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准备好下一场舞了?”
他拍了我肩一下,配上一张假笑,快速回返。我还来不及看到,影子就已经没了。
是的,丁鹏和我不过是两个小众人物,连大人物都在负重前行,我们连机会都没有。
然后我跑到后台去跟丁鹏聊天,她说她也没有主义,她说她和霍休绝的关系很复杂,在自己身上很有话语权,在别人身上却一点没有。
我问她你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她说还能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啊。
我说你要嫁给他吗?她说能嫁就嫁,不能嫁就跟别人跑。我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说这什么社会了,什么地方了,你还有可爱的童真。
我突然就想哭,却发现欲哭无泪。因为人都是负累前行中,而不是负泪前行。
这些天我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很乱,不仅仅是生活的杂乱,还有心灵。我经常很痛苦的喝酒,其实我自己并没有发现,而是幽尔一直讽刺我说我很痛苦,我才发现自己很痛苦。
我就说你别来烦我,找你哥去。然后她就气跑了,去找邢归了。
然后她马上又跑回来,说她哥在撩小姐姐,两个人都靠上了,我说哪儿,她指指角落里,我说哦,看到了。其实一片暗色,什么都没有。
我慢慢的学会骗人,这种小把戏已经不叫骗人,而叫调侃比较合适。她说同母异父就是不像,她多么上进,而邢归就不行。
然后我说对,你确实斯文多了。然后我点了一支烟叫她抽一抽,我笑的很假,但没想到她接过去了,很熟练的抽起来,果然!身边都是王者。
我问她打游戏吗?她说有时候打,光学习了不怎么玩。后来我们就在酒吧打了两局游戏,声音异常杂乱,搞的我们只能去门口打。
我披上貂皮大衣,把头发甩一甩,她披上ins风的棉服,两个人蹲在酒吧门口。
下雪了。
我说我生日快到了,我想起一个人。她说谁,我说你不知道,很久以前的一个朋友。然后我又说还有一个,又想起来一个。
她嘲讽我说,终于疯了。我说没有没有,
“喝多了。”
其实我宁愿我喝多了,也不愿意想起他们,现在心里只有痛。我抽着烟,痛并快乐着。
我顺着走道回去,路上遇到了阿英,她说一会倒酒然后把药撒在哪里哪里。我说没问题看我的,她说我穿这个不行太素了,我开玩笑说马上换套荤的。她就低低的笑两声,拍了下我。
后来因为各种情况,阿英姐的孩子差点流产,不过最后还是保住了,多亏了她有个学医的男朋友,有很多人不赞成他们两个在一起,很多人说不配。
我承认,确实不是一路人,但是每个人有各自的选择,既然能够在一起,当今社会下,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既然有的利用,说明阿英姐还是满有价值,毕竟阿英姐非常聪明,这点不可否认。
比如马上要演的戏份,阿英姐的版本,我和梦贵人的戏份配合得天衣无缝,这场戏大多需要自由发挥,但主要戏份是,两个人为了抢合同拼命加‘顾客’的微信,互相理直气壮的赞美合同内容,最后让‘顾客’主动签合同。
第一次合作,两个人都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我说,
“xxx。”
她笑了一下,随后转转眼神,竟然换上一副蕴含着杀气的眼神,
“韩思灵。”
她顿一顿,
“别害怕,亦敌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