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晏教授回答。
“那我给你取消了，一会我跟你回家，”燕征一边拿着晏教授的手划动，偶尔摁一下，一边继续问道：“你一会应该没事情了吧？”
“没了。”晏教授视线放在燕征手里拿着的自已的手机上面。
“晏教授，你好，我们是燕征的朋友。你用过午饭了吗？”温十安三人走到燕征身旁，问道。
晏教授抬手，看了眼手表，“用过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去用饭吧。”
晏教授伸手将自已的手机从燕征手里拿了过去，“晚上我自已过去，你先去吃饭。”
“那你现在去哪？”燕征茫然的看着突然空了的手掌，问道。
晏教授抬眸看了眼燕征，便将视线移到了车流中，很明显是不准备回答的样子。
“你要是打不到车，就给我家司机打，早上我给你发了司机的手机号码，你看到了吗？”燕征还是有些担心。
直到看到晏教授点了点头，才跟着顾栀言他们进了身后不远处的餐厅。
“虽然我没追过人，我也没谈过恋爱，但是你们俩，嗯，太奇怪了，”温十安在脑子里面搜索了半天词语，终于继续说道：“你好像被他控制住了。”
“就是那种从心理上的控制，你懂吗？”
“他被吃死了。”杜望胳膊搭在温十安肩上，啧啧啧的感叹道，“家养的狗，上赶着舔。”
顾栀言瞟了眼杜望，继续看菜单。
话说得有点难听，但真的很形象。
晏教授像是一根大骨头，燕征就是条狗。
燕征无所谓道：“对呀，追人嘛，上赶着舔有什么不对的。”
顾栀言侧头，跟服务员确定了点的菜，之后，拿出手机，“网上能查到他吗？叫什么？”
“当然能，他那么厉害，晏岐，海晏河清的晏，岐山的岐，一个‘山’，一个‘支’，我俩的名字是不是也很配~”燕征得意洋洋。
顾栀言闻言翻了个白眼，他真的服了，燕征！
自已分明已经在谈恋爱了，但也没有燕征这个离谱的状态，简直像是失智了。
搜索结果出来，顾栀言一边看一边说道：“是很厉害，之前还在京大任教过。”
顾栀言往下滑，打算看看更详细的介绍。
过了一会，顾栀言眼睛看着手机屏幕，喃喃出声：“少年班？”
这个世界真的就......这么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