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独特的对人好的方式了。
徐福说完,忍不住又补上了一句,“这一路还得多谢蒙将军,若非有他跟在我的身边,我便丧命了。为此蒙将军还受了伤,被老虎咬了。”
尉缭闻言,就算心中再不以为意,但面上对着蒙恬的时候,倒是温和了不少,“多谢蒙将军照顾我这师弟了。”
蒙恬道:“不必,这本就是我该做的。”
尉缭目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看蒙恬的目光,就如同是在看觊觎自己师弟的坏人一样。蒙恬并没能感受到尉缭的目光。
他们转身要走,尉缭却突然叫住了他们,“既然蒙将军是因师弟而受伤,那我便送蒙将军一些伤药,请蒙将军好生养伤。”养好可就别拿这个去指望我师弟知恩图报了!心中总觉得别的男人对自己师弟图谋不轨的傻师兄如此想道。
管家很快送来了伤药,蒙恬挑了挑眉,惊讶地收起来,然后才和徐福一起离开了。
马车进宫后,徐福犹豫了一下便让蒙恬独自去见嬴政了,然后他往寝宫的方向去了。嬴政要见的人不止他一个,所以嬴政就绝不可能带着胡亥和扶苏同到殿中去,反正殿中有其他人,自己也不大方便与嬴政说话,干脆就先去见胡亥和扶苏好了。
许久不见,徐福也有些想他们了。
在一起相处得久了,难免情谊一日深厚过一日。
宫人见到徐福的时候,惊讶不已,还有两个宫女竟是忍不住连眼泪都飚了出来,“先生可回来了!先生是要寻扶苏公子和胡亥公子吗?”宫人不用问便能知晓徐福的心思了。
徐福点了点头,转过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赵成,“你便先在此处等我吧。”
赵成小心地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拘谨地站在了那里。
徐福这才命令宫人道:“带路吧。”
宫人们好奇地看了一眼赵成,然后便带着徐福到扶苏的偏殿中去了,身边的内侍低声道:“最近胡亥公子也都是呆在扶苏公子殿中的呢。”
徐福差不多的已经能想得到,胡亥又是如何缠着扶苏的了。
说话间徐福已经走进了殿中。
里面隐隐传出了扶苏的读书声,过了会儿,是扶苏气愤的声音,“你怎么这么蠢?”
胡亥不服气地道:“不蠢。”
“不蠢还背不下来?”扶苏给气笑了。
胡亥重重地“哼”了一身,“我不背了!”
“不背算了,昨日也不知道是谁来寻我说要多学写字的,哦,今日我便给父亲写信。”
徐福听着这段对话,心中觉得好笑不已,他慢慢地走近了,刚好看见气急的胡亥抱着扶苏的手就往上啃,气得扶苏大骂,“你怎么爱咬人?你当自己是犬类吗?”
胡亥哼哼两声,不说话。
“不必写了,若有什么话,现在说与我听便是。”徐福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殿中的宫人们立即跪了下来。
而胡亥和扶苏都愣了愣,转过身来呆愣愣地看着徐福。扶苏的模样看上去与他平日相去甚远,徐福顿时觉得心中分外的愉悦。
“父亲!”胡亥一脚踹在扶苏的腿上,松开扶苏的胳膊,撒腿就朝着徐福的方向跑了过去。
徐福也很高兴地将他接到了怀中,胡亥的体重一天天在增加,但是徐福抱着他的时候,却再也不会感觉到厌烦了,相反的,心中还涌动着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