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一边小声说:“昨晚,甘棠哥哥,这样……这样……和安娘这样……”
徐福:“……什么这样和这样?”
原来秦二世小时候还爱瞧八卦?
“就是像父王对父亲,这样这样……”胡亥竖起胖乎乎的软指头,往前点了点,圆润的指尖凑在了一起。
胡亥这番话倒是让嬴政觉得有些好笑。
嬴政单手撑住额头,瞧着胡亥笑了笑,“是在亲吻吗?”
胡亥皱眉想了会儿,“像,像哥哥亲我那样。”
他话音一落,徐福和嬴政都同时惊讶地看向了扶苏。
扶苏一脸懵逼。
“我、我,我什么也没做过啊……”扶苏快要欲哭无泪了,“是胡亥小时候喝了奶就爱往我脸上蹭,我生病那段日子,我喝药,胡亥瞧着以为是好喝的,也非要来舔我嘴里的药……”
徐福的目光更诡异了。
扶苏顿觉越抹越黑,于是干脆闭了嘴,回头本想瞪胡亥一眼,但又见他一脸的天真无邪,扶苏内心气得呕血,只能在心底暗骂,他当真与胡亥是天生仇人!
原来是年幼的胡亥硬凑着占了扶苏的便宜。
徐福朝扶苏投去了一道隐晦的歉意的目光。的确是为难他了……
胡亥这段惊人之语暂且揭过,不过他们用过饭食后,刚出了屋子,徐福便发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之处。
甘棠平日里神色是冷冰冰的,瞧着如同一块木头,虽然是块长得好的木头。
今日他却是拉着脸的,眉目间还透着股萎靡之气。
徐福很快便从姚贾口中听到了甘棠的八卦。
他喜欢上了安娘。
原来胡亥说的话还真算不得假……
安娘比甘棠年长出十几岁,这放在古代,不是谁都能接受的配对,甘棠这性子倒是放荡不羁,短短不过小半月,便能对人家产生好感,但安娘从前过的什么的日子,稍微想一想便能知道,她对甘棠定然没有多少信任的。
对于安娘这样的女子来说,爱情、男人恐怕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所以甘棠如今之所以会这副模样,应当是情路受挫了。
姚贾讲这些八卦的时候,嬴政也在一旁。
明明是这样的八卦,但从姚贾口中说出来,却丝毫不显猥琐,反倒还极为自然,就如同在叙述普通的事件一样。
他面上更是连一点报告小道消息的羞愧都没有。
嬴政听完这些话后,心中倒是升起了诡异的自豪感。
甘棠如此便是全然不能与他相比了,他可是轻轻松松(历经艰险)地将徐福拐上了床啊。
果然是比不得寡人的……
徐福让姚贾退下,正琢磨着要不要关怀一会儿甘棠的情感生活,不多时便听见有人说安娘回客栈来了,还准备向众人辞别。
甘棠马不停蹄地跑了过去。
而徐福和嬴政也有那么一丁点儿坏心眼地,跟了过去。
安娘跨进大堂来,此时大堂内除了他们一行人,便再无其他人。因而安娘身后跟着的人,便显得极为打眼了。