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泉深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就这样被人一把提溜了进去。
砰地一声门扉合闭,隔着门传来程泉深惊恐三联。
“卧槽!”
“不是吧!”
“堂哥你怎么在森宿风厕所里?刚刚马桶炸了你就出现了?不走寻常路啊!卧槽我现在出去找王天航还来得及吗?”
“……”
顾景伊黑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看人:“来不及了。”
“……”
之后森宿风再听不清什么了,因为那求饶的低鸣似乎都被摁熄在了喉咙里。
“来了!”
森宿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过去打开门。
王天航臭着脸,拿下来墨镜往胸口一挂,“哎我刚刚听见里面有动静,治安不好,你没事吧?”
森宿风摇摇头,笑得极其公式化。
“没有啊,你听错了。”
“哦,”王天航伸头往屋里看:“周礼酌那傻蛋不在啊?”
“不在。”森宿风依旧保持着僵持的笑容,机械化地摇了摇头。
他倒是没说谎,确实除了周礼酌都在。
“哦,那我回来等一会他,也顺便和你说说我听见的传闻。”
“……啊,好。”
森宿风在门口站了两秒,还是把人让了进来。
“喝水吗?”
王天航皱着眉头看他,往桌子边一靠,支棱着两条长腿:“我怎么总感觉你怪怪的。”
“没有~”
森宿风笑得脸都酸了。
王天航想了想,说:“我听说程泉深那厮挖你啊?你去吗?”
森宿风开了一瓶气泡水推到王天航旁边的桌面上,“这是哪里听的消息。”
“那厮自己说的。”
厕所里被摁在墙上的那厮本厮:“……”
“现在摆明了t团比s团好太多,要是superfuo没了,你会后悔现在这个决定吗?”
“不会。”森宿风没有犹豫,过来在王天航跟前拉了把椅子坐下。
“要是superfuo没了,也是我们五个一起离开。”
一个人单飞,还去另一个组合,这连做人的原则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