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默了默,只说了声:“她接受不了。”沈初酒有多喜欢孩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有多怕疼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与其让她难受,不如让她有点希望。
沈初酒站在屋外听着里面的对话,她的指甲在雕花门扇上划出几道印子,能让她接受不了的事情就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再生养,所以战潇的意思……沈初酒转身离去。
是夜,沈初酒躺在床榻上似是无意地问道:“殿下可有心上人?”
战潇并未言语,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沈初酒闻声她的手陡然握紧,垂眸又说道:“话本子上都说男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姑娘生孩子,殿下也是这样吗?”
战潇缓缓睁开眸子,他浅笑一声:“你怎么什么话本子都看?”
沈初酒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还小声问道:“是不是嘛?”
“是。”战潇笑说。
几日后,清溪打听来消息,战潇今日下值后又朝着城西走去了。沈初酒知晓后命小厮备了马车也朝着城西的方向赶去。
沈初酒并未走永安巷的路,而是选择了另一条稍微远一点的巷子。路上,清溪时不时就要催促一下马夫,马车到时,战潇正好走下马车。
此时,别苑内走出一个被丫鬟搀扶的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她看着战潇唤道:“南疏哥哥。”她看战潇时的喜悦和她软绵的声音不像是装出来的。
沈初酒挑着帘子的指尖都在发抖,她下意识地问道:“那个是唐莺?我记得她从前也没有这么娇弱呀。”
清溪没好气的说道:“小姐,都说你单纯,唐莺可是在后宫生活过的,什么争宠献媚的方法没见过,她可能就是用这样方法博得殿下怜惜。”
沈初酒沉默不语,这样娇软粘人的女子,许是每个男人都会心动吧,而她也从来学不来那些姑娘的娇柔与妩媚。
别苑内,战潇并未进屋,只不耐烦地问道:“你今日又在闹哪出?”
唐莺伸手去挽战潇的胳膊,战潇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唐莺见状委屈巴巴地说道:“南疏哥哥,你以前从不这样冷漠的对我。”
战潇鼻息略沉:“以后不要再命人给我送信了。”
言毕,战潇转身准备离去,唐莺突然哭道:“南疏哥哥,我皇兄让你照顾我,你就这样对我,回头皇兄问起来,你让我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