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阙从那几声哼哼听出司徒岑没有开玩笑,不过按他自己的话说,他之所以不说出去,主要是因为他是一位正人君子,自然不可能做出传闲话这种事来。
此时,月瑶裹了厚厚的披风在一颗苍劲的松树下看书,旁边温着一壶顶好的酒,不多时,酒香四溢,闻着味道来的司徒岑两眼放光道:“阿瑶,我竟不知你还有这般手艺。”
“你不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月瑶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
“是你勾引我的!”司徒岑可怜兮兮的望一眼酒壶。
“你倒是会闻。”月瑶心情不错:“这酒之所以这么香,是因为它是用初雪煮的,再放了些松针去异味,所以酒香特别醇厚。”月瑶说了再用手托着下巴掂量了一下道:“不过你现在不能喝,我给你留着,待你伤完全好了就给你。”
“残忍啊!”司徒岑使劲儿吞了吞口水,不过倒也了解了月瑶的性格便不再纠缠而是转了个话题道:“阿瑶,你过来,我想抱抱你。”
“说。。。说什么呢!”月瑶脸色一红,慌张的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才松了口气道:“你别在府里乱说。”
“怕什么!”见月瑶小心翼翼的司徒岑有些不以为然,自己走到月瑶身旁一把将月瑶搂在了怀里,用下巴抵在月瑶的头上呓语似的道:“阿瑶,有时候觉得好不真实,你忽然就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阿瑶,阿瑶,真好。”
月瑶叹了口气,拍拍司徒岑的背:“我也觉得不真实,但是我很庆幸,这是真的。”
“阿瑶,你不用害怕,以后的路不管怎么样,你都有我,天塌下来,我会顶着的。”司徒岑像是许诺一般,抱住月瑶的胳膊紧了紧。
“嗯。”月瑶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树梢上的积雪许是太厚了承受不住重量,噗的一下掉了下来,正巧砸到了两人的头上,更是有不少落到了衣领里。
“啊!”司徒岑被冰的一惊,连忙帮着月瑶拍干净。
“噗嗤。”月瑶忍不住笑出声:“人家都说恩爱不能秀,看来是真的。”
“你不觉得冰吗?”司徒岑拍完月瑶身上的,又赶紧拍自己身上的。
“觉得啊。”月瑶狡黠的笑笑:“酒也煮的差不多了,我们拿进去吧,免得真在外边待久冻坏了。”
“好啊。”司徒岑一脸幸福的跟在月瑶后边,那样子,哪儿有之前一分半点冷清的模样。
将东西悉数搬回了房间,月瑶坐在暖炉旁边哈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暖和起来,这时绿鸢手里提了一篮子红梅从外边跑了进来,匆忙道:“小姐不好了,公子自昨日回来本是好好的,但是方才却突然吐了黑血,现下已经晕了过去,红芷姐姐让我赶紧先来告诉你。”
“什么!”司徒岑一下站了起来,与月瑶对视了一眼,三人便匆匆的赶往了司徒皓住的皓月居。
等到了房间里,司徒皓脸色发青的躺在床上,大夫还没赶过来,红芷急得不行却也没有丝毫办法,月瑶她们刚到,司徒夫妇便也赶了过来,几人没有心情闲聊,简单的施了礼便到了床前。
“唉。。。。”司徒夫人十分心疼忍不住道:“这倒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不能放过这个孩子!”
“这是!”月瑶离得近了看清之后脸色一变。
司徒岑注意到月瑶的异色问道:“怎么,你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不知道,只是听说过。”月瑶摇摇头:“早些时候我不是身体不太好,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