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懿伸手给沈初酒擦拭泪水,只得到沈初酒一句过激的话:“你别碰我!”
“小酒,我确实想过回去找你,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谢懿的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
沈初酒冷笑一声:“找我做什么?找我坐实沈家的罪名吗?”
“懿哥哥。”沈初酒突然说了声,不止谢懿被惊到,就连门外的战潇都心中一颤。
“小酒。”
谢懿的话还未说完,战潇便推门而入,沈初酒已经跟谢懿说的很清楚明白了,后面的话谢懿不必说,沈初酒也不必听。
沈初酒撑着身子看了眼来人,便彻底晕过去了。
谢懿看着战潇抱着沈初酒离开祠堂,他站在原地迟迟未动,她宁愿用最后一口气撑着,也不愿意让他碰一下,她究竟有多恨?
才走到祠堂门前的薛昭茗看着战潇抱着沈初酒离开,本文来自企鹅裙五249〇8192整理发布,加入我们看更多好文心里别提多酸了,她想着拿些银钱来买通守门的侍卫,任何人不得给沈初酒送东西,没想到战潇竟然自己来了。
“我就该早些过来!”
落琼苑
战潇命姚轻将顾松安请来,顾松安一路上将战潇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来到行宫之后顾松安就没消停过,一会儿是冯姨娘,一会儿是沈初酒,就连薛昭茗都找过他一次,这哪一个不是跟战潇有关的。
顾松安虽心中多有不满,但他也不敢当着战潇的面抱怨,还是本本分分的为沈初酒把了脉。
“原本就身子弱,今日又在阴冷的地方受了寒,这回怕是要好生将养些时日了。”顾松安这次开的方子又加重了些计量,即便如此也只能缓解,做不到根除。
战潇淡淡地问了声:“找到法子了吗?”
顾松安迟疑了一下,继而点点头。他是找到了点眉目,但是古籍上记载的都是很久以前的,现在能不能找到一味特别重要的药材还真的不好说。
“血藤?”战潇反问。
顾松安点点头,“古籍上记载在苗疆,现在能否找到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