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心。”太子迁还上前主动扶住了徐福的手臂,太子迁身后的宫人更为提心吊胆,生怕那梯子栽倒下来,把太子迁给压在下面。
徐福扬了扬手中书简,“我已经寻到了。”
太子迁好奇地看了一眼,“这是何物?”
“破解巫蛊的书简。”
太子迁顿时诧异不已,“先生还需要寻这些书来看吗?”
“若是平常自然不需要,但韩终……他说要往我身上施法。”徐福口吻平淡地说着令人惊骇的事。
太子迁面色陡变,“他敢?!”
“韩终取走了我的贴身之物,以此为媒介,向我施以术法。”
“贴、贴身之物?”太子迁的脸谜之脸红了。
徐福诡异地看了他一眼。太子迁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太子迁回过神来,脸上神色一变,怒道:“他怎敢如此待你?”
“太子将我从公子嘉身边截走,公子嘉心中不快,自然便吩咐韩终对我出手了。”
太子迁顿时更怒了,“他竟是还想从孤身边将先生抢走吗?发觉抢不走后,便对先生下了毒手吗?好狠毒的心思!”太子迁气急,但他又不可能拔刀冲去将那公子嘉与韩终直接剁了,于是也只能气得团团转了。
书阁之中地方狭小,徐福实在担心他一头撞在书柜上,最后反把自己给压死了,于是忙出声道:“此处不是谈话的好场所,太子还是与我到外面去吧。”
太子迁点了点头,忙跟着徐福出去了。
太子迁甚是焦急,等一出了书阁,他便忙问道:“先生,孤可有何处能帮得上先生的?钱?物?人?只要先生需要,便向孤说明就是。那韩终极为卑鄙,手段又很是阴狠,孤心中实在对先生放心不下啊。”
徐福终于等到太子迁这句话了。
“太子务必向王后说明那公子嘉的野心,还要说明韩终带来的危害,之后便要劳烦太子寻个借口,暂时扣押一下公子嘉了。”
太子迁点头,“这倒不是难事,只是扣押可以,但要杀了他,怕是……”
“自然不需要杀了他,只扣着便好了。”徐福非常不喜欢被动的感觉,公子嘉想要逼迫他,威胁他,那他便也反过来让公子嘉束手束脚,总之就是不能让对手痛快。
太子迁顿觉自己做了大贡献一般,面上的表情都兴奋了许多。
徐福瞧着他这般情绪外露的模样,顿觉无奈,太子迁果真是个色厉内荏的,当初表现得张牙舞爪,脾气极坏,却不过是包裹起来给外人一个,他不好欺负的假象来。但实际上呢?太子迁真的太好欺负了!倡后那般精明的女人,怎么教出了一个脑子单弦的太子迁呢?
“先生瞧着孤许久,可是孤身上何处不对劲?”太子迁面上蒙着一层薄怒的绯色,斥道。
……还跟小孩儿一样,说变脸便变脸。
“谢太子为我忧心。”徐福一句话就轻飘飘地将太子迁的那点儿薄怒给带走了。
太子迁复又笑了笑,亲自送着徐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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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敌精血,取霸道正气之物,巫蛊咒术不得近身。”
“法二。凡巫蛊咒术须得摆祭坛,寻祭坛,损之,取回媒介之物,水洗之,精血浸之。”
徐福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