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像是才反应过来,他把裴述脸上的泪痕吻干净,伸手托住他的后颈,凉薄的唇再次落下。
这次不像之前那样拘谨,江叙慢慢地亲吻着裴述覆满泪水的唇瓣,他试探性地将舌头扫过他流畅的牙关。
裴述全身软在江叙的怀里完全没有抵抗力,他主动张开唇,让江叙肆意占领在自己的唇齿之间,温热的触感在口中相互交缠,裴述繁重的喘息声没过了周围的杂音,他被迫地往后扬了扬,又被江叙托在后颈的手按了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叙才收回发麻的舌头,他从温热的唇上脱离,伸手擦干了裴述唇上残留的水渍。
裴述眼神涣散,他脑袋昏沉,手脚发软,低着头大口呼吸。
安静了片刻,江叙又亲了亲裴述憋得通红的脸,把他从长椅上打横抱起,带到了车上。
江叙打开车门,把裴述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他正欲要松开手,手腕就被牢牢地握住。
裴述整个人瘫软在车座上,他分明全身没了什么力气,却还是要把人留在身边,不肯松手。
江叙微俯下身来,他将裴述的下巴挑起,眼眸里满含笑意,波澜四起。
“怎么了这是?”
裴述皱起眉头,“不……不让你走。”
江叙垂眸,他用指尖抚过裴述柔软的唇瓣,坏笑道:
“是不想让我我走,还是意犹未尽?”
裴述昏昏欲欲中感觉全身一阵酥麻,他立刻松开手,咬着唇不甘示弱。
“……才没有。”
江叙见眼前的小东西又和他置气,他在裴述的唇上啄了几下。
“开心点了吗?”
裴述偏过头不理他。
江叙无奈一笑,他起身,把车门给关上了。
喝了酒的小学弟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还是那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然后拆吞入腹。
裴述似乎是折腾得累了,上了车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江叙没打算把他送回家,一路驱车来到了他在城中心的豪宅。
这所豪宅陪伴他快有二十年了,自从秦瑶改嫁出国后,他一直住在这里,中途出国几年也一直留着签证,这里面装载着的回忆太多,他舍不得扔掉。
他把裴述抱到主卧,到厨房给他熬了一份醒酒汤。
裴述困得睁不开眼睛,江叙把碗递到他唇边总是用手推开,不肯喝一口。
江叙怕他明天起来头疼,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威胁他道:
“你要是再不愿意喝,我就用嘴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