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我先生,祝四位佳偶天成哈~”
“你给我滚~”
“你边儿去吧。”
“呵呵呵…”
“呵…”
梁梁又被梦魇住了,怎么也醒不来,虽然她有意识这是个梦,自己正在梦境里,她跑啊跑,可却怎么也逃不出,于是她吓得哇哇大哭。
“丫头!醒醒丫头!梁梁!”
惊搐了下,梁梁倏的睁眼,夔泽彦正蹙着眉担忧的看着自己。
大口的喘着,梁梁觉得自己跑得、吓得都快断气儿了,“夔泽彦~”
没等梁梁伸胳膊,夔泽彦已把自己的丫头抱起在怀,“又做噩梦了,嗯?”
“……”
自被解救回来以后,梁梁每隔一两天就会经历一次这样的夜晚,无论她如何告诉自己事情都过去了,如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是安全的都无济于事。
“梦见什么了,嗯?”
“…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在一栋没人住的楼里,整栋楼里都很黑很阴森,我不停的跑,想跑出去,可怎么也跑不出去,就一直在楼里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打转,越跑后背越凉心越慌,而且心都要跳出来了似的疼得我怕死了…”
“嗯,梦都是反的。”
“呵,首长也迷信哦~”
“老人说的话,自有道理,多听老人言不会错。”
又笑了,梁梁试着重闭上眼,“…夔泽彦,我这是不是留下后遗症儿了呀?”
“没事儿丫头,什么事儿都要有个过程,你在心理上还是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做个噩梦很正常,再养段儿时间自然而然就会好了。”
“哦…”
在夔泽彦的怀里,梁梁觉着怎么躺都安全,都宽心,于是睡意再起,没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可两只手却仍死紧着夔泽彦的。
直至梁梁沉睡手松,夔泽彦这才抽出一手去拨电话,“你帮我联系一下徐教授,对,我要带梁梁去看看。”
梁梁发现自己焦虑,再直白点儿讲,只要她一不确定夔泽彦在哪,去干什么,要去多久,什么时候能回来,就莫名的焦虑、慌惧,这是梁梁返回学校上课后发现的。
几天前,梁梁在夔泽彦的陪同下,开始去看心理医生,效果不是没有的,至少晚上做噩梦的情况明显好转,可是好了一样儿又添新乱。
一个上午第四回拿出手机给夔泽彦发信息,前两天都是直接打电话的,可是当梁梁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是不正常的以后,就开始有意识的克制,可是电话可以少打,但这信息,就像得了强迫症一样,想夔泽彦的时候不发一条,梁梁就开始心颤神慌。
自己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