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小心翼翼的靠近她,从她身后伸手揽她入怀。
“沈宓,你猜,我许了什么愿?”
沈宓摇头,侧眸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四爷,你许了什么?”
慕容澈喉咙里溢出低哑的笑,眉眼温和的看着她。
“你不是说,说出来就不准了么?我许的,自然是好的。”
沈宓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气。
男人从袖口中,拿出一根用红线编制的并蒂同心结。
同心结的下方,挂着一个的玉佩。
在月光的照耀,玉佩晶莹剔透。
“同心结?”
“四爷,这个并蒂同心结,你自己编的?”
慕容澈低眉,俯身落吻在她耳侧。
“这个玉佩,是我在离国时,那小姑娘给我的。”
“沈宓,如今,物归原主了。”
沈宓微微一顿,抬眸看着慕容澈。
“四爷,你……你知道是我?”
慕容澈勾唇一笑,“自然知道,是你。”
寂静的夜色中,二人四目相对,还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沈宓垂下眸,颤抖着伸手将那块玉佩拿在手里。
慕容澈声音温和,小心翼翼将人揽入怀。
“我听说,同心结,意为永结同心。”
“我让人编了这并蒂同心结上去,便是愿与你……”
“与你……心意相通,永结同心。”
沈宓垂下眸,闻着他浅淡的檀香味,心里酸酸的。
“明明四爷是因为爹爹,所以才去离国成为质子,受尽苦楚。”
“却还在离国,为我……斩断了手指。”
男人低头看着她,伸出银色的小拇指,落在她侧脸。
他低声道:“瞧你,伤心什么?”
“一根手指,若是能换一条命,便是值得的。”
慕容澈越是这般不在意,沈宓心里越是难受。
上次慕容澈受伤,去她闺房时,她看到他身上的旧伤。
腰腹上被凶兽撕咬的痕迹十分明显。
那些血肉虽长好了,可还能看得出来,那些年他入斗兽场所受的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沈宓咬唇,收起玉佩,缓缓往慕容澈怀里靠。
“四爷,以后别做傻事了。”
“是我欠你太多,是我们沈家欠你太多了。”
慕容撤看着她,笑道:“你现在还,也不迟。”
他知道,小姑娘在这种事情上,尤为感伤。
不过,他流的血很多,似乎已经成为常态。
月色下,二人气息交融,慕容澈垂眸见她那心疼的模样,忍不住俯身吻她。
他低声问道:“为何想学箭壶?”
沈宓缓缓吐出两个字:“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