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从心!
两货赶紧离开。
“哈哈,叔玉,可是好久没有见了啊……”
陈叔达进来后,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
“叔玉见过陈伯伯。”魏叔玉施了一礼。
“这么客气干嘛?”
陈叔达热情的上前搀扶:“自老夫告老还乡,已经有一年多没见玄成了,不知他近来可好?”
“劳陈伯伯挂念,家父最近都胖了五斤。”魏叔玉亦是笑着回应。
“是吗?”
陈叔达爽朗大笑:“玄成以前节俭,可瘦的很。”
聊了几句,魏叔玉对陈仲方的事只字不提。
最后还是陈叔达先按捺不住:“叔玉,这仲方之事……”
“陈伯伯,其实我也不想教训他的……”
“但是他强闯应国公府,您说该不该教训?”
“该!”
“他辱骂于我,您说该不该教训?”
“该!”
“其实这些我都无所谓……不管怎么说,按辈份,我也算他叔叔不是?”
去你丫的。
无所谓你说那么多干嘛?
偏偏他跟魏征平辈论交,真算起来的话,魏叔玉还真比他孙子大一辈。
“那不知……”陈叔达试探的问道。
“别急。”
“他的罪名我可还没说完……”
魏叔玉摆了摆手:“他侮辱我一个人不要紧,但他还侮辱我郑国公府,您说能不能忍?”
陈叔达皱起眉头。
他知道此次可能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除了侮辱郑国公府外,还敢惦记我未来的娘子!”
“您老说说,我能不能放过他?“
“我已经给陈府面子了。”
“就凭他那些话,哪怕我杀了他,谁又能奈我何?”
陈叔达的面色骤然下沉。
他不敢动魏叔玉。
哪怕魏叔玉已经被罢官。
但只要魏征还活着,没人敢正面动魏叔玉!
“那你道如何?”
陈叔达语气也冷了下来:“仲方都已经被你打了一顿了。”
“陈伯伯别激动嘛。”
正巧,这时候武家兄弟端着茶水上来,魏叔玉接过后替陈叔达倒了杯水:“其实我就是有点问题想问……”
“这武顺的婚事……”
毕竟是武七七的家人,该出的头还是得出。
陈叔达顿时明白了魏叔玉的生气点在哪:“叔玉,其实仲方跟武顺的事,是老夫做主的。”
嗯?
魏叔玉疑惑的看向陈叔达。
“元庆、元爽两人在外面欠下巨额赌债。”
“武士彠不在拿不出钱,武家求到陈府。”
“老夫就顺水推舟跟杨夫人定下了亲事。”
魏叔玉无语。
武家自己求上门的,他就不好多嘴了。
到时候让武士彠自己来谈吧。
“不知他们欠的是谁的钱?”魏叔玉问道。
“这事交给我。”
陈叔达很快答应:“明天给你个答复!”
“那就谢过陈伯伯了。”魏叔玉拱了拱手。
武元庆,武元爽他才不在乎。
陈叔达有这个态度就够了。
“我这还有点事想要拜托陈伯伯一下。”魏叔玉又开口道。
“说!”
陈叔达略显不满。
“商部很快就会发展到荆州之地。”
魏叔玉笑着说道:“就是希望陈伯伯能露个脸。”
“若是再帮忙收服下周边的山贼就更好不过了……”
以陈叔达在颍川的威望。
他发话,就没人敢卡商部发展。
“这事啊……”
听到这话,陈叔达也是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不是被免职了吗?”
“这就不劳陈伯伯费心了。”魏叔玉笑了笑。
陈叔达紧紧盯着魏叔玉的双眼。
剿灭贼匪可是功劳。
魏叔玉这也算是变相给他陈氏子弟送功劳了。
“这事老夫同意了。”陈叔达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就谢陈伯伯了。”魏叔玉再次作揖。
“那仲方之事……”陈叔达再次询问。
“陈伯伯说哪里话。”
魏叔玉板起脸:“仲方是我的侄子,我怎么会为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