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绿鸢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月瑶接过绿鸢新盛的汤食之无味的喝了两勺叹口气道:“算了,给你说也是白说。”
“咦?炖了汤也不叫我,小姐我的伤可还没好呢。”门外忽然响起清泠的声音。
月瑶抬眼,就看见司徒岑走了进来:“对了,你的伤。。。”
“倒也没什么大事,不必担心。”司徒岑说着坐了下来冲着绿鸢使了个眼色,绿鸢很快便新盛了一碗汤放了过来,其实说起来确实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她的伤口因为用力再次裂开了而已,如今看来那里必是要留疤了。
“已经换过药了吗?”月瑶越发觉得愧疚了,人家司徒岑不顾危险去救她,她倒好,一回来旁的不关心尽关心偷人家东西了,越想月瑶越觉得自己不厚道,遂对司徒岑的语气不觉得温柔了三分。
哪知司徒岑并不领情:“你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没有啊,这就是我平时的声音。”月瑶再温柔的看过去一眼:“不如你将药拿来,我给你上个药吧。”
“她。。。中邪了?”司徒岑没有回答月瑶而是望着绿鸢小声道。
“说不上,姑娘自坐在这里就有些奇怪。”绿鸢也有些惴惴道。
“哦。”司徒岑默了默,余光瞄了一眼正殷切的看着自己的月瑶,打了个寒颤:“我。。。我回院子休息了。”说完便逃也似得离开了竹苑。
月瑶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不觉的有一丝怅然,早知道还是做自己的深闺小姐罢了,哪里有这般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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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绿鸢到底还是偷跑过去问了红芷粉霓的事,四个贴身丫头有一些交情,红芷也就把事情告诉了绿鸢,原来司徒岑并未再从粉霓嘴里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但也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将她放到了当初救她的那个小村庄,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而这一切,月瑶自然还是蒙在鼓里,期间她不死心的去过司徒岑的书房,可是依旧一无所获,眼看一个月已经过了一半,月瑶不由得有些着急。
这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月瑶听说司徒岑要出门办事,一下子双目一亮:“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啦,红芷姐也会一起去的,那齐家公子据说是个才子,这次由媒婆说好了两人一起去泛舟。”绿鸢也是满脸向往:“我家小姐这么优秀,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能配上小姐。”
“媒婆!”月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个齐家公子月瑶听说过,是花溪城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初初李老爷打算为月瑶谋亲事的时候还讨论过这个人,可据说这个人自幼身体不甚好,于是李老爷这才作罢了,现下为司徒岑说这门亲事,怎么都瞧着不太妥当呢。
想着,月瑶在院子里背着手转来转去,过了一会儿道:“你可知她们在哪里泛舟。”
“听说好像是太承湖。”绿鸢道。
“这样,你去把我刚到司徒府时用的那个黑色斗篷找出来,姑娘我有大用。”
“姑娘,你不会是要偷偷的跟上去吧。”绿鸢忽然猜测道。
“莫非你不想去为你家小姐把把关?”
“姑娘说笑了,小姐的亲事,岂是绿鸢能插上嘴的。”
“你放心好了,我们只是远远的过去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