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强势,却用一种不强势的姿态对待我们的感情。
她信任我尊重我,甚至一点压力都不打算给我。
我想说很多很多的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我甚至想在她怀里哭一鼻子以排遣此刻内心的刻骨的酸楚,但是我只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就问一句,你怎么看上的我?”
她一愣,估计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为啥我总不按常理出牌。
“子矜,你真好。”我贴上她抱着,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揉碎了话语在心里,那种柔情,我希望它日厚一日。
子矜在我的死皮赖脸之下同意我不去睡客房,前提是:“你得老实。”
我还真老实,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这夜真长啊~怎么睡都睡不着,真的睡不着。而且,心里即心喜又心急,抓耳挠腮的,莫名其妙。她就睡我身边,抱又不敢抱,怕吵到她。可是,老觉得不抱我心里就空出一块,填不满似的。
唉。
脑子里乱七八糟,就在我跌入梦乡的前一刻,我听到了子矜的梦呓。是那种慌乱的,略带无助的。。。我飞快打开灯,看见她紧锁的眉头,蜷曲的身体,额头的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她在做噩梦?
眼见她越来越蜷紧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包裹住,我慌了神。确定她在做噩梦。想摇醒她,又不忍;不摇,更不忍。她甚至在瑟瑟发抖。我取暖似的把她填进怀里,心很疼。
夜真的很静,连可乐的呼声都没有了。
她在我的怀里渐渐安定下来,我随即放松。
“彤彤?”迷离哀怨的眼神几乎将我击晕!
“我在这儿呢,你做噩梦了。”我温柔的说。
“你就这么抱着我吧。”她幽幽地说。我点了下头,抑制不住的心疼。
她梦到了什么?为什么此刻她像极了一只萧飒凋零的花?我俩沉默着,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
而我,再一次失眠。
第二天,我坐她的车去的公司。
我精神不太好,她也是。我俩都没提她昨晚做噩梦的事,我觉得这是她的秘密,一个让她那么脆弱的秘密,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到了公司,老猿开晨会,发飚。
第39章
老猿过去主管大客户,是瓮大少的左膀右臂之一。此刻,他活脱脱一拔光了毛的大狒狒,张牙舞爪,瞅谁扑谁。
杨越最先遭殃,宣传海报被老猿叠巴叠巴往垃圾桶里扔。还好杨越抢救及时,要不他能把电脑里的图层文件也顺道销毁。
我觉得这人真绝,心狠手辣,辣手摧花。eq也退化到灵长类水平。
散会之后,杨越找我,说她想告状。“实在受不了了。他的存在限制了我的灵感和自由创造。我不顺他意是凌迟,顺着他意是枪毙!”
我说你可三思啊,越级是职场大忌。说完我就想啊想,想不起来有什么越级案例可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