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楼的花穴紧致,菊穴则更甚。
龙根甫一进入,就被紧紧裹了起来,撑得屁眼胀着,只堪堪吞下个龟头,随意抽插几下,一缕滚烫的热源缓缓流下,宋明楼的眼前似有一道闪电劈过
落红了。
“不、饶了我、饶了……我”
宋明楼喃喃着,她素来是怕痛的,周帝却再无怜惜她的意思,持续的冲撞着,可怜的屁眼随着多次的冲撞早就红肿不堪,泣声也掺着颤音时抖时续。
终于,在又一阵熟悉的灼热,菊穴被整个填满,而宋明楼早已瘫倒在床榻上,神识不清。
仔细听着主子们动静的司寝监鱼贯而入,周帝下了床榻由太监们服侍着更换寝衣,而宫女们则擦拭着床上的娇娥儿,将那灌满的菊穴塞上一根合适的玉势给牢牢堵住。
整个过程,宋明楼都昏厥着,一动不动。
烛火熄灭,周帝揽着她的腰身拢入怀中,轻轻吻了怀中绾绾的额角,也一同睡了。
待至天光大亮,内侍捧来朝服服侍周帝,宋明楼方睁开眼睛。
“醒了?”
宋明楼点了点头,并不像其余嫔妃那般服侍周帝穿衣,她从小就没学过,也不想要服侍周帝。
按照往日,周帝对她多有怜惜,大多都命她再睡些时候,然而今日……
“司寝监正向朕禀告皇后最近的调教进度,绾绾可要听?”
周帝含笑着,还未等宋明楼说不听,司寝监的嬷嬷抢先叩了头,“启禀主子,皇后主子已然学会了七字诀中的一字,只是皇后主子脾气暴戾,奴才们每日须得耗费些时间来劝解皇后主子。”
“贱骨头,你们须得好好治治。”
周帝轻飘飘地,像玩弄一只蝼蚁般地轻蔑。
一瞬间,宋明楼不寒而栗,周帝那轻蔑的眼神让她发着抖,他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连条狗都不如。
寒意轻袭了宋明楼的全身,竟连周帝是何时走得都未留意。
整个长信宫主殿再次沉寂起来,每每侍寝过后,贵妃只让王嬷嬷一个人伺候,是天大的信任。
这次也不例外。
“嬷嬷,你想出宫吗?“
温热的池中,宋明楼冷不丁的询问,王嬷嬷手一抖,“您怎么突然问这个,奴婢不走。”
“错过了这次,嬷嬷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宋明楼再次出声,“这是嬷嬷最后的机会了,陛下不会再容忍我了。”
“这是为何?”
“我本是一枚棋子,是陛下借此打断文人傲慢的借口。”宋明楼平静的说着。“一切皆如陛下所愿,父亲病逝,内阁十三文臣死了一半,我这枚棋子也没了用处。”
“我原以为陛下一时新鲜后,就将我打入冷宫。”
“现在想想,他希望我成为一位真正的嫔妃。”
像庄娴二妃一样,像岚贵人一样。
生儿育女,献媚求欢。
做了政治的棋子,还要做后宫的嫔妃。
宋明楼是个聪明人,周帝的又是两次临幸,又是口诉皇后的调教,种种皆暗示敲打她伺候的身份。
“所以,嬷嬷考虑好了吗?您若是想出宫,明日便走吧”
“您代我去看看宫外的风景吧。”
省的陪我油尽灯枯,终难解脱。
“嬷嬷不走”王嬷嬷一把搂住宋明楼,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夫人有老夫人和老太爷,少爷有妻女族人,嬷嬷是囡囡的奶母,囡囡吃了嬷嬷的奶,嬷嬷和囡囡再不分开。”
午膳时分,周帝再次驾临长信宫,众人忙迎着宋明楼去接驾。
待用膳完毕,冯保捧着一个玉匣子,垂眉低眼的放在床尾。
周帝早已拥着宋明楼上了床,执起怀中人的柔荑笑着问道,“朕送你的珊瑚可还喜欢。”
宋明楼僵着身子,隐约察觉周帝此时的情绪不对,不敢反抗,可她又想起送珊瑚的那人,心绪复杂的沉默着。
“既然不喜欢,朕今日送你一串手钏儿,如何?”
周帝到也不生气,依旧温和着逗弄怀中的娇儿,只见她抿着唇,“陛下不必赏赐臣妾,臣妾不怎么喜欢佩戴首饰。”
“你会喜欢的”
周帝笃定道,他下了床打开了那玉匣子,暗红的缎面上横放着一串翡翠珠串,那翡翠的玉色极好,浓翠欲滴。
“绾绾可还喜欢?”
周帝欲将手钏套上宋明楼的手腕,却被躲了过去,“多谢陛下好意,臣妾不喜欢翡翠。”
拒绝的话语,倒让周帝低低的笑了。
“既然绾绾上面不喜欢,那就让下面戴好了”
什么?
宋明楼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帝,周帝却一把分开分开她合并的双腿,轻揉着那含苞待放的禁地,手指掀开两片阴唇,向内摸索着来到害羞的花核处。
周帝出身高贵,但自幼习武,又亲自御驾亲征指挥战场,手上自然带着些厚茧。
那粗粝的茧子仿若不经意般蹭着娇嫩的阴蒂,轻揉慢捻,宋明楼忍不住闷哼一声,心下惴惴。
受了刺激的阴蒂委屈的流出水儿来,弄湿了欺负着它的两根手指,周帝见时机差不多了,拿起翡翠珠串对准了逼口。
“陛下…”宋明楼终是害怕,出声恳求着,“您将这手钏赏给臣妾戴吧,臣妾喜欢”
美人求要,总是多些趣味,可周帝更喜欢看他的绾绾泪水链链的样子,“绾绾,朕瞧着你这骚穴更喜欢呢”
一边说着,一边推入一颗珠子。
那翡翠珠子冰凉不已,温热的内穴乍然吞了进去,冰热两重天,一时之间战栗着屄肉流出更多的水儿来。
“你瞧,它多喜欢啊”
周帝轻笑着,又一连推进去了三颗,倒如周帝所说的,穴口激动着全吞了下去,四颗珠子已经有些饱了
宋明楼感受着下穴的酸胀,忍不住出声求饶,“陛下!臣妾饱了、吃不下了陛下…”
以往战无不胜当哀求此刻却失了效,周帝听着这动人的哀求,手下的动作却没停,继续推着
宋明楼的屄口很窄,六颗珠子已经很胀了,周帝却推进去了八颗,那屄口吃不下,可那又怎么样呢?
它的主人救不了它,只能任由别人主宰,撑着屄口,一颗又一颗的吞下。
吃了八颗的屄口,无论周帝如何逼迫也吞不下第九颗,周帝有些遗憾的收了手,却见自己的绾绾赌气的闭上了眼
“绾绾?”
宋明楼不应,周帝倒也不生气,自顾自的擦净手指,搂着宋明楼安心入眠。
周帝倒是舒服了,宋明楼的苦日子却开始了。下身的酸胀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鼓鼓囊囊的屄口勉强阖上,软嫩的屄肉不喜欢冷冰冰的珠子,下意识的收缩排挤,受欺负了的珠子也不是好惹的,当即团结一体,共同绞磨着肥嫩的屄肉。
嚓嚓——
细碎到无声的绞磨声似惊雷般在宋明楼耳边响起,肥厚的屄肉打不过珠子连连败退,宋明楼忍不住绞了绞腿,将大获全胜的珠子推入更深处。
战意高昂的珠子继续攻城掠地,只疼的宋明楼发出细碎的哭声,那被摩擦的阴蒂越发肿烫着,仿佛无数根血管跳动着。可没过多久,刺骨的痛感褪去,一股酥麻的快感自大腿根部升起。
宋明楼越发干渴,不住地张着嘴巴,身子也越发滚烫,仿佛要被灼烧殆尽似的,想求得一处阴凉快活。她不由自主的贴紧了周帝,那雄伟的身躯是那么的凉爽。
宋明楼饱含泪水的眸子满是对自己的痛苦厌弃,可缓解了燥热的身躯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嗯嗯…”
短暂的舒适后,带来了更痛苦的灼热,宋明楼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似的,依靠着本能,蹭着周帝。
她哪里知道,屄穴里含的珠串是司寝监新制的宝物,精心篆刻的暗纹珠子,被浸泡在满是烈性春药的坛子里整整一月,然后取出风干,来回三次,方得宝贝。
即使是这世上最坚定的贞洁烈妇,含着它,不出一时三刻也会骚浪犹如淫妓荡妇。
周帝被蹭醒了,刚一睁眼,就见他的绾绾紧紧的靠着自己,星眸泣泪,眉目含春,口中呻吟着
“呜、好热,呜呜…”
周帝心下满意,一手拽着那珠串,另一只手轻拍了宋明楼的脸颊,“绾绾,朕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宋明楼睁开眼睛,像是放下所有矜持般,乞求着“求、求陛下开恩,拿出来,呜……求陛下”
“好”周帝残酷一笑,将那珠串一把拽了出来
“呜呃!”
骤然解脱的快感令宋明楼发出轻快的呻吟,可随即巨大的空虚感袭了上来,被凌虐许久的屄穴不住的阖张着穴嘴,饥渴的穴肉一收一缩的缠着周帝的手指。
“啊,绾绾的穴咬着朕不放呢”
周帝笑着,宋明楼顿感不妙,下一瞬,灼热的巨物抵上了屄口,凶猛的捅了进去,宛若一把粗长的弯刀,以异常锋利的姿态在宋明楼的体内肆意征伐,被肏干的屄肉一缩一缩的,紧紧含着这肆意凌虐凶器,讨好的吸吮,直肏弄的肚子都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