回床上,将那枕头换了出来,躺在了离开时一样的地方,没人知道他出去过。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他们这下江南的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了,打扮和行事都很低调。
京都离江南路途遥远,沈卿尘虽然是荣朝公认第一高手,但帝师实际上是个文官,本来也有一辆马车,不过被帝焱一句“行事低调”取消了,实际上就只有帝焱一辆马车,沈卿尘则是和一些护卫在前面骑马。
他们伪装成一支车队,护送商品去往江南。
他们马不停蹄地跑了半天,也只行了十分之一的路程,至少还需要五天才能到达江南。
刺眼的阳光照在沈卿尘的脸上,他的脸白皙极了,又精致得耀眼,额心的小痣熠熠生辉,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因为他这张脸,他们这半天路上遇到不少见色起意的人过来搭讪,想蹭车,不过一听他们是去江南,都放弃了这个念头。
帝焱坐在马车里,看到那些人看沈卿尘的眼神,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不过,他更在意的是,这些人为什么都避江南如蛇蝎,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要骑马,沈卿尘被恩赐了一条亵裤,穿的也不再是宽大的帝师袍,而是朴素的平民书生,将身上的痕迹盖的严严实实。小穴被塞子堵着,他肚子里的精液堆了许多,使得他小腹微微隆起,垫在马背上。
“先生,公子传您进去商讨事情。”
出门在外,低调行事,他们都隐藏了身份。帝焱是这批货的主人,名叫沈九,沈卿尘则是他家里的先生,化名沈书,士兵都化成了普通商队的模样。
一个小少年骑马靠了过来,看到沈卿尘精致的面孔,仰慕地看着他,传达帝焱的命令。
“可是这马……”
“帝师大人交给我就好,您快去吧。”
“有劳了。”
“不敢不敢,这是我力所能及的小事啦。太……公子和先生才是能干大事的人!”
沈卿尘抬眸,将马交给这个小少年,足下轻点,就站在了马车上。白皙的手掀开了明黄色的门帘,手上的玉镯子被太阳反射的耀眼。
“公子,召我来所为何事?”
帝焱在马车上施了一层隔音结界,眼巴巴地看着沈卿尘。
“卿卿,孤想你了。”
外面一切都相安无事,只有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没有人知道,马车里面,冷漠清高的帝师沈卿尘正跪在太子帝焱的双腿间,含着那根昨晚刚折磨完他的性器,熟练地舔弄着。
沈卿尘的亵裤被脱了下来,他没有穿里衣,因为帝焱不允许。他现在只穿着有些修身的书生衣服,平民衣服的布料比不得皇家的东西,布料粗糙极了,把他的皮肤磨得通红。
他的衣服被撩了起来,一直撩到乳头往上,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他身上遍布着鞭痕和掐痕,铃铛穿过红肿的乳头,鼓着肚子跪在马车里,双手握住露在外面的性器,嘴含着性器的头部。
沈卿尘的嘴唇很薄,是薄情的面相,偏偏嘴唇软的要命,还很会吸。他的嘴不大,口腔也很浅,只能堪堪含住帝焱的三分之二。不过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会收起牙齿取悦帝焱,再用手安抚他吃不下的部分了。
帝焱摸着沈卿尘的头,满足地眯了眯眼,看着沈卿尘乖巧的给他含着性器,他突然就起了坏心。
他将手伸向沈卿尘翘起的臀部,微微抬起,看到了紧闭的后穴,四周的褶皱都是粉嫩嫩的,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不可避免的想到里面的滋味,性器又胀了一圈,撑得沈卿尘嘴角破裂了一点儿,出了点小血丝。
帝焱插进去一根指头,刚一进去,嫩肉就迫不及待地涌上来,吸吮着他的手指,如果换成他的性器,是要多么销魂。
他又加了一根指头,还是很紧,即使他操了这里无数次,这里依然那么紧致,让他总想一遍又一遍地操开。
三根手指后,沈卿尘有些受不了了,那里被撑开让他很难受,嘴忍不住吸了一口。帝焱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直接在这销魂的嘴里射了出来。
帝焱惩罚性地拍了下他红肿的屁股,把他翻了过来,让沈卿尘跪趴在地上,性器抵在了已经合上小口的后穴。
“卿卿……”
沈卿尘害怕的颤抖,这点儿开拓对于帝焱的性器来说根本不够,可是帝焱没有丝毫要再开拓的想法。
“卿卿,别怕,乖。”
帝焱掐着沈卿尘的腰,抵住他的后穴,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每一次沈卿尘前一天晚上被帝焱操得两个穴都合不上,第二天晚上就能恢复的差不多,而且还和之前一样的紧致,简直天生为挨操存在,不过这也苦了他自己,每一次都要重新体会被强行撑开的痛苦。
小穴还好,后穴本也不是交欢的地方,但是因为帝焱的恶趣味,他特别喜欢这里,每一次都差点把沈卿尘操死在床上。
沈卿尘睁大眼睛,即使有结界,他也害怕,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无效地往前爬,却又被拽回来,感受着那根东西的形状。
一寸寸顶入,总是更容易让人记得的。痛苦的结果不重要,过程才最令人难忘。
沈卿尘腿颤抖着,小腹被压在地上,让他难受地想吐,后穴又被撑开,那根东西简直不是人的东西,他要死了。
性器步步深入,硕大的头部冲在前面,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再也进不去,停在了那块凸起的地方。
“卿卿,真棒,全都吃进去了~”
帝焱轻笑一声,奖励地摸了一下沈卿尘的性器,那根东西抖了一下,差点直接泄了出来,好在有玉簪堵住才没有失态。
帝焱的那根东西太长了,沈卿尘感觉已经顶到他的内脏了,难受得他无法呼吸,可是大腿已经开始兴奋的颤抖,嫩肉翕动着,在期待着什么。
“呜呜啊——”
帝焱抽出去,又猛的插到底,挡住了沈卿尘捂在嘴上的手,沈卿尘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他意识到这个,急忙闭上嘴,又被帝焱的的手指撬开,捏住他的舌头把玩着。
他呼吸困难,红着脸喘息,被帝焱抱了起来,坐在帝焱的身上,那根东西好像又深入了点儿,牢牢地顶在他的那处凸起上。
“卿卿,快给孤生个宝宝。”
帝焱拔出了刺入沈卿尘乳头的铃铛刺针,低下头,含住了冒血珠的乳头,轻柔地吸吮着。
“卿卿,等你怀了宝宝,孤就像现在这样,边操着大肚子的你,边吸着你的奶水,好不好?”
沈卿尘呜咽着,他羞耻的要哭了,帝焱说的话太过露骨,他向来家风严谨,从没有听过这种话,偏偏帝焱总是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说这些话,他每次都受不住。
他被帝焱抱着,后穴紧紧吸住那根性器,腰被帝焱掐着,身子被带动着起伏。
小腹里满是精水,鼓鼓胀胀的,让他真的有一种自己怀着孩子的感觉,羞耻的夹紧了腿。
“呜……殿下……我受不住了……”
“叫我公子。”
“公子……呜……啊……”
“你表面上是本公子家的教书先生,实际上是本公子的童养媳,每天晚上都被夫君射满肚子精水,第二天再带着精水给家里的孩子们教书,这个设定怎么样,卿卿?”
“不是……”
沈卿尘摇头,被帝焱捏住下巴,夺取了大半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帝焱将他转过来,他俩面对着面。沈卿尘手软软地撑在帝焱的胸前,腰被掐着在他身上起伏。
帝焱目不转睛地看着沈卿尘。
沈卿尘圣洁精致的脸上此时全是情欲的潮红,额头的薄汗滑过额心的小痣,给那小痣增了一分情欲的味道。小口微张着,两瓣唇虽薄但粉嫩,隐约能看到里面猩红的小舌。
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着,胸前两个小点儿,一个肿成了樱桃,还挂着血珠,另一个穿着铃铛,上面刻着他的名字。
双膝弯曲着跪在塌上,双腿大开,坐在他的身上。性器高昂着,紧贴在隆起的小腹。下面的小穴没了性器的遮挡,暴露在外面,一个木质的塞子堵在那里,被层层嫩肉包裹着。后穴严丝合缝地贴在他下腹,将他的性器全都吃了进去。
“嗯……呜……”
沈卿尘努力地撑起来,又坐下去,后穴吞吐着帝焱的性器,腰突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坐了上去。
“嘶……”
帝焱被猝不及防的夹住,性器都被夹疼了,但是被这销魂的穴含着,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全方位伺候着,爽得不行。
他忍不了了,把沈卿尘推倒,抬起他的双腿搭在肩上,开始埋头苦干。
“骚货,真是欠操!”
“呜呜……不……嗯呜……”
“公子……不行了……”
“慢点……呜呜……不要了……啊啊……”
……
日落了,小士兵过来送饭。帝焱让他送进来,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看到太子殿下和帝师大人坐在小桌旁,桌子上是几卷书。
帝焱微笑着,示意他把饭菜放在一旁,沈卿尘却没说话,低垂着眼,像是在认真盯着书卷。
小少年没敢多看,两位大人日理万机,他不敢多打扰,默默地放下饭菜,离开了。
他哪里知道,帝焱的手钻进了沈卿尘中空的衣袍里,正当着他的面玩弄着他最崇拜的帝师大人。
小士兵走后,帝焱挑了挑眉。
“卿卿,你还需要吃饭吗?”
帝焱把沈卿尘抱了起来,扫开那些书卷,将他放在了桌子上,摸了摸他鼓胀的小腹。
沈卿尘眨了眨眼,摇了摇头。他的双穴里被灌满了精液,嘴里也吃了不少,都被他吃进了肚子里,小腹鼓鼓的,一点儿也不饿。
帝焱笑了笑,亲昵地摸了摸他的乳头。
“乖宝宝,再来吃点儿哥哥的精液。”
沈卿尘顺从地从桌子上爬下去,爬到帝焱双腿之间,含着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过了一会儿,又吃进去好些精液。
沈卿尘舔了舔唇,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真的已经好大了,像是怀孕了一样。
帝焱爱死了他这懵懂的样子,亲了亲他额心的痣。
“过来,哥哥给你换衣服。”
沈卿尘下意识地服从,爬到了帝焱面前。
帝焱给他施了个清身咒,将他身上的黏腻的东西都清去了。
他掏出一根红绳,缠在了沈卿尘的乳头根部,将那团乳肉挤得鼓鼓的。
帝焱把沈卿尘双腿分开,抬起了他的臀部,抽出了小穴里的那个肛塞,穴里面是满满的精液,他满意极了,将肛塞重新塞了进去,顺便给后穴也塞了一个。
套上肚兜和亵裤,最后将书生的衣袍放下来,从外面看,竟还是那风姿卓越的先生。
沈卿尘任帝焱摆布,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
“我明明是哥哥……”
马车行驶了六天,他们终于到达了江南。
帝焱是带着任务来的,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他在等一个时机,一点儿也不着急,每天都带着沈卿尘吃喝玩乐。
沈卿尘忧心忡忡,可帝焱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样子竟然让他有些安心,索性陪着他一起玩。
帝焱的势力遍布京都,江南倒确实是第一次来。不过他也有几庄生意在这儿,带着沈卿尘玩的过程中,顺便解决了一下。
无非是江南的地头蛇贪心,想多吃点利益,但是想从他手里要东西,哪有那么简单。可奇怪的是,本来一直不松口的富商们突然变了性子,手上的货物似乎成了烫手山芋,不仅价压到最低,还恨不得马上出货,让他不禁想起对江南避如蛇蝎的过路人。
不过他帝焱不怕事,越有趣他越兴奋,白来的便宜不捡白不捡。
帝焱突然眯了眯眼,看清不远处一座建筑后,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留下的沈卿尘还没反应过来,回神后帝焱已经在建筑门口和他招手,没有什么别人,他也没多想,走了过去。他腰间的风铃发出声响,细碎的风铃声夹杂着隐约的锁链碰撞声都被热闹的街市声盖过,消散在了空气中。
沈卿尘凝眉,他没多想,跟着帝焱走进了一座小楼,进来才发现,这场景有点眼熟。
因为相当于微服私访,他们俩都戴上了人皮面具,遮住了原本的风华,低调而不突兀。
“呦,二位客官有些眼生呢。不知道客官看上了我们哪位姑娘?”
老鸨出来对着他俩妩媚地笑,和帝焱对视,眨了眨眼,羞涩地娇嗔。
“客官,不要这样盯着人家嘛,人家可不卖身~”
帝焱挑了挑眉,寻思她装得挺像,不过他也不在意,挑起老鸨的下巴。
“如此美娘子不卖身真是可惜了。去,给本公子安排个最好的房间。”
老鸨不老,是个成熟风韵的女子,闻言,羞涩地给帝焱抛了个媚眼。
“二位客官跟人家来吧~”
沈卿尘想起这里了,荣朝最大的青楼——销魂阁。
他沉默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低垂着眼,装作不经意地抬眼一看,正好看到帝焱挑着女人的下巴,满眼的怜惜。
沈卿尘冷着脸,被帝焱拉进了一个雅间,里面充满了奢华腐朽的气息,桌子上摆着青瓷茶壶茶杯,红木的大床两边是粉色的暧昧的纱帐。
帝焱捏起沈卿尘的下巴,摘下了他的人皮面具,在他细腻光滑的的脸上轻轻蹭了一下,却被他甩开,嫌恶地擦着被他碰过的地方,皮肤都磨红了。
“怎么了宝宝?”
帝焱眨了眨眼,想要抱他,却又被躲开,让他也有些恼。
“脏。”
沈卿尘冷冷地吐出这个字,他说不上来为什么,特别不喜欢刚刚那个女人。他不能容忍帝焱随便碰那种人,他是太子殿下,要懂得修身自爱。
帝焱愣了愣,眯了眯眼,好像明白了什么,高兴极了。
“好好好,我去洗手。”
帝焱当着沈卿尘的面,将手打上皂角,用温水洗了三遍,沈卿尘才勉强点了点头,允许他碰。
帝焱把他抱到了床上,给他脱下鞋。沈卿尘还穿着那身书生的衣服,帝焱把袍子的下摆掀开,首先入目的是纯白色的袜子,纤瘦的脚踝骨处卡着漆黑反光的玄铁,中间耷拉着锁链,更衬得皮肤的白皙。再往上依旧是如玉光滑的皮肤,只是逐渐多出了一些刺目的红痕,一道道分布在皮肤上,触目惊心。双腿间的性器沉睡着,一根玉簪撑开了那窄小的尿道,堵住了排泄的口,两个睾丸又鼓又胀,沉甸甸地垂在两侧。性器底下,是口娇嫩的小穴,正含着一团白色的布料,穴口被撑得很大,但是布料实在太多,只能坠下大片,另一端塞进了后穴。
今日出行前,帝焱突然改变了主意,给他双腿缠上了锁链,还不允许他再穿上亵裤,将他已经套上的亵裤脱下来,塞进了他的穴里。
沈卿尘的脸红透了,小穴下意识地夹紧,将那团布料又吃进去一点儿。
他的手抓着提上来的衣摆,指尖颤抖着,因为帝焱的手继续向上伸,捏着他因为根部被束缚而挺立起来的乳头,轻柔暧昧地狎玩着。
帝焱把他推倒在床上,从后穴里抽出那团布料,带出来大股肠液,又一点点塞进了小穴里,实在吃不掉,留在了外面一小截。
帝焱坐在床上,从后面抱着沈卿尘,分开了他的双腿,呈一副小儿把尿的姿势,将鼓胀的性器插进了那肠液泛滥的后穴。
“呜……”
帝焱捂住了沈卿尘的嘴,堵住了他溢出来的呻吟。
“笃笃笃”,是很有礼貌的三声敲门声。
“请问有人在吗?”
一声很清脆的女子声音传了进来,吓得沈卿尘双手挣扎着要下来,却被玉镯子锁住,束缚在背后,导致他被迫挺起胸,两颗饱满的乳头正对着门口,随便一个人进来都会第一眼注意到。
沈卿尘害怕得颤抖,哭着摇头。如果有人进来看到他这幅样子,定想不到高雅清俗的帝师沈卿尘,竟也有被人抱在怀里肏哭的一天。
帝焱挑了挑眉,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反而掐上了他的乳头,指甲在那穿过针的小孔上摩挲,凑在沈卿尘的耳边:“小狗,不准合上腿,把眼睛睁开。”
“请进。”
三年奴性的奠基让沈卿尘听到帝焱的命令下意识就遵从,于是他张着腿,门户大开,眼睛瞪大了盯着那敲完门小心翼翼推门进来的女子,绝望地呜咽了一声,低下头,努力隐藏着自己的脸。
上一次来销魂阁的时候,他听着隔壁间的话语,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背着帝焱又去了趟销魂阁,还救下了一个被拐骗进去的身世可怜的女子。本来他给了那女子足够平淡过完这一生的钱,让她自寻出路,没想到又在这里见到了她,还是在这样的场景。
明霞直觉救她的人身份不简单,各方面打听也没有结果,直到在书摊买了本《京都美男册》,才得知那人就是荣朝第一帝师沈卿尘。
她心中后悔没有把握住机会,或是将身世编的更可怜一下,说不定能得到沈卿尘的垂怜。可那后悔归后悔,她赌瘾一犯,又输了个精光,被卖到了江南这边的销魂阁,靠着卖身养活自己。
几天前突然有人告诉她沈卿尘过几天会来到这里,她也是鬼迷心窍,就苦苦地等,每天都精心打扮,终于等到了今天,可一进门她就傻眼了。
她的恩公,圣洁无暇的第一帝师,此时正被一个长得一般,但服饰华丽的男人抱在怀里,吓得她赶紧跪下,悄悄抬了下眼,只能看到被束缚的性器底下长了个畸形的穴,里面被一团布料塞的满满的,一个可见其狰狞的性器和他的屁股紧贴在一起,在某一个难以启齿的洞口里进出。
那富贵公子挑着眉看她,手掐在她恩公的乳头上,那嫩乳鼓胀着,甚至比她的还大一点儿。
沈卿尘苍白着脸,后穴紧张地吸住了那根阳物,整个人害怕得往帝焱身上缩,双腿颤抖着,却不敢合拢,女穴暴露在在空中,被气流肆虐着。
“卿卿,怎么见到熟人之后不说话呀?快跟明姑娘打个招呼。”
沈卿尘转过头,可怜地看着帝焱,求他放过他,可帝焱正处在气头上,直接无视了他的求饶,反而把住了他的双腿,抱着他在他的后穴里抽插。
“打个招呼。”
后穴里那根性器太粗太长,很快就把沈卿尘那习惯了性爱的后穴给肏服了,每次性器抽出去一点儿都恋恋不舍地紧紧吸着,再进去就被肏到敏感点,爽得不行,前面小穴受了刺激,淫水沾湿了布料,几乎要将那团布料冲出来,好在堵的够严实。
明霞不敢抬头,这男人的气势太足,何况他连帝师都敢上,她是惹不起,让她着实打心底发颤,只是不知道叫她过来干嘛,难道是为了看这个吗。
“姑娘,这是我在含春楼随便找的一个男妓子,这两个骚穴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都松了。听说这是姑娘的恩公,我正好心仪姑娘已久,不知姑娘可否与我春宵一度,我可让人把你的恩公救出来。”
不可以,不可以的。帝焱是太子殿下,他不能碰一些不干不净的女人。
“不!太……公子……你不能……呜……不能碰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
沈卿尘瞪大了眼睛,四肢都在抗拒,可只有被迫挺立的乳头和双腿间锁链的碰撞。
帝焱皱着眉,他不喜欢人跟他说“不”。他把沈卿尘扔在床上,沈卿尘狼狈地趴着想起来,却被帝焱摁着,大掌掴在那两团白嫩的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掌印。把着沈卿尘的腰,性器继续插进后穴,在里面横冲直撞。
“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姑娘不干不净?嗯?骚货,我一没看你就出去招蜂引蝶,是我这根东西满足不了你了?”
帝焱将沈卿尘调了个头,让他头对着外面明霞的身体。
“不是……呜呜……公子……没有……我没有……”
明霞悄悄抬头,看到沈卿尘的脸正对着他,再看一次,那张脸依旧令她惊艳,只是场景不同了。
上一次她见到沈卿尘,高高在上的帝师大人,相貌清冷出尘,救她也只是施舍,她甚至都不敢感谢,看了一眼就跪在了地上,磕了几个头,没人应声,她才抬头,却发现沈卿尘早就离开了。
这一次她离沈卿尘很近了,近到她能看清他的皮肤光滑的没有一丝瑕疵,能看清温柔似水的桃花眼里一片水雾,甚至能看清他额头的那颗小痣,是有点发红的。
高高在上的帝师大人,此时正趴在她面前,双手被缚在背后,略微有些狼狈,可是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顾,即使狼狈,他也狼狈得勾人,即使她是个女人,也很想好好疼爱他。
“这位公子,既然这名妓子说奴家不干净,想来奴家也不配上公子的床。只是这妓子,是如何得知奴家的呢?”
帝焱挑了挑眉,这姑娘倒是有趣。
他停止了动作,揉着沈卿尘两瓣浑圆的屁股,漫不经心地说:“对哦,卿卿,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沈卿尘身体僵硬,帝焱明明知道,可还是问出这句话,明显是不想得到正确的答案,而是想让他说出别的。
他沉默了。
“啧,看来明姑娘是看上你了。那卿卿和明姑娘来为本公子表演一场吧。”
帝焱将性器从沈卿尘的后穴口拔出来,从旁边的暗柜里拿了个塞子,堵住了穴口,然后用脚把沈卿尘蹬下了床,和明霞离得特别近。
沈卿尘犹豫了一会,手略微一挣,发现玉镯已经自行松开。他想了想,帝焱是九五之尊,不能碰这样的女人,可他日日被灌注精水,身子已经被帝焱玷污过无数次,算不得干净,如果他来,远远比帝焱来要好得多。
“明霞姑娘,别怕,你先脱衣服吧,放心,我不会看。”
沈卿尘强忍着后面的不适,盘膝坐下,竟是真的闭上了眼,开始冥想。
明霞苦笑,居然有男人在上女人之前坚决不多看一眼,何况她的身材在销魂阁可是数一数二的。
床上的公子平静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在明霞刚刚脱去外衫,准备脱里面时,他也转过了头,改成盯着冥想的沈卿尘。
沈卿尘还在思考着怎样蒙混过关,他对男女之情没有一点儿兴趣,也因此他对这方面的了解非常有限,正无从下手,就感受到一阵香风吹过,柔若无骨的女人身体贴在了后背,让他身体僵硬,起了鸡皮疙瘩,身上冒冷汗。
帝焱看到,眼底红光掠过,握紧了拳头,拼命忍住把这女人杀了的冲动。
沈卿尘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手盖住明霞伸到他胸前的手,努力适应这种令人反胃的感觉。
“明霞姑娘,不要闹。”
沈卿尘睁开眼,没有往上看,而是找寻四周,终于在旁边找到了一床被子,铺在了地上。他既然答应了,就不应该亏待姑娘,可他不能把太子殿下从床上赶走,便只能在地上铺一层被子,不至于让姑娘着凉。
“想不到你这妓子还挺贴心~听公子说你被好多人上过,看样子生意不错,啧啧,不过要是我,我也会天天要你。不知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沈卿尘沉默,这姑娘聒噪得像是他那个不省心的弟弟。
“姑娘,是第一个。”
明霞眨了眨眼,显然没想到《京都美男册》里排行第一的帝师大人,竟然还没碰过女人。
“呵呵,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明霞随意躺在地上的被子上,就算她能感觉到床上公子的眼神仿佛在冒火,可她不在意。风尘女子,有几个是在乎面子的,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的上半身穿着一个粉红色的肚兜,把少女的美好都藏在了里面,下半身未着片缕,娇嫩的花瓣若隐若现。
在明霞要脱去肚兜时,一只颤抖的手拦住了他,沈卿尘不敢看她,余光扫到少女娇嫩的身躯他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身体发冷。
“姑娘,如此便好。”
明霞眨了眨眼,笑了笑,松开了手。她爬到沈卿尘的面前,摸索着他的性器。
沈卿尘全身发冷僵硬,甚至有些反胃,可那对于少女来说实在不礼貌,因此忍着没有动,只是顺从地分开了双腿,露出了沉睡的性器。
沈卿尘的性器虽然没怎么用过,可尺寸也是比较可观的,最起码在明霞这种阅历无数的人看来,已经相当不错了。只是这根东西在看到她的身体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尿道里插着一根玉簪,静静地在那里蛰伏。
明霞皱了皱眉,不敢多说什么,手按在玉簪头,想把它拔出来,却被沈卿尘按住。
“这是主人给的,不能乱动。”
沈卿尘淡淡道。太子殿下赏赐的东西,一般人碰不得。
“拔出来吧。”
沈卿尘僵硬地抬起头,还没看清帝焱的表情,又沉默地低下。
“我自己来。”
明霞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俩,再扭头,沈卿尘已经开始把东西往外拔了,额头冒着冷汗,呼吸急促,看起来十分痛苦。
被扔在地上的玉簪带着血丝,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而沈卿尘拔出玉簪,愣在了原地,因为他的性器没有任何感应,像是坏掉了……
他愣着,明霞也愣着,仿佛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急切地握着沈卿尘的性器,在帝焱冰冷的眼神下含着吸了一口,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明霞瘫坐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应该活不了了,便想临死快活一遭,谁知道玉洁冰清的帝师大人竟然被男人玩到不举。
“啧,有趣。卿卿,过来。”
帝焱向沈卿尘招手,沈卿尘不敢不从,只能强忍痛苦,爬到了帝焱脚边。
帝焱一勾唇,黑色的长靴在原地踏了几下,转移了目标,踩向了沈卿尘那两颗鼓囊囊的小球。
沈卿尘痛苦地呜咽了几声,在地上颤抖着,无论逃到哪儿都躲不开那只脚,只能在原地躺着,承受着帝焱的践踏。
那两颗小球因为长时间不发泄,里面已经堆满了很多液体,本来就很涨,再被帝焱一踩,想发泄的欲望更加强烈,可只能委屈在小球里。
明霞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粗暴的场景,可她还敏锐地发现,在这样粗暴的践踏下,沈卿尘的性器悄悄抬起了头。等到帝焱松开脚,沈卿尘痛苦地躺在地上,双腿大开时,那根性器已经翘得老高,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欲望了。
“呵,贱狗。”
“姑娘,我之所以给他带上玉簪,就是因为他的欲望太强烈,总是管不住自己,现在你明白了吧。”
明霞懵懂地点了点头,脑袋晕晕的,躺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
沈卿尘短暂失神后,迷茫地眨了眨眼,坐了起来,看到了自己布满了鞋印的睾丸和翘起的性器,羞耻得闭了闭眼。
“卿卿乖,去洗个澡。”
沈卿尘睁开眼,抬头,看到坐在床上温柔地看着他的帝焱,点了点头,拖着锁链去了屏风后面,里面是一个浴桶,里面的水正合适。
沈卿尘坐在浴桶里,因为明霞的所有不适都被温水化解,他舒服极了,无意间瞥到了角落里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了抹布的昏迷了的明霞,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把她放出来。
“卿卿,过来,让我闻闻还有没有那个女人的臭味了。”
帝焱把沈卿尘揽了过来,沈卿尘出浴后随意披的浴巾在这过程中滑落,他赤裸着被帝焱搂在了怀里。
帝焱环着沈卿尘,头埋在了他的脖颈旁,在他的锁骨上流连忘返,不光是闻,还偶尔伸出舌头来舔一舔,直到沈卿尘被舔得刚消下去的性器又挺了起来,他才笑了笑,停了下来。
“卿卿,你这根东西真是敏感得可爱,我才舔了几下,就又站起来了,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呢。”
帝焱恶趣味地弹了弹那根性器,惹得沈卿尘喘了一声,双腿夹着。
沈卿尘想,明明刚才被明霞弄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反应,甚至让他以为坏掉了,可被帝焱那样粗暴地对待,甚至只是这样被舔了几下,那根性器就激动得抬起了头,这到底是为什么。
刚刚明霞碰过的地方很难受,他还没有适应过来,但是帝焱的触碰,却让他不会有任何不适,甚至很舒服,很喜欢火热的大手游走在冰凉的皮肤。
沈卿尘对人过敏,只要有人触碰,他就浑身发冷,冒冷汗,父母是和他最亲密的,但有时父母的触碰他都无法接受。
唯一例外的,只有帝焱。三年前,那个暴雨天,帝焱抱住他,以为的冰冷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包容一切的火热。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帝焱都是对于他来说特殊的存在。
“阿焱……”
帝焱眨了眨眼,头埋得更深。
“嗯?”
他将沈卿尘翻过身来,将他完全压在身下,面对着面,看着沈卿尘温柔精致的脸,他低下头,含住那两瓣粉嫩的唇,在嘴里吮吸。
一吻结束,帝焱将沈卿尘的手按在他的头顶,玉镯将他的双手束缚在了那里。
他很有兴致,再度俯身,含住了挺立的乳头,手下一动,将沈卿尘双腿的锁链解开了一半,将他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专心品尝着熟透了的樱桃。
“呜……阿焱……不要……”
沈卿尘睁着眼,求饶地看着帝焱,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一片粉红,分明已经动情,却仍在重复着“不要”。
帝焱听不得“不”,没管沈卿尘,分开他的双腿,将女穴里那团布料拿了出来。
那布料湿透了,上面全是淫液,皱巴巴的,以往沈卿尘看到后会羞红了脸,可是今日他看都没看一眼,可怜地看着帝焱,只是重复着。
“不要……”
帝焱的性器都到了穴口,听得有些不耐烦,施舍似的抬头看了一眼,就看着沈卿尘眼眶已经红了,眼角几滴泪滴了下来。
帝焱愣了愣,有些慌乱地把人抱在了怀里,低声哄着。
“乖卿卿,不要了不要了,不哭好不好,乖。”
沈卿尘摇了摇头,刚刚帝焱也是顶着这张脸肏得他,可是他突然就不想再看到这张脸。
“阿焱……不要这个……”
沈卿尘抬起被放下来的手,抚上了帝焱脸上的人皮面具。
帝焱闻言,低声笑了笑,挑了挑眉,自己把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了那张带有西域风情的痞气俊美的脸。
“卿卿,这样可以了么?”
……
“呜……阿焱……不行了……嗯呜……我……我受不住……”
沈卿尘背靠墙壁,身子随着帝焱的动作摇摆不定,双手无力地撑在身侧,双腿被帝焱扛在肩上,性器涨得生疼,女穴被那根性器翻来覆去的操弄,水声淫靡。
他低声求饶,大脑一片空白,才被释放的性器旁边已经洒满了精液,他已经没有东西可是射了,可是帝焱才弄了一次,还没有尽兴,将他翻来覆去地弄。
那根性器终于快要释放,卡在沈卿尘的子宫口,将精液尽数灌进那小口里的空间,把沈卿尘的肚子撑得鼓鼓的。
沈卿尘以为要结束了,松了口气。
可是,刚软下一些的性器再度硬了起来,从他的女穴里抽了出来,将他侧过身来,拔了他后穴里的塞子,抵在了他的后穴口。
沈卿尘手抵在墙上,腿抬了起来,侧着身,大脑一片空白,他只知道。
完了。
帝焱的性器进入刚被肏过的后穴有些紧,但他不在意,插到了最深处。
沈卿尘尾椎骨颤抖地传来快感,没有东西可射的性器抖了抖,射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不可一世的帝师大人,在青楼里,被太子殿下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