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腿上的疼痛缓过去,沸腾的身体也冷却下来了,俞小远抬眸看见蒋鸣潮|热未褪的脸,第一反应就又往他身边靠过去。
结果被蒋鸣一把按在原地,强压着声音冷静道,“好了不闹了,一会儿再碰着腿。”
“没事的嘛,小心一点……”俞小远软绵绵地伸手过去缠住他劲瘦的腰,很快又被他捉住手腕,完全阻止了自己想要从睡衣下摆伸进去作乱的意图。
俞小远有些急了,像是不安地想要守住什么,怎么都不肯罢休,扭着手腕哼哼唧唧地闹,脑袋拱在他肩膀上,声音像猫哼,“你看看我嘛,你亲我一下,鸣哥……”
蒋鸣拿他实在没办法,低头亲了亲他,俞小远还嫌不够,缠着他往上凑,柔软的发稍在脖子上蹭来蹭去,蹭得人心里躁得慌。
蒋鸣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别闹了……”嗓音像混着砂砾,沙哑不堪,“我自制力有限,你明知道我面对你就……”
俞小远小声咕哝,“那就不要自制。”
“我又不是禽兽……”蒋鸣说着话,又低下头去舔他的锁骨。
男孩配合地仰起脸,露出修长脆弱的颈脖。
颈侧肌肤细嫩白皙,比最上好的玉石还要莹润,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蒋鸣几乎调动了身体中二十几年来积攒的所有自制力,才再度从迷|乱中找回一丝理智。
他用力闭了闭眼,把头埋进俞小远颈间,“俞小远,不要太信任我。”
俞小远略有不安地攀住他,“鸣哥?”
“我做不到每次都能停下来,”蒋鸣深吸一口气,撑直手臂,“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尤其是在我面前。”
说完他不敢再多看俞小远一眼,丢下一句“我去洗个澡”,匆匆逃进浴室。
俞小远拥着被子,愣愣盯着蒋鸣离开的方向。
半小时后,蒋鸣才重新躺回床上,浑身冰凉透着寒气,他眼睛一闭,硬梆梆地说,“睡觉。”
一晚上两人没一个睡好的,第二天一大早,俞小远醒了迷迷糊糊倒头又睡了个回笼觉,蒋鸣没再睡,爬起来下楼跑步去了。
跑步回来见俞小远还在睡,拍拍脸把人弄醒了,“别睡了,再睡晚上睡不着了。”
俞小远含含糊糊答应了,被蒋鸣从床上抱起来放到轮椅上,人才彻底清醒过来,揉着眼睛说了声“鸣哥早”。
“早。”
洗漱完坐在桌边吃早饭,蒋鸣倒了杯牛奶放在他手边,“前几天替你约了心理医生,周末陪你过去试试。”
俞小远看向他,“什么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