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她临走前,如鹤忍不住询问她可有夫君。萧凭儿不想作什么隐瞒,用不以为意的神情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接着就留下一些银钱离开了。
这次来,肯定又是与他行男女之事吧。
想到这里,如鹤一只手解开衣带,另一只手握住女子细嫩的手腕,往勃起的阳物上放。好几日没有碰过女体,一触碰到她娇软的手,粗大的鸡巴就兴奋起来,顶端渗出几滴前精。
萧凭儿牵着他的鸡巴,上挑的凤眸含着湿意望他,“过来。”
话落她双手扶在水缸的木盖上,提起襦裙的裙摆。
如鹤按照她的命令把鸡巴塞到花穴里,胯间挺动起来,沉闷的撞击声在院子里响起,粗大的茎身带出肉穴内的骚水,尽数沾在二人的交合处。
萧凭儿被这样肏了一会儿后,与他回到屋内。
床榻上。
如鹤托着萧凭儿的臀部,腰身不知疲倦的挺动着,只是偏过头去,不敢看她的眼睛。贫困的出身遇上她的华服与翡翠,让如鹤产生自卑的情绪,以及被她鞭打阳物时,第一次迸发的情欲让他明白,她或许精通男女之事。
萧凭儿骑在他身上被肏得“嗯嗯啊啊”的呻吟,眼尾带着媚意,两腮泛红,唇角挂着几缕津液,脸上的神情堪称淫荡。
高潮前,她情动的伸出双手捧着如鹤的脸颊,脑海里浮现出宇文壑的脸,很快就被肏到了高潮。
除了第一次进入她的体内令如鹤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之后的几次欢爱仿佛无师自通一般,他每每肏得她浑身无力都不想泄精。
此次也是一样,萧凭儿都高潮了三四回,如鹤面不改色,仿佛无事发生。
欢爱的时候,他有些沉默,这点也类似宇文壑。
于是接下来的半月,萧凭儿一得空就往这儿跑。
不过如鹤也没有闲着,发现萧凭儿一般不会上午来,所以他每日鸡还没打鸣就早早起来,去附近商铺打杂,或是搬运重物,或是驾马车。
这样下来,萧凭儿给的银钱他分毫未花,全都放在卧房里保管着。
这日午后。
如鹤刚推开门从商铺回来,就看见乔装后的萧凭儿站在院落里,旁边还拴着一匹高大的马。年轻的女子亭亭玉立,戴着一顶纱帽,纯白的纱布缠绕着帽檐,垂落在裙摆上方的位置。
看到如鹤来后,萧凭儿玉白的双手将白纱撩起,然后放至帽檐后方,露出一张施着薄妆的脸。
如鹤怔怔的看着萧凭儿,连门都忘了合上。
这段时间她总是来寻如鹤,被有心人发现告诉了秦遥关。至于萧凭儿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发现的,是因为上官适给她送了密信。
上官适说秦遥关提及了她,问了他一些关于萧凭儿的日常之事。
回到府中,萧凭儿就去盘问了那几个与她出行的侍卫,严刑逼供下,有一位侍卫说秦遥关身边的下人花钱买了公主的行踪。
萧凭儿不以为意,心想秦遥关知道了又如何,还能告到父皇那里不成。
那事发生之后,秦遥关对她还是一如既往,隔几天就来公主府送上些花草、珠宝类的装饰。萧凭儿没有放下警惕,辞掉了公主府一些不懂事的下人,留下口风严的侍卫婢女,之后出行也会仔细乔装。
“你去哪了?”
萧凭儿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帽檐垂落的白纱拂过他的手臂。
“小姐,我去干活了。”如鹤红着脸回道。
“拿着。”
萧凭儿递给他一把佩剑,若是如鹤识货,便能够一眼看出此剑来自宫中工匠的手笔。
如鹤接过剑佩戴在腰间,眼中带着疑惑,“小姐,这次您需要如鹤做什么?”
“你可知林泉山寺?”
如鹤点点头。
“好。”她指了指院子里的马匹,“我们即刻去林泉山寺。”
原来是萧凭儿心血来潮,托上官适从宫里牵了一匹西凉马,想让如鹤骑马带着她拜访沉君理。
如鹤把马儿牵到院子外面,抚摸了一下马背,发现它的毛发十分柔顺,应该属于名贵的马匹。
他熟练的翻上马背,往低处的萧凭儿看去。
正想着怎么把她抱上来,下一秒却见萧凭儿踏着马镫,毫不费力的上了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